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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同谋李弘沈玦热门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大全病娇同谋(李弘沈玦)

李某不会英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李某不会英文”的优质好文,《病娇同谋》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李弘沈玦,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主角沈玦,李弘在追夫,追妻,暗恋小说《病娇同谋》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李某不会英文”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3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48: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病娇同谋

主角:李弘,沈玦   更新:2025-10-26 20: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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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长乐,是大梁的长公主,现在,我正把我最喜欢的金丝楠木绣墩踢翻。

脖子立刻被勒紧,呼吸变得困难。我选这条江南进贡的白绫,是因为它结实,我选这个时辰,

是因为沈玦通常在这个时辰回府。我算好了,等他发现我时,我大概刚好断气,

能给他留下一个最凄美、最震撼的场面。我追了他六年,用尽手段才嫁给他,

成了镇北侯夫人。可他今天,居然要休了我,理由是我在他书房放的那把火,

烧了他的边境布防图。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死给他看。视线开始模糊,

我好像看到殿门被猛地撞开,一个人影冲进来,接着,脖子一松,我重重摔在地上,

咳得撕心裂肺。沈玦站在我面前,脸色白得吓人,他徒手扯断了那根白绫。他盯着我,

眼神里有恐慌,但更多的是愤怒。“李长乐!”他声音很低,带着压不住的火气,

“你就这么想死?”我捂着脖子,眼泪说来就来,

气息微弱:“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心里想的是:沈玦你个王八蛋,

手劲真大,脖子快断了。他一把将我拽起来,他的手很冰,捏得我手腕骨头疼,“好,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你想玩,我陪你。”玩?谁跟你玩?我是认真的!

他继续说:“布防图是假的,你烧了也无所谓。” 他顿了顿,眼神沉下去,

“但你既然这么想在我身边,从今天起,搬来我的主院,住我隔壁。”我愣住了,

这反应不对啊,他不是应该冷漠地说“要死滚远点死”吗?住他隔壁?

这是什么新型惩罚方式?我就这样,带着我的细软和我的陪嫁嬷嬷秋嬷嬷,

住进了沈玦主院的西厢房。和他的卧房就隔着一道墙。秋嬷嬷一边帮我整理床铺,

一边面无表情地说:“公主,老奴检查过了,墙壁很厚,隔音尚可,但侯爷内力深厚,

您夜间翻身,或许他能听见。”我:“……” 谢谢您的提醒。当晚,我摸到他的书房,

休书之辱不能不报,我想找找那真正的布防图。书房里点着烛火,沈玦坐在书案后,

正低头专注地擦拭一柄女子用的短剑,那剑穗,我认得,

是那个被我设计逼走的江南女子的东西。我心里一股无名火起,原来还在睹物思人!

我调整表情,摆出最柔弱的姿态走进去:“夫君,夜深了,该歇息了。”他猛地抬头,

迅速用一块布盖住短剑,眼神有些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公主先请,

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他特意加重了“公务”两个字。公务?擦你白月光的短剑叫公务?

我信你个鬼。第二天,我亲自下厨,给他炖了参汤。秋嬷嬷默默递给我一包巴豆粉。“公主,

剂量老奴核算过了,足以让侯爷在茅厕思考人生,但不会危及健康。”我把汤端到沈玦面前,

娇声说:“夫君,昨日是我不对,这汤给你赔罪。”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

然后端起碗,面不改色地喝完了。我内心狂喜:拉不死你!他在书房待了不到一炷香时间,

就起身快步走了出去。方向是茅厕。我在院子里赏花,竖着耳朵听动静。

他在茅厕待了足足半个时辰。出来时,脸色有点发白,但腰杆挺得笔直。他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嘴角居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公主的汤,甚好。”我:“???

” 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第三天,我约他去荷花池边赏鱼。趁他不注意,

我脚下一滑,惊叫着把他往池子里推。他明明身手那么好,却像个真正的文弱书生一样,

毫无反抗地跌了进去,还在水里笨拙地扑腾,呛了好几口水。

“救命……公主……救我……” 他喊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装,接着装!

