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书院 > > 庶子夺权?嫡姐我送你下地狱!(乔福乔文远)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庶子夺权?嫡姐我送你下地狱!(乔福乔文远)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庶子夺权?嫡姐我送你下地狱!》,由网络作家“要讲礼貌”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福乔文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角乔文远,乔福,乔明姝在宫斗宅斗小说《庶子夺权?嫡姐我送你下地狱!》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要讲礼貌”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27: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庶子夺权?嫡姐我送你下地狱!
主角:乔福,乔文远 更新:2025-11-11 03: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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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乔明姝翘着二郎腿,歪在账房那张宽大的黄花梨木椅子里,
一手捏着个啃了一半的大红苹果,另一只手的手指头在算盘珠子上快得飞起。那声音,
脆生生的,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就是砸得旁边站着的老掌柜脑门子上的汗珠子也跟着往下掉。
“王掌柜,”乔明姝眼皮都没抬,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苹果,“上个月城南绸缎庄的流水,
比前月少了三百两七钱二分。是城东新开了铺子抢了生意,还是……你老手底下的人,
油水又刮厚了?”王掌柜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大小姐!冤枉啊!实在是……”“砰——!
”账房的门被一股蛮力猛地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声响,打断了他的哭诉。
一个穿着簇新锦缎长衫,头戴玉冠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鼻孔都快朝天了。
正是乔家那位金贵的庶子,乔明姝的“好”弟弟,乔文远。“乔明姝!
”乔文远几步冲到宽大的书案前,一巴掌重重拍在刚算好的账本上,震得算盘珠子哗啦响,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库房那两匹新到的蜀锦,直接抬到你院里去了?
那是我娘早就看上的料子!”乔明姝眼皮终于撩了起来,慢悠悠地扫了他一眼,
像看个不懂事闯进大人屋子的熊孩子。她不紧不慢地把最后一口苹果啃完,
捏着光溜溜的果核,对准乔文远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自以为很英俊的脸。
“咻——”果核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啪叽。”正中眉心。
黏糊糊的苹果渣糊了乔文远一脸。“啊!”乔文远惊叫一声,狼狈地后退两步,
手忙脚乱地去擦脸,玉冠都歪了。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王掌柜死死低着头,
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砖缝里。乔明姝这才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方素净的帕子,擦了擦手指,
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儿天气不错”:“乔文远,规矩两个字,你姨娘没教过你?
进门要通报,说话要恭敬。嫡庶尊卑,咱们乔府的门槛,
还没低到让你一个庶子直呼嫡姐名讳的地步。”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还有,那蜀锦,是我让搬的。怎么,我堂堂乔家嫡长女,
用点自家的东西,还得跟你一个庶子报备?你和你那好姨娘,是急着要分家呢,
还是……急着想送我下地狱啊?”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狠意。
乔文远被那果核砸懵了,又被她话里的寒意刺得心头发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他狠狠地瞪了乔明姝一眼,那眼神里淬满了不甘和怨毒,最终却也没敢再放一个屁,
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冲了出去,差点在门槛上绊个狗吃屎。王掌柜的头更低了,大气不敢出。
乔明姝拿起桌上另一本账册,“啪”地一声翻开,那清脆的响声让王掌柜又是一哆嗦。
“继续。”她说,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我以为乔文远消停两天,至少会学乖点。
毕竟,被我当众用果核砸脸这种糗事,够他窝火一阵子。没想到,三天后,
更大的幺蛾子来了。那天我正在小花园里喂池子里的锦鲤,看着它们傻乎乎地挤成一团抢食,
心情难得放松。贴身丫鬟春桃脚步匆匆地跑过来,小脸煞白,喘着气说:“小姐!
不……不好了!老爷……老爷留了遗书!”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那便宜爹,身体是有点虚,
但也没到留遗书的地步吧?“在哪?”我丢下手里的鱼食。“在……在老夫人房里!
二少爷……二少爷带着人,已经把遗书送过去了!说老爷……说老爷把……把家产……分了!
”春桃急得快哭出来。分家产?我爹那个老古板,最看重嫡庶规矩,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
否则绝不可能在还有我这个嫡长女主持中馈的情况下,提前给庶子分什么家产!
我拔腿就往祖母住的松鹤堂赶。刚到院子门口,
就听见里面乔文远那刻意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祖母!您要替孙儿做主啊!
父亲……父亲他就是被大姐逼的!大姐把持府中产业,苛待姨娘和孙儿,
父亲他……他心中郁结,才早早写下这遗书!您看,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城东的米铺、绸缎庄,还有南郊的两处田庄,都归我!父亲是怕……是怕他走后,
我们母子被大姐扫地出门啊!”好家伙,这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
跟他那个唱戏出身的姨娘真是如出一辙。我一步跨进厅堂。屋里气氛凝重。
祖母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手里捏着几张纸。我爹那个最得宠的柳姨娘,正捏着帕子,
嘤嘤嘤地靠在祖母脚边抹眼泪。乔文远站在下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孝子贤孙模样。
“祖母。”我行了礼,目光直接落在那几张所谓的“遗书”上。“明姝,你来的正好。
”祖母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怒气,“你看看这个!你爹……他糊涂啊!”她把那几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快速扫了几眼。内容大概就是乔文远说的那些,说我“性情乖张,难掌家业”,
又说乔文远“孝顺聪慧,堪当大任”,把几处重要的产业直接划给了他。字迹……乍一看,
确实像我爹那手歪歪扭扭的破字。我抬起头,看向乔文远,他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
“哦?这就是父亲留下的?”我抖了抖那几张纸,语气带着点玩味,“文远弟弟,你确定?
