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孙子叫我废物，我直接重生掀桌

咽气前最后一秒，我听见亲孙子在病房外嚷嚷：妈，俩老废物到底死不死啊？

我女朋友还等着用他们主卧当婚房呢！我躺在病房里听到这话，死不瞑目！

第 1 章：死前听真话，重生掀桌王秀莲最后一点意识，像灶台上快灭的蜡烛芯，

明明灭灭的。医院的白色天花板晃得人眼晕，消毒水混着隔壁床家属带来的饭菜味，

黏在鼻腔里，带着股说不出的铁锈气。那是死亡的味道。她身子沉得像灌了铅，

胳膊腿动一下都费劲，只有耳朵还支棱着，像台老旧的收音机，

捕捉着病房门外飘进来的每一个字。…… 妈，俩老废物到底死不死啊？

孙子小涛的声音，带着十九岁小伙子特有的毛躁和理所当然，隔着门板都能听出不耐烦，

莉莉她妈说了，月底前再腾不出主卧，这婚就别结了！到时候我打光棍，你负责啊？

哎呀你小声点！是儿媳妇张丽的声音，假意呵斥，可那语气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医生不是说就这两天了吗？你爸刚去问过护士，说老太太血压都快测不到了，再忍忍。

等他们一闭眼，房子一过户，你想把墙敲了改电竞房都成！就是，哥，

这声音…… 是女儿小芳？王秀莲的心猛地一揪，爸妈那点退休金账户你可得盯紧了，

别让二叔他们家惦记上。我上次听妈说，爸还有块祖传的老怀表，那玩意儿值不少钱，

到时候可得给我，我儿子下学期要报私立学校呢！放心，卡都在我这儿呢。

儿子大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可这会儿听在王秀莲耳朵里，比寒冬的冰碴子还冷，

怀表的事我记着，等办完丧事就给你。你别跟外人说，省得二叔来抢。

王秀莲感觉心口像被一只粗糙的手攥紧了，然后狠狠一捏。碎了，连带着她这辈子的念想，

全碎成了渣。她想起儿子大强结婚那年，

她和老伴李建国把攒了二十年的三十万块养老钱全掏出来，还跟娘家借了五万，

才凑够首付给大强买了套两居室。那会儿大强搂着她哭，说妈，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你

；想起女儿小芳出嫁，她怕女儿在婆家受气，把压箱底的金镯子都给了小芳，

还倒贴了两万块压箱钱，小芳抱着她撒娇，说妈，我以后常回来看你；想起退休后，

每月八千块的退休金，大强雷打不动地来要，说妈，你们年纪大了不会理财，

我帮你们保管，以后给你们养老。结果呢？她和老伴李建国挤在单位分的老破小里，

夏天舍不得开空调，风扇吹到半夜就关掉，怕电费贵；冬天舍不得用暖气，裹着两床旧棉被，

脚还是冻得发麻。儿媳妇张丽变着法儿从他们这儿抠钱，今天说小涛要报钢琴班，

一节课两百，明天说家里冰箱坏了，得换个新的，她每次都把钱递过去，

自己和老伴却顿顿吃咸菜配馒头，连块肉都舍不得买啊！去年冬天她感冒发烧，

想让大强陪她去医院，大强却说我忙着开会呢，你自己打车去，结果她在医院输液，

建国去给她买粥，回来路上摔了一跤，膝盖肿得像馒头，也没敢跟孩子们说。

就这么掏心掏肺地疼他们，换回来的就是一句老废物？就是等着他们死了瓜分遗产？

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王秀莲拼命想睁开眼，想骂一句白眼狼，

可眼皮重得像挂了铅，最后，她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

您听见没？熟悉的声音炸雷般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王秀莲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水晶灯光晃得她眯起了眼。这……这不是医院！空气中飘着饭菜香，

还有奶油的甜腻味，她坐在一家装修还算不错的餐厅包间里，面前摆着一个插着60

数字蜡烛的巧克力蛋糕，奶油上还写着祝母亲生日快乐。儿子大强坐在她旁边，

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正往她面前的桌上拍：妈，以后每月一号，

你准时把八千块退休金打到我卡上啊！小芳看上个新款的包，等着用钱呢！

儿媳张丽坐在对面，脸上挂着假得能掐出水的笑，手里拿着一双公筷，

正夹起盘子里剩下的鱼骨头和菜汤，准备往她碗里拨：妈，你们老年人肠胃弱，

吃这些清淡的健康，那些大鱼大肉油腻，我们年轻人火力壮，帮你们解决了。

老伴李建国坐在另一边，头低得快埋进胸口，手里端着一杯茶，手指捏着杯沿，

指节都泛了白。孙子小涛则在角落里抱着手机打游戏，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着，

头都没抬一下，嘴里还嘟囔着这队友真菜。这场景…… 太熟悉了！

是她六十岁生日那天！上辈子，大强和张丽就是以给她过生日为名，把她骗到这家餐厅，

然后提出要保管她的退休金。那会儿她还觉得儿子孝顺，没多想就答应了，从那天起，

她就像被拴上了枷锁，一步步被他们榨干，直到最后死在医院里，连句真心的问候都没得到。

这是重生了？她王秀莲，竟然重生了？回到了这个把她推向深渊的拐点！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滔天的狂喜，紧接着，是积压了一辈子的怒火，像被泼了油的柴火，轰地烧了起来！

