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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毕业典礼上,公布爸爸和小姨的偷情史》,是作者亚土豆的小说,主角为亚土豆亚土豆。本书精彩片段:主角亚土豆在精品短篇小说《毕业典礼上,公布爸爸和小姨的偷情史》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亚土豆”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46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11:35: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高三那年,我妈重病,我爸却只顾和小姨偷情。他瞒下小姨骨髓配型成功的事,还把存款全给小姨当了留学学费。卡里只剩十二元,我眼睁睁看着妈妈熬死在病床,却连冷藏和火葬的钱都拿不出来。五年后,我成了我爸任职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毕业典礼上,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爸爸:在妻子重病时出轨小姨子,卷走全部家产,让发妻生生病死,就是你要教给学生的课吗?你这样的人,配当教授吗?
主角:亚土豆 更新:2025-11-13 12:3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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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高三那年,我妈重病,我爸却只顾和小姨偷情。
他瞒下小姨骨髓配型成功的事,还把存款全给小姨当了留学学费。
卡里只剩十二元,我眼睁睁看着妈妈熬死在病床,却连冷藏和火葬的钱都拿不出来。
五年后,我成了我爸任职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
毕业典礼上,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爸爸:
在妻子重病时出轨小姨子,卷走全部家产,让发妻生生病死,就是你要教给学生的课吗?
你这样的人,配当教授吗?
01.
我爸爸是大学教授。
他看的书都很深奥,我和妈妈都看不懂。
妈妈说,爸爸是做学问的人,喜欢安静。
我以为,爱情就是爸爸妈妈的样子,父亲不善言语,母亲温柔贤惠。
虽然他们交流不多,但是也没有像别人家那样激烈的争吵,把日子过得很安静。
我以为,这就是书里说的岁月静好。
我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我做早餐,晚上不管多晚都会等我下晚自习,桌上永远温着一杯热牛奶。
我家里还有个小姨,比妈妈小12岁。
她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妈妈心疼她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就在我家客厅里支了个行军床让她住下了,还经常给她钱,让她去买衣服买化妆品。
小姨活泼爱笑,只要她在家,家里总能变得热闹。
小姨找工作的时候,妈妈还会让爸爸抽空陪着小姨去面试。
爸爸懂得多,能帮到小姨。
小姨考上了我学校的教师编制,妈妈很感激爸爸,说多亏了面试前爸爸给小姨开小灶。
爸爸去旁听课程当学生时,还会给小姨竖起大拇指。
妈妈有时跟我开玩笑,我们家呀,有两个女儿一样。
爸爸有时下班回家还会给我和小姨带奶茶,小姨那杯是少冰的。
妈妈笑我们,真是两个小姑娘,喜欢这么甜的东西。
小姨恋爱了,男朋友是我学校的老师。
小姨在我家附近租了房子,偶尔来我家吃饭是我最开心的时光,饭桌上不再是沉默的气氛,爸爸会跟小姨探讨工作上的事情,小姨会讲八卦逗我爸爸妈妈开心。
那时候家里的氛围总会轻松些。
但有些事情好像不一样了。
有一次,我撞见爸爸和小姨在厨房单独说话,父亲伸手替小姨将碎发别到耳后,动作亲昵得让我心头一紧。
爸爸的眼神那样温柔,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妈妈。
他似乎永远只会说两句话:吃饭吧,早点睡。
原来他不是不会关心人,他只是不在乎我妈妈。
原来他还会用那样深情的目光注视别人,而不是经常低着头回避妈妈的嘘寒问暖。
可是凭什么呢?因为小姨年轻漂亮吗?
