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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里8号的非遗守护者是谁

Pink小虫子 著

奇幻玄幻连载

《福安里8号的非遗守护者是谁》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砚堂林小讲述了​林小满是在夏至那发现自家那台用了五年的老式冰开始说评书那天她刚加班到晚上十拖着灌了铅的腿回到福安里——这片被CBD高楼圈在中间的老小墙皮斑驳得像奶奶的老花却藏着全市最正宗的糖炒栗子和最固执的老住林小满掏出钥匙开刚把满是咖啡渍的工牌扔在玄关柜就听见厨房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男裹着冰箱运行的嗡嗡格外清晰:“话说那三国时曹操率领八十三万大号称百挥师南下...

主角:沈砚堂,林小满   更新:2025-11-07 13: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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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是在夏至那天,发现自家那台用了五年的老式冰箱,开始说评书的。

那天她刚加班到晚上十点,

拖着灌了铅的腿回到福安里——这片被CBD高楼圈在中间的老小区,

墙皮斑驳得像奶奶的老花镜,却藏着全市最正宗的糖炒栗子和最固执的老住户。

林小满掏出钥匙开门,刚把满是咖啡渍的工牌扔在玄关柜上,

就听见厨房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男声,裹着冰箱运行的嗡嗡声,

格外清晰:“话说那三国时期,曹操率领八十三万大军,号称百万,挥师南下,

欲取江东之地……”她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奶茶扔了。福安里的老房子是爷爷留的,两室一厅,

自从爷爷去年冬天走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住。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难道进贼了?

还顺便带了个收音机?林小满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摸到厨房门口,

顺着门缝往里看——厨房干干净净,水槽里还泡着早上没洗的碗,只有那台银色的海尔冰箱,

门紧闭着,声音正是从冰箱肚子里传出来的,字正腔圆,

连“曹操”的“操”字都咬得格外有力,比她上周在公司年会听的相声演员还专业。“不是,

”林小满捏了捏自己的脸,疼,说明不是加班加出幻觉,“一台冰箱,怎么还会说三国了?

”她壮着胆子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冰箱门:“喂,里面那位,说相声呢还是说评书呢?

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我要放奶茶。”话音刚落,冰箱里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

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找,过了几秒,

一个带着点疑惑的男声又响了:“姑娘,你看得见我?”“看不见,

但我听得见你在我冰箱里叨叨叨。”林小满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拉冰箱门,“不管你是啥,

先出来,我奶茶要化了。”冰箱门一拉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里面除了半盒剩米饭、两瓶酸奶,还有爷爷生前最爱吃的冻梨,啥也没有。

可那声音却像是贴在她耳边似的:“我就在这冰箱里呢,你咋看不见?哦,也是,

我这魂儿刚附上来,还没凝形,你肉眼凡胎,哪能看见。

”林小满手里的奶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珍珠洒了一地。她活了二十六年,

从小听爷爷说非遗故事,什么皮影戏里的影人成精、剪纸里的小人儿跑出来,

都是当睡前故事听的,从没指望过有一天,

这些事儿能落到自己头上——还是以“冰箱里住了个说评书的魂儿”这种离谱的方式。

“你……你是谁啊?”林小满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着厨房门框,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家冰箱招你惹你了,你要附在上面?”“姑娘莫怕,我不是恶鬼,”那声音顿了顿,

语气里还带了点不好意思,“我叫沈砚堂,是清末民初的说书人,

专说《三国》和《隋唐演义》,前几天不知道咋回事,醒了就发现自己在这冰箱里了,

除了说评书,啥也干不了,憋了三天,总算有人能听见我说话了。”沈砚堂?

林小满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名字,她好像在爷爷的笔记本里见过。

爷爷是福安里有名的“非遗通”,一辈子研究皮影、评书、剪纸这些老手艺,

还专门写了本笔记本,记录那些快失传的老艺人。她赶紧跑到书房,

翻出那个锁在抽屉里的牛皮笔记本,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

果然在第三十二页看到了“沈砚堂”三个字,旁边还画了个简笔的小人儿,穿着长衫,

手里拿着醒木,备注写着:“沈派评书传人,善说三国,民国二十五年病逝于福安里,无后,

技艺失传。”“你……你真是沈砚堂?”林小满拿着笔记本跑回厨房,对着冰箱问道,

“我爷爷笔记里写着,你民国二十五年就没了啊!”“民国二十五年?

”沈砚堂的声音里满是感慨,“可不是嘛,那年冬天冷得厉害,我在茶馆说书,冻得咳血,

没撑几天就走了。没想到一睡就是这么多年,醒了就到了这么个新奇地界,

这铁盒子指冰箱还能制冷,比当年的冰窖还好用。

”林小满算是接受了这个离谱的事实——她爷爷心心念念的失传评书艺人,

成了她冰箱里的“住客”。接下来的几天,

她算是彻底体验了一把“古代艺人融入现代生活”的快乐与烦恼。

沈砚堂对现代生活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林小满早上用微波炉热牛奶,

他在冰箱里惊叹:“姑娘,这铁盒子咋还能加热?比当年的灶火还快!

