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轩书院!手机版

文轩书院 > 悬疑惊悚 > 门前点香什么意思

门前点香什么意思

王京宴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门前点香什么意思》是王京宴的小内容精选:1 诡异阁楼我签下那套老房子的租约心里不是没有过嘀价格低得离对于一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边还带着个小阁楼的独栋老屋来简直像是白房东是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中年男交钥匙他的手指冰触到我掌心时激得我差点缩“阁楼……没什么特别的东你最好也别上”他语速很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仓“总房子旧需要点人”我那时正被糟糕的合租经历和紧迫的经济状况逼得走投无...

主角:头娃娃,一种   更新:2025-11-10 08:03:1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诡异阁楼我签下那套老房子的租约时,心里不是没有过嘀咕。价格低得离谱,

对于一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边缘,还带着个小阁楼的独栋老屋来说,简直像是白捡。

房东是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中年男人,交钥匙时,他的手指冰凉,

触到我掌心时激得我差点缩手。“阁楼……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你最好也别上去。

”他语速很快,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仓促,“总之,房子旧了,需要点人气。

”我那时正被糟糕的合租经历和紧迫的经济状况逼得走投无路,

这点疑虑很快被拥有独立空间的喜悦冲散。

搬家公司吭哧吭哧地把我的几个箱子搬进来离开后,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空,冷,

静。这是它给我的最初印象。老旧的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呻吟般的吱呀声,

墙纸是那种几十年前的暗沉花纹,边角有些卷翘,露出底下灰黑的墙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霉味和……某种若有若无的香火味。

我里外转了一圈,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卧室和一个小书房。家具很少,

而且都蒙着一层薄灰。那份“最好别上去”的告诫像只小虫子,在我心里轻轻搔刮。

越是禁止,越是好奇。更何况,我现在是这房子的租客。通往阁楼的楼梯藏在二楼走廊尽头,

一扇低矮的小门后面。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带起一阵灰尘。楼梯又窄又陡,光线昏暗,

只有顶端门缝里漏出的一点微光。我打开手机电筒,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走了上去。

阁楼比想象中要空旷许多,几乎没有任何杂物,只有正中央,孤零零地摆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神龛。老式的,暗红色的木头,因为年代久远而颜色发暗,近乎黑色。样式很古朴,

翘起的檐角雕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花纹,像是缠枝莲,又像是别的什么扭曲的藤蔓。

它就那么静静地立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中央,透着一股极不协调的郑重和诡异。

神龛里没有神像,没有牌位,只供奉着一个娃娃。一个木头雕刻的娃娃,约莫半臂高,

做工算不上精细,甚至有些粗糙,五官刻画得简单,但那双眼睛却莫名地透着点活气,

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它身上套着一件小小的、正红色的嫁衣,布料是绸缎的,

在手机冷白的光束下,红得刺眼,红得……像血。嫁衣做工很细致,

盘扣、衣缘的绣花都清清楚楚,与娃娃粗糙的本体形成怪异对比。娃娃面前,

是一个小小的铜质香炉,里面积满了香灰,还有一些燃尽的香梗倔强地矗立着。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谁会把一个穿嫁衣的木头娃娃供在阁楼里?这算什么习俗?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了什么,发出轻微的滚动声。阁楼里空气凝滞,

只有我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那娃娃穿着红嫁衣的身影,在手机光圈里显得格外突兀和邪门。

2 神秘房东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冲下了阁楼,砰地一声关紧了那扇小门,背靠着门板,

心脏怦怦直跳。真是见了鬼了,怎么租到这么个怪房子。

我试图用“前任租客的恶作剧”或者“房东个人的古怪信仰”来说服自己,

但那份盘踞不去的寒意始终挥之不去。晚上,我正心不在焉地收拾着卧室,手机响了,

是房东。“住进去了?还习惯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比白天更疲惫。“嗯,

还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那个,阁楼上……”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再开口时,房东的语气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看到那个神龛了?”他问,然后不等我回答,便急促地叮嘱,“听着,年轻人,

别的我不管,但那个神龛,你每天必须上一炷香,早晚各一炷更好。就用旁边放着的那些香,

点上,插进香炉里就行。记住,每天,千万别断。”“为什……”我想问为什么,

凭什么我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木头娃娃上香?“别问为什么!”房东厉声打断我,

随即又压低声音,每个字都透着力气,“照我说的做!还有,绝对,

绝对不能让那个娃娃离开房子!一步都不行!记住了吗?”他的语气让我心里发毛。

“……记住了。”“好,

好……千万记住……香不能断……别让它出来……”他又喃喃地重复了几句,像是说给我听,

又像是自我安慰,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我站在逐渐被夜色笼罩的房间里,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房东的警告,