我的妈妈也曾经年轻过啊。
她们甚至那么像。
他怎么能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那么相像的两个人。
02
我要高考了,爸妈怕打扰我学习,家里更安静了。
高考前的那一年春节,妈妈突然持续低烧、咳嗽不止,去医院检查后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需要立刻住院治疗,后续的化疗和骨髓移植更是需要巨额费用。
爸爸说,别担心,你好好学习,爸爸会照顾妈妈的。
父亲每天下班就往医院跑,说他来负责筹钱,让我安心备考,小姨也有空就去医院陪妈妈,每天煲汤送到医院,守在母亲床边嘘寒问暖,母亲感动得拉着她的手流泪:“还是薇薇贴心,等我好了,再给你做你爱的红豆汤圆。”
高三那年的雪特别大,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鹅毛一样的雪花。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每天都到医生的办公室问“什么时候有合适的骨髓配型”?
妈妈化疗到第三个疗程时,医生说找到合适骨髓就能做手术,我攥着化验单冲进检查室,看着护士抽走我胳膊上的血,心里一遍遍祈祷“一定要配型成功,一定要救妈妈”。
可三天后医生摇头说“你的骨髓和妈妈不符”时,我感觉心里的光瞬间灭了一半。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突然想起小姨是妈妈的亲姐妹,血缘最亲,说不定她的骨髓能行,我立刻掏出手机给小姨打电话,声音都在发抖:“小姨,你能不能来医院做个骨髓配型?妈妈需要你,说不定只有你能救她了。”
小姨第二天才来医院,穿着漂亮的连衣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完全不像来帮忙的样子,她跟着护士去抽血时,我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希望的消息。
等结果的那两天,我每天都去问医生,妈妈也强撑着精神问“你小姨的配型怎么样了”,我只能笑着说“还在等,肯定会好的”,可心里却像揣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
小姨是自己去拿的结果,她走到病房门口时,我赶紧迎上去,看到她皱着眉说:“菲菲,对不起,我的骨髓也和你妈妈不符,没办法帮她了”。
我愣在原地,想伸手拿那份报告单,小姨赶紧收进包里去,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却没敢多想,只觉得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
爸爸那天也来了医院,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菲菲,别担心,医生说骨髓库还在找合适的配型,你安心回家好好学习,妈妈这里有我照顾,肯定不会有事的。”
那时候我想,我的爸爸即使对妈妈没有爱了,但是还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03
我躲在楼梯间哭到浑身发颤时,突然听到爸爸的声音从走廊传来,他在跟小姨打电话,电话里爸爸的语气里满是安抚:“你别担心,医生那边我已经说好了,就说配型不符,没人会知道真相。”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我屏住呼吸,贴着墙壁听,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只听爸爸接着说:“你姐姐的身体,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是你还有大好前程,不能让捐骨髓这种事影响你。”
“没有希望”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猛地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原来在爸爸眼里,妈妈的命还比不上小姨的“大好前程”,比不上她那可笑的未来。
可是我的妈妈,就快要没有未来了。
我悄悄探出头,看到爸爸挂了电话,脸上的担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摆出那副温柔的样子,转身走向妈妈的病房,仿佛刚才说那些冷血话的人不是他。
我跟在他身后,脚步像灌了铅一样重,可明明医生说过,只要有合适的骨髓,妈妈还有五成的治愈率,是他们,是他们亲手掐灭了妈妈的希望。
进病房前,我擦干眼泪,强装平静,妈妈看到我,虚弱地问:“菲菲,医生怎么说?小姨的配型......”
我看着她满是期盼的眼神,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着头说:“还在等结果。”
爸爸坐在床边,接过话茬:“医生说骨髓库那边有几个潜在的配型对象,正在进一步检测,很快就有消息了,你安心养病,别想太多。”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坦然,好像真的在为妈妈着想。
我站在一旁,看着爸爸虚伪的嘴脸,心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撒谎?
怎么能看着妈妈在病痛中挣扎,却还在为小姨的“前程”算计?
