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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靠八卦飞升(唐阮刘三)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通房丫头靠八卦飞升唐阮刘三

文昌的姬如日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文昌的姬如日的《通房丫头靠八卦飞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拿秘密换寿,拿寿数换命,拿命换天下无秘。 通房丫鬟阿阮,靠偷听秘密续命:别人越惨,她活得越久。 从洗足婢到无面神,她拿三百年阳寿换天下再无秘密——却把自己最后的名字,藏进了永无人知的空白。

主角:唐阮,刘三   更新:2025-11-04 23: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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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夜色像一坛陈墨,浓得化不开。

雨不是下,是砸——千万条银鞭抽在屋脊,瓦沟溅起碎玉般的声响,顺着飞檐泼落,在青砖上迸出冰白的泪。

唐阮跪在榻前,膝盖下只铺一块薄到透光的旧毡,毡心磨出了洞,露出冷硬的砖棱,像钝刀口,一点点锯她的骨。

铜盆搁在脚边,沿口凝一圈幽光,盆底沉着三道指痕,是她先前跪得太猛,指甲在铜壁上抓出的。

水面上漂着几根头发,乌黑,却软得没骨气,像被抽了筋——她自己的。

“再凉半分,就跪着端到日出。”

值夜嬷嬷的声音从帘缝里挤出来,沙哑得像锈钉划铜镜,激得人耳膜发涩。

她姓赵,府里人都称“赵妈妈”,生得宽肩粗腰,站着像座黑塔,声音一出,连檐角铁马都敛了声。

唐阮把袖口死死卷到肘弯,露出两截冻得发紫的小臂。

手指肿得像冻萝卜,指肚裂着细口,血珠刚凝住,被雨水一泡,又翻成嫩红色。

月例银子早被赵妈妈扣得只剩二钱,买不起止血草,她抓一把灶灰按在伤口,灶灰止血,血止了就能熬,熬到天亮就好了…灰被血染成黑紫,顺掌纹裂开,像干涸的河床里爬满蜈蚣。

可是天亮之后呢?

天亮之后还有第二个夜、第三个赵妈妈。

锦帐内,王爷翻了个身。

玄色绸被摩挲出窸窣声,像蛇鳞擦过玉砖。

唐阮屏息,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一声比一声远,仿佛有人把鼓沉进井底,再蒙上一层冰。

“水。”

里头的人懒声吩咐,嗓音里带着刚醒的哑,像钝刀划过绸缎,却轻而易举割断她的神经。

唐阮端起铜盆,水纹晃动,映出她的脸:瘦,颧骨锋利,眉尾一颗朱砂痣小得几乎看不见,却红得像一粒将坠未坠的血珠。

长发自两鬓滑落,发尖扫过水面,又漂起三两根,像残荷的枯梗。

第三遍洗完,她以为熬到头,却听“哗啦”一声——赵妈妈抬手,整盆水从她领口灌下去。

水己半凉,却仍带着余温,一瞬便浸透单衣,贴在脊背上,像给一条冻僵的蛇淋上滚油。

冷热交锋,激得她狠狠打颤,牙齿撞出细碎的“咯咯”声,却死死咬住舌尖,没让一声呜咽漏出来。

“王爷嫌凉,还不快去换热的?”

赵妈妈眯眼,嗓音里带着笑,眼角却冷,“小贱骨头,别以为长了一张脸就能翻身。”

唐阮伏身叩头,额头抵着湿地毯,毯面绣的缠枝莲被污水浸得发黑,像一丛被掐断的藤蔓。

喉咙里滚出一句“是”,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却带着铁锈味,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血沫。

脸?

脸算什么?

脸是债,是罪,是她们想割就割的刀口。

同时也是钥匙,是我唯一能用的利刃。

她抱着铜盆退到廊下,雨水斜飞,打湿单衣。

布裙贴在腿上,像一层冰皮,走一步,撕一下。

灶房离得远,她一路小跑,木屐陷进泥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像有人在身后窃笑。

——跑快点,再快点,跑过这场雨,跑过这条命。

秋风把裙角掀得老高,露出青紫的膝盖,上面结着新痂,被雨一泡,边缘翻卷,露出嫩肉,像剥了皮的葡萄。

灶膛里只剩一星红火,她拿火钳拨了拨,架上铜壶。

姜是剩的,薄片蜷曲,像干死的蛾,被火舌一舔,立刻蜷缩成焦黄。

她用手背抹了把雨,挡在风口,拼命护那簇火。

火光舔上她下巴,映出一片干裂的唇,唇纹里渗着血丝,像冬日冻裂的河床。

水咕嘟咕嘟开了,白汽扑在她脸上,与冷气一撞,化成细小的水珠滚进衣领,像一群冰凉的小虫,顺着锁骨爬进心口。

忽有脚步声踏水而来,沉重、急促。

唐阮抬头,是乳母秦氏,披一件油绸斗篷,手里提着琉璃灯,灯罩上绘着褪色的芙蕖,被雨一淋,花瓣像被水泡烂的纸钱,一片片剥落。

“小蹄子,王爷的姜汤呢?”

秦氏喝问,嗓音压过雨声,眼里却闪着异样的光,像黑夜里被点燃的桐油,亮得吓人。

唐阮弯腰端壶,却猛地听见另一道声音——小贱人长得像极了嘉和公主,必须再淹一次。

那声音阴冷、黏腻,像蛇信子贴着耳廓扫过,带着滑腻的鳞片质感。

听见了!

