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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平静是《当她成为历史》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弦上青”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是平静,记录,法律的虐心婚恋小说《当她成为历史》,这是网络小说家“弦上青”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1:55: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当她成为历史
主角:记录,平静 更新:2025-10-28 13:3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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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件事记在日记的第一行:那天他把离婚协议摔在我面前,
声音冷得像冬天的刀:“她回来了,你搬出去。”我望着那纸,像被活活掏空了心口。
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单调而绵长,像极了这段婚姻最后的注脚。我站在玄关,
鞋底沾着的泥泞在浅色地板上留下污迹,像我们关系中那些从未彻底清理的裂痕。
他就坐在客厅那张我们一起挑选的沙发上,姿态松弛,仿佛这只是无数个寻常夜晚中的一个。
“下雨了。”我轻声说,试图用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打破沉默。他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
短暂地掠过我的脸,然后落回发光的面板。“嗯。”没有询问我是否淋湿,
没有像从前那样起身为我拿来拖鞋。他的公文包搁在沙发扶手上,鼓鼓囊囊的,
拉链没有完全拉拢,露出白色纸张的一角。我脱下外套,动作刻意放慢,
的机会来注意到我手腕上新增的烫伤——今早在厨房为他准备他最爱喝的汤时不小心留下的。
但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那冰冷的屏幕上,拇指机械地滑动着。“今天……”我开口,
同时注意到沙发上那份文件的位置变了。它从公文包深处被挪到了更顺手的地方,
就在他右手边。他忽然放下手机,拿起那份文件。纸张在他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像是某种宣告。“律师起草的,”他说,声音平稳得可怕,“你先看看。”我没有伸手去接。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试图在其中找到一丝犹豫,一丝愧疚,
哪怕是一丝不得已的无奈。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我从未见过的荒漠。
“她需要我的陪伴,”他继续说,手指点在协议某处,“公司那边也需要我集中精力。
你签字就好了。”窗外一道闪电划破灰蒙的天空,几秒后,雷声沉闷地滚过。
在这短暂的寂静中,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响亮,又那么孤独。我笑了。
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锋利的边缘。“怎么不亲自去照顾她?”我问,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雨声淹没,却又清晰地刺破空气,
“你结婚证上的那个‘我’已经够多余了吗?”他的下颌线条绷紧了,
这是今晚他第一个真实的表情。
他的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枚我曾经亲手为他戴上的戒指。
我注意到戒指留下的浅白色痕迹比戒指本身更为明显,仿佛它早已被取下多时。
“这不是关于多余与否的问题。”他终于说,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防御。
“那是什么问题?”我向前一步,鞋底的湿泥在地板上留下更深色的印记,
“是关于如何干净利落地把我从你的生活中剔除的问题吗?”他深吸一口气,
那个动作如此熟悉——每当他要宣布一个艰难决定时,总会这样吸气。
我曾无数次见证这个动作,在他说要加班时,在他说要出差时,在他说“她只是同事”时。
“我们不必这样。”他说。“不必怎样?”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胸口涌上眼眶,
但我绝不允许泪水落下,“不必指出你是如何一步步策划这场离别?
不必提醒你曾发誓无论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他的手终于放下了那份协议,
手指交叉放在膝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彬彬有礼,实则是最坚固的防御。“情况不同了。
”他说。“是啊,”我点头,嘴角依然挂着那抹带刀的笑,“情况确实不同了。
当她需要你时,我们的婚姻就成了可以随手丢弃的累赘。当公司需要你时,
陪伴我七年的承诺就成了妨碍你‘集中精力’的障碍。”他沉默着,
那种沉默像一层薄冰在我们之间蔓延,冻结了空气中最后一丝温情。
我看着他额角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我们爬山时他不小心划伤的,我为他消毒包扎,
他笑着说这是“爱的印记”。现在,那道疤痕还在,爱却不见了。
“还记得我们刚搬进这个家时吗?”我问,声音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你说这里每个角落都要装满我们的回忆。”他的眼神有瞬间的闪烁,
仿佛被这句话刺中了某个尚未完全麻木的地方。但他的嘴唇依然紧闭。
“现在你要用这几张纸,把所有这些回忆都清除掉。”我继续说,
手指向四周——指向墙上我们一起挑选的画,指向窗台上我们一起种的花,
指向厨房里那些我们一起挑选的碗碟。“生活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回忆里。”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是啊,但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真实的告别。”我说,“而不是这份冰冷的协议,
和你早已不在场的眼神。”又是一道闪电,更近,更亮。在那一瞬间的强光中,
我看清了他眼角的细纹,那些我们一起笑过、争吵过、期待过的岁月留下的痕迹。他也老了,
我们都老了,只是我原以为我们会一起变老。
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钢笔——那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拧开笔帽,动作缓慢而郑重。
“签字吧,”他说,将笔递向我,“这对我们都好。”我没有接笔,而是注视着他递笔的手。
那只曾经紧紧握住我的手,在婚礼上,在产房外,在每一个我需要力量的时刻。现在,
它递给我结束一切的武器。“告诉我她的名字。”我说。他愣了一下,“什么?