大强见她没反应，又催促了一句，手指在银行卡上敲了敲，发出哒哒的声响，

像在催命：妈，听见没？卡您收好，记得按时打钱。别忘了，

小涛下个月还要交补习班的钱呢。张丽夹着鱼骨头的公筷已经快碰到她的碗了，

那鱼骨头上面还挂着一点没啃干净的肉，恶心得王秀莲胃里直翻腾。妈，快吃啊，

这鱼骨头熬了汤，有营养。看着那快要碰到碗沿的剩菜，看着儿子那理所应当的嘴脸，

听着女儿在电话里惦记着她老伴的怀表，王秀莲感觉血液轰的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去他妈的清淡健康！去他妈的保管！去他妈的孝顺！她猛地站起来，

动作快得完全不像个六十岁的老太太，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吱呀声。

她一把抓起桌上那个巨大的、奶油裱花精致的生日蛋糕，包装盒都没拆，用尽全身力气，

啪叽一下，整个扣在了儿子大强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

奶油瞬间糊住了大强的眼睛、鼻子和嘴，巧克力生日快乐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大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恐的啊 ——，双手乱挥，想把脸上的奶油擦掉，

结果越擦越糊，白花花的奶油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滴在他新买的西装上，

像极了个滑稽的白脸小丑。全场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一直沉默的李建国。

他手里的茶杯啪嗒一声掉在桌上，茶水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老伴，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张丽手里的公筷哐当掉在盘子里，

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看着大强脸上的奶油，又看看王秀莲，半天没反应过来，

嘴里喃喃着：妈…… 您…… 您这是干啥啊？王秀莲却还没完！

她顺手端起旁边那盆几乎没动过、飘着红油的酸菜鱼，手腕一扬，带着滚烫的汤汤水水，

精准地泼向了对面目瞪口呆的张丽！啊！我的衣服！新买的！张丽尖叫起来，

红油溅在她的白色连衣裙上，像开出了一朵朵恶心的红花，几片酸菜叶子挂在她的头发上，

还有一根鱼刺卡在了她的衣领里，狼狈得像个落汤鸡。妈！你疯啦？！

大强终于抹开了眼前的奶油，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又惊又怒地吼道，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

你知道这蛋糕多少钱吗？你知道我这西装多少钱吗？！疯？对！我就是疯了！

被你们这帮吸血的王八羔子逼疯的！王秀莲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可声音却异常洪亮，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每月八千？保管？保管你妈个头！老娘的退休金，

喂狗也不给你们这帮白眼狼！她一把夺过大强手里的养老金卡，紧紧攥在手心，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然后，她从随身带着的旧布包里，猛地掏出一个红本本。

那是她和建国现在住的老房子的房产证！不是惦记老子的房子吗？啊？

她将房产证狠狠摔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碗碟都跳了起来，

汤汁洒了一桌子，滚！都给老子滚！带着你们那个没教养的小畜生一起滚！从今天起，

我王秀莲，跟你们一家子吸血鬼，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她一口气吼完，

感觉憋了一辈子的那口恶气，终于痛痛快快地吐了出来！胸口不闷了，眼睛也不花了，

连之前因为生气而发紧的头皮，都松快了不少。整个包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大强和张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气又懵，完全反应不过来。

那个平时对他们言听计从、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的老太太，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角落里的小涛也放下了手机，傻眼了。他看着满脸奶油的爸爸，又看看浑身是汤的妈妈，

再看看像凶神恶煞一样的奶奶，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李建国终于回过神来，

他看着如同战神附体的老伴，又看看桌上狼藉的场面，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悄悄把掉在桌上的茶杯扶了起来，心里琢磨着：老婆子这脾气，早该发了！王秀莲喘着粗气，

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李建国身上，一把拉起他的胳膊：老头子！还愣着干什么？走！

这破生日，咱不过了！回家！李建国被她拽得一个趔趄，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

脸上还带着点梦游般的表情，但脚步却很稳。他顺手拿起王秀莲放在椅子上的旧布包，

紧紧跟在老伴身后。王秀莲拉着老伴，挺直了腰板，像打了胜仗的将军，

在一屋子人呆滞的目光中，昂首阔步，走出了这个让她压抑了一辈子的包间门。身后，

隐约传来大强气急败坏的吼声：王秀莲！你给我回来！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

还有张丽的哭骂声：这日子没法过了！妈疯了！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王秀莲脚步没停，只是觉得，外面的空气，真他娘的新鲜！晚风一吹，连带着心里的憋屈，

都散了不少。第 2 章：买房车，开启浪迹天涯出了饭店，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在脸上，

李建国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看着身边眼神晶亮、嘴角还带着笑意的老伴，咽了口唾沫，

