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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的糖小说

爱吃蒜泥海带丝的墨妍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陈屿林夏的其它小说《过期的糖小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爱吃蒜泥海带丝的墨妍”所主要讲述的是:1 平行的孤独凌晨1:05那个男人像上紧发条的准时推开便利店的金枪鱼三明罐装黑咖九十天我们的对话仅限于“谢谢”和“慢走”。直到今他递来的钞票沾着未干的水渍——外面晴空万而他的眼有被匆忙拭去的同样痕城市的脉搏在午夜过后变得迟白日里的喧嚣与浮沉淀为霓虹灯下无声流淌的暗位于市中心的这家24小时便利像一座孤亮着永不熄灭的、过于清醒的白收容...

主角:陈屿,林夏   更新:2025-10-31 08: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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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平行的孤独凌晨1:05分,那个男人像上紧发条的钟,准时推开便利店的门。

金枪鱼三明治,罐装黑咖啡。九十天了,我们的对话仅限于“谢谢”和“慢走”。直到今晚,

他递来的钞票上,沾着未干的水渍——外面晴空万里。而他的眼角,

有被匆忙拭去的同样痕迹。城市的脉搏在午夜过后变得迟缓。白日里的喧嚣与浮躁,

沉淀为霓虹灯下无声流淌的暗影。位于市中心的这家24小时便利店,像一座孤岛,

亮着永不熄灭的、过于清醒的白光,收容着深夜里无处可归的灵魂和疲惫的躯壳。

林夏站在第三排货架前,指尖拂过一排盒装牛奶的顶部,熟练地将即将过期的挑拣出来,

放入脚边的推车。动作精准,带着一种日复一日形成的麻木韵律。二十八岁的她,

身上却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或者说,是沉寂。那双曾经用来捕捉色彩和勾勒线条的手,

如今更多地与商品、价签和扫码枪打交道,指腹偶尔会沾上一点打印墨的污渍。

手腕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是旧伤,在重复性的劳损和夜班的湿气里,如约而至。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疼痛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习惯了就好,就像习惯了夜晚,习惯了孤独。她的出租屋里,

还堆着许多未完成的画稿,蒙着灰,像她被按下了暂停键的人生。

家庭变故来时从不容你准备,梦想是其中最易碎的祭品。在这里,在这间过于明亮的便利店,

她只是一个背景板,一个功能性的存在,这反而让她感到安全——避开人群,

也避开那个曾经满怀憧憬、如今却不敢触碰的自己。凌晨1点整,

玻璃门被推开的电子音“叮咚”响起,打破了店内的寂静。林夏没有抬头,

但整理货架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知道是谁。陈屿。这是他在某次刷卡付款时,

她从签名栏上瞥见的名字。一个很适合他的名字,像一座沉默的、被潮水包围的孤岛。

他三十岁上下,穿着熨烫过但难掩疲惫的衬衫,外面是随意搭着的西装外套,

领带松垮地扯开。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咖啡因和熬夜的气息,

以及一种被无数方案、图纸和甲方意见磋磨后的精疲力尽。九十天了,除了极端恶劣的天气,

他几乎从未缺席过这个时刻。流程也一成不变:径直走向冷藏柜,

取出唯一的那款金枪鱼三明治,再拿一罐最大号的黑咖啡,然后走到收银台。

如同精密编程的机器人。林夏通常会在他靠近收银台时,恰好完成手头的一点零碎工作,

然后低头接过商品。“滴。”扫码枪读出价格。“一共十七块五。”她的声音平静,

没有波澜。他递过现金或手机支付,偶尔是信用卡。“谢谢。”“慢走。”对话到此结束。

简洁,高效,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感。他们是两条在深夜便利店偶然交汇的平行线,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互不打扰的距离。今夜,流程却出了意外。当林夏像往常一样扫码,

报出价格后,陈屿习惯性地去摸西装内侧口袋,动作却僵住了。他皱了皱眉,

又翻找了裤子口袋,最后甚至把公文包放在柜台上快速翻查了一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疲惫的脸上掠过一丝罕见的慌乱。“抱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比平时更低沉,

“我好像……忘带钱包了。”他抬起头,第一次真正地将目光落在林夏脸上,

而非她手中的商品。林夏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深邃,却布满了红血丝,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而那眼底深处,除了熟悉的疲惫,还有一种更深的东西,

一种近乎空洞的茫然。林夏的心,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她注意到他递过来准备手机支付的那只手上,

指关节处甚至还有未洗净的、细微的绘图铅笔的痕迹。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便利店的白噪音——冰柜的嗡鸣、日光灯的电流声——被无限放大。后面没有其他顾客。

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和这个微不足道却又令人窘迫的困境。

林夏的视线飞快地扫过他紧抿的嘴角和那双泄露了无助的眼睛。她看到了他额角细密的汗珠,

以及……眼角那一点点未被完全擦净的、与水渍不同的微光。她忽然想起刚才整理货架时,

透过玻璃门看到的晴朗夜空。那么,他脸上的水渍……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

悄无声息地漫上心头。在这座庞大的城市里,谁又不是一边偷偷舔舐伤口,

一边勉强拼凑着自己呢?“没关系。”林夏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平静依旧,

却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我先帮你垫上吧。”陈屿明显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这个一直保持着距离的店员会伸出援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只化作一句更低的:“……谢谢。”林夏摇摇头,熟练地操作收银机,完成了结算,