”“那个需要你陪伴的人,告诉我她的名字。至少让我知道,
是谁值得你如此背叛我们的誓言。”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认得出这个表情——他打定主意不松口时的表情。多少次我为此生气,
现在却成了刺向我心脏的利刃。“这不重要。”他说。我忽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
像是长途跋涉后却发现终点是一片废墟。雨声似乎变小了,或者只是我的听觉变得迟钝。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倾尽所有去爱的男人,此刻陌生得像从未相识。“你知道吗,
”我轻声说,声音里已没有了之前的锋利,只剩下无尽的疲惫,“我今早还为你熬了汤。
在厨房站了两个小时,因为记得你说过喜欢我做的汤。”他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愧疚。“我猜,你今晚本来也没打算回家吃饭,对吧?”我问。
他没有回答。不需要回答。我走向茶几,拿起那支笔。它在我手中沉甸甸的,
像是承载了所有未实现的承诺和已破碎的梦想。“我会签字,”我说,声音平静得出奇,
“但不是因为这份协议合理,也不是因为我同意‘这对我们都好’。我会签字,
只是因为我已经不值得再为你浪费任何一滴眼泪,任何一分钟生命。”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我把笔轻轻放回茶几上,没有签下名字,只是放在那里,
像是一个未完成的句号。“等你准备好面对真实的告别时,再来找我。”我说,
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踩在我们共同岁月的灰烬上。在玄关处,我停下脚步,
最后一次回头看他。他依然坐在那张沙发上,被我们共同挑选的家具环绕着,
却像是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永远定格在了这个离别的瞬间。“顺便说一句,”我轻声说,
“你转婚戒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显。当你撒谎的时候。”然后我拉开门,
走进绵密的雨中,任由雨水冲刷鞋底残留的泥泞,也冲刷着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临时的考验,也不是可以解释的误会,
而是一场精心安排的清算——把我从他的生活里一寸一寸剥离。
手中的笔在离婚协议上落下最后一划时,我听见某种东西在体内断裂的声音。清脆,决绝,
像冬日里被踩断的枯枝。他利落地收起他那份协议,
动作熟练得仿佛这只是又一个商业文件的签署。“公司还有事。”他说,
目光始终没有真正落在我身上。门在他身后合拢的声响,比想象中要轻。
我独自站在客厅中央,忽然觉得这个承载了我们七年记忆的空间变得无比空旷。
窗台上的茉莉已经半个月没浇水了,枯黄的叶片蜷缩着,像我此刻的心脏。接下来的日子,
我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清晨六点准时醒来,煮一壶浓得发苦的咖啡,
然后坐在电脑前开始工作。作为自由撰稿人,我感激这份职业给了我逃避的借口。
我接下了所有能接的稿件——三篇化妆品成分分析,两万字的城市规划报告,
甚至还有儿童绘本的翻译。让工作填满每一个清醒的时刻,这样我就没有空隙去感受。
键盘的敲击声成了我唯一的伴侣。我在写关于家庭绿植养护的文章时,
眼睛不自觉地瞥向那盆濒死的茉莉。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片刻,然后继续飞舞,
仿佛这样就能忽略心底那片正在蔓延的荒芜。朋友们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温暖着我。
小雯每天下班准时送来晚餐,用精致的保鲜盒分装好,沉默地放进冰箱,再沉默地离开。
杨琳每晚十点准时打来视频电话,什么也不说,只是开着视频陪我工作到深夜。
她们用这种体贴的方式告诉我:你不必解释,不必强颜欢笑,但我们在这里。
妈妈在电话那端小心翼翼地劝慰:“先稳住,别闹。男人嘛,
总会犯糊涂...”她的声音里藏着无法掩饰的心疼。我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鼠标。
稳住?如何稳住一颗被彻底掏空的心?夜深时,痛苦才真正苏醒。
我躺在曾经属于“我们”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路灯透过百叶窗投下的条纹光影。
空气中有种细微的、持续不断的撕裂声,不知是幻觉,还是这栋老房子在寂静中发出的叹息。
作为一名靠挖掘信息为生的撰稿人,我有些扒东西的本事。这曾是我的职业骄傲,
如今却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周二的凌晨三点,我打开他的旧笔记本电脑——他说忘了带走,
但我怀疑他只是不想要了。系统密码还是我的生日,这个发现让我的心抽搐了一下。
在一个命名为“归档项目”的加密文件夹里,我找到了那些邮件。