那天晚上,我守在妈妈床边,她睡着了,呼吸很轻,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在心里一遍遍地说:“妈妈,你知道吗?爸爸和小姨都在骗你,你明明有机会活下来的,是他们不要你了。”
后来我去医生办公室找病历,无意间听到医生跟护士说:“真是可惜了,那个病人的妹妹配型明明合适,却不愿意捐,她老公是我儿子的导师,人品真不怎么样,说不能耽误他小姨子的前途,啧啧,跟他小姨子没准有点什么。没办法啊,配型结果也是病人的隐私。”
我靠在墙上,浑身冰冷。
医生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原来爸爸不仅知道真相,还主动帮小姨隐瞒,甚至拿自己教授的身份去求医生一起撒谎,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心,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丢了。
我没有进去质问医生,我知道,只要小姨不愿意,我是不能强迫她的,而我的妈妈,也不能再听到这么残忍的消息了。
我关上手机的录音键,转身离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记住今天,记住爸爸说的。
我要记住他们所有的冷漠和自私,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守在妈妈身边,陪她说话,给她读故事,哪怕她已经没力气回应,我也想让她知道,还有人在乎她,还有人希望她活下去。
04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小姨也不像之前那样会经常来医院陪妈妈,不是说学校教学任务太紧,就是身体不舒服。
妈妈有时候会陷入昏迷,醒来的时候就会问我:“小姨怎么没来?”
“骨髓库有消息了吗?”
我每次都只能编谎话骗她,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小姨偶尔会给爸爸打电话,问妈妈的情况,爸爸总是说:“还那样”。
然后就开始跟她聊学校的事,聊职称晋升需要准备什么材料,完全没提妈妈的痛苦,我在旁边听着,只觉得无比讽刺。
有一次,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妈妈正好醒着,她听到了小姨的声音,挣扎着想去接电话,嘴里念叨着“妹妹,我想你了”,可爸爸赶紧把电话挂了,说“她学校太忙了,没空跟你聊,等她有空了再给你打”,妈妈眼里的光瞬间就暗了下去。
我看着妈妈失落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冲爸爸大喊:“你为什么要挂电话?妈妈想跟小姨说话!你明明知道小姨配型合适,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帮她撒谎?”
爸爸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知道真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解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妈妈看着我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虚弱地问:“菲菲,你刚才说什么?小姨的配型......合适?”
我看着妈妈疑惑的眼神,心里很疼,却不敢再说下去,爸爸赶紧打圆场:“菲菲胡说八道呢,她就是太担心你了,你别信她,小姨的配型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妈妈看着爸爸,又看了看我,眼里满是迷茫,最终还是没再追问。
那天之后,妈妈就很少说话了,她好像已经放弃了希望,我知道,是爸爸和小姨的谎言,彻底击垮了她,我握着她的手,在心里发誓: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早读课的铃声刚响过,教室后排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惊呼声。
紧接着所有人的手机都在震动,校园BBS的首页被一张照片刷屏,照片是用手机拍的,像素不算清晰却足够看清内容:我爸那辆灰色的轿车停在操场角落的梧桐树下,车窗半降,他侧着身,一只手撑在小姨的椅背上,侧脸抵着小姨的额头,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小姨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在狭窄的车厢里吻得旁若无人,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教学楼的窗户后,有人正用镜头记录下这肮脏的一幕。
05
小姨的男友是我们学校的物理老师,姓周,平时总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讲课的时候会把袖口挽起来。
那天课间他抱着一摞教案从我们班门口走过,几个男生故意提高声音说:
“有些人戴着绿帽子还不知道。”
“难怪李老师最近总躲着周老师。”
他脚步顿了一下,耳朵瞬间红透,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攥紧了怀里的教案,指节都泛了青。周老师辞职了,去了西藏支教,远离这里的一切。
妈妈还不知道,她最疼爱的亲妹妹,人前活泼美丽的李老师,早就趁着她在医院住院的空隙,和我爸在没人的办公室、昏暗的停车场里,缠成了见不得光的模样。
小姨是在那天晚上回的家,她一进门就红着眼眶扑到我爸怀里,头发乱糟糟的,平时精致的妆容花了大半。
她哭着说学校里到处都是指指点点的目光,学生上课的时候总在底下窃窃私语,连其他老师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说再也待不下去了,想出国留学换个全新的环境。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给她递纸巾,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点头说“好,钱的事我来解决,你安心准备就行”,完全没想起躺在医院里,还等着救命的妈妈。
