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玉兰花开下一句是什么》是墨点2678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晚晴沈逾白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嫁给当朝首辅沈逾白三他清冷自是百姓口中的文人风直到他从江南带回那个叫晚晴的女一切都变他会为她亲手剪去院中我最爱的玉只因她说花粉会让她不他会因她一句梦在深夜冒雨出踏遍全城去寻一支梅花我以为情爱淡准备放手成可在我整理他书房却在暗格里发现了他用密码写就的密那套密是我们年少定情时共创信上晚晴是废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棋他必须宠她入才...
主角:晚晴,沈逾白 更新:2025-08-14 14: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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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当朝首辅沈逾白三年,他清冷自持,是百姓口中的文人风骨。
直到他从江南带回那个叫晚晴的女子,一切都变了。他会为她亲手剪去院中我最爱的玉兰,
只因她说花粉会让她不适。他会因她一句梦呓,在深夜冒雨出门,踏遍全城去寻一支梅花钗。
我以为情爱淡了,准备放手成全。可在我整理他书房时,
却在暗格里发现了他用密码写就的密信,那套密码,是我们年少定情时共创的。信上说,
晚晴是废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他必须宠她入骨,才能引出藏在京中多年的前朝余孽。
而他对我日渐的疏离,是为了在我与他和离后,能保我彻底脱身,不受党争牵连。
我捏着信纸,泪水决堤。当晚,他与晚晴归来,第一次踏入我的卧房,
眉眼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我们和离吧。”他声音沙哑,“晚晴,我想给她一个名分。
”我含泪笑着,将早已备好的和离书递给他,却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主动牵起晚晴的手。
“夫君说笑了,”我轻声道,“妹妹才入府,怎能没个名分?明日我便亲自操办,
将她记为平妻,并昭告全城,让所有人都知道,沈大人对新夫人是何等珍重。
”01沈逾白僵在原地。他看着我,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
第一次翻涌起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身边的晚晴,柔弱地靠着他,指尖却下意识地收紧,
攥皱了他的衣袖。“阿音,你……”沈逾白喉结滚动,话语卡在喉咙里。我笑得温婉,
滴水不漏。“夫君不必忧心,我身为正妻,自当为你分忧。”“妹妹入府,
若只是个无名无分的妾,岂不委屈了她,也堕了首辅大人的威名?”我拉着晚晴的手,
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语气愈发亲和。“明日我便递牌子入宫,求皇后娘娘做个见证。
平妻之礼,当用国公府的规制,八抬大轿,金玉满堂,定要风风光光,让全京城都看看,
夫君是何等的情深义重。”每多说一句,沈逾白的脸色便沉一分。而晚晴的脸,则白一寸。
他这出戏,本是演给暗处的人看。可我,偏要将它搬到青天白日下,让锣鼓敲得震天响,
让所有人都来当观众。沈逾白,你不是要演吗?我陪你。只是这戏台,我来搭。这戏文,
我来写。看谁,先入戏,先失控。他意味不明地盯着我许久,终是吐出一口浊气。
“……都依你。”02第二日,首辅沈逾白要以国公规制迎娶平妻的消息,
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京城。我跪在凤仪宫,皇后娘娘握着我的手,叹息连连。“好孩子,
委屈你了。”我垂下眼睫,声音平静。“能为夫君分忧,是臣妇的本分。”皇后不再多言,
只赏下一对成色极佳的玉如意,算是全了这桩荒唐事。府里热火朝天地布置起来,
红绸挂满了每一处屋檐,比我当年嫁进来时还要热闹。我坐在院中,看着下人们忙碌穿梭。
脑海里,是那封密信的内容。“晚晴乃废太子死士,名‘青鸟’,善攻心,需诱之,宠之,
使其信之,方能引出‘烛龙’。阿音性烈,不善伪装,疏远乃唯一保全之法。待事成,
吾必负荆请罪,携她归隐。”归隐?沈逾白,你忘了。你我定下那套密码时,我便说过,
我林音此生,最恨欺瞒。你以为的保全,是我眼里的背叛。这场大戏,你为引蛇出洞。我,
为斩断情根。晚晴穿着一身我亲手挑选的火红嫁衣,走到我面前,眉眼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姐姐真是大度,妹妹感激不尽。”她娇声说着,眼底却藏着针。
“往后我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还望姐姐莫要心中生怨才是。”我抬眼看她。“妹妹说笑了,
怨之一字,也要看对方值不值得。”我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
“倒是妹妹要当心,这泼天的富贵,有时,也烫手。”她脸色微变,正欲发作。
沈逾白从月洞门外走来。他换了一身崭新的官袍,身姿挺拔,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疲惫。
他挥退了晚晴,独自在我面前站定。“你究竟想做什么?”“夫君不是都看到了?”我笑,
“我在帮你啊。”他沉默。良久,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东海进贡的珍珠,
