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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水洛蓝穿越嫁给残疾王爷后续》是知名作者“书里吃颗糖”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文博萧景炎展全文精彩片段:父亲为给弟弟换个翰林院的职把我卖给了传说中暴戾残疾的煜“一个赔钱货能换你弟弟的前是你的福”父亲签下婚书头都没母亲和弟弟冷眼旁我只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坐上花我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一整套银他们送我去地却不对我这个神医传人来这恰是通往天堂的阶1“砰!”父亲林正德一掌拍在桌震得茶杯乱“婚书已下月初你嫁入煜王”我捏着筷子的手顿“我不...
主角:林文博,萧景炎 更新:2025-10-27 06: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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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给弟弟换个翰林院的职位,把我卖给了传说中暴戾残疾的煜王。
“一个赔钱货能换你弟弟的前程,是你的福气。”父亲签下婚书时,头都没抬。
母亲和弟弟冷眼旁观。我只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品。坐上花轿,
我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一整套银针。他们送我去地狱。却不知,对我这个神医传人来说。
这恰是通往天堂的阶梯。1“砰!”父亲林正德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乱晃。“婚书已定,
下月初八,你嫁入煜王府。”我捏着筷子的手顿住。“我不嫁。”“放肆!
”父亲的怒吼伴随着飞溅的口水,“这是圣上赐婚,你想让林家满门抄斩吗?
”我那个宝贝弟弟林文博,从饭碗里抬起头,嘴角挂着一粒米。“姐,你就嫁了吧,
煜王叔父是吏部尚书,我进了翰林院,还得仰仗他呢。”他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母亲在一旁,给我夹了一筷子我不爱吃的青菜。“清晏,
文博的前程,就是我们林家的前程。你身为长姐,理应为弟弟铺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放下筷子,看着这一家三口。他们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个外人。
一个可以随时为林文博的“前程”牺牲掉的物件。“京中谁人不知,
煜王萧景炎三年前坠马断了双腿,性情暴戾,折磨死了两个侍妾。”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我是去嫁人,不是去送死。”林文博不耐烦地皱眉。“姐,说那么多干什么?
一个赔钱货能换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是你天大的福气。”赔钱货。我气得浑身发抖。
林正德冷冷地看着我。“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文博的前程,绝不能毁在你手里。
”他眼底没有一丝父亲的温情,全是算计和冰冷。“你要是敢寻死觅活,
我就打断你弟弟的腿,让他一辈子当个瘸子,你看着办。”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疼得喘不过气。他们知道,弟弟是我唯一的软肋。从小到大,无论他们怎么对我,
只要搬出弟弟,我就会妥协。可这一次,这根软肋也成了扎向我最深的刺。
我看着林文博那张理所当然的脸,突然就笑了。“好,我嫁。”我答应得太干脆,
他们反而愣住了。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回房。关上门,隔绝了他们虚伪的嘴脸。
我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巧的梨花木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是师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老人家说,医者仁心,但行医先要学会自保。这身医术,
能救人,亦能杀人。更能,给我自己挣出一条活路。煜王府是龙潭虎穴?正好,我倒要看看,
是我这身医术硬,还是他煜王的命硬。2下月初八,吉时。我穿着大红嫁衣,
独自坐在冰冷的房间里。没有亲人祝福,没有喜娘陪伴。母亲只在早上送来一套首饰,
冷冰冰地扔在桌上。“别给林家丢人。”弟弟林文博甚至没有露面,
据说正和新结交的同僚在酒楼高谈阔论。我成了整个家的垫脚石,
却连被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花轿在煜王府侧门落下。没有宾客,没有喧嚣。
只有几个面无表情的仆人,引着我穿过荒芜的花园,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王妃,
这就是您的新房,王爷有令,无事不得踏出此院半步。”领头的老嬷嬷说完,
便带着人退下了,仿佛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瘟疫。我推开门。
一股尘土和药草混合的霉味扑面而来。喜房里没有半点喜气,桌椅上蒙着一层薄灰,
红烛也只点了一根,烛火在穿堂风里摇摇欲坠,随时都会熄灭。我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等到深夜,门才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轮椅里,被下人推进来。
他穿着一身玄色衣袍,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一双眼睛却黑得吓人,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这就是我的丈夫,萧景炎。他挥退下人,自己转动轮椅来到我面前。“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我顺从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他审视着我,
目光如刀,仿佛要将我凌迟。“皇兄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又一个探子?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厌恶。不等我回答,他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我脚边。“砰!