最后还是他副将容璟,跳出来,把他捞了上去。沈玦裹着厚厚的毯子,

瑟瑟发抖地对我说:“公主,下次想游泳,叫我一起。”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里有点发毛 这男人,太不对劲了。容璟在一旁憋着笑,低声对沈玦说:“侯爷,

您这苦肉计用得是不是太频繁了?属下怕公主哪天假戏真做……”沈玦一个眼神扫过去,

容璟立刻闭嘴。我决定跑路,这夫我不追了,这侯府我待不下去了,沈玦他脑子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我收拾好金银细软,选了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直奔我早就勘察好的,

后院那个隐蔽的狗洞。爬狗洞虽然不雅,但胜在安全。我费力地爬出半个身子,

心里盘算着去哪座山里当富婆。刚探出头,就看到一双绣着云纹的靴子停在我面前。

我僵住了。沈玦蹲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公主,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他凑近,

气息喷在我耳边,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是我们侯府的床不够软,

还是……” 他顿了顿,“我隔壁的动静,不够大?

”我被他像拎小鸡一样从狗洞里拎了出来,直接拎回他的卧房。他反手锁上门。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烛光摇曳,映得他的脸明明灭灭。

他从怀里掏出那柄带着剑穗的短剑,轻轻放在桌上。“认识这个吗?”他问,声音很平静。

我心跳如鼓,来了来了,他终于要为了他的白月光找我算账了,我点头,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哪种死法比较不痛苦。他却笑了,

笑容里带着一种癫狂的甜蜜:“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我:“???” 为我准备短剑?

方便我自刎?他拿起短剑,动作流畅地割下自己一缕头发,又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

割了我一缕。他开始笨拙地编发结。“从你十六岁在街上纵马,差点撞到卖糖人的老伯,

却自己摔下马背开始,我就准备好了。”他一边编一边说。我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我当时是为了引起他注意才假装摔下马的!他怎么会知道?

“我看着你追我,看着我,用尽各种愚蠢又可爱的手段。”他继续说着,“我看着你为了我,

去学根本不喜欢的女红,看着你在我面前表演投湖,

看着你在我茶里下的蒙汗药……”我浑身发冷。他什么都知道!“李长乐,

你以为是你费尽心机追到了我?”他把编好的、歪歪扭扭的发结在我眼前晃了晃,

“是我诱导先帝赐婚,是我换掉了你手里那包致命的毒药,

是我设计让那个江南女人自己离开。你放的每一把火,下的每一次毒,派的每一个蹩脚刺客,

都在我的计算之内。”他伸手,抚上我震惊到僵硬的脸。他的手指很凉。“因为只有这样,

你才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手段,都只用在我一个人身上。”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嘴唇,

声音低沉而诱惑,“现在,游戏该进入下一阶段了。”他指向窗外皇宫的方向。

“你的好皇弟,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他最近看你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我们联手,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你来当女帝,如何?

”我看着他,大脑彻底死机。信息量太大,我处理不过来。我追了六年的男人,

不是冷酷战神,是个暗恋我多年,精心策划了一切,等着我自投罗网的病娇?

现在还要拉着我一起去造反?我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一句话:“……那休书?

”他轻蔑地笑了笑,从袖中掏出那封休书,当着我的面,一点一点,撕得粉碎。“骗你的。

”他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做我的囚徒,

要么……”他再次指向皇宫,“去做天下的主人。选一个。”我看着地上那些白色的碎片,

再看看他手中那个可笑的头发结。我终于明白了。我跳进了他挖的坑,还给自己盖上土的,

爱情陷阱。现在,挖坑的人,邀请我一起去造反。我沉默了很长时间。沈玦就那样看着我,

耐心地等着。我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问:“当女帝,累吗?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或许。