阁楼上那个穿着红嫁衣的木头娃娃,

还有这栋过分安静和冰冷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我是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

但房东的态度让我心里没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我安慰自己,反正就是上柱香,

也没什么损失,图个心安。阁楼我是再也不想上去了。幸好,

神龛旁边的木盒子里确实放着很多那种细长的、暗红色的香。我强忍着不适,再次走上阁楼。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红嫁衣娃娃的笑容似乎更清晰了些,嘴角微微上翘,

配合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看得人脊背发凉。我避开它的“视线”,匆匆抽出一炷香,

用打火机点燃。香头亮起红色的光点,一缕青白色的烟袅袅升起,

那股熟悉的、有些呛人的香气弥漫开来。我把香插入积满香灰的炉中,

看着那三点红光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好了,好了,给你上了香了。”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几乎是跑着下了楼。从那天起,早晚各一炷香,成了我雷打不动的例行公事。起初的几天,

每次上去都提心吊胆,总觉得那娃娃的眼睛在盯着我,它的位置是不是动过了?但时间一长,

恐惧感似乎被这重复的日常磨钝了些。虽然还是觉得别扭,但至少不再那么毛骨悚然了。

生活似乎也步入了正轨,除了房子总是比外面阴冷,

除了偶尔在深夜会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像是有人轻轻走动的吱呀声,

我都把它归咎于老房子的正常现象。3 邻居异变直到那天。

公司有一个紧急的短期出差任务,需要我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临市两天。

我忙着整理资料和行李,脑子里塞满了工作的事情,

直到躺上床才猛地想起来——忘了上晚上的那柱香了!疲惫和侥幸心理同时涌上来。

已经躺下了,实在不想再爬起来,尤其是去那个昏暗的阁楼。就一晚,应该没关系吧?

那么多天都按时上了,偶尔断一次,能出什么事?难道那木头娃娃还能真的跳起来不成?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驱散心里那点不安,最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出差的两天忙碌而充实,身处不同的城市,

忙碌的工作几乎让我把那个木头娃娃和房东的警告抛在了脑后。第二天下午,事情提前办完,

我买了最近一班高铁票返回。抵达我所在的城市时,已是深夜。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

我拖着行李箱往里走。夜很深了,小区里路灯昏暗,寂静无声,

只有我的脚步声和行李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远远看到我租住的那栋老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阴影里,心里那点被压抑的不安又悄悄冒头。

两天没上香了,那个娃娃……走近些,我隐约看到我家门口,

也就是那栋老房子的院门和外墙边,似乎站着不少人影。这么晚了,怎么这么多人?聚会?

还是出了什么事?我心里咯噔一下,加快了脚步。走到近前,我看清了。确实是人,

是这栋楼里的邻居们。有住我隔壁那对总是板着脸的老年夫妻,

有楼下那个昼伏夜出的年轻男人,还有几个见过面但没打过招呼的住户。

他们大概有七八个人,静静地站在我家门口,没有交谈,没有动作,

就像……就像一群沉默的雕像。他们的站姿也很奇怪,并非松散的聚集,

而是面朝着我的房门方向,微微前倾,像是在专注地聆听着什么。昏暗的光线下,

他们的脸模糊不清,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在空气中弥漫。“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拖着行李箱,试探性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听到我的声音,

那些静止的人影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所有的目光,空洞的,呆滞的,又带着一种奇异专注的,

全部聚焦在我身上。我被这齐整的动作和那些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然后,他们开口了。不是七嘴八舌,而是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齐声说道:“你把她饿坏了。”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语调起伏,

在深夜的空地上回荡,钻进我的耳朵。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什么?

谁……”我的话还没问完,他们再次齐声开口,这一次,

那平直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种冰冷的、令人战栗的意味:“现在她要出来找吃的了。

”“她”?饿坏了?找吃的?轰的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阁楼!神龛!

那个穿红嫁衣的木头娃娃!房东的警告!断掉的香!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那些邻居说完这两句话,

便不再看我,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默默地、无声地再次转过身,

恢复成之前面朝房门的姿势,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诡异的景象比任何直接的攻击更让我胆寒。他们不是来问责的,他们更像是……报信者,

或者……仪式的一部分。跑!必须离开这里!4 绝望逃亡我猛地转身,也顾不上行李箱了,

发疯似的朝着小区门口跑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