”林小满晚上用手机刷短视频,他听见里面的人唱歌,就会忍不住接话:“这调子不对啊,

要是唱《贵妃醉酒》,得这么唱……”然后就开始在冰箱里哼起京剧,字正腔圆,

比短视频里的网红专业多了。当然,烦恼也不少。沈砚堂是个“话痨”,

而且是个爱说评书的话痨。林小满早上刷牙,

他在冰箱里说“话说那关羽温酒斩华雄”;林小满中午吃外卖,

他在冰箱里点评“这饭菜不如当年茶馆的酱肘子香”;最过分的是,林小满加班到半夜,

想安安静静赶方案,他居然在冰箱里开起了“专场”,从“三英战吕布”说到“火烧赤壁”,

声音还越来越大,气得林小满直接把冰箱插头拔了。“哎哎哎,姑娘,咋没电了?

”冰箱里传来沈砚堂着急的声音,“我还没说到诸葛亮草船借箭呢!”“沈先生,

”林小满揉着太阳穴,没好气地说,“我要加班,你再叨叨,我今晚就得睡公司了。

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琢磨琢磨,你为啥会附在我家冰箱上,还有,咋才能离开。

”这话倒是提醒了沈砚堂。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记得我走之前,

把我说书用的醒木和话本,埋在了福安里老茶馆的后院,想着要是有后人想学,还能找到。

或许……我是放不下那醒木和话本,才没散了魂,附到你这铁盒子上,

可能也是因为你家离老茶馆近,又有你爷爷那本笔记,沾了点非遗的气。”小满眼睛一亮。

福安里的老茶馆,她小时候去过,就在小区东门,后来改成了便利店,后院早就成了杂物间。

爷爷生前还常说,可惜了那茶馆,要是还在,就能请说书人来表演了。

“那我明天就去便利店问问,能不能去后院找找你的醒木和话本!”林小满一下子来了精神,

加班的疲惫都少了一半,“要是找到了,你是不是就能凝形了?

到时候你就不用待在冰箱里了。”“要是能找到,或许真能行。”沈砚堂的声音里满是期待,

“姑娘,要是真找到了,我教你说评书,也算没白醒这一回。”第二天一早,

林小满就去了小区东门的便利店。便利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姓王,和林小满很熟,

平时常给她留新鲜的牛奶。林小满说明来意,王大叔愣了半天,才笑着说:“小满,

你不是加班加傻了吧?老茶馆后院都堆了几十年杂物了,哪还有什么醒木话本?

不过你要是真想找,我给你开后门,你小心点,别碰着东西。”“谢谢王哥!

”林小满赶紧道谢,跟着王大叔绕到便利店后面,打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小门。后院不大,

堆满了纸箱、旧家具,还有几盆没人管的仙人掌,杂草长得比人还高,阳光照进来,

灰尘在光里飘着,透着股老时光的味道。林小满按照沈砚堂说的,

在当年老茶馆戏台子的位置找——沈砚堂说,他埋在戏台子左边的柱子底下。

可现在戏台子早就没了,只剩下几根朽掉的木头柱子。林小满蹲在地上,

用手扒开杂草和碎石,扒了半个多小时,手指都磨红了,还是啥也没找到。“沈先生,

你确定是这儿吗?”林小满累得坐在地上,

对着手机里的语音助手问道——她怕别人觉得她疯了,就把沈砚堂的声音连到了手机上,

假装是在和朋友打电话。“没错啊,就是戏台子左边的柱子底下,

当年我还在柱子上刻了个‘砚’字呢!”沈砚堂的声音有点着急,“姑娘,你再找找,

是不是被杂物盖住了?”林小满只好又站起来,继续找。她扒开一个旧纸箱,

里面全是废弃的饮料瓶,刚想扔掉,就看见纸箱底下,压着一块黑褐色的木头,

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砚”字,虽然已经模糊了,但能看清楚形状。“找到了!沈先生,

我找到了!”林小满激动地叫起来,赶紧把那块木头捡起来,

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是一块醒木,巴掌大小,边缘已经磨得光滑了,摸起来温温的,

不像埋在地下几十年的东西。她拿着醒木,又在周围找了找,

很快又在柱子底下挖出了一个布包,布包已经烂得不成样子,里面包着几页泛黄的纸,

上面是用毛笔写的字,字迹工整,正是《三国》的话本,还有沈砚堂自己写的批注。

“找到了,都找到了!”林小满抱着醒木和话本,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仿佛能想象到,