”瓷片四溅,有几片划过我的脚踝,留下一道血痕。“滚!”他猩红着眼,
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咆哮着。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蹲下身,
开始一片一片地捡拾地上的碎瓷。我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你聋了吗?本王让你滚!
”他又抓起一个花瓶,朝我砸过来。我侧身躲过,花瓶在我身后的墙上碎裂。
屋里的东西被他一件件砸烂,瓷器、木雕、摆件……满地狼藉。他发泄着,嘶吼着,
直到再也找不到可以砸的东西。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着我。而我,
始终安静地收拾着残局,将所有碎片都归拢到一处。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碗水,将里面的安神药粉化开。“王爷,喝了它,
能睡个好觉。”他看着我,眼中的狂躁慢慢褪去,转为一丝惊疑。他没有接,也没有再发怒。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许久,他冷笑一声,自己转动轮椅,进了内室。
“砰!”门被重重关上。我端着那碗药,站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烛火昏暗。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想在这里活下去,我必须比他更有耐心。3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亲手熬了清淡的米粥,配上几样爽口的小菜,端进萧景炎的房间。他已经醒了,
正靠在床头看书。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王爷,用早膳了。”我将托盘放在桌上。
他像是没听见,依旧翻着书页。我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空气仿佛凝固了。
过了许久,他才“啪”地一声合上书。“端出去,本王没胃口。”“王爷的身体需要调理,
不吃东西怎么行?”我的语气很平淡,却不容置喙。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戾气一闪。
“你在教本王做事?”他伸手一挥,直接将桌上的粥碗扫落在地。
滚烫的米粥溅在我的裙摆和手背上,瞬间烫起一片红。我疼得指尖一颤,
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王爷息怒,我再去盛一碗。”我转身就要出去,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王妃娘娘,不必了。”是昨晚那个老嬷嬷,
府里的人都叫她李嬷嬷。她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瞥了一眼我手背上的红肿,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王爷的脾气不好,王妃还是少来招惹为好。
安分待在院子里,至少能保住一条命。”这话听着是劝告,实则是警告。
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我看着她。“我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
照顾王爷是我的本分。”李嬷嬷冷笑一声。“本分?之前的两位,也觉得自己有本分,
现在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又冷又恶毒。府里的下人,
都当我是个死人。我没有再和她争辩,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回到厨房,我没有再熬粥。
而是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了几味特殊的药材,磨成粉末。
我用高价买通了王府厨房一个烧火的小丫头,让她帮我把这些药粉,
一点点混入给萧景炎熬药的药罐里,以及他房里点的熏香中。这些药材无色无味,药性温和,
短期内看不出任何效果。但日积月累,却能慢慢清除他体内的毒素,安抚他暴躁的神经。
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他不让我近身,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撬开他的防线。当天晚上,
萧景炎没有再砸东西。虽然依旧对我冷若冰霜,但我从门外经过时,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没有在深夜因腿疼而惊醒。4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每天都待在那个小院里,看书,制药,偶尔在院中打理那些枯萎的花草。
萧景炎依旧不许我进他的房间,但我准备的餐食,他不再打翻,会默默地吃掉。
他房里的熏香,也一直点着我调配的安神香。他的身体在悄无声息地好转,
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夜里也不再被噩梦惊扰。连带着,他那暴躁的脾气也收敛了不少。
虽然对我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至少不会再动辄打骂摔东西。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轻蔑,多了一丝探究。这天,我正在院里翻晒草药,李嬷嬷走了进来。
