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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织梦(一种冰冷)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骸骨织梦(一种冰冷)

格格巫巴拉巴拉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骸骨织梦》是大神“格格巫巴拉巴拉月”的代表作,一种冰冷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一种,林烬的救赎,大女主小说《骸骨织梦》,由新锐作家“格格巫巴拉巴拉月”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2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36: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骸骨织梦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11-12 00: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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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黑暗祭坛福尔马林那股甜腻的味道,仿佛是从最深沉的梦境中飘出来的一般,

紧紧地缠绕着消毒水那尖锐而刺鼻的气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就像是我的殿堂所独有的熏香一样。这种熏香并不是为了取悦他人,

而是为了将外界的庸俗与喧嚣隔绝在外。它是一道屏障,将我与那些平凡的世界隔离开来,

让我能够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中,不受任何干扰。然而,这熏香不仅仅是一种保护,

更是一种浸透我灵魂的防腐剂。它让我保持清醒,

让我能够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坚守自己的内心,不被外界的诱惑和压力所侵蚀。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宛如被筛子过滤一般,洒下斑驳的光影。这些光线如同鲜血一般,

泼洒在那些忠诚的伙伴身上,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诡异而又神秘的色彩。在玻璃罐中,

永恒沉睡的连体婴安静地躺着,他们的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仿佛能透过这层薄薄的皮肤看到体内的血管和器官。他们的手指微微勾连在一起,

仿佛在梦中也彼此相依。颅骨上,如荆棘冠冕般绽放着诡异水晶花的标本,

每一朵晶体都折射着妖异的光芒,让人不禁想起那些传说中的恶魔之花。这些水晶花的存在,

使得整个标本都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而在另一个玻璃罐中,

一颗心脏被不知名的金属荆棘紧紧缠绕着,悬浮在淡蓝色的液体中。

这颗心脏来自一个未知的生物,它的沉默胜过一切言语,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些展品静默地陈列在那里,它们是如此的完美,没有丝毫瑕疵。与活人相比,

它们不会有不可预测的背叛,也不会有廉价的谎言。它们就像是被时间定格的艺术品,

永远保持着最初的模样。“巫月老师,请您在这里给我签个名。

”一个穿着昂贵定制西装、腕表价值不菲的男人,躬身递来我的新书,《心蚀》。特装版,

封面模拟人皮纹理,甚至能触摸到细微的毛孔与肌理感,烫着暗银色的骸骨花纹,

在此刻血色弥漫的光线下,流动着冰冷而诡异的光泽。我没抬眼,

甚至没有去看他那张被欲望和敬畏扭曲的脸。指尖捻起那根特制钢针,针尖闪烁着寒芒,

针尾穿着漆黑的、据说产自某种特殊蚕丝的缝合线。穿透坚韧的书页,

发出“嗤”的轻微撕裂声,然后拉紧。一针,一线。这不是签名,这是在缝合一个灵魂,

一个我自以为支离破碎、只能用黑暗与丝线重新拼凑的灵魂。台下,

那些衣冠楚楚的上流宾客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怕惊扰了这亵渎又神圣的仪式。

他们手中酒杯里荡漾的暗红色液体,

“处女心头血与陈年波本威士忌的特调”——其实不过是黑皮诺红酒加了点食用色素和苦精。

但谎言,一旦披上华丽的外衣,便成了他们趋之若鹜的“真实”。助理当时听到这个配方时,

脸色瞬间惨白,几乎握不稳酒瓶。真无趣。人类的承受力,总是与他们的猎奇心成反比。

窃窃私语在凝滞的空气中振动,像一群躁动的飞虫,压抑着兴奋与病态的恐惧。

“天才……真正的黑暗美学……”“她看我的眼神,

、可供创作的素材……”“听说她真的在城郊殡仪馆的停尸房做兼职……为了‘汲取灵感’。

”对。就是这样。恐惧我,迷恋我,将我视为怪胎与传奇的混合体,

一个游走在文明社会边缘的巫女。我享受着这一切。用我的笔,我的针,

剖开这个世界光鲜亮丽的皮囊,欣赏底下蠕动的蛆虫与腐烂的内里。我认为,

这才是剥离所有伪装的、赤裸的真实。

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重、试图掩盖什么的古龙水气味的胖商人凑近,谄笑着,

金牙在血色光线下一闪:“巫月小姐,您书里那个用仇人肋骨制作婚纱的情节,

真是太……太具有打败性的美了!

