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工资的当天，我被丧尸咬了。
发消息给妈妈要钱买药。
下一秒，她的电话打来，“你说不舒服想预支生活费，我看你就是想装病偷懒，想骗钱买没用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说，“妈，我真的不舒服，只要20块就行。”
“你这个月少发视频打卡2次，全勤奖扣完了。”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今天还骗我，亲情贡献奖200也没了，你弟买游戏手柄还差点钱，这个月就先不给你生活费了。”
我攥着手机，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那我这个月工资......”
“还好意思说，你这工资怎么越来越少了，是不是偷偷藏私房钱了。”妈妈打断我的话，“你弟下个月要还房贷，你再凑5000。”
妈妈的声音持续传来，“不要装死，听到没有？”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伤口，上面蔓延着绿色的纹路。
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妈妈，我好像已经真的死了！
………………
第二天，出租屋的门被暴力踹开。
“于凡，你涨本事了，说你两句就请假。”
妈妈的目光突然定在我的脸上，瞳孔猛地收缩，“你脸怎么回事？画的跟鬼一样惨白，还想装病骗我？”
她伸手就要摸我的脸，我慌忙躲开。
“躲什么躲？”
我的反应刺激到了她，她用力一抓，抓掉了我一大把头发。
妈妈愣了一下，便破口大骂，“连假发都准备好了？可真能耐啊你，装，你接着装！”
“妈...我真的...难受...”
“还请假不去上班，你长能耐了啊。”
妈妈打断我的话，“你要是敢再装病，这个月一分的生活费都不会给你。”
“我...昨天...因为你...被咬了...”
我喉咙一阵灼烧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还说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鬼样子？”
妈妈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还学会了叛逆。”
我连忙抓住妈妈的手想解释。
一着急，只能发出低吼。
妈妈见我“说不出话”，更加认定我就是装病，一把甩开我的手。
“明天就去上班，再敢请假，我就扣光你的生活费。”
接着拿出两百块丢在我身上，“你的婚事我自有安排，赶紧跟你男朋友断了，妈妈是为了你好。”
说完她直接摔门而去。
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那两百块，连钱上面的纹路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不再是普通的打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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