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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庄的群

再剪寒梅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锁魂庄的群》是知名作者“再剪寒梅”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赵大海赵伯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叫楚是个入殓不过我干的活跟别家不太一我入殓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这次我接了个去一个叫锁魂村的鬼地村里人他们祖宗的规矩大过我在我这只有死人的规才是规他们拿道德绑架说我不敬鬼后来他们才明我不是不敬鬼我只比他们拜的那些东更懂怎么让它们永不超他们以为我是来送葬其我是来收账一笔欠了三百年的血1我到锁魂村的时候...

主角:赵大海,赵伯   更新:2025-10-25 13: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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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戈,是个入殓师。不过我干的活儿,跟别家不太一样。我入殓的,

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这次我接了个活,去一个叫锁魂村的鬼地方。村里人说,

他们祖宗的规矩大过天。我说,在我这儿,只有死人的规矩,才是规矩。他们拿道德绑架我,

说我不敬鬼神。后来他们才明白,我不是不敬鬼神。我只是,比他们拜的那些东西,

更懂怎么让它们永不超生。他们以为我是来送葬的。其实,我是来收账的。

一笔欠了三百年的血债。1我到锁魂村的时候,天正下着雨。泥路黏糊糊的,粘在车轮上,

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村口站着一排人,打着黑伞,个个面色凝重,活像是来奔丧的。哦,

他们确实是来奔喪的。为首的是村长赵伯,山羊胡,一双眼睛陷在眼窝里,

透着一股子精明和固执。“楚先生,你可算来了。”他的声音跟这天气一样,又湿又冷。

我下了车,没理他,径直走到院子中央的灵堂。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摆在那儿,还没封盖。

“死者,男,三十五岁,赵大海。三天前下河捞东西,淹死的。”赵伯在我身后介绍,

“我们村有规矩,横死的人,怨气重,必须用七根桃木钉,在子时三刻钉死,

才能断了他回家的念想。”我走到棺材边上,探头看了一眼。尸体泡得发白,

肿得跟个气球一样。一股混合着河泥和尸腐的腥气扑面而来。我眉头都没皱一下。“七根钉?

”我问。“对,七根。”赵伯递过来一个黑布包,“一钉天灵,二钉咽喉,三钉心口,

四五钉双手,六七钉双足。一钉都不能少,时辰也不能错。”我打开布包,

里面是七根削得又粗又糙的桃木钉。钉子尖上,还带着毛刺。“这规矩谁定的?

”我拿起一根,掂了掂。赵伯脸色一板,挺起胸膛:“祖宗定的!我们锁魂村三百年的规矩!

”他身后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我。“我们花大价钱请你来,

是让你按规矩办事的!不是让你来问东问西的!”“就是!一个外乡人,懂什么!

”“大海死得惨,可不能让他回来害了全村人!”村民们七嘴八舌,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狂热的自卫。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请来的先生,

倒像是在审视一个潜在的敌人。我没说话,只是把目光重新投向棺材里的尸体。在我眼里,

那具浮肿的尸体上,正飘着一层淡淡的黑气。黑气很薄,说明怨气并不重。淹死的人,

魂魄离体,大多是被水府的阴差勾走了,留在尸身上的,不过是一点残存的执念。这种执念,

别说害人了,连只苍蝇都吓不跑。但问题不在这。问题在尸体的脚踝上。

那里有一圈很深很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捆过。而且,尸体的十根手指,

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指尖的皮肉都磨破了。这不像是一个失足落水的人。

倒像是一个在水里拼命刨着什么,想要爬上岸的人。“子时三刻,快到了。”赵伯催促道,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笑了。“赵村长,生意可以做,但我不做亏心买卖。

”我把那包桃木钉扔回他怀里。“这活儿,按你们的规矩来,我干不了。”这话一出,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赵伯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楚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钱都付了一半了!

”“我的意思是,”我指着棺材里的尸体,一字一句地说,“他不是淹死的,

是被人按在水里淹死的。他不是怨气重,他是死不瞑目。”“用桃木钉钉他,不是为了镇邪,

是为了毁尸灭迹,让他连去阴司告状的机会都没有。”“这叫断魂钉。钉下去,魂飞魄散,

永世不得超生。”“你们这三百年的规矩,到底是用来对付鬼的,还是用来对付人的?