他与公司高层、一个叫“沈瑶”的女人频繁交流。邮件内容充斥着商业术语,
但穿插其中的是“回国安排”、“住宿安置”、“媒体应对方案”。
沈瑶的邮件署名总是简洁有力,每条信息都附有详细的时间表、航班信息、合并协议草案,
还有反复出现的“公众形象塑造”。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沈瑶。
这个名字像一枚早已埋下的定时炸弹,如今终于引爆。她是他的大学恋人,创业伙伴,
是他口中的“白月光”。三年前她出国深造医学,如今即将归来。
媒体报道称她为“天才外科医生”,却鲜少提及她与他家族企业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深的挖掘让我背脊发凉。在他家族掌控的基金流水里,
有一笔五十万的捐款流向了一个名为“瑶慈基金”的匿名账户,
时间正好是沈瑶确定回国日期的第二天。周五晚上,他意外地回来了,
身上带着威士忌的气息。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倒水时微微颤抖的手。“我们需要谈谈。
”我说。他转过身,酒精让他的眼神涣散,却也卸下了平日里的防备。“她回国需要稳定,
”他突兀地开口,“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
你知道外面的流言...”“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流言?”我轻声问,
“你知不知道小区里的人怎么看我?怎么猜测我们的离婚?”他沉默片刻,
然后说出那句我此生难忘的话:“我无力解释这一切。”“无力”。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把自己的懦弱包装成无可奈何,把精心策划的背叛美化成身不由己。他转身离开,
把门在我背后重重一掩。那声巨响在空荡的房子里回荡许久,
像为我们婚姻敲响的最后一记丧钟。我走到阳台,手指轻轻拂过那盆枯黄的茉莉。
叶片在我指尖碎裂,发出细微的声响。就在这时,手机亮了,
是杨琳发来的消息:“明天一起去买新的绿植吧,我知道有家很好的花店。
”我看着那条消息,突然意识到,即使是在最寒冷的冬季,也总有人在为你保留春天的种子。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拿起水壶,给那株濒死的茉莉浇了离婚后的第一滴水。
那通电话来得毫无预兆。一个深冬的早晨,阳光斜斜地照进厨房,我正在煮一壶咖啡。
陌生号码在屏幕上闪烁,我迟疑片刻还是接了。“林女士吗?”一个压低声音的男人问道,
语气急促,“我是陈总的助理,小李。有些事……我觉得您应该知道。”我靠在流理台边,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大理石的冰凉边缘。“沈小姐的病……需要保密,”他继续说,
声音里带着奇怪的焦虑,“公司内部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董事会也知晓。您最好配合。
”病?我的手心瞬间冰凉,几乎握不住手机。那个我以为只是借口的“病”,
此刻从一个陌生人口中说出,突然变得无比真实。“什么病?”我问,声音出奇地平静。
“肿瘤,需要化疗和定期复诊。”他顿了顿,“陈总不希望这件事公开,怕影响公司股价。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原地许久,直到咖啡壶发出尖锐的鸣叫。
肿瘤、化疗、复诊——这些词语在我脑海中旋转。我几乎要相信了,
几乎要为那个从未谋面的女人感到一丝可悲的同情。直到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在医院数据库里搜索“沈瑶”的名字。没有任何就诊记录。一次深呼吸后,
我开始追查“瑶慈基金”的注册信息。愤怒无法揭开真相,它只会灼伤自己。
在最初的崩溃后,我意识到,我需要的是证据,是能一击毙命的、冰冷的铁证。
而这条追寻之路,远比我想象的更为崎岚。第一步,是他的旧笔记本电脑。果然,
系统密码已被更改,那个属于“我们”的日期早已失效。这小小的阻碍,像一记精准的耳光,
打醒了我残存的幻想。我花费了整整一个下午,尝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与他相关的数字组合,
皆以失败告终。最终,
是凭借记忆中他曾经抱怨过公司系统强制要求设置的、包含特殊字符的密码模式,
结合他母亲的生日,才侥幸叩开了这扇门。然而,门后空无一物。
那个曾经存放着过往邮件、名为“归档项目”的文件夹消失了。硬盘空间显示并未减少,
这意味着文件被转移或刻意隐藏。我调用了我作为调查型撰稿人时学会的磁盘恢复软件,
在浩如烟海的临时文件和缓存数据中艰难搜寻。这个过程枯燥而漫长,
屏幕上滚动的代码像一条无尽的河流,而我,是一个孤独的渔夫,
不知能否捞起我想要的那条鱼。数小时的搜索,恢复出来的大多是碎片化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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