将装有三明治和咖啡的袋子推到他面前。“你的晚餐。”陈屿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去拿袋子。

他再次翻找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本速写本和一支笔——那本子边缘已经磨损,

贴满了各种颜色的标签。他快速地在空白页角撕下一小条,刷刷写下一串数字,递给林夏。

“这是我的电话。”他语气郑重,“明天,我一定还你。”那张小小的便签纸,

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和一丝铅笔石墨的质感。上面那一串数字,是他九十天以来,

留下的第一个与这个便利店、与林夏相关的、具象的联系。林夏接过,轻轻放在收银台一角,

点点头:“好。”陈屿再次道谢,拿起袋子,转身推开玻璃门,融入夜色之中。他的背影,

依旧挺拔,却莫名地透出一种孤寂。林夏低头,看着那张便签。上面的字迹清晰有力,

带着建筑设计师特有的规范感。她将它小心地收进抽屉里,

然后继续她未完成的货架整理工作。只是,这个夜晚,似乎和之前的九十个,有了一点不同。

那盏窗外的路灯,光芒好像也变得柔和了些许。---2 微小的共鸣第二天晚上,

林夏的轮班从晚上十一点开始。交接班时,白班的同事打着哈欠,抱怨着晚高峰人流的嘈杂,

林夏只是安静地听着,心里却泛起一丝奇异的平静。夜晚是属于她的,属于寂静,

也属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刻意不去看那张被小心收在抽屉角落的便签,

但它的存在感,却像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持续扩散。这一晚,时间似乎走得格外缓慢。

她像往常一样补货、清洁、核对订单,但目光总会不自觉地飘向门口。

每一次电子提示音响起,她的心跳都会漏掉半拍,随即又在看清来人后恢复如常。

凌晨一点零三分,玻璃门再次被那熟悉的身影推开。陈屿来了。他依旧穿着衬衫西裤,

但今天的疲惫感似乎淡化了些,眉宇间那抹惯常的紧蹙也舒展了少许。他径直走向收银台,

步伐比往日稍快。“晚上好。”他开口,声音里的沙哑褪去,显得清晰了许多。林夏抬起头,

对上他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晚上好。”他没有立刻拿出钱包,

而是将一个浅粉色的小方盒,和一个深蓝色的小管状物,一起放在了收银台上。

是那盒草莓味的硬糖。以及,一管包装精致的进口关节止痛膏。林夏愣住了,

目光在糖和止痛膏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定格在陈屿脸上。他看起来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里少了几分空洞,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认真。“糖是谢礼。”陈屿解释道,

语气平常得像在陈述一个设计参数,“昨天,谢谢你。

”他的目光掠过林夏下意识扶在柜台边缘的左手手腕,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移开,

没有多做任何说明。仿佛那管止痛膏和那盒糖一样,只是一份顺带的、无需提及缘由的礼物。

这种心照不宣的体贴,比任何直接的关心都更让林夏动容。他没有戳破她的脆弱,

只是默默地递来了她可能需要的东西。“……不客气。”林夏接过糖和止痛膏,

指尖触及冰凉的糖盒和微凉的药管,心里却泛起暖意。她将东西小心地放在一旁,

然后拿出抽屉里的那张便签,“这个,还给你。钱……其实不用这么着急。”陈屿接过便签,

看也没看就塞进了口袋。“应该的。”他拿出手机,利落地付了昨晚的欠款和今晚的餐费。

交易完成,短暂的沉默再次降临。按照以往的剧本,此刻他应该拿起袋子说“慢走”了。

但他没有。他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柜台,似乎在斟酌词句。林夏也没有催促,

只是安静地等待着。“那幅画,”他终于开口,

目光落在林夏手边一本用来记杂事的空白本子上,“画得很好。”林夏怔了一下,

到他是在说昨天随手画在收银小票背面、后来不知怎么夹在找零里递给他的那张便利店速写。

那只是她习惯性的指尖练习,一种无意识的抒发。“随便画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不值一提。”“很安静。”陈屿说,“看着它,

会觉得夜晚也没那么难熬。”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了比刚才更深的涟漪。

林夏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读懂了画里的情绪,或者说,

他感受到了她试图通过画笔留存的那份深夜特有的宁静与孤独。这是一种超越语言的共鸣。

她鼓起勇气,从柜台下拿出一个薄薄的、用牛皮纸简单包裹的小画框。“这个……给你。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确定,“算是……回礼。”陈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接过,

