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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微沈明微(侯府她不斗)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侯府她不斗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梅笺寄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侯府她不斗》是梅笺寄月的小说。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微的其他,古代,大女主,穿越小说《侯府她不斗》,由网络作家“梅笺寄月”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2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3:26: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侯府她不斗

主角:沈明微   更新:2025-10-26 15: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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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沈明微扶着额头坐起身,雕花床顶的珍珠穗子晃得人眼晕,

额角的钝痛像是有人拿着钝器在颅内不断敲击。

堂、关于女性议题的激烈辩论、福利院里孩子们纯真而渴望的笑脸——与属于沈明微的记忆,

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水,在她脑海中冲撞、交融。她不仅是永宁侯府的嫡女,

皇上亲封的“明慧郡主”,她更是一个在三岁时就失去了母亲的孩子。记忆里,

母亲的形象是模糊而高大的,带着边关风沙的气息和铠甲冰凉的触感。

父亲永宁侯因对亡妻情深,未曾续弦,但这并未给后宅带来宁静,

反而因缺乏一位正统的女主人,

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平衡:身体孱弱、常年礼佛的老夫人是名义上的最高长辈;而实际上,

几位姨娘、以及像李嬷嬷这样倚老卖老的旧仆,各自划分着势力范围。原主沈明微,

就在这样复杂而压抑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活了十五年,性子被磨得怯懦又敏感。

苏新月……不,现在是沈明微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搭在锦被上的手——纤细,苍白,

指尖带着点病态的凉。

这完全不是她记忆中那双因常年握笔、做志愿者而带着薄茧和力量的手。

她想起福利院那床总带着霉味的被子,

想起那些因性别而被迫放弃学业的女孩们眼中熄灭的光,忽然觉得身下这床柔软珍贵的锦被,

变得滚烫而刺皮肤。“郡主,您醒了?”春桃的声音从帘外传来,

带着她熟悉的、怯生生的小心翼翼。帘子被轻轻掀开,丫鬟端着铜盆走进来,看见她坐起身,

眼睛亮了亮,“可算醒了,太医说您要是再烧下去,就得请圣上赐安神香了。您昏睡时,

皇上还特意遣王公公来问过呢,说让您好生将养,缺什么只管开口。”沈明微没接话,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锦被上绣着的缠枝莲。春桃拧了热帕子过来,

声音还有些沙哑——是前几日原主“意外”落水时,她情急跳湖救人呛了水。“郡主,

擦擦脸吧?太医说您得多活动活动气血。”她任由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

目光却落在妆台上那枚白玉佩上。“明慧”二字,边缘被摩挲得十分光滑。

这是母亲柳将军的遗物。皇上感念其功勋与旧情,对这个世侄女格外疼惜,常召入宫中叙话,

甚至允她旁听皇子们的一些功课,曾当着父亲的面笑叹:“明慧这丫头,眼神像极了柳将军,

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可惜身子弱了些,你得好生将养。”这“身子弱”,

或许正是原主的保命符,也或许是她的催命符。2就在这时,院外隐约传来哭喊和斥骂声。

沈明微蹙眉:“刚听见外面吵,怎么了?”春桃的手顿了顿,帕子停在她脸颊边,

压低声音:“还不是李嬷嬷,又在罚人了。小莲端茶时不小心烫了三姑娘的手,

被她拿着藤条在院门口抽呢,说是……说是奉老夫人之命整顿家风,

要严惩这等毛手毛脚的东西。”三姑娘沈玉薇,张姨娘的宝贝女儿,平日里没少挤兑原主。

沈明微掀被下床,春桃急忙阻拦:“郡主您身子还虚!李嬷嬷是老夫人跟前的老人,

最重规矩,您何苦为了个小丫鬟出头,惹她不快?