”他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混杂着性暗示与死亡崇拜的光。我终于抬眼,

目光像冰冷的解剖刀,掠过他油光满面的、毛孔粗大的脸。“你的颅骨形状很特别,

”针尖虚点他的太阳穴,他下意识地一缩,“比例匀称,骨质密度看起来不错。做成烟灰缸,

一定很艺术,能卖个好价钱。”他脸上的肥肉瞬间僵住,血色褪去,

讪讪地、几乎是踉跄地退开了,撞到了身后一位女士,引来一声低呼。看吧。

人性就是如此可笑。渴望刺激,渴望触碰禁忌的边界,

却又承受不住丝毫真实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寒意。我端起自己的酒杯,

里面是纯净的、不加冰的麦卡伦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血光映照下,

像一颗巨大而凝固的、无人认领的眼泪。角落里,那个浸泡着畸形双头蛇的标本罐,

光洁的玻璃表面模糊地映出我的影子——苍白的脸,漆黑的眼,毫无血色的唇,

如同一抹刚刚爬出墓穴、无所适从的幽魂。这影子,才是我最熟悉的伙伴。是的,这就是我。

巫月。被世界遗忘,同时又被世界病态地追捧着的,猎奇作家。

我站在我自己用骸骨与幻想搭建的祭坛上,俯瞰这群饮着我“血液”、消费着我痛苦的信徒。

我以为,我能永远掌控这黑暗的叙事,在我的王国里维持这腐朽而完美的、静态的秩序。

直到——“砰!!!”教堂那扇沉重的、雕刻着模糊宗教图案的橡木大门,

被一股不容置疑的蛮力猛地撞开!门板砸在石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暴雨的腥冷气息,

裹挟着室外夜晚的混乱,如同一位不速之客,狠狠刺入这片被精心调制的“永恒”之中。

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门口,轮廓被门外的黑暗和室内的血光勾勒得模糊而充满威胁。一切,

都从这一刻开始,无可挽回地,分崩离析。

2 不速之客雨水从他湿透的、紧贴头皮的黑色短发上淌下,

划过少年紧绷的、线条锐利的脸颊,沿着脖颈,洇湿了廉价的黑色T恤领口,

最终滴落在教堂光洁得能映出倒影的深色地板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水渍。

他浑身湿透,像一只刚从冰冷河水中挣扎上岸的、带着戾气的野狗,唯独那双眼睛,

亮得惊人,像是淬了火的黑曜石,死死地锁在我身上,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过于复杂的情绪——愤怒?悲伤?控诉?

还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他无视了那些试图上前阻拦的、穿着制服显得格外滑稽的保安,径直朝着祭坛,朝着我走来。

脚步因为湿透的裤腿和体力消耗而不算稳健,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宾客们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通路,惊愕的寂静取代了之前的窃窃私语,

空气中只剩下雨水滴落的声音和他沉重的脚步声。他停在我面前,相隔不到一米。

雨水的气息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属于年轻身体的、蓬勃而滚烫的热意扑面而来,

与我周身环绕的福尔马林和旧书本的冰冷气息格格不入。他看起来很年轻,可能刚成年,

眉眼间竟有一丝模糊的、令我心脏莫名一紧的熟悉感——像记忆深处某个早已褪色的轮廓,

在此刻被雨水冲刷得清晰起来。“你是谁?”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冷,像冰锥划过玻璃。

我必须用这冰冷来武装自己,对抗这突如其来的、扰乱我秩序的闯入。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然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东西,

重重地、几乎是砸地般拍在了我面前那张透明的、放置着《心蚀》和缝合工具的书桌上。

一个褪了色、绒毛磨损、一边耳朵几乎脱落、上面有歪歪扭扭、稚嫩缝线痕迹的旧兔子玩偶。

脏兮兮的,与这环境格格不入。还有一份边缘泛黄、折叠处已有破损的纸质文件。

以及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面容憔悴枯槁到几乎脱相的女人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插着氧气管,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那张脸,

即使被病痛和岁月折磨得变了形,我也绝不会认错——是母亲。那个在我十二岁时,

据说是因无法承受工作压力而精神崩溃,最终在一个风雨夜投海自尽,

连尸体都未曾找到的……母亲。我的耳朵里瞬间嗡鸣作响,

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里面同时振翅。

世界的声音——雨声、呼吸声、远处隐约的交通声——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眼前的一切,祭坛、宾客、血色灯光,都开始扭曲、旋转。

“我叫林烬。”少年的声音嘶哑,带着雨水的寒气,却又像烧红的炭火般灼人,

“她是你母亲,林音。上周,肺癌晚期,去世的。”他顿了顿,

目光毫不退缩地、几乎是凶狠地迎上我震惊而空洞的视线,“我,”他吸了一口气,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你弟弟。同母异父的弟弟。”弟弟?

