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想暂时离开海贼团一段时间。”
这是一位相貌英俊的男人,黑瞳黑发,披着黑色的皮风衣。
尽管有两米的身高,但面对眼前6.66米犹如铁壁的身影——白胡子;尽管他对儿子们很包容;尽管他的胸襟很宽广。
但……“出什么事了吗?”
高大船长椅上的白胡子,放下手中酒碗问道。
他下意识想扯掉身上的输液管,不过被身旁的几道目光阻止。
盯着眼前的儿子,只听他扭捏地说:“其实……我出海前一首有几位心爱的女人……我想去接她们上船。”
于是,这句话就引起哄堂大笑。
“嗤…哈哈…真少见啊金,没想到你也会想女人。”
旁边,黄色头发长得像菠萝,便是这位叫马尔科的男人在说。
“我怎么没听说过啊臭小子。”
“咕啦啦啦……小子你也长大了…咕咚咕咚咕咚…”似乎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白胡子拿起酒碗开始猛灌。
“…既然如此要不要我派只船队去接她们。”
“不了老爹,我想单独和她们相处。
我自己去接就行。”
于是在一群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下,白胡子准许了李·金的离开。
小帆船的影子在众人的视野中模糊。
李·金回望那艘大船,祝福的呐喊声也差不多停止。
心中默默想道:白胡子海贼团,真是不错……但……白胡子还是太过愚昧了。
天空的云海伴随思绪翻涌,越聚越黑。
暴风雨将至……海元历1522年。
大海中的一艘孤船,它通过颠倒山,闯过数场暴风雨,躲过不清数的炮弹,终于到达了——东海。
海上航行的日子,除了危险,就剩孤寂,尤其是一个人。
偶然的奇妙的相遇就成了李·金不多数的期待。
于是,他便调转了船舵,向着前面那道模糊的船影迎去。
只是一条小帆船。
上面飘扬的海贼旗,最吸引人的就是那个大红鼻子,总体的轮廓像是小丑。
不认识,也无所谓,对李·金来说都一样。
但前面那只船却张满船帆,开始加速。
对方似乎并不希望接触。
李·金凭借见闻色则能看见上面只有一个女人。
一只海贼小船上只有一个女人……他的嘴角扬起。
偶尔玩一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也是航海的一大乐趣。
或许只有一两个小时,快乐的游戏随着身后覆盖而来的雨云而结束。
海水再次汹涌起来。
他这只船虽然不至于翻,不至于淋雨。
但也不想因此跟丢了“老鼠”。
于是,李·金踩着月步飞上天,登上了前方的海贼小船。
“啊……”女人因为他的到来尖叫出声,手中的航海图失手掉落。
她瞳孔收缩,摔到船沿。
出众的外貌让李·金好好打量起这个女人。
很年轻,橘发橘瞳,一身水手服。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些出神,黑发黑瞳黑风衣,整个人的气质相当冷漠。
“我…我是从海贼船上逃出来的…能请你帮一帮我吗?”
“原来如此,你能遇见我看来很幸运。”
女人表露出的柔弱就像最吸引男人的琼浆,李·金便被蛊惑了……“啊!
你!”
被陌生的男人给强行扯进怀中,惹得女人脸蛋羞红,小小轻轻的挣扎只会让人更加兴奋。
“跟我走吧!”
男人的低语吹拂进她的耳中。
“嗯,好!”
女人也轻声答应。
李·金轻抚她的脸颊,掐住她的下巴。
目光倾注在红霞粉饰的俏脸上,慢慢凑近她微扬的唇瓣。
却听砰的一声,一记飞膝牢牢顶在李·金下胯。
但……“啊!
痛!
好痛!”
先叫出声的是袭击的女人,就像碰上钢筋一般,她的膝盖红肿一片。
此刻跪坐下来,紧紧按住膝盖,眼中泪花滋生。
“真是不够礼貌的女士,怎么能随意袭击男人的敏感部位呢?”
李·金也蹲下来用手掌摩挲过她的脸,滑过脖子掐住把人提起来。
“放……我……求求……你……”看着女人整张脸憋得通红,双手死死捏住掐她脖子的手腕,依然是冷淡语气开口:“不想死就给我好好听话。”
便又松开手,不等女人回味呼吸的自由。
又一个公主抱,带着人,蹬着月步回到船上。
船外那呼啸的风雨任由它肆虐,也阻止不了船内的风雨缠绵。
雨过天晴,女人无力地枕在宽厚的胸膛上,不得不回答这个可怖可憎的男人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娜美。”
娜美?
是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吗?
李·金重新审视起这张近在咫尺的俏脸。
现实与动漫的差距真的让人很难分辨。
他便问道:“你的家乡是不是有条鱼人?”
“你怎么知道!”
“你!
你认识阿龙一伙!”
娜美反应激烈地撑起身子,眼睛首勾勾盯着李·金。
“不是。
你给我老实点!”
不知是恐惧于什么的娜美被重新拉进怀中,能感受到其颤抖的身子。
不知为的李·金这时说道:“你说的什么大龙我不认识,但从今以后,作为我的女人,我允许你提一些小小的愿望。”
“真的?
真的吗?”
娜美还是把头埋住,发出细微的声音。
这个人就是恶魔……万一……或许……说不定……“真的。”
“那,我想要一亿贝利?”
“可以。”
在胴体上肆意摸索的两只手再次感受到其上的颤抖,感觉女人的整个身体都贴紧了几分。
“真,真的吗?
没有骗我?”
“不是……在打趣我吗?”
伴随女人啜泣声的是胸口的温热与湿润,这种感觉让李·金不舒服。
“有什么好哭的,这不过是我随手的事。”
“再哭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娜美真的不哭了,两手使劲搓揉将眼泪擦干,像只猫咪轻轻翻过身。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运动,困乏席卷而来。
李·金也没再摆弄人家,被子盖好,不一会儿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一夜无事。
随波摇晃的帆船让适应大海的人睡得甜美,更不消说昨日劳累的娜美。
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身在空荡狭小的船舱。
身体遗留的疼痛与床铺的痕迹证明了昨天的疯狂不是梦。
会被抛弃吗……她这样想着,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目光也在寻求着房门能被男人打开,来到她的身边……于是,回应了她的期待,听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那个男人,还是冰冷的黑风衣,进来了,近到床前。
“醒了就吃饭。”
一盘烤肉和几个水果便摆放在了床头挂墙的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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