拆开牛皮纸。里面是一张比便签大一些的卡片画。

画的是从便利店内部看向窗外的视角:玻璃上反射着货架的灯光和模糊的人影,

窗外是那盏暖黄色的路灯,灯光在湿润的地面上晕开一团光晕,

一个穿着西装的模糊背影正低头啜饮着咖啡,身影被拉得很长,融入了夜色里。画风简洁,

却捕捉到了那种隔离的、静谧的美感。陈屿看着画,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画纸的边缘,眼神变得异常专注而柔和。“谢谢。”良久,他才抬起头,

目光深沉地看向林夏,“我很喜欢。”这一次,他的“谢谢”里,

包含了远比礼貌更多的重量。从这一天起,他们之间那堵无形的墙,

仿佛被这盒糖、这管药膏和这两张小小的画,凿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陈屿依旧在凌晨一点左右出现,依旧买金枪鱼三明治和黑咖啡。但之后,他不再立刻离开。

他会拿着食物,走到便利店靠窗的那排高脚凳上坐下,偶尔会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些东西,

更多的时候,只是安静地吃着,看着窗外。林夏也依旧忙碌,

但他们会开始有短暂的、碎片式的交谈。话题总是从便利店本身开始。一晚,

林夏正在给一批牛奶贴“临期特价”的标签。陈屿看着她的动作,

忽然说:“它们只是被时间追上了,不是坏了。”林夏贴标签的手一顿,侧头看他。

他指了指牛奶,又像是意有所指:“有点可惜,但还在最好的时候。”林夏低头,

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嗯。”另一晚,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陈屿看着路灯下飞舞的雨丝,忽然说:“这盏灯,比我们办公楼下的那盏,看起来暖和。

”林夏正在擦拭咖啡机,闻言抬头望向窗外。那圈光晕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朦胧而坚定。

“可能是因为,”她轻声说,“这盏灯下面,还有人愿意停下来吧。

”他们聊深夜来买关东煮的出租车司机,聊偶尔闯入、寻找充电器的醉汉,

聊货架上哪种口味的泡面最受欢迎,聊后街那只怀孕的流浪猫最近好像胖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着某些雷区。从不询问对方白天的身份,

不提“梦想”、“工作”、“过去”这些过于沉重的词汇。他们的对话像夜空中断续的星光,

微弱,却真实地照亮着彼此在这座城市孤独地图上的一小片区域。林夏发现,

陈屿沉默寡言的外表下,有着异常敏锐的观察力。他能注意到她换了新的发绳,

能发现她昨晚似乎没有睡好眼底的淡青。而他偶尔流露出的、对设计和美学的苛刻眼光,

也会在他评价某个饮料包装设计时,不经意地闪现。陈屿也察觉到,林夏那份沉寂背后,

是对生活细节的温柔感知。她记得常客的偏好,会偷偷给流浪猫留一点猫粮,

她看待这个狭小便利店的角度,总是带着一种诗意的、抽离的审美。

在这个亮如白昼的“过渡空间”里,他们是卸下了部分社会身份的、最简单的两个人。

一个是在深夜工作的店员,一个是在深夜觅食的顾客。仅此而已。但这种“仅此而已”,

对于两颗习惯了隐藏和孤独的心来说,已是久违的慰藉。林夏开始觉得,

夜班不再那么漫长难熬。而陈屿也发现,走进这间便利店,推开那扇玻璃门,

似乎成了他一天高压工作后,一个可以短暂喘息的、带有仪式感的环节。那盒草莓硬糖,

林夏没有吃完,她放在收银台下面,偶尔感到疲惫时,会剥一颗放进嘴里。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伴随着窗外静谧的夜色,和那个坐在不远处沉默的身影,

构成了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氛围。微小的善意在深夜的便利店里悄悄滋生,

如同黑暗中破土的新芽,脆弱,却蕴含着不容忽视的生命力。

---3 脆弱的共振默契像藤蔓,在无人注视的角落里悄然生长。那盒草莓糖慢慢见底,

林夏手腕上的旧伤因那管恰到好处的药膏,在潮湿的雨夜里不再那么难熬。

陈屿咖啡杯上的涂鸦,从简单的笑脸,变成了一只蜷缩睡觉的猫,

又变成了一个抽象的路灯图案。他们依旧保持着那份心照不宣的距离,但便利店的高脚凳,

似乎成了陈屿一个固定的“站点”。他会在这里吃完三明治,喝完咖啡,

有时会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图纸凝神思索,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勾勒线条。

林夏则在她的一方天地里忙碌,偶尔抬眼,能捕捉到他专注的侧影,

那是在白日喧嚣中被打磨殆尽的、属于创造者的光芒。直到那个暴雨夜。雨水不是落下,

而是像瀑布般从天上倾倒下来,猛烈地冲刷着城市。街道瞬间成河,

路灯的光晕在雨幕中扭曲、模糊,几乎要被吞噬。便利店的玻璃窗上水痕密布,

窗外世界一片混沌,只有雨声轰鸣,仿佛要将这孤岛般的便利店也一并淹没。

已经快凌晨两点了,陈屿还没有来。林夏第三次擦拭已经光可鉴人的咖啡机,

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窗外。这种天气,他或许直接在办公室凑合了?或者被困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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