这两个字像两颗烧红的子弹,精准地击碎了我世界观最深处的、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基石。

母亲投海自尽——这个我背负了二十五年,

并以此为核心构建了我整个创作世界与人生哲学的“事实”,

这个我所有痛苦、所有黑暗、所有“与众不同”的源头,在这个狼狈的雨夜,

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自称是我弟弟的少年,用几样破旧的物件,轻而易举地、彻底地粉碎了。

冰冷的愤怒率先涌了上来,像胃里翻腾的酸液。这是欺骗!

是针对我人生的、最恶劣、最彻底的欺骗!是谁?为什么?我强压下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情绪,

用尽毕生修养才维持住表面的、摇摇欲坠的镇定。我拿起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目光像最精密的手术刀一样,冰冷地、逐字逐句地扫过上面的专业术语、公章、日期。

然后我看向他,试图用理性解剖这荒谬的一切,将他重新定义为“需要验证的样本”。

“证据链不完整。”我的声音出奇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法医般的、令人不适的冷静,

“第一,如何证明这张照片并非后期合成?现在的数字技术以假乱真很容易。第二,

你出现的时间点过于巧合,在我的新书发布会当晚,

带着如此戏剧性的‘真相’……你的动机,很值得怀疑。是为了钱?还是名气?

”我在试图将这场足以掀翻我人生的情感海啸,

转化为一个可以冷静分析、分类归档的“案例”。这是我的防御机制,

是我浸淫黑暗多年练就的铠甲。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捏着报告边缘的、微微颤抖的指尖,

那心脏在胸腔里失控狂跳的擂鼓声,已经出卖了我内心的惊涛骇浪。林烬看着我,

那双酷似母亲年轻时的、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里,没有惊慌,也没有被质疑的愤怒,

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近乎绝望的悲哀。“动机?”他重复了一遍,

嘴角扯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弧度,像是在嘲笑我,也像是在嘲笑他自己,“妈临走前,

抓着我的手,反复说的只有一句话……‘让月月知道,妈妈没扔下她,妈妈……很想她。

’她不想你一辈子……活在一个被编织的谎言里,恨着一个其实一直爱着你的人。

”就在这时,教堂外隐约传来了更大的喧哗声,闪光灯的光芒像失控的闪电,透过彩绘玻璃,

在教堂内部投下诡谲跳跃的光斑。助理匆匆跑过来,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他压低声音,

几乎是在我耳边气急败坏地说道:“巫月老师,外面来了好多记者!不知道谁走漏的消息,

他们现在把门口围住了,都在问……问您是不是真的多年弃养病母,

是不是身世经历造假博取同情……场面快控制不住了!”媒体的狂欢,嗅着血腥味的鲨鱼,

终于来了。我一直以来都秉持着避世的原则,

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秘感。然而,就在这一刻,

这一切都变得如此脆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易地撕碎。这个叫林烬的少年,

就像一颗突然闯入我世界的流星,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

攻破了我内心深处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他的出现,不仅打破了我长久以来的平静,

更将我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我的王国,原本是一个宁静而封闭的世界,

只有我一个人在其中悠然自得。但如今,这个小小的天地却因为林烬的到来而摇摇欲坠。

不仅内部被他攻破,外部也即将陷入一片嗜血的混乱与审判之中。

那些原本对我充满好奇和猜测的人们,此刻都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围拢过来,

想要一窥我的真实面目。而我,却只能在这汹涌的舆论浪潮中,独自挣扎,无力抵抗。

3 真相撕裂那晚,喧嚣最终如同潮水般暂时退去。

记者被保安和闻讯赶来的出版社公关人员勉强挡在门外。

宾客们带着满足的猎奇心和窃窃私语离去,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洞的寂静。

我最终还是让林烬留了下来,几乎是麻木地,

让助理将他安排在教堂侧翼一个长期闲置、堆满杂物、散发着霉味的小房间。

他沉默地跟随着助理,背影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单薄而倔强。稍晚些时候,

他敲响了我书房的门。没有进来,只是递给我一个厚厚的、边缘磨损、带着污渍的信封。

信封很沉,像承载了二十五年的重量。“这是妈……临走前,让我一定要交给你的。

”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疲惫,“她写了很久。”我关上门,落锁。

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门板,仿佛这样才能支撑住发软的身体。然后,我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膝盖蜷起,手臂环抱住自己。福尔马林的气息依旧包裹着我,