你拿去玩吧。”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糖?我接过锦盒,当着他的面打开。珠光莹润,
确实是稀世珍品。我拿起一颗,在指尖把玩。“真美。”下一刻,我手一松,珍珠滚落在地,
沿着青石板,没入泥中。沈逾白的呼吸一滞。我抬起头,冲他笑得无辜。“哎呀,手滑了。
”“沈逾白,你的戏,还要演多久?”03我曾以为,我会爱沈逾白一生一世。他年少成名,
是全京城少女的梦。而我,只是定安侯府一个不起眼的庶女。那年上元节,花灯如昼,
我被嫡姐推入湖中,是他一身白衣跃下,将我从刺骨的冰水里捞起。
他将自己的披风裹在我身上,遮住了我的狼狈。他说:“别怕。”那两个字,
便是我十年的执念。为了嫁给他,我用尽心机,步步为营。新婚之夜,他挑起我的盖头,
目光清冷。“既入了沈家门,便守好沈家的规矩。”我以为他只是天性凉薄。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也会笑,也会温柔。只是那些温柔,从不属于我。他会在书房,
为一只迷途的燕子包扎翅膀。他会在雨夜,撑着伞去救助一只被遗弃的病猫。他心怀天下,
怜悯众生。唯独对我这个枕边人,吝啬半分垂怜。他步步高升,从翰林院编修到内阁首辅,
不过短短五年。应酬越来越多,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他身上开始沾染各种陌生的香粉气,
有时还带着酒意。我劝他爱惜身体,他只是不耐地皱眉。“妇人之见。”“官场倾轧,
如履薄冰,你懂什么?”是啊,我不懂。我不懂他为何要收下政敌送来的美人。
我不懂他为何要在我的生辰宴上,为另一个女人作画。直到那封密信出现。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不是不爱,是爱得深沉,爱得克制。他用一把名为“保护”的刀,将我凌迟。
可他忘了问我,疼不疼。晚晴入府后,更是变本加厉。她今日说头晕,
沈逾白便放下满朝要务,陪她去郊外散心。她明日说想吃南城的桂花糕,沈逾白便亲自策马,
踏月而去。全京城都在传,首辅大人对新夫人宠爱无度,羡煞旁人。而我这个正妻,
成了最大的笑话。我安静地看着,等着。等着他口中那条叫“烛龙”的蛇,被引出洞。
也等着我的心,彻底死去。04晚晴愈发觉得,我这个正妻,是她眼中的一根刺。
她开始想方设法地试探沈逾白的底线。那日,她当着沈逾白的面,
指着我发髻上的一支白玉簪。“姐姐这支簪子真好看,衬得姐姐肤白貌美。”她转向沈逾白,
声音娇软。“大人,我也想要一支一模一样的。”沈逾白的目光落在我发间。那支簪子,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我在这深宅大院里,唯一的念想。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
随即被一片冰冷覆盖。他走向我,声音低沉。“一支簪子而已,晚晴喜欢,就给她吧。
”“阿音,你一向大度。”我看着他,心口像是被钝刀子来回切割。我亲手拔下玉簪,
递到他面前。在他伸手来接的瞬间,我猛然松手。啪。玉簪坠地,碎成数截。清脆的声音,
划破了院中的死寂。沈逾白瞳孔骤缩。晚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上血色尽褪。我却笑了,
笑得眼泪都涌了上来。“不好意思,又手滑了。”“看来这簪子,与妹妹无缘呢。”“林音!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我,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沈逾白,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是不是要我剖出这颗心,双手奉上,你才满意?”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铁青。当晚,一道圣旨打破了府中的僵局。北境急报,蛮族叩关,圣上命沈逾白为监军,
即刻启程,不得有误。这是要把他从京城这个温柔乡里,摘出去了。沈逾白领旨时,
晚晴哭得梨花带雨,几乎晕厥。我却平静地为他收拾行囊。他深夜来到我的房中,
屏退了下人。“阿音,此去凶险,你……”他欲言又止。我替他理了理衣领上的褶皱。
“夫君放心,家中一切有我。”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等我回来。”我抽回手,
福了福身。“恭送大人。”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没入夜色。我不知道,他这一去,
竟是另一场风暴的开端。他走后第三日,一道陌生的身影,踏入了首辅府的大门。
来人一身玄色锦袍,身形高大,眉眼锐利,腰间配着一把长刀。他自称是北安侯,楚天阔。
是奉了皇命,前来“保护”首辅家眷的。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沈夫人,
久仰。”05楚天阔的到来,在京城掀起了新的波澜。人人都知,北安侯手握京畿兵权,
是圣上最信任的武将,亦是文官集团最忌惮的存在。他与沈逾白,一文一武,分庭抗礼,
素来不睦。如今沈逾白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住进了首辅府,名义是保护,实则与监视无异。
晚晴彻底慌了神,日日以泪洗面。我却依旧每日打理府中事务,烹茶,看书,
仿佛楚天阔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影子。直到那日,我在花园里修剪花枝。楚天阔倚在廊柱上,
懒洋洋地开口。“沈夫人倒是好定力。”我头也未抬。“侯爷过奖,不过是身处棋局,
安守本分罢了。”“哦?”他来了兴致,“那你可知,你自己是哪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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