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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中间有污渍忌讳有哪些》是网络作者“爱上护肤品”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薇老详情概述:客厅里的老挂钟“咚、咚、咚……”一下一下敲了八那声音沉得跟块浸了水的石头似砸在胸口闷得林薇把最后一只青花瓷碗推进消毒“咔哒”一声关上转身就看见妈蜷在沙发手里捏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指腹来回蹭着信封边——那地方早就被磨得发连信封上印的老式花纹都快看不清“您又翻这个呢?”林薇走过往妈身边一屁股刚沾到沙发就瞥见茶几上摊着几张零散的收还有那本深蓝色封...
主角:林薇,老周 更新:2025-11-10 21: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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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老挂钟“咚、咚、咚……”一下一下敲了八下,那声音沉得很,
跟块浸了水的石头似的,砸在胸口闷得慌。林薇把最后一只青花瓷碗推进消毒柜,
“咔哒”一声关上门,转身就看见妈蜷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封,
指腹来回蹭着信封边——那地方早就被磨得发亮,连信封上印的老式花纹都快看不清了。
“妈,您又翻这个呢?”林薇走过去,往妈身边一坐,屁股刚沾到沙发垫,
就瞥见茶几上摊着几张零散的收据,还有那本深蓝色封皮的账本。这账本妈用了十几年,
是当年在杂货铺特意挑的硬壳本,如今页脚都卷了边,封面的塑料膜也起了翘,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家里的柴米油盐、人情往来:“2018年3月,买米50斤,
85元”“2019年10月,给薇薇买羽绒服,1200元”“2020年春节,
给爸妈红包,各2000元”……唯独最后几页,孤零零记着一笔特殊的账,
字迹比别的都重,透着股当年的郑重。妈没抬头,手指轻轻点着账本上的字,声音轻轻的,
带着点怅然:“2021年5月,借予老周,本金80万,利息20万,两年还清。
”林薇叹了口气,伸手把散落的收据往一起归了归:“妈,这事儿都过去三年了,
您还天天翻着看,眼瞅着都快把账本翻烂了。”“能不看吗?”妈终于抬起头,眼眶有点红,
眼角的细纹挤在一起,“这可是咱们家全部的家底啊,还有你那二十万嫁妆钱,
是妈一点点从超市利润里抠出来的,本来想着等你结婚,给你添点嫁妆,
让你在婆家腰杆硬气点。”提起老周,林薇心里也堵得慌。那是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住在同一个胡同里,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她打记事起就喊“周叔叔”。
老周早年是做建材生意的,脑子活、肯吃苦,凭着一股敢闯敢拼的劲儿,
硬生生在城里站稳了脚跟,先是租了个小门面,后来越做越大,开了家规模不小的建材店,
还在市区买了商铺和公寓,日子过得风风火火。逢年过节,老周总提着大包小包来家里串门,
酒精度数不低的白酒、包装精致的糕点、给爸买的保暖内衣、给林薇的进口巧克力,
每次都没落过。给林薇塞红包时,嗓门亮得能穿透墙壁:“丫头,好好学习!
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周叔叔给你包个大的升学宴,让你风风光光的!
”妈总跟林薇说:“你周叔叔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当年你爸突发心脏病住院,要做手术,
差十万块押金,是他二话不说,当天就凑了十万块送过来,还说‘妹子,救人要紧,
钱的事儿以后再说’。这份情,咱们得记一辈子。”爸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手里捧着个保温杯,闻言也点点头:“老周当年确实够意思,那时候咱们家难,他没少帮衬,
逢年过节也没断了来往,是个靠谱人。”2021年春天,老周找上门来的时候,穿得笔挺,
深蓝色的西装,锃亮的黑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攥着一叠厚厚的项目计划书,
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浑身都透着股生意人的精明和底气。“妹子,哥,跟你们说个事儿。
”老周在沙发上坐定,接过妈泡的龙井,喝了一口,语气带着点兴奋,
“我瞅准了建材批发市场的一个新摊位,位置特别好,就在入口第二家,
周边好几个新楼盘要开工,到时候建材肯定供不应求,我想把那个摊位拿下来,
扩大点生意规模,就是还差些周转资金。”妈放下手里的果盘,
顺手递给他一个洗好的苹果:“差多少啊?要是不多,咱们家能凑就凑点。”“八十万。
”老周往前探了探身子,眼神诚恳,语气也格外恳切,“妹子,哥知道这不是个小数目,
但你放心,就两年,我保证两年之内,连本带利给你还一百万,一分都不会少!