却再也无法带来往日的、死寂的平静。我颤抖着,拆开那个沉重的信封。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信纸,母亲的字迹,从最初的清晰有力,到中期的沉稳克制,

再到后期的虚弱、颤抖、歪斜,跨越了漫长的、我被蒙在鼓里的二十五年时光。月月,

我的女儿,当你读到这封信时,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我是个懦弱的人,一辈子都在逃避,

直到死亡来临,才不得不面对自己最不堪的过去。当年你外婆以死相逼,

说我一个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只会耽误你的前程,硬是把我们分开,

给我安排了遥远的、新的工作和生活……我反抗过,哭过,求过,但太微弱了。他们告诉我,

让你以为我死了,是对你最好的选择,你可以在一个‘正常’、‘完整’的家庭环境里长大,

不用背负单亲家庭的阴影……我信了,我竟然可悲地信了!

这是我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和愚蠢……字里行间,

是二十五年无尽的思念、刻骨的悔恨、和一个母亲深埋于心的、无法言说的痛苦真相。

她知道我所有的成就,

通过偷偷收集的剪报、通过躲在书店角落看我的书、通过向寥寥几个还有联系的旧相识打听。

她为我的成功骄傲,更为我笔下那些日益黑暗、破碎、浸透绝望的故事而心痛如绞。

她一直都知道我活在她“死亡”的阴影里,将她的“抛弃”内化为自身的罪孽与创作的养料,

却因为自身的软弱、对新家庭的顾虑以及外婆家的持续压力,不敢、也不能站出来相认。

信纸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像秋天凋零的树叶,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好不容易才勉强从椅子上站起来。然而,

当我站直身体时,眼前突然一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然后缓缓地走向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杂物,

但我却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那个最显眼的位置。在那个位置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檀木盒子,

盒子上雕刻着简单而精致的花纹。这个盒子,

就是我一直珍藏着的、据说是母亲的“骨灰盒”。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这个盒子,

感受着它的重量和质感。虽然它只是一个小小的盒子,但对于我来说,

它却承载着无尽的思念和回忆。这个檀木盒子,是我对过去唯一的、实体的寄托。

每年母亲的“忌日”,我都会独自一人坐在这个盒子前,默默地凝视着它,

回忆起母亲的点点滴滴。我会想起母亲温暖的笑容,想起她温柔的声音,

想起她为我做的每一顿饭,想起她陪伴我度过的每一个夜晚。这个盒子,

就像是母亲在我身边的一个象征,让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现在,它显得如此可笑,

像一个巨大的、讽刺的黑色幽默。我高高举起它,用尽全身力气,

然后狠狠地砸向铺着地毯的地面!“砰——!”盒子碎裂,木屑飞溅。

里面根本不是想象中的灰白色骨灰,只是细腻的、灰白色的、类似海沙的东西,

扬得到处都是,像一场拙劣的葬礼。

我所有创作的源头——对“被抛弃”创伤的深刻解读与艺术化的呈现,

我赖以成名的黑暗美学,我整个人生的基调,我之所以成为“巫月”的根基……原来,

都建立在一个可悲的、由他人出于“好意”或“自私”而编织的、巨大的误会之上!

我靠着书架,大口喘息,肺部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获取足够的氧气。

感觉整个世界的支柱都在脚下坍塌,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虚无的空洞。第二天上午,

我的主编,那个总是梳着油亮发型、戴着金丝眼镜的王主编,亲自找上门来。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狼藉和尚未清理的沙粒,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职业性担忧与难以掩饰的兴奋的复杂表情。“巫月!我的天才!

现在外面都炸锅了!各大平台热搜前三!”他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机密,

眼神却灼灼发亮,“但这未必是坏事!危机危机,危中有机!想想看,

‘天才作家身世之谜’,‘被死亡的母亲与世纪重逢的感人故事’!

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千金难买的顶级流量!我们完全可以把它打造成下一本书的核心卖点,

名字我都想好了几个,就叫《母亲的谎言》或者《重生》!纪实文学,加上你独特的笔触,

绝对爆卖!”他变戏法似的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新的合同草案,条款优厚得惊人,

版税比例提高了整整五个点。我看着他那张被利益和流量驱动的、几乎在发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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