”2我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油锅里。整个院子都炸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血口喷人!大海明明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赵伯气得胡子都在抖,

他指着我的鼻子:“楚先生!我们敬你是先生,才跟你客客气气!你别不识抬举!

我们锁魂村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我看着他,眼神平静。“赵村长,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怕我说中了,还是怕我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我的目光,

有意无意地瞥过他那双沾满了新鲜黄泥的布鞋。赵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身后那个最先跳出来的年轻人,叫赵小三,是赵大海的堂弟。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我大哥就是淹死的!你要是不敢干,

就拿着你的钱滚蛋!我们自己来!”说着,他一把抢过赵伯手里的桃木钉,就要往棺材边走。

“好啊。”我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自己来。不过我提醒一句,这断魂钉,

怨气越大,反噬越重。你们最好想清楚,自己扛不扛得住。”赵小三被我看得心里发毛,

但当着全村人的面,又下不来台。他咬咬牙,走到棺材边,拿起一根桃木钉,

对准了尸体的天灵盖。“我……我为村子除害!祖宗会保佑我的!”他高高举起锤子。

就在锤子即将落下的瞬间。“咚。”一声轻响。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雨夜里,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是从棺材里发出来的。赵小三的锤子停在半空,脸刷的一下白了。

“咚咚。”又是两声。这一次,所有人都听见了。像是有人在用指甲,不紧不慢地,

挠着棺材的内壁。“啊!”一个胆小的女人尖叫起来。人群开始骚动,纷纷往后退。

赵小三手里的锤子和钉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连滚带爬地退开,裤裆湿了一片。

赵伯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死死盯着棺材,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鬼……鬼啊!大海他……他活了!”“我就说怨气重!这下好了,要来索命了!

”村民们吓得魂不附体。我慢悠悠地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锤子。“现在,

我可以按我的规矩来了吗?”赵伯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最后,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点了点头。我没再看他。我走到棺材前,

看着那具依旧安静躺着的尸体。我知道,刚才的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

而是他肚子里那些没来得及排出的水,在尸气的作用下,产生了晃动,撞击着棺材壁。

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物理现象。但在这种环境下,它就成了最好的催命符。我没有立刻封棺,

而是从我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支细长的银针,和一小瓶黑色的液体。

那是用锅底灰和狗血调和的墨。我用银针蘸了墨,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

在尸体的额头、咽喉、心脏和四肢,各自画上了一个小小的符文。我的动作很快,

村民们只看到一片残影。符文画好的瞬间,尸体上那层淡淡的黑气,

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我拿出三枚铜钱,

分别放在尸体的口中和双眼上。“这叫三钱买路。”我平淡地解释,“让他过了奈何桥,

有钱喝碗孟婆汤,忘了这辈子的冤屈,好好投胎去。”做完这一切,我才拿起棺材盖,合上。

没有桃木钉。我只用了三颗最普通的铁钉,钉在了棺材的头、中、尾。“三钉定棺,

入土为安。天知地知,鬼神避之。”我一边钉,一边念。当我钉下最后一颗钉子时,

院子里的雨,奇迹般地停了。乌云散开,一缕月光照了下来,正好洒在黑色的棺材上。

村民们都看呆了。他们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敌意和怀疑,而是深深的敬畏。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赵伯面前。“活儿干完了。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另一半的钱,以及,

赵大海脚踝上那圈勒痕的事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赵伯和赵小三听在耳朵里,

却像是炸雷一样。3赵伯的脸,白得像一张纸。他强作镇定:“楚先生……你辛苦了。

至于你说的勒痕……可能是被水草缠住了吧。”“是吗?”我笑了,“什么样的水草,

能把人脚踝的皮肉都勒进骨头里?赵村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往前逼近一步。

“还是说,那根本不是水草,而是一条麻绳?一条从你家柴房里拿出来的,用来捆猪的麻绳?

”赵伯的瞳孔猛地一缩。赵小三更是站都站不稳了,一屁股瘫坐在泥地里。村民们不是傻子,

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哪还有不明白的。议论声四起。“难道……大海真是被人害死的?

”“村长他……为什么要撒谎?”赵伯眼看瞒不住了,他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楚先生!各位乡亲!我对不起大家!我对不起大海啊!

”他声泪俱下地哭喊起来:“大海他……他不是我们害死的啊!

是……是被河里的水鬼拖下去的!”“我们是为了村子的安宁,才出此下策!