我这项目计划书都做出来了,你看看,这是市场调研,这是盈利预测,保守估计,
一年就能回本。”他把项目计划书推到妈和爸面前,指着上面的数据分析,
说得头头是道:“你看,这个摊位的租金虽然比别的贵点,但客流量大,周边这几个新楼盘,
光是装修用的瓷砖、地板、卫浴,就能让我赚一笔,稳赚不赔!”爸戴上老花镜,
翻着项目计划书,一边看一边点头:“看着是挺靠谱的,老周你做事,我们还是信得过的。
”妈也凑过去看了几页,没多犹豫。她知道老周的本事,这些年他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从没出过岔子,更念着当年他帮过家里的情分。“都是熟人,从小一起长大的,
谈利息太生分了。”妈当时笑着说,“就按八十万算,两年后你还我们本金就行,
利息就不用给了。”老周摆摆手,坚持道:“那不行,妹子,你这钱放银行还有利息呢,
不能让你吃亏。就按咱们说的,两年一百万,我给你写欠条,明明白白的,省得以后有误会。
”当天下午,妈就去银行,把家里的六十万积蓄取了出来,又加上给林薇存的二十万嫁妆钱,
凑了八十万,一分不少转到了老周的账户上。老周当场写了欠条,字迹工工整整,
金额、还款日期、利息都写得清清楚楚,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透着一股自信。
“妹子,你放心,两年后我一定准时还钱,绝不耽误你家薇薇结婚用。”老周把欠条递给妈,
拍着胸脯保证。妈把欠条小心翼翼地放进牛皮纸信封,又在账本上一笔一划记下这笔账,
那字迹,比平时记账都用力,满是信任。可谁能想到,没过几个月,疫情就来了。
一切都变得猝不及防。小区封闭、工地停工、建材市场关门,
老周仓库里的瓷砖、地板、卫浴堆得像山,却一件也卖不出去,客户订的货也没法交付,
只能违约赔钱。第一年的还款日快到的时候,老周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疲惫,
还有藏不住的愧疚,声音都透着股沙哑:“妹子,实在对不住……疫情这么一闹,
我这儿彻底停摆了,货压着卖不出去,客户的欠款也收不回来,资金周转不开。
我先给你转五万,你别急,剩下的我一定想办法,绝不赖账,你再给我点时间。
”妈握着电话,脸上努力挤出笑容,语气尽量轻松:“没事没事,老周,
你先顾好自己的生意,照顾好家里人,钱不急,慢慢来,我们家还能撑得住。”挂了电话,
妈转身就进了厨房,背对着林薇,肩膀微微耸动,手里还拿着刚洗了一半的青菜。
林薇悄悄走过去,看见妈用手背抹着眼泪,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像是要掩盖哭声。“妈,
您别难过。”林薇轻轻拍着妈的后背,心里也酸酸的。妈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来,
眼眶红红的,手里的青菜还在滴水:“妈不是难过他还不上钱,是咱们家也难啊。
你爸的心脏病得长期吃药,一个月药费就得好几千,还得定期去医院复查;你刚工作没多久,
工资一个月才四千多,够自己花就不错了;家里就靠我那间小超市撑着,疫情期间人流量少,
进货也难,有时候一天的营业额还不够房租和水电费,这五万块,根本不够家里的开支。
”林薇知道,妈说的是实话。那段时间,她在公司实习,工资低,除去房租和吃饭,
根本剩不下钱,偶尔想给家里买点东西,妈都不让,说“你自己留着花,家里不用你操心”。
小超市的生意确实不好,妈每天早出晚归,守在店里十几个小时,有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可营业额还是一天不如一天。接下来的日子,还钱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零星转账。
有时候是三千,备注“先还一点”;有时候是五千,备注“凑了点钱”;最多的一次是两万,
备注“最近收了点货款,先还一部分”。每次转账过来,老周都会发一条信息,
语气依旧带着愧疚。妈从不主动催,每次收到钱,都会立刻翻开账本,戴上老花镜,
认真记下金额和日期,旁边用小字标注“微信转账”“银行卡转账”,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没半点含糊。林薇偶尔会劝妈:“妈,要不您问问周叔叔,到底什么时候能还上大部分?