万一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扶我过去看看。”沈明微打断她,声音虽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春桃拗不过,只好搀扶着她慢慢往外走。院门口的梧桐树下,

果然围着一圈人。李嬷嬷手里的藤条高高扬起,那藤条上竟带着细小的倒刺,

底下跪着的小莲后背衣衫已然渗出血迹,周围的下人个个面无人色,眼神麻木。

“不长眼的下作东西!三姑娘金贵的手也是你能烫的?今日不狠狠教训你,

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了!”李嬷嬷话音未落,藤条又要落下。“住手。”沈明微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道无形的禁令,让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李嬷嬷回头看见她,脸上的戾气收敛了些,

草草行了个礼,语气却依旧强硬:“郡主,您病着怎么出来了?这丫鬟笨手笨脚,

冲撞了三姑娘,老奴是奉老夫人之命整顿家风,按府里的章程办事。您年纪小,

不知内宅利害,还是好生回去休养为是。” 她刻意抬出老夫人,想借此压服沈明微。

沈明微没理会她话语里的钉子,径直走到小莲面前。小丫鬟吓得浑身发抖,

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右手手背上一片红肿格外刺眼。“手伸出来我看看。

”沈明微的声音放缓了些。小莲愣了愣,颤抖着伸出手。“三姑娘的手呢?

”沈明微目光扫向人群。旁边有丫鬟小声回禀:“回郡主,三姑娘就指尖红了一点,

已涂了上好的烫伤膏,并无大碍。”沈明微点点头,这才看向李嬷嬷,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藤条上。她伸手,拿过那根藤条,指尖抚过倒刺,语气平静无波,

却让周围空气都冷了几分:“她失手烫了人,是该罚。但李嬷嬷,祖母常年礼佛,心怀慈悲,

最是仁善。若是知道您用这等带倒刺的刑具责打下人,惊扰佛门清净,怕是也要动怒的。

”李嬷嬷脸色微变,没想到沈明微会这么说。沈明微继续道,

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教导下人是为主者本分,但若手段过于酷烈,传出去,

外人不会说李嬷嬷您严苛,只会说我们永宁侯府苛待仆役,坏了祖母和侯府仁德的名声。

这责任,您担待得起吗?更何况,皇上仁德,常训诫宗室勋贵应体恤仆役,您这般作为,

若被御史风闻,参父亲一个治家不严,这后果,又该由谁来承担?

”她句句不离“老夫人仁德”、“侯府名声”、“皇上训诫”,把一顶顶大帽子压下来,

却偏偏字字在理。李嬷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沈明微将藤条扔回她脚下,语气不容置疑:“春桃,带小莲去找大夫,用最好的烫伤药,

医药费记在我账上。” 她环视众人,目光清亮而坚定,“往后,我院里的人,谁再犯错,

先报给我。该怎么罚,我心里有数。若有人再敢滥用私刑,我必亲自去回禀父亲,请他裁夺!

”春桃连忙扶起小莲,小莲瘸着腿离开时,回头望了沈明微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和难以置信的震撼。李嬷嬷僵在原地,在众人无声的注视下,

终究没敢再说什么,悻悻地捡起藤条,灰头土脸地走了。沈明微被春桃扶着往回走,

风吹过梧桐叶,沙沙作响。她摸着腰间那枚温润的白玉玉佩,

仿佛能感受到那位从未谋面的将军母亲传递过来的、微弱的却坚韧的力量。她忽然觉得,

这具病弱的身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彻底苏醒——不是原主的怯懦,

而是属于苏新月的、追求平等与公正的灵魂,与属于沈明微的、尊贵身份和潜在资源相结合,

生出的一股全新的勇气。回到寝殿,她让春桃取来原主郡主府的账册。

姑娘添新首饰银十两”、“李嬷嬷支银三两购藤条及杂物”……她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原主活得憋屈,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被人当成可以随意糊弄的烂账。可她不是原主。

“春桃,”她指着“李嬷嬷支银三两购藤条”那笔记录,眼底闪过讥诮,“你说,

买这么根破藤条,是想当柴烧,还是想开兵器铺子?这价格,都够买一车上好的柴火了吧。

”春桃凑近一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但眼里的光亮了起来。

她大着胆子,声音虽小却清晰:“郡主,这账……奴婢之前就觉着好多地方不对劲,

采买的物价高得离谱,但……但奴婢人微言轻,不敢说。”“哦?”沈明微鼓励地看着她,

“哪里不对,你尽管说。从今往后,在我这里,有什么说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春桃看着郡主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心中一股被压抑许久的暖流,