用祖宗的规矩镇住他,免得他带着水鬼回来害人啊!”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不少村民立刻就信了。“原来是这样!村长也是为了我们好!”“是啊,错怪村长了!

”赵小三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跪到赵伯身边,哭天抢地。“我哥死得好惨啊!楚先生,

你一定要帮我们抓住那个水鬼啊!”一时间,舆论瞬间反转。

我倒成了那个不通情理、冤枉好人的恶人。我看着他们叔侄俩在地上演双簧,觉得有点好笑。

“水鬼?”我重复了一遍,“你们谁看见了?”赵伯哽咽道:“是……是小三看见的!

当时他就跟大海在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赵小三身上。赵小三一边抹眼泪,

一边哆哆嗦嗦地说:“我……我看见了!一个黑影,抓着我哥的脚,就把他拖下去了!

我吓坏了,赶紧跑回来叫人……等我们回去,我哥已经……”他说得有鼻子有眼,

就跟真的一样。如果不是我看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躲闪,没准我也信了。“黑影?

”我追问,“长什么样?男的女的?高矮胖瘦?”赵小三卡壳了:“就……就是一个黑影!

天那么黑,我哪看得清啊!”“哦,看不清啊。”我点了点头,话锋一转,

“那你跑回来叫人的时候,怎么跑的?”赵小三一愣:“就……就跑回来的啊。”“是吗?

”我指了指院子门口那条泥泞的路,“从河边到这儿,少说也有一里地。这几天一直下雨,

路上全是烂泥。你跑得那么急,鞋上怎么一点泥都没有?”赵小三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鞋。

一双干干净净的布鞋。他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村民们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议论声又起来了。

是啊,跑得那么急,怎么可能不沾泥?赵伯急了,

赶紧打圆场:“小三他……他可能是绕了远路,走了石板路!”“是吗?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村长记性真好。不过,你好像忘了。

昨天村东头的李寡妇家办丧事,请我去看的。我从你家门口路过,亲眼看见赵小三在院子里,

拿着刷子,仔仔细细地刷他这双鞋。”“我就好奇问了一句,大下雨天的,刷鞋干嘛?

”“你猜,他是怎么回答我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最后落在赵伯那张惊恐万状的脸上。“他说,‘不小心踩到狗屎了,晦气!’”“赵村长,

你们锁魂村的‘水鬼’,还会拉屎吗?”4现场一片死寂。赵伯和赵小三的脸,

比棺材里的尸体还要难看。所有的谎言,在我面前,就像纸糊的灯笼,一捅就破。

村民们看向他们叔侄的眼神,彻底变了。从同情,到怀疑,再到愤怒。“赵伯!

你给我们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三!你是不是撒谎了?大海到底是怎么死的!

”赵伯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他整个人都垮了,瘫在地上,像是瞬间老了二十岁。

“是我……是我们对不起大海……”他断断续续地,把真相说了出来。原来,

赵大海发现村后山里有一片野生的名贵药材,这事被赵伯和赵小三知道了。叔侄俩起了贪念,

想独吞。那天晚上,他们约赵大海去河边,说是商量合伙的事。结果到了地方,

趁赵大海不备,用麻绳捆住他的脚,把他活活按死在了河里。为了掩人耳目,

他们伪造了失足落水的假象,又搬出祖宗的规矩,想用断魂钉让我把赵大海打得魂飞魄散,

来个死无对证。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入殓师。他们算错了一切。真相大白。

村民们愤怒了。几个跟赵大海关系好的年轻人,冲上去对着赵小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赵伯也被几个长辈指着鼻子骂。一场白事,成了一场闹剧。我没兴趣看他们狗咬狗。

我走到赵伯面前,伸出手。“尾款,加上封口费。一共十万。”赵伯愣住了,他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不去报官?”“报官?”我笑了,“那是官府的事,

不是我的事。我的事,是收钱,办事。”“给了钱,我保证,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锁魂村的秘密,永远是秘密。”“如果不给,”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介意让山外的人,也来听听你们这三百年的‘规矩’。”赵伯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知道,我这不是在开玩笑。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哆哆嗦嗦地递给我。

“钱……钱都在这里。密码是六个六。”我接过卡,转身就走。身后的哭喊声、咒骂声,

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个生意人。车开出村口,我从后视镜里,

看了一眼那个笼罩在夜色中的村庄。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赵大海的死,

只是一个开始。这个锁魂村,藏着比谋杀更深的秘密。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

并不像是普通的凶案现场。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喂,

是楚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很焦急。“我是。

”“楚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我……我是村东头李家的!我女儿她……她好像中邪了!