几十年前,沈砚堂在茶馆里,拿着这块醒木,一拍桌子,开始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的样子。回到家,林小满把醒木和话本放在桌子上,刚想给沈砚堂看看,

就看见桌子上的醒木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道淡淡的白光从醒木里飘出来,

慢慢凝聚成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中等身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点儒雅的笑,

手里还拿着那几页话本。“姑娘,好久不见。”沈砚堂看着林小满,笑着说,

声音不再是从冰箱里传来的嗡嗡声,而是清晰地在房间里响起。林小满看着眼前的沈砚堂,

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沈先生,你……你凝形了!”“是啊,多亏了这醒木和话本,

还有姑娘你。”沈砚堂摸了摸手里的醒木,感慨地说,“总算能从那铁盒子里出来,

好好看看这新世界了。”接下来的日子,林小满的生活彻底热闹起来。沈砚堂虽然凝形了,

但只有林小满能看见他,别人眼里,

林小满就是一个对着空气说话、偶尔自己拍桌子说评书的“怪人”。有一次,

林小满的闺蜜苏晓来家里吃饭,苏晓是做新媒体运营的,平时最爱八卦。吃饭的时候,

林小满突然对着空气说:“沈先生,你别抢我排骨,那是我特意买的糖醋排骨!

”苏晓手里的筷子顿住了,眼神惊恐地看着林小满:“小满,

你……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怎么还出现幻觉了?”林小满这才反应过来,

赶紧解释:“不是幻觉,是……是我爷爷的老朋友,来家里做客,你看不见而已。

”“看不见的老朋友?”苏晓眼睛一下子亮了,凑到林小满身边,小声说,“小满,

你家是不是闹鬼啊?还是个爱吃糖醋排骨的鬼?”不是鬼,是说书先生!”林小满无奈,

只好把沈砚堂的事告诉了苏晓。苏晓一开始还不信,直到沈砚堂拿起醒木,

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说了句“话说那关羽温酒斩华雄”,苏晓才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紧接着,就激动地抓住林小满的手:“我的天!小满,你这是捡到宝了啊!活的古代说书人!

这要是拍成短视频,肯定火!”苏晓的话提醒了林小满。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

就是让这些失传的非遗手艺重新火起来,让更多年轻人知道。沈砚堂的评书说得这么好,

要是能通过短视频传播出去,说不定真能让更多人喜欢上评书。“沈先生,

你愿意把你的评书录成短视频,发到网上吗?”林小满看着沈砚堂,问道,

“这样就能让更多人听到你的评书,知道沈派评书了。”沈砚堂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姑娘,只要能让评书这门手艺传下去,别说录视频,就是让我再去茶馆说书,

我也愿意。当年我没留住这手艺,现在有机会,可不能再错过了。”说干就干。

苏晓负责策划和剪辑,林小满负责拍摄和配音因为别人看不见沈砚堂,

只能让林小满对着空气演,后期苏晓再加上字幕和醒目的音效,沈砚堂负责说书。一开始,

沈砚堂还不太适应,对着镜头说评书,总觉得别扭,说几句就忘词,

还会被林小满手机里的消息提示音打断。“姑娘,这小方块指手机咋还会响?

是不是有啥妖怪?”第一次录视频的时候,沈砚堂听见手机响,吓得差点把醒木扔了。

“不是妖怪,是消息提示,有人给我发微信呢。”林小满无奈地解释,“沈先生,你别紧张,

就当是在茶馆里说书,我和苏晓就是你的听众。”苏晓也在旁边帮腔:“沈先生,

你说得这么好,肯定有很多人喜欢。到时候火了,说不定还有人请你去开专场呢!

”沈砚堂听了,慢慢放松下来。他拿起醒木,深吸一口气,一拍桌子,

声音洪亮:“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

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这一次,他说得流畅自然,

眼神里有了当年在茶馆说书时的神采。林小满拿着手机,认真地拍着,

苏晓在旁边听得入了迷,连剪辑的思路都想好了。第一条视频剪好后,

苏晓把它发到了抖音上,标题是“非遗传承!失传百年的沈派评书,今天终于听到了!”。

一开始,林小满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视频就火了。评论区里,

网友们炸开了锅:“我的天!这评书说得也太好听了吧!比我爷爷听的那些CD还带劲!

”“沈派评书?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还能听到!

”“小姐姐演得也好好啊,虽然看不见说书人,但跟着字幕听,感觉身临其境!”“求更!