终于冲破了恐惧的冰层。3几日后的一个午后,沈明微带着春桃整理出的几处明显账目问题,

再次踏入静云院。与上次不同,这次守院的青禾见到她,虽仍恭敬,眼中却少了几分惊惶,

多了几分熟稔,利落地打了帘子。屋内,松烟墨香与艾草气息依旧,柳姨娘正坐在窗边,

面前摊着一本书,手边却放着一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见沈明微进来,

她下意识想用书盖住,动作到一半,却又停住了,只是站起身,微微颔首:“郡主。

”沈明微目光扫过那叠纸,虽未看清内容,但那清峻熟悉的字迹,与《左传》批注如出一辙。

她心中了然,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将手中一本《史记》放在桌上,笑道:“姨娘不必多礼。

前日偶读《史记·平准书》,有些经济之论不甚了了,想起姨娘这里藏书颇丰,特来请教。

”柳姨娘请她坐下,眼神中带着探究:“郡主怎会对这些感兴趣?

”这些关乎钱粮赋税的内容,向来被认为是男子之事。“皇上日前问起封地农桑,

我答得含糊。”沈明微搬出万能挡箭牌,语气自然,“想着多了解些,总不是坏事。况且,

”她顿了顿,看向柳姨娘,目光真诚,“我母亲在世时,也曾协助外祖父打理军屯粮饷,

并非只知厮杀的莽将。皇上常以此勉励我,说女子也当有经世之用的见识。”这话半真半假,

却恰到好处地戳中了柳姨娘的心事。她眼神微黯,轻声道:“柳将军……确是女中豪杰,

令人敬仰。” 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羡慕与失落。

沈明微顺势拿起桌角那本深蓝色布面《左传》,指尖抚过磨损的边角,确认了那云锦的质感。

“这本《左传》,姨娘的批注让我受益匪浅。尤其是‘郑伯克段于鄢’旁那句‘兄不友,

弟不恭,家宅不宁何以安邦’,一针见血。”柳姨娘脸上泛起薄红:“不过是闲来无事,

随手涂鸦,让郡主见笑了。”“随手涂鸦能有这般见地?”沈明微翻动书页,找到后面一页,

指着边缘一行更浅的小字,“那这句‘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也是随手写的吗?这话若让皇上听见,怕是要引为知己了。”柳姨娘呼吸一窒,