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等着吧,家里开销这么大,爸的药费也不能断。”妈总是摇摇头,
叹口气,把账本合上:“他也不容易,疫情期间生意难做,建材行业受影响最大,
能凑一点是一点,咱们再等等,等疫情好转了,他生意好起来,自然就还了。
当年他帮咱们的时候,也没催过咱们还钱啊。”爸也在旁边附和:“是啊,
老周不是那种赖账的人,他现在肯定是真的难,再给他点时间。”可这一等,就是两年。
疫情反复,建材市场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最长的一次,关了三个多月。
老周的生意一落千丈,仓库里的货积压得越来越多,有些建材放久了受潮变质,
只能当废品处理,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供应商不少钱,光是利息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再主动给妈打电话,妈偶尔打过去,他要么说在外地跑业务,信号不好,
匆匆说两句就挂;要么说正在跟客户谈单子,忙着呢,语气里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透着股力不从心。两年的期限到了,林薇算了算,老周总共才还了不到十五万,
离一百万的承诺差得太远,连本金都没还够。妈终于忍不住了,决定亲自上门问问情况。
那天是周六,林薇刚好休息,就陪着妈一起去了老周的建材店。推开店门,
里面的景象让母女俩都愣住了。货架上的建材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一看就是好久没动过了;几个工人坐在角落里打牌,地上扔着烟头和零食袋,看见她们进来,
都尴尬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下头不敢说话,眼神躲闪。老周从里屋走出来,
头发白了不少,两鬓都斑白了,眼角的皱纹也深了好多,背好像都有点驼了,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跟以前那个意气风发、西装革履的他判若两人。“妹子,薇薇,
你们怎么来了?”老周搓着手,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慌乱。“老周,
我来看看你。”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可声音还是有点发颤,“两年的期限到了,
我想问问,剩下的钱……你这边有眉目了吗?”一提到钱,老周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头也低了下去,声音变得沙哑:“妹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货卖不出去,客户欠我的钱也收不回来,我现在连工人工资都快发不起了,真的拿不出钱来。
”妈看着他,沉默了好久,客厅里静得能听到工人那边传来的小声嘀咕。
她才缓缓说:“老周,我不是逼你,可我家里也有难处。你哥的药不能断,
一个月好几千的药费,断了药就有危险;薇薇还没成家,以后结婚、买房都需要钱,
这笔钱是我们家的全部家底,我也得为这个家考虑啊。”老周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关节都发白了。最后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还有点绝望:“妹子,
我再给你写一张欠条,这次我承诺,等疫情解封了,我一定想办法把钱还清,绝不拖欠,
你再相信我一次。”那天,老周重新写了一张欠条,金额是八十五万,
承诺疫情解封后一年内还清,还特意加了一句“若到期未还,愿用名下商铺和公寓抵债”。
他的签名没了当年的龙飞凤舞,变得有些潦草,透着股心力交瘁。妈拿着新欠条,
心里五味杂陈地回了家。她把欠条放进牛皮纸信封,和之前的那张放在一起,
又在账本上补了一笔“2023年5月,老周重写欠条,欠款85万,一年内还清”。
可谁也没想到,疫情解封后的经济复苏,并没有像大家预期的那样顺利。
老周的生意依旧惨淡,建材市场里同行竞争激烈,好多小商户都撑不下去倒闭了。
他偶尔接到几个小单子,赚的钱刚够支付店铺房租和自己一家人的基本生活费,
根本无力偿还大额欠款。妈开始了漫长的催债之路。起初是打电话,
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绕着弯子,生怕伤了和气:“老周,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有没有好点?