但总比当个随时可能被皇帝赐死,或者被夫君休弃的公主强,不是吗?”有道理。而且,

我那个弟弟,确实越来越不对劲了。“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选第二条。

”沈玦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紧。“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不,

我们不一样!你是个疯子!我只是个想活下去的戏精!从那天起,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再需要研究怎么毒死他或者让他出丑,我开始跟着他,

学习真正的权谋之术。他带我看真正的边境布防图,教我分析上面的山川地势,兵力部署。

他指着地图上一个点:“这里,看似薄弱,实则易守难攻。你皇弟想在这里议和,

割让给北狄,是蠢货行为。”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想:他认真起来,倒是没那么变态了。

他带我分析朝中派系,谁是保皇党,谁是中立派,谁可以拉拢。“吏部尚书张大人,爱财。

”沈玦淡淡地说,“但他更爱他的独子。他儿子在边境从我麾下当过两年兵,对我还算信服。

”他甚至带我去了京郊他的军营。士兵们操练的声音震天响。他一出现,

那些刚刚还杀气腾腾的士兵,眼神立刻变得狂热而敬畏。他站在点将台上,

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讲,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说:“边境苦寒,诸位辛苦了,朝廷的粮饷,

不日就会拨付。”台下瞬间爆发出欢呼:“侯爷千岁!”我内心震撼,他在军中的威望,

比我想象的还要高,皇弟忌惮他,不是没有道理。容璟跟在我身边,小声解说:“公主,

咱们侯爷别的不说,对弟兄们那是没得说,朝廷克扣的军饷,都是侯爷自己掏腰包补上的。

”我看了容璟一眼:“你倒是忠心。”容璟一笑:“属下主要是觉得,跟着侯爷和公主,

有前途,而且……”他压低声音,“特别有意思。”我:“……” 你们主仆都有病。

沈玦开始让我参与一些小事。比如,帮他看看某些官员的履历,分析他们的性格弱点。或者,

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宴会上,

不经意地散播一些“皇帝身体欠安”或者“某位大臣似乎和北狄来往过密”的流言。

我做得很好,我似乎天生就擅长这个。在深宫里看人脸色长大的孩子,最懂如何揣摩人心。

沈玦看我的眼神,赞赏越来越多,那偏执的占有欲似乎也淡了些,变成了某种……认同?

但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全京城的人依然以为镇北侯惧内,长公主善妒。一次宫宴,

皇帝李弘,我的亲弟弟,当着众多宗室和大臣的面,亲切地拉着我的手,

语气充满了担忧:“皇姐,朕看您清减了不少。若在侯府受了委屈,定要告诉朕,

朕为你做主。”我内心一阵恶心。以前觉得是弟弟的关心,现在只觉得虚伪。沈玦在一旁,

笑得温良恭俭让,起身行礼:“陛下多虑,臣与公主,夫妻情深。” 他表现得无可挑剔。

但桌下,他的手却紧紧攥着我的,力道大得我指骨生疼。那晚回到侯府,沈玦直接去了书房。

我听到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我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突然开了,

沈玦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眼底是翻涌的戾气。他一把将我拽进书房,反手关上门。

“他碰你了。”他盯着我的手腕,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皇帝的触感。他反复摩挲着我的手腕,

力道很重,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他不该碰你。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那可怕的毁灭欲。这不只是针对皇权,

更是针对任何接近我的、他认为有威胁的人。“他只是我弟弟。”我试图解释。“弟弟?

”沈玦冷笑一声,“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废话!看你是看变态的眼神,

看他是看……好吧,现在也是看变态的眼神了。“李长乐,”他抬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记住,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谁敢觊觎,我就毁了谁。”他眼神里的疯狂让我心惊,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件事之后,

沈玦加快了他的步伐。他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流言和暗中布局。时机很快到来。

北狄突然犯边,攻势凶猛。边境八百里加急军报送入京城,需要皇帝玉玺加盖,

才能调动最近的援军和粮草。然而,以户部尚书为首的保皇派,在朝堂上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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