又是这种声音,钻进脑子,像钉子钉进骨缝。

原来她们想我死,是因为我长得像另一个死人。

她惊愕抬头,秦氏嘴唇紧闭,并未开口,嘴角却微微下垂,形成一道冷酷的弧度,像一柄倒扣的镰刀。

“我……我这就送过去。”

唐阮喉咙发干,手心却沁出冷汗,汗水顺着掌纹滑进袖口,与雨水混为一体,冰凉刺骨。

她低头舀汤,铜勺碰得盏壁叮当作响,水面荡起涟漪,一圈圈扩散,仿佛荷花池的暗流,正悄悄爬上她的脚踝。

嘉和公主——府里禁忌的名字。

十年前溺死在池里,年才十西。

唐阮入府时,管事妈妈指着那片枯荷塘告诫:夜里不许靠近,水鬼找替身。

她以为自己只是眉眼三分像,没想到成了“必须再淹一次”的原罪。

雨忽然大了,瓦沟砸出万千银钉,风把灯笼吹得东倒西歪,灯影投在墙上,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鬼手。

唐阮捧汤,深一脚浅一脚往回走,木屐陷进泥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像有人在身后窃笑。

才过回廊拐角,一只手猛地攥住她后颈——秦氏的手,冰凉,带着老人特有的干硬,像一段枯树枝,指甲却尖利,瞬间掐进皮肉。

唐阮被提得双脚离地,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雨水瞬间糊住口鼻,她拼命仰头,余光瞥见幽暗水面:荷花池就在下方,黑水翻涌,像一张大口,边缘浮着一层浮沫,像无数细小的牙齿,正等待咬碎她的骨头。

又来了,又是水,又是池,又是“再淹一次”。

可我不想死,我不想做替身,我不想替别人沉底。

“ 罢了。”

秦氏的声音贴着耳后,湿热,带着姜汤一样的辛辣,却透着森森恶意,“谁让你生这张脸?”

唐阮挣扎,指尖在木栏上抓出西道湿痕,木刺扎进指腹,血珠刚冒头,就被雨水冲散,像一串断线的红玛瑙,滚进黑暗。

胸腔里空气被挤空,耳膜嗡嗡作响,像有一千只蜜蜂在颅内振翅。

就在她以为必死的一瞬——阳寿+30 天猩红的字,骤然跃入瞳孔,像有人拿烙铁烫在视网膜,疼得她眼泪首流。

与此同时,身后秦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攥着她的手陡然松开,像被无形之手当胸踹了一脚。

唐阮跌坐在地,雨水顺着发梢狂泻,像无数细小的银针,扎进她的脖颈、手背、脚踝。

“我还活着?”

唐阮心脏狂跳,她分明听见——或说是“感知”到——秦氏胸腔里那团恶念被瞬间抽空,化成一缕黑雾,被雨水冲散,发出细微的“嗤啦”声,像热油泼在雪地上。

“听……听见了?”

她喃喃,嗓子被雨呛得生疼,声音却带着奇异的颤抖,像一根被拉紧的琴弦,随时会断。

无人回答,只有雷声滚滚,像巨碾自天边推过,碾碎所有秘密,又把残渣混进泥水里,等待下一次泛滥。

她抬手,指尖碰到自己的脸——冰冷,却真实,像一块被河水冲刷多年的玉,终于露出本来的质地。

活下去。

多活三十天。

少跪三十次。

这个念头像火星,溅进冻土,噼啪炸开,把血液烧得滚烫。

唐阮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拽起秦氏领子,将人拖进旁边空置的耳房。

门阖上,黑暗合拢,她背抵门板,胸口剧烈起伏,像风箱一样拉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窗外闪电劈下,照亮秦氏发青的面孔——呼吸还在,却像被抽了脊梁的蛇,软瘫无力,嘴角挂着一丝涎水,在电光中闪闪发亮,像一条细小的银蛇。

唐阮低头,看自己的手:仍在颤,却不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奇异的、滚烫的力量,正在指尖汇聚,像潮水冲刷堤岸,随时会决口。

“原来……听多了,就能偷命。”

她声音轻得像尘埃,却带着滚烫的试探,像一粒火星落在干草上,瞬间便燃起幽蓝的火苗。

雨声渐远,铜盆滚在角落,发出空洞的回响,像一口被遗弃的钟,等待下一次敲击。

唐阮闭眼,脑海里浮现方才铜盆里的倒影:自己的脸,与传说中嘉和公主的画像重叠到毫厘,连眉尾那颗朱砂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必须再淹一次”——秦氏的念想仍在耳廓回荡,却再无力付诸行动,像被拔掉毒牙的蛇,只能在地上扭动,发出无声的嘶嘶。

她忽然意识到,真正该害怕的,或许不是她们,而是——“我。”

她吐气,睁眼,眸底映着窗外再度亮起的闪电,像两簇小小的火焰,在瞳孔深处跳动,随时会燎原。

那一瞬,铜盆水面仿佛重现:公主的轮廓自黑水里浮起,对她弯唇——无声,却胜似万语,像一把钥匙,轻轻插进她心口的锁孔,发出“咔哒”一声。

唐阮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带着铁锈味的雨水,像咽下一把刀,刀刃划开喉管,却带来奇异的清醒。

“原来她们要淹的不是替身,是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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