”老周总是说:“还那样,慢慢来吧,有单子了我第一时间给你转钱,你再等等。
”“我听说建材市场最近有政策扶持,小微企业能申请补贴,你有没有申请啊?”妈又问,
语气里带着点关心。“申请了,还在等消息呢,估计快下来了。”老周的语气总是敷衍,
透着股不耐烦。后来,电话催没用,妈就开始上门。每次去,都特意买些水果、牛奶,
像是走亲戚一样,不敢直接提钱。“老周,我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你,给你带点水果。
”妈把水果放在桌子上,笑着说。“谢谢妹子,你太客气了,总让你破费。
”老周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在躲闪,不敢直视妈。“薇薇最近谈了个对象,小伙子人不错,
打算明年结婚,彩礼和房子还没着落呢,压力也挺大的。”妈试着提起自己的难处,
希望他能明白。老周搓着手,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是吗?那太好了,丫头终于要成家了,
真是件大喜事。放心,等我周转开了,一定先把钱给你,让丫头风风光光结婚,
绝不耽误她的终身大事。”可这话,说了一次又一次,却从来没有兑现过。每次承诺完,
还是偶尔转个三千五千,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老周的回应越来越敷衍,从最初的愧疚,
到后来的回避,再到最后的不耐烦。有一次,妈又上门,刚推开店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吵架的声音,是老周和他老婆王阿姨在吵,声音很大,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你说你,当初非要扩大生意,非要借钱拿那个破摊位,现在好了,欠了一屁股债,
客户的钱收不回来,供应商天天上门催债,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日子没法过了!
”王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委屈和愤怒。“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疫情谁能预料到?
我当初也是想让家里日子过得好点,谁知道会赔成这样!”老周的声音也很激动,
透着股无力感。妈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心里挺不是滋味,正想转身离开,
老周已经看见了她。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像是被点燃的炮仗,
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又来了?天天催天天催,我也拿不出钱来!当初借钱是你自愿的,
我又没逼你,现在我生意亏了,你总不能逼死我吧?”妈愣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浑身都有点发抖,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老周。那个曾经重情重义、爽朗大方,
在她们家最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男人,那个逢年过节提着礼物上门、笑着给她塞红包的男人,
如今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妈默默地放下手里的水果,转身一步步走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从里到外都透着寒意。回到家,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林薇敲门进去的时候,
看见妈趴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那本账本散落在枕边,上面的字迹被泪水打湿,
有些地方已经模糊不清了,连“老周”两个字都晕开了。“妈,您别这样,身体要紧。
”林薇走过去,轻轻抱着妈的肩膀,心里也跟着难受。妈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脸上还挂着泪珠,哽咽着说:“薇薇,妈是不是做错了?我不该催得那么急,
可咱们家真的需要这笔钱啊……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当年他有难处,我二话不说就帮他,
把家里全部积蓄都拿出来了,现在我有难处了,他却这样对我……”她的后背安慰道:“妈,
您没做错,一点都没错!是他不占理,当初是他拍着胸脯保证两年还清,
现在欠了三年还躲着不见,您催他是应该的,他不该这么冲您说话。
”“可当年……当年他帮过咱们啊。”妈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满是纠结,
“要是没有他那十万块,你爸当年的手术都没法及时做,咱们家欠他的情分,
我一直想还……”“情分是情分,钱是钱啊妈!”林薇提高了点声音,“他帮过咱们,
咱们记着,可这不代表咱们就得吃这个亏。咱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您起早贪黑守超市赚的,是爸省吃俭用攒的,凭什么就让他这么拖着?
”爸这时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水,递给妈:“行了,别哭了,身体要紧。
老周也是被钱逼急了,说话没分寸,你别往心里去。但这钱,咱们确实得要,
家里的日子还得过。”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我就是觉得寒心,
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
以前晚饭时,爸还会跟林薇聊聊工作上的事,妈会说说超市里的趣事,一家人说说笑笑,
其乐融融。可现在,饭桌上总是沉默不语,爸扒拉着碗里的饭,偶尔看一眼妈,
欲言又止;妈拿着筷子,却没什么胃口,眼神空洞地看着桌子,眉头就没松开过。
妈也常常对着账本发呆,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下午,手里捧着账本,
指尖在“老周”那两个字上反复摩挲,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无奈。眼角的细纹又深了几分,
头发也白了不少,以前她还会染染头发,现在也没心思打理了,两鬓的白发看得格外明显。
小超市的生意她也没心思打理,有时候货架空了都忘了补货,顾客来了没买到东西,
下次就不来了;供应商送货上门,她也没精力核对账目,好几次都差点算错钱。
林薇下班了就去超市帮衬,看着妈日渐憔悴的样子,心里急得不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试着给老周发过几次微信,想好好跟他谈谈,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有没有还款计划。
可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应。她又试着打他的电话,要么是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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