”李家?就是我昨天去办丧事的那家。他们家的老爷子,是老死的,丧事办得很顺利,

没出什么幺P蛾子。怎么会突然中邪?“你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女儿……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今天晚上,

她……她开始学猫叫!还用指甲挠门!

我……我刚才偷偷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是绿色的!

”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楚先生,村里人都说你是有真本事的!求求你,快来看看吧!

多少钱我都给!”我沉默了片刻。车头在村口的岔路停下。一条路,是离开这里。另一条路,

是回到那个是非之地。我本来不想再管锁魂村的破事。但,“绿色的眼睛”,这几个字,

让我改变了主意。那不是中邪。那是被某种东西,盯上了。而且,是同一种东西。因为昨天,

在李家老爷子的灵堂上,我闻到了一股很淡,但很特别的味道。一股猫尿的骚味。而刚才,

在赵大海的尸体旁边,我也闻到了同样的味道。我调转车头,重新向锁魂村开去。看来,

今晚是走不了了。5李家住在村子最东边,一栋两层的小楼。我到的时候,

李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他们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指指点点,

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幸灾乐祸。一个穿着花布袄的中年妇女,就是给我打电话的李嫂,

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哭着扑了过来。“楚先生!你可来了!快!快去看看我女儿!

”我扶住她:“别慌,带我去看看。”李嫂把我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关得紧紧的。

门板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抓痕,像是被野兽挠过一样。“喵呜——”一声凄厉的猫叫,

从门后传来。那声音,根本不像一个女孩能发出来的,又尖又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围观的村民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就是这样!从晚上开始就没停过!”李嫂吓得脸色发白。

我示意她安静。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除了猫叫,我还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很轻微的,

“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啃骨头。我心里有了数。“你们家,

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猫?”我问李嫂。李嫂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

然后猛地一拍大腿。“有!我想起来了!前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一只黑猫,

蹲在我们家院墙上!那猫……那猫只有一只眼睛!”“一只眼睛?”“对!只有一只眼睛!

另一只眼眶是空的!黑洞洞的!当时就把我吓了一跳!我拿扫帚赶它,它冲我叫了一声,

就跑了!”我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独眼黑猫,阴气极重,是邪物的信使。它出现在谁家,

就代表谁家要倒霉。李家的老爷子刚死,家里阴气本来就重。她女儿,

八成是被那东西给缠上了。“楚先生,我女儿她……她不会有事吧?”李嫂快急哭了。

“有我在,死不了。”我让她和所有人都退后。然后,我从我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把巴掌大小的鲁班尺。这尺子是桃木做的,上面刻满了符文,是我吃饭的家伙之一。

我没有去砸门,也没有去撬锁。我只是用鲁班尺,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第一下,敲在门顶。

第二下,敲在门心。第三下,敲在门底。每一下,都敲在了一个特定的方位上。

这是“开门咒”。不是开物理的门,是开阴阳的门。三下敲完,房间里的猫叫声,戛然而止。

那啃骨头的声音,也停了。整个楼道里,静得可怕。我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

“咔”的一声,门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骚臭味,从门里涌了出来。村民们闻到这味道,

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我走了进去。李嫂想跟进来,被我拦住了。“你在外面等着。不叫你,

不许进来。”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黑漆漆的。借着楼道的光,我看到,

一个女孩正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她背对着我,身体缩成一团,看不清脸。在她脚边,

散落着一地鸡毛和骨头。一只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鸡架子,扔在旁边。“李……李娟?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女孩的身体动了一下。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

当我看清她的脸时,饶是我见多识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根本不是一张人的脸。

她的嘴咧到了耳根,嘴角还沾着血和鸡毛。她的眼睛,真的变成了两颗绿油油的弹珠,

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最诡异的是,她的鼻子。她的鼻子不见了,变成了一个黑色的,

微微抽动着的猫鼻子。她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然后,她咧开嘴,

对我“笑”了一下。“喵——”6她朝我扑了过来。速度快得不像人,四肢着地,

像一只真正的猫。锋利的指甲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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