她递给我一封信。“王妃,家里送来的。”我接过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只有一个林府的印记。打开信,是我父亲林正德的笔迹。信里没有一句问候,
通篇都在说我弟弟林文博在翰林院如何春风得意,得到了上司的赏识。信的末尾,他告诫我,
要安分守己,好好伺候煜王,莫要惹是生非,给林文博的前程抹黑。我捏着信纸,指尖泛白。
从头到尾,我只是他们为林文博铺路的一块石头。我的死活,他们毫不关心。我走到烛台边,
将信纸凑到火苗上。火舌瞬间吞噬了那些冰冷的字迹,很快就化为一捧灰烬。一阵风吹来,
将灰烬吹散。我转身,却看到萧景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我,
不知看了多久。“你家里的信?”他开口,声音依旧沙哑。我“嗯”了一声,没有多做解释。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的嘲讽。“看你这副样子,想必不是什么好话。也是,
为了区区一个翰林院编修的职位,就把亲生女儿推进火坑,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话很难听,却第一次没有让我觉得刺耳。因为他骂的,是我的家人。就在这时,
他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双手死死抓住轮椅扶手,手背青筋暴起,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王爷!
”我快步上前。他腿上的旧疾发作了!“滚开!”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剧痛让他眼中的暴戾再次浮现。他身后的侍卫立刻拔刀,横在我面前。“王妃娘娘,请退后!
”“让开!你们想看着他疼死吗?”我厉声喝道,眼神凌厉。侍卫被我的气势震住,
一时有些犹豫。“让她……过来……”萧景炎从剧痛的间隙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他看着我,眼中除了痛苦,还有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侍卫闻言,收刀退到一旁。
我立刻上前,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将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不想后半生都烂在这椅子上,
就信我一次。”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因痛苦而涣散的眼睛。下一秒,
我从袖中抽出了一枚银针。5银针在烛光下闪着寒光。萧景炎的呼吸一滞,
他身后的侍卫也紧张地握住了刀柄。“你要干什么?”他声音紧绷,充满了戒备。“救你。
”我言简意赅,不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手腕一转,银针精准地刺入他膝上的一处穴位。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直。“王爷!”侍卫惊呼出声,
就要上前来拉开我。“都别动!”我头也不抬,厉声喝止。我的手指捻动着银针,
一股内力缓缓渡入。萧景炎腿上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但他没有再喊叫,也没有推开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额上的汗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我能感觉到,他腿部那些坏死的经脉,
正在我的针下被强行疏通。这个过程,无异于刮骨疗毒。半柱香后,我拔出银针。
萧景炎浑身都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在轮椅上,大口地喘着气。
但他腿上的痉挛,却奇迹般地停止了。那股折磨了他三年的剧痛,消失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又猛地抬头看向我。那双黑沉的眼睛里,
第一次没有了暴戾和厌恶,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因为脱力而有些虚弱。“你的王妃,林清晏。”我收起银针,平静地回答。
从那天起,我搬进了萧景炎的寝殿。他正式让我为他治腿。“你的条件。”他坐在床边,
看着我摆弄那些瓶瓶罐罐的药膏。“我要你站起来。”我抬头看他,语气认真。他愣了一下,
随即自嘲地笑了笑。“站起来?宫里所有的太医都断言,我这双腿已经废了。
”“他们是庸医。”我打断他,“我能治好你。”我的自信让他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那是在无边黑暗中看到的一点星火。他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好,本王信你一次。
若是治不好……”“任凭王爷处置。”我接下他的话。治疗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辛。
每天的针灸,药浴,还有痛苦的推拿。那些坏死的肌肉和神经被重新激活,
带来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萧景炎却一次都没有喊过疼,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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