捏着衣角的手指微微收紧。那曾是她年少时最狂放的梦想,早已被现实深埋。

沈明微不再逼她,转而从袖中取出春桃整理的账目问题,推了过去,语气变得务实:“姨娘,

我近日查看郡主府的账册,发现许多蹊跷。就说这宣纸、湖笔、松烟墨,

采买价格竟比市价高出数成,账房一句‘乃是贡品’便想搪塞过去。我想请姨娘帮我看看,

这些采买之物,实际价值几何?”柳姨娘接过那张写着歪扭字迹和可爱笑脸的纸,

只看了一眼,眉头便蹙了起来。她不再纠结于经史大义,

而是回到了她凭借自身学识能够掌控的领域。她拿起朱笔,指尖在纸上轻点,

语气笃定:“贡品?巧了,前几日我托人从外面买的宣纸,质地细腻,乃是徽州上品,

价格却比这账上低了足足两成。还有这松烟墨……”她逐一批注,何处价格虚高,

何处以次充好,何处数量明显不符用度,分析得条理清晰,证据确凿。沈明微在一旁听着,

心中赞叹不已,柳姨娘缺的并非才华,只是一个能让她施展的平台。4账目分析暂告一段落,

沈明微目光再次落回那本《左传》,状似无意地翻到最后一页,那行“愿为松柏,

不做菟丝”的小字赫然映入眼帘。柳姨娘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身体微微一僵,

脸上掠过一丝被看穿秘密的慌乱与羞赧。“这句话,写得真好。”沈明微轻声说,

指尖轻轻拂过那行字,“我外祖家书信里曾说,我娘小时候爬树比男孩子还利索,

他训斥女儿家没个正形,我娘却理直气壮地说,‘我才不要做绕着大树才能活的菟丝花,

我要做自己能顶天立地的松柏!’”她抬起头,直视柳姨娘微微睁大的眼睛,

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姨娘,您看,这世上并非所有女子都甘愿为菟丝。有些人,

天生就是松柏的种子,哪怕被压在巨石之下,只要有一线缝隙,一点雨露,也要奋力破土,

向着光生长。”柳姨娘怔怔地看着她,眼眶微微发红。

多年来的压抑、不甘、无人理解的寂寞,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深吸一口气,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低声道:“那行字……是我写的。”“我知道。”沈明微微笑,

拿起砚台边的墨锭,缓缓研磨,墨条与砚台摩擦发出细腻的沙沙声,

像是在抚平那些经年的褶皱,“松柏之志,不该被埋没在深宅后院。姨娘之才,困于此地,

是侯府的损失,亦是……天下的损失。”“郡主……”柳姨娘声音哽咽,

她看着沈明微低头研墨的侧影,阳光透过窗棂,为她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那些“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规训,那些“安分守己”的告诫,在这一刻,

如同窗台上被风吹动的干艾草,显得如此轻飘,仿佛风一吹,就真的散了。

一种崭新的、名为“希望”的东西,在两个身份悬殊却灵魂共鸣的女性之间,悄然滋生,

坚韧如松柏初生的根系。5有了柳姨娘在账目上的“火眼金睛”,

沈明微处理起郡主府的事务更加得心应手。她并未直接发作,

而是让春桃将存在疑点的账目悄悄抄录下来,逐一核实。在这个过程中,

春桃展现出了惊人的记忆力和对数字的敏感。她不仅能快速心算,

还能将往年类似的采买记录翻出来进行对比,找出价格波动的异常。沈明微注意到,

春桃每晚在伺候她睡下后,并不会立刻休息,而是就着廊下微弱的气死风灯,

用一根烧焦的细柴棍,在旧纸的背面写写画画。她曾悄悄看过一次,发现春桃并非在练字,

而是在演算一些复杂的民间趣味算题,甚至尝试用自己理解的符号记录府中各项开支的流向。

“春桃,你学过算术?”一日,沈明微状似无意地问起。春桃吓了一跳,

手里的柴棍掉在地上,慌忙跪下:“奴婢……奴婢该死,不该浪费灯油……”“起来。

”沈明微扶起她,拿起那张写满演算过程的纸,虽然字迹歪扭,符号奇特,但逻辑清晰,

“我没怪你。我是问你,跟谁学的这些?”春桃眼圈微红,

低声道:“奴婢……奴婢爹娘原在城南开着一家小杂货铺,奴婢小时候,

爹爹教过奴婢打算盘,认些字……后来铺子没了,爹娘也没了,

奴婢就被卖进了府……” 她的话语哽咽,带着对往昔模糊温暖的追忆,和现实冰冷的无奈。

沈明微心中恻然。她握住春桃冰凉的手,将那张纸放回她手中,语气坚定:“从明日起,

你不必再做这些洒扫的粗活了。我房里的笔墨纸砚,你随便用。你就跟着我,

专门帮我打理账目,梳理这些采买往来。错了不怕,我们一起核对。你要学的,

是正大光明地用自己的本事立世,而不是躲在角落里,把这天赋当成见不得人的事。

”春桃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彩。郡主的信任,像一道强光,

照进了她因奴籍而自觉低人一等、谨小慎微的内心。6相较于春桃,

接近庶妹沈明玥则要困难得多。沈明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稍有风吹草动便想躲回自己的洞穴。沈明微几次“偶遇”,发现她丢弃的绣品残片,

技艺之精妙,构思之灵巧,远超府中绣娘。

她终于在一次沈明玥偷偷在后院焚烧绣坏的手帕时,拦住了她。沈明玥吓得魂飞魄散,

脸色惨白如纸,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上面是一幅几乎完成的、栩栩如生的红梅傲雪图。

“好精致的针法!”沈明微捡起帕子,由衷赞叹,“这梅花的层次,雪粒的晶莹,简直活了!