想听诸葛亮草船借箭!”“能不能开直播啊?想实时听!”一夜之间,

这条视频的点赞量就超过了十万,关注林小满账号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催更,

还有人问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位说书先生。林小满和苏晓都激动坏了,

沈砚堂更是高兴得睡不着觉,拿着醒木,在房间里说了一晚上的评书,

直到林小满实在熬不住,把他“赶”到沙发上睡觉,他才罢休。接下来的日子,

林小满他们每周更新两条视频,有时候是说《三国》,有时候是说《隋唐演义》,

沈砚堂还会根据现代生活,编一些小段子,

比如“话说那现代姑娘加班记”“外卖小哥大战堵车”,既保留了评书的韵味,又贴近生活,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喜欢上了沈砚堂的评书,还有人在评论区问,能不能学沈派评书。

看着账号越来越火,林小满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想在福安里,重新开一家茶馆,

让沈砚堂能在茶馆里说书,也让更多喜欢非遗的人,有一个交流的地方。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沈砚堂和苏晓,两个人都举双手赞成。苏晓说:“小满,我支持你!

咱们可以把茶馆做成‘非遗小馆’,除了说书,还可以请皮影戏艺人、剪纸艺人来表演,

让更多非遗手艺活起来!”“姑娘,要是真能开茶馆,我天天在里面说书,

把我会的都教给别人,绝不留私!”沈砚堂激动地说,手里的醒木都快捏碎了。

可开茶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大的问题就是钱。林小满刚工作三年,没攒多少积蓄,

苏晓的工资也只够自己花。就在两个人愁眉不展的时候,

福安里的居委会主任张阿姨找到了林小满。张阿姨是看着林小满长大的,

知道她爷爷是“非遗通”,也知道她最近在网上发评书视频火了。张阿姨说:“小满,

居委会最近有个‘非遗传承扶持计划’,可以给开非遗相关小店的居民提供补贴,

还能帮忙找场地。你想在小区里开茶馆,说评书,传播非遗,这正是咱们扶持的方向啊!

”林小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抱住了张阿姨:“张阿姨,真的吗?太好了!

谢谢你!”有了居委会的扶持,事情就顺利多了。场地选在了小区中心的一间空房子,

以前是小卖部,面积不大,二十来平,收拾收拾刚好能摆下四张桌子,

还能隔出一个小小的“戏台角”,放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供沈砚堂说书用。

居委会还帮忙联系了装修队,师傅们都是福安里的老住户,听说林小满要开非遗茶馆,

都主动降了工费,还说要帮着做些有老味道的装饰。装修那阵子,

林小满每天下班就往茶馆跑,沈砚堂也跟着忙前忙后——虽然别人看不见他,

但他能帮林小满递个小工具当然,得林小满先“接”住,

在外人看来就是林小满自己伸手够,还能给师傅们提建议。比如师傅们想给墙面刷成白色,

沈砚堂就赶紧跟林小满说:“姑娘,不行不行,老茶馆哪有刷白墙的?

得用那种米黄色的灰泥,再挂几幅水墨字画,才够味儿!”林小满听了,赶紧跟师傅们说,

师傅们也觉得有道理,转头就去买了米黄色灰泥,还从家里翻出了两幅闲置的字画,

送给了林小满。苏晓则忙着设计茶馆的招牌,最后定了个木牌,

上面用毛笔写着“砚堂茶社”,“砚堂”两个字特意模仿了沈砚堂话本上的字迹,

旁边还刻了一小块醒木的图案,古色古香,挂在门口格外显眼。装修好的那天,

林小满站在茶社门口,看着米黄色的墙面、挂着的水墨字画、摆得整整齐齐的木桌木椅,

还有戏台角那张铺着红布的桌子,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沈砚堂站在她身边,

伸手摸了摸“砚堂茶社”的木牌,声音有点哽咽:“姑娘,没想到我沈砚堂,

有生之年还能再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说书茶馆。”“不是你的,是咱们的。

”林小满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以后这里就是非遗的小窝,你说书,我泡茶,

苏晓帮咱们招呼客人,多好。”茶社试营业那天,没做什么宣传,

全靠林小满抖音账号上的粉丝和福安里的老住户捧场。一大早,

张阿姨就带着几个老邻居来了,手里还拎着自家做的点心;苏晓拉来了公司的同事,

一个个都好奇地想看看“传说中的说书茶馆”;还有几个从网上赶来的粉丝,

特意带着笔记本,说要记录下沈派评书的细节。林小满穿着一身浅青色的棉麻裙子,

在吧台后泡茶,茶叶是爷爷生前留下的老普洱,泡出来的茶汤醇厚,带着淡淡的陈香。

沈砚堂则坐在戏台角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醒木,

穿着林小满特意给他买的仿古长衫——虽然别人看不见,但林小满说,

“说书就得有说书的样子,不能委屈了你”。“各位客官,欢迎来到砚堂茶社!

”沈砚堂清了清嗓子,拿起醒木,“啪”地一拍桌子,声音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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