”“当然确定!大姐,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这是父亲临终的意思!
他老人家被你气得……”乔文远又开始演戏,眼圈说红就红。“是吗?”我打断他,
冷冷一笑,从袖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一个信封,“巧了,我这儿也有父亲昨天才给我写的信,
嘱咐我好好管家,照顾好祖母。”我把信封递给祖母。祖母疑惑地接过,抽出里面的信纸。
乔文远和柳姨娘的脸色同时变了变。我指着那封“遗书”和刚拿出的信,对祖母说:“祖母,
您看。父亲昨日给我的信里,字迹虽也因手抖有些虚浮,但转折顿挫的习惯还在。
可这封‘遗书’……”我指着其中几个关键的字,“‘家’字最后一笔,父亲习惯往上挑,
这里却是平平拖下来。‘产’字的‘生’旁,父亲向来写得潦草像个‘王’字,
这里却写得工整清晰。还有这墨色……”我凑近闻了闻,“父亲惯用的可是松烟墨,
气味清冽。这封‘遗书’上用的,是廉价的桐油烟墨,味道刺鼻得很。文远弟弟,
你拿着这么一份破绽百出的假东西,就想来糊弄祖母,瓜分我乔家家产?谁给你的胆子?
你那唱戏出身的娘吗?”最后一句话,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柳姨娘脸上。她“嗷”一嗓子,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乔明姝!你血口喷人!你污蔑!远儿是你亲弟弟啊!”“亲弟弟?
”我嗤笑一声,目光如冰锥般刺向脸色煞白、额头冒汗的乔文远,
“一个处心积虑伪造父亲遗书、觊觎嫡姐家产的庶弟?这种弟弟,我可不敢要。祖母,
此事必须严查!这假造遗书、企图侵吞家产之罪,绝不能姑息!”祖母拿着两封信,
对比着看了又看,越看脸色越沉。她猛地将那份“遗书”摔在乔文远脸上:“孽障!
给我跪下!”乔文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筛糠似的抖:“祖母……祖母饶命!
我……我是被人蒙骗了!是我娘……是我娘说……”“住口!”柳姨娘尖声打断他,
扑过去想捂他的嘴。厅堂里顿时一片哭喊吵嚷,鸡飞狗跳。我冷眼旁观,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伪造遗书?乔文远,这还只是开胃小菜。你和你娘的下地狱套餐,我早就给你们备好了。
遗书风波以柳姨娘主动扛下所有“罪责”,被祖母罚去祠堂禁足抄经三个月,
乔文远被罚跪祠堂思过半月收场。明面上,这事似乎压下去了。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乔文远母子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没过多久,
府里的气氛就有点不对劲。先是负责我小厨房的张婆子,在给我炖燕窝时,
“不小心”打翻了滚烫的砂锅,烫伤了手,告假回家了。接着,新调来的厨娘做的饭菜,
味道总有点怪怪的,我说不上来,但春桃那丫头吃了两次后,开始闹肚子,小脸蜡黄。
我心里警铃大作。这日午后,我借口要小憩,把春桃和其他人都支了出去。
我靠在窗边的软榻上假寐,手里却紧紧攥着一根防身的银簪。窗户纸被轻轻捅破了一个小洞。
一根细长的芦苇管,无声无息地探了进来。一缕极淡的、带着点甜腻的烟雾,
被小心地吹了进来。来了!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只用眼角余光死死盯着那缕烟雾的方向。
吹了好一会儿,外面的人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抽回了芦苇管。
窗户外传来极轻微的、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吐气声。机会!我猛地从榻上弹起,
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两步冲到窗边,用尽全身力气,“哗啦”一声猛地推开窗户!
“啊——!”窗外响起一声短促的、惊恐至极的尖叫。
一个穿着粗使丫鬟衣服、面生的小丫头,正跌坐在窗外的花丛里,手里还捏着那根芦苇管,
脸上血色褪尽,吓得魂飞魄散。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谁派你来的?
”小丫鬟抖如风中落叶,牙齿咯咯作响,只会摇头。“不说?”我冷笑,声音不高,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春桃那丫头,是不是也是你动的手脚?在饭食里下了药吧?
你最好想清楚,谋害主子,是什么下场。是立刻乱棍打死沉塘,还是……送你去官府,
尝尝牢狱里那些专门收拾你这种人的酷刑?”“不!不要!大小姐饶命!饶命啊!