明玥,你有这样的手艺,为何要烧掉?”沈明玥浑身发抖,

语无伦次:“郡主……我……我不是故意的……嬷嬷说,庶女……不能太出挑,

会……会惹祸……”“惹祸?惹什么祸?”沈明微追问,语气放缓。

沈明玥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抽噎着道:“我娘……我娘就是因为绣活太好,

才被爹爹注意到……后来……后来主母不喜,

她……她日子过得很难……没几年就……就没了。嬷嬷说,我要安分,

不能步我娘的后尘……” 她的话语破碎,却勾勒出一个才女因技艺获宠,又因技艺遭妒,

最终香消玉殒的悲剧。沈明微心中震动。她拉起沈明玥冰凉的手,

将那条绣帕郑重放回她手中,声音沉稳而有力:“明玥,你听好。你娘的悲剧,

不在于她的技艺,而在于这府里没有给她施展技艺、保护自己的公平环境。你的手艺,

是你娘留给你的最宝贵的财富,是你的立身之本,不是你的原罪!

”她看着沈明玥茫然又渴望的眼睛,继续道:“下个月太后寿辰,郡主府要进献绣品,

我看就由你来主持。若绣得好,得了太后青眼,那是你凭自己本事挣来的荣耀,是光耀门楣,

谁敢说半个不字?皇上最喜新奇巧物,若因此赏你,你便能在府里堂堂正正地抬起头来。

将来,你甚至可以开一间自己的绣坊,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帮助像你娘那样有才华却无处容身的女子,这难道不比一辈子躲躲藏藏、担惊受怕强吗?

”“我……我真的可以吗?”沈明玥仰起脸,泪眼婆娑中,

第一次燃起了清晰的、名为“希望”的火苗。“可以。”沈明微斩钉截铁,“只要你愿意,

我帮你。”沈明玥看着手中那方承载着母亲记忆和自己心血的红梅帕,

又看看沈明微坚定而温暖的眼神,一直微微佝偻的背脊,不知不觉间,挺直了几分。

7京城入了秋,天高云淡。忠勇侯府送来帖子,邀请永宁侯府女眷过府赏菊。沈明微知道,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赏菊宴上,衣香鬓影,笑语喧哗。忠勇侯夫人赵氏穿梭其间,

应对得体,笑容恰到好处。但沈明微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那一抹挥之不去的轻愁,

尤其是在目光掠过自己女儿赵青梧时,那忧愁便愈发深重。赵青梧坐在一群闺秀之中,

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别人在吟诗作对、品评花艺,她却有些心不在焉,

手指无意识地在裙摆上勾画着,像是在模拟某种兵器的轨迹。她生得明艳,

眉宇间自带一股寻常闺秀没有的飒爽之气,

只是这气质被严苛的规矩和周围软绵绵的氛围压抑着,显得有些沉闷。沈明微寻了个机会,

与赵夫人在一丛开得正盛的金菊旁“偶遇”。“赵夫人这园中的墨菊,品相极佳,

听闻是夫人亲自打理?”沈明微开口寒暄。赵夫人笑了笑,

带着些许疲惫:“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罢了,比不得郡主雅趣。

”沈明微看着那迎风傲立的墨菊,话锋轻轻一转:“看到这墨菊,

倒让我想起母亲留下的一副牛皮小弓,也是这般颜色,被她摩挲得油光发亮。母亲曾说,

当年在雁门关,与一位姓赵的女将最为投缘,二人常一同策马巡边,于月色下比较箭术,

探讨布阵之法。说那位赵家姐姐箭术超群,胸有丘壑,是她平生挚友,

可惜后来……”赵夫人浑身猛地一颤,手中的团扇险些掉落。她倏然抬头看向沈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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