小心翼翼地问：秀莲…… 你…… 你真打算跟大强他们断了？真断了！

王秀莲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老头子，你还没看明白吗？那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咱俩累死累活一辈子，省吃俭用，图啥？图临死前被他们骂老废物？

图咱那点棺材板都被他们扒干净？她想起前世在病房外听到的那些话，眼圈忍不住红了，

但很快又被狠厉取代：以后，咱的钱，咱自己花！咱的日子，咱自己过！

再也不跟他们掺和了！李建国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孩子们的德行？

只是他性子软，拉不下脸来跟孩子们计较。这些年，他看着老伴为了孩子们操劳，省吃俭用，

自己却舍不得买件新衣服，心里早就不是滋味了。他伸手握住了老伴粗糙的手，

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带着久违的坚定：断了也好…… 这些年，苦了你了。以后，

家里的事，都听你的。老两口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路灯的光洒在他们身上，

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像年轻时那样，相依为命。回到家，

王秀莲连夜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遍。她把大强和小芳的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

塞进了柜子最底层；把张丽送的那些廉价保健品，

全扔进了垃圾桶；把大强之前拿来的保管她退休金的银行卡，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李建国在一旁看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帮她递东西。

当王秀莲把大强结婚时她织的毛衣找出来，准备扔掉时，

李建国忍不住说了句：这毛衣…… 你织了一个月呢。王秀莲手顿了顿，

然后还是把毛衣扔进了垃圾桶：织得再好，也是给白眼狼穿的。留着干啥？占地方。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王秀莲就拉着李建国去了银行。她把养老金卡的密码改了，

换成了他们俩结婚纪念日的数字，又把卡里剩下的两万多块钱，转了一万到建国的工资卡上，

说：以后咱各管各的钱，花着方便。从银行出来，

王秀莲又做了一个让李建国目瞪口呆的决定。—— 去看房车！房…… 房车？

李建国嘴巴张得老大，手里的包子都差点掉地上，那玩意儿多贵啊！咱俩这岁数，

开着房车到处跑，能行吗？再说，咱那老房子咋办？贵什么贵？王秀莲白了他一眼，

拉着他往公交站走，咱俩退休金加一起一个月一万二，以前全喂了狗，现在自己花，

还不够潇洒的？岁数大怎么了？岁数大才更该出去看看！难道真窝在这个老破小里，

等着哪天被那帮人气死？她早就想好了，老房子租出去，一个月能租两千多块，

正好补贴油费和过路费。至于房车，她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过，

有那种不大不小的 B 型房车，适合老两口住，又好开。李建国还是有点犹豫，

一路上都在念叨：万一开着车出点事咋办？万一找不到停车的地方咋办？万一……

没有万一！王秀莲打断他，咱可以先去看，不合适咱再换别的。再说，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导航、房车营地，啥没有？咱不会，可以学啊！拗不过老伴，

李建国只能跟着去了房车展销会。一进展厅，满眼都是各式各样的房车，

有大的跟小火车似的 A 型房车，有小巧灵活的 B 型房车，

还有能拓展空间的 C 型房车。王秀莲拉着李建国，挨个儿看。A 型房车太大了，

李建国说我这老胳膊老腿，开着费劲；C 型房车有个大额头，王秀莲觉得太占地方，

不好停车；最后，他们停在了一辆白色的 B 型房车前。这辆房车不大，

车身长度不到六米，C 照就能开。打开车门，里面的布局很合理：前面是驾驶座，

中间是客厅，放着一张小沙发和一张折叠桌，后面是卧室，有一张一米五的小床，

旁边还有个小厨房和独立卫生间。销售小姐热情地介绍：叔叔阿姨，

这款房车是我们卖得最好的，油耗低，好操控，里面的设施也齐全，厨房能做饭，

卫生间能洗澡，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特别适合你们老两口旅行。王秀莲坐进驾驶座，

感受了一下，视野挺开阔；又去卧室躺了躺，床也够宽；厨房里的小冰箱、电磁炉，

看着都挺实用。她心里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李建国也在旁边琢磨着：这个好，不大不小，

我应该能开。厨房能做饭，咱出去就不用总吃外卖了，干净又省钱。一问价格，二十八万。

王秀莲和李建国手里的积蓄，加上王秀莲之前偷偷存的私房钱，一共二十万，还差八万。

能贷款吗？王秀莲问销售小姐。可以的阿姨，我们跟银行有合作，老年人也能贷款，

最长能贷五年，每月还款不到两千块。王秀莲算了算，每月还款两千，加上房租两千，

退休金还剩八千，足够他们生活和旅行了。她没犹豫，拉着李建国商量了一下，

就拍板定了：就这款！我们办贷款！李建国看着老伴爽快的样子，

心里又激动又有点忐忑。激动的是，他们终于能过自己的日子了；忐忑的是，

这贷款要是还不上咋办？王秀莲看出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

咱每月退休金一万二，还了贷款，再除去房租，剩下的钱够咱吃香的喝辣的。再说，

咱还能把老房子里的东西卖点钱，补贴一下。接下来的几天，

王秀莲和李建国忙得脚不沾地。他们去中介办了老房子的出租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