医院的催缴手术费通知单是护士在我去送晚饭的时候递给我的,白色的纸条上写着“需预缴三万元住院押金,逾期将暂停治疗”。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条,手指都在发抖,一路跑回家,鞋子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冷风灌进衣领,冻得我脸颊生疼,可我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都是“找爸爸要钱救妈妈”。
我冲进书房时,却正好看到我爸正把一张银行卡塞进小姨手里,还低声说着“这里面有五万,你先拿着用,不够我再想办法”。
我返回医院陪了妈妈一整夜,她夜里醒了好几次,总问我“你爸怎么没来”,我只能强装笑脸说:“爸学校有急事,走不开,明天就来看你”。
第二天早上我赶回家想拿点换洗衣物,爸爸不在家,只有茶几上留着一张银行卡,是妈妈之前用的那张。
我拿起银行卡,在ATM上查看到最新的转账记录,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窖里,卡里只剩下12元。
我拿着空银行卡回到医院时,妈妈的精神已经很不好了。
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呼吸也变得很微弱,看到我进来,她伸出瘦得只剩骨头的手,紧紧拉着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菲菲,你爸......你爸怎么还不送钱来?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看着她满是期盼的眼神,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嘴唇咬得紧紧的,不敢告诉她真相,只能摇摇头说:“没有,爸说他今天就去银行取钱,很快就来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却不敢掉下来,怕她担心。
06.
妈妈闭眼的那天,天阴得特别沉。
中午的时候就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医院的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在为她哭泣。
爸爸已经在前一天去了国外交流,他说没事的,我几天就回来了。
可就偏偏这几天,妈妈的病情恶化了。
医生在病房里宣布“抢救无效”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推着担架车过来,说:“需要先缴纳火化费和冷藏费,一共八千元,缴完费才能把遗体拉走”。
我这才从慌乱中回过神,赶紧翻自己的书包,拉链拉得太急差点扯断,里面只有课本、笔记本,还有妈妈之前给我的两百块生活费。
我又摸遍了所有口袋,牛仔裤口袋里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是我平时攒下来想买笔的,加起来不到三百块,我把钱摊在手心,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币,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连哭都发不出声音。
工作人员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语气有些不耐烦“小姑娘,钱到底能不能凑齐?不能凑齐的话,遗体只能先放冷藏柜,每天都要收冷藏费的。”
我咬着嘴唇摇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妈妈的遗体推往冷藏间,那扇冰冷的铁门关上时,我感觉自己的世界也跟着关了。
我坐在冷藏间门口的台阶上,抱着膝盖哭了很久,哭到眼睛发肿、喉咙沙哑,才想起给爸爸打电话,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爸,你在哪儿?妈妈她......她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爸爸的声音才传来,没有丝毫悲伤,反而带着点暴躁:“怎么偏偏是这几天,好了,我尽快赶回去。”
我隐约听道旁边的人说“现在留学费用这么高......”
我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原来妈妈走了,他最关心的还是小姨的“前途”,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来见,连妈妈的丧葬费都不愿意提前凑。
想起他之前说的“爸爸会照顾妈妈”,我只觉得无比讽刺,那些话全是骗人的鬼话。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都给爸爸打电话。
他要么不接,要么接了就说“在忙”“快了”,却始终没露面,也没寄一分钱过来。
冷藏费每天都在涨,我看着缴费单上的数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厚着脸皮去敲邻居阿姨家的门。
邻居阿姨听我说了妈妈的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塞到我手里说:“菲菲,拿着,先把你妈妈的事办了,别让她在那边受委屈,钱不够阿姨再想办法。”
我接过钱,眼泪又掉了下来,嘴里不停地说“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原来真正关心我的,是外人,不是我的爸爸。
我拿着阿姨借的钱去缴了费,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终于把妈妈的遗体从冷藏柜里推了出来,妈妈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我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还是冰凉的,就像她生前躺在病床上时一样,我心里的疼又翻涌上来,小声说:“妈妈,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办理火化手续的时候,爸爸还是没来。
我一个人签了所有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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