”小丫鬟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涕泪横流地磕头,“是……是二少爷!
是二少爷身边的管事乔福!
子放我出府……还……还说我弟弟的赌债他帮我还……我……我鬼迷心窍……大小姐饶命啊!
”乔文远!果然是你!一股邪火直冲我天灵盖。对我下手也就罢了,连我身边的人也不放过?
这已经不是争家产了,这是要我的命!“乔福?好,很好。”我怒极反笑,
弯腰一把揪住那小丫鬟的衣领,“想活命吗?”小丫鬟惊恐地看着我,拼命点头。
“给你个机会。”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去,
把乔福给我引到后花园的假山石洞里去。就说……二少爷有急事找他,让他立刻去那里等。
办好了,我饶你一命,给你一笔钱,送你和你弟弟远远离开京城。办砸了……”“我办!
我一定办好!”小丫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爬爬地跑了。我转身,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吩咐:“春桃,去,把老夫人、还有几位族老,都‘请’到后花园来,
就说……我请他们赏菊,有场好戏给他们看。”后花园假山石洞。阴暗潮湿的角落里,
乔福正焦急地踱步。他个头不高,一脸精明相,是乔文远的心腹狗腿子。
“二少爷到底什么急事……”他嘀咕着,心里有点发毛。就在这时,
他隐约听到洞口传来脚步声,心中一喜,以为是乔文远来了,
急忙迎上去:“二少……”“乔福。”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乔福浑身一僵,
如同被雷劈中,难以置信地看着洞口逆光站着的身影——乔明姝!她身后,
还跟着脸色铁青的老夫人,以及几位面色凝重的族老!“大……大小姐?!
老夫人……您……您们怎么……”乔福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们怎么来了?
”我缓步走进石洞,手里拎着那个面如死灰、抖成一团的小丫鬟,“不来,
怎么能看到你这好奴才,是如何尽心尽力帮你家二少爷办‘好事’的?
”老夫人锐利的目光扫过乔福和那小丫鬟,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明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有‘好戏’,就是看这两个奴才?”“祖母,各位族老,
”我朝他们行了一礼,指着那小丫鬟,“这丫头,方才亲口招认,是受乔福指使,
在我的饮食中下慢性毒药,意图害我性命!毒药,就在这里!
”我拿出一个用帕子包着的小纸包,正是刚才让小丫鬟去厨房“取东西”时,
她偷偷拿出来的证据。“胡说!她血口喷人!大小姐冤枉啊!”乔福扑通跪下,
额头磕得砰砰响,“小的对乔家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是她!一定是这贱婢自己起了歹心,
想陷害二少爷!陷害小的!”“陷害?”我冷笑,“乔福,那你告诉我,
你鬼鬼祟祟一个人跑到这假山洞里做什么?等谁?是等你的主子乔文远,
来给你新的‘指示’吗?”“我……我……”乔福冷汗涔涔,眼珠子乱转,一时语塞。
“祖母,”我转向老夫人,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愤和委屈,
“前些日子文远弟弟伪造父亲遗书不成,这才几天?就敢指使恶奴对我下毒!其心可诛!
今日若非孙女儿警醒,此刻恐怕已遭毒手!孙女儿身为乔家嫡长女,主持中馈,
自问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族人,从无不轨之心!
可他们母子……他们母子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今日若不能给孙女儿一个公道,这乔家,孙女儿是真不敢待了!
哪天不明不白死在自家人手里,岂不是让满京城看了天大的笑话!”这番话,掷地有声,
句句泣血。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几位族老也是面露惊骇和愤怒。“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老夫人拐杖重重杵地,指着乔福,“给我把这恶奴捆起来!还有那个下毒的贱婢!拖下去,
严加审问!务必问出幕后主使!”“老夫人!冤枉啊!是大小姐陷害!是她陷害二少爷!
”乔福被两个健仆扭住胳膊,还在嘶声力竭地喊。“陷害?”一个一直沉默的族老,
捋着胡子,冷冷开口,“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乔福,你当老夫们都是瞎子聋子?
你们二房,也太不把族规放在眼里了!”我看着乔福被堵上嘴拖走,那小丫鬟也被押了下去,
眼底一片冰寒。乔文远,下毒?这次,可不是禁足抄经能糊弄过去的了。你的地狱路,
又近了一步。乔福和那小丫鬟的嘴,在严刑拷打之下,没几天就彻底松了。铁证如山,
直指乔文远是幕后主使。老夫人震怒,族老们更是觉得乔家百年清誉被玷污。最终,
祠堂里开了一场肃穆又压抑的家族会议。乔文远被两个健仆强行按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脸色惨白,眼神怨毒,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姨娘也跪在一旁,
哭得妆都花了,头发凌乱,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妖娆风韵。“乔文远!
”一位须发皆白、在族中威望极高的叔公,厉声喝道,“指使恶奴,毒害嫡姐,谋夺家产!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乔文远猛地抬头,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嘶吼道:“我没有!是他们污蔑我!是乔明姝!是她设计害我!祖母!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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