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了白霜月掩盖的墓室来到了主墓室。
走到这里,白霜月没有再往前走。
这里的机关重重,白霜月还没有过来过只是神识查看的时候,能看见机关里的箭头。
主墓室的上方,一幅巨大的壁画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趴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西周的墙壁上,仿佛放映着一部古老的电影,展现着一个军队来到这里的场景,他们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最终以惨败收场,永远地埋葬在了这地下深处。
主墓室的前方摆放着一具棺椁。
少年们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边走到壁画下,他们的目光被壁画下的古董所吸引。
这些古董仿佛是时间的见证者,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其中一个少年轻轻拿起一个青花瓷瓶,仔细端详着。
瓶身上的青花图案细腻而精致,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瓶身,感受着那光滑的质地,仿佛能触摸到历史的痕迹。
另一个少年则专注地研究着一个古老的铜镜。
铜镜的镜面己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映照出少年们好奇的脸庞。
他试图透过铜镜的表面,去探寻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故事。
还有一个少年对一个古老的书法作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凝视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书法家当时的心境和情感。
他的手指在空中模仿着书法家的笔触,试图理解其中的精髓。
少年们用心去感受这些古董所蕴含的文化底蕴,仿佛与古人进行了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但是。
这些全部不是他们所要找的东西。
几人查看完,便打算去棺椁查看。
就在他们准备靠近棺椁时,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主墓室的机关被触发了。
无数尖刺从地面冒出,墙上的暗格也纷纷打开,射出利箭。
张海杏躲避不及,一支箭眼看就要射中她,白霜月眼疾手快,瞬间出手,用伞前端将箭击飞。
众人不敢再轻举妄动,开始观察机关的规律。
白霜月望着西周,试图找出破解之法。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张九日突然开口:“我好像发现了机关的启动点。”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棺椁旁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但当他们准备靠近时,机关变得更加猛烈。
白霜月思索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枚特殊的石子,运足力气朝凸起扔去。
石子精准地击中凸起,机关竟神奇地停止了运转。
众人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向棺椁。
几人对视了一眼。
把棺盖掀飞,然后急速后退。
小少年却站在白霜月的边上没有动作,似乎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白霜月又趁机,对着小少年的头发rua了一把。
“?”
小少年其实就是张起灵。
白霜月也并不知道小少年就是张起灵,就是他口中说的好惨的天选之子。
张起灵对着这个老是喜欢摸他头发的人,觉得莫名其妙。
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便由着他来。
白霜月: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乖!
系统被白霜月识海里刷屏感到了无语。
“奇怪的人”张起灵心想,任由他动作。
……这次棺椁里并没有起尸,里面的似乎就是壁画里面的将军众人凑近棺椁查看,只见那将军的白骨静静地躺在其中。
白骨上还残留着些许破碎的衣物纤维,依稀能看出曾经华丽的纹路,应是将军生前的战服。
头骨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像是在那场惨烈战争中被利器所伤,这或许就是他致命的原因。
肋骨处,几支断箭深深嵌入,白骨上的痕迹诉说着当时战斗的激烈。
在白骨的手边,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剑柄上的装饰虽己黯淡,但仍能看出曾经的精美,这应是将军生前征战的武器。
将军的腿部白骨,呈现出扭曲的状态,可能是在战争中受伤所致。
白霜月看着这具白骨,心中感慨万千,仿佛透过这白骨看到了那场惨烈的战争,看到了将军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却最终倒下的场景。
而张起灵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少年们也没找到他们想要的,和白霜月道别,就打算离开。
临走时,突然想起来他们还没有介绍自己。
“白霜月。”
“嗯?”
白霜月回头看着他们。
“初次见面,我叫张九日。”
“你好,我叫张海杏。”
“张海客,幸会。”
“张念……”思索了一会儿,张起灵还是没有开口,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并没有名字,有的只是代号02200059,嘴里似乎有一些苦涩又好似没有。
习惯了没人疼只能自己一人承担,让小少年沉默寡言。
白霜月似乎看穿了一切,淡淡的笑道。
正好头顶他们刚打好的盗洞撒下了一缕阳光。
阳光洒在白霜月的头上,为他的发丝镀上一层金边,整个人好似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圣洁又美好。
他的笑容在这光芒的映衬下,愈发温暖,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张起灵看着这样的白霜月,心中那片长久以来的荒芜之地,似乎有了一丝生机。
让这个枯寂的心颤抖了一下。
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总爱摸他头的人,有着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少年们与白霜月作别,准备离开这墓室。
白霜月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阳光依旧轻柔地笼罩着他。
而张起灵在走出几步后,又忍不住回头,看向那被阳光环绕的白霜月,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一幕。
“没关系的,等下次遇见你再告诉我名字吧。”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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