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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花花的店

文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羊花花的店主角分别是文刄婉作者“文刄”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一盐官州的五空气中总挟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咸这里的人们靠海吃一半人以渔为一半人耕着海边的薄田耕海风从钱塘江口卷带着鱼汛的腥吹得街旁老槐树的叶子簌簌也吹的查家医馆门楣上那块“仲景堂”的木匾不住的微微晃查家医馆在城里已经开了三在当地颇有声也是百姓们心里的“救心丸”。谁家孩子生了疹子;谁家渔民被礁石划破了都往这儿十六岁的查婉蓉自小随父习不仅识得百还...

主角:文刄,婉蓉   更新:2025-11-08 11:3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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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盐官州的五月,空气中总挟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咸湿。这里的人们靠海吃海,

一半人以渔为业,一半人耕着海边的薄田耕种。海风从钱塘江口卷来,带着鱼汛的腥气,

吹得街旁老槐树的叶子簌簌响,

也吹的查家医馆门楣上那块“仲景堂”的木匾不住的微微晃动。

查家医馆在城里已经开了三代,在当地颇有声望,也是百姓们心里的“救心丸”。

谁家孩子生了疹子;谁家渔民被礁石划破了腿,都往这儿跑。十六岁的查婉蓉自小随父习医,

不仅识得百草,还能断疑难杂症,更有一副遇事不慌的沉静秉性。更是谁也不会料到,

她的这份沉静,竟会在日后成为拯救了几十名女子于水火之中的底气。婉蓉总穿素白的衣裙,

领口袖口绣着细小的兰草。她不施粉黛的脸上,一双杏眼亮得像浸了露水的杏仁。

这天她正俯在后院的青石板桌上,指尖拈着一朵晒干的闹羊花,对着《本草纲目》逐字比对。

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书页上投下跳动的光斑,把“性寒,味苦,

有剧毒”那几个字照得格外清晰。“蓉儿,快把前院晒的金银花收进来。

看这天怕是要落雨了。”父亲查仲景的声音从药柜后传来,带着常年因熬药患下的微哑。

他正低头碾着当归,花白的鬓角垂在额前,手上的老茧也是几十年抓药和切药磨出来的。

婉蓉答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小心地把那朵金黄色的闹羊花放了进去,

然后合上书本,起身去收药材。金银花晒得干爽,握在手里带着阳光的暖香。

它的颜色和婉蓉袖中研磨好的黄色药末有些相似。那是她三天前偷偷磨的闹羊花粉末,

剂量也是她核实过无数次的了。人一旦服了后药性发作,足够让人脉搏微弱、奄奄窒息,

却又会在七日后慢慢苏醒过来。“爹,张大叔今早来店里抓金疮药时说,

码头上的渔户都在收拾东西了。”婉蓉把金银花倒进瓷罐,

轻声惊讶道:“他们说白沙湾那边已经看见倭寇的船了。”查仲景听后停下碾药的双手,

眉头拧成了疙瘩:“昨日知府还派人来让我备足金疮药,说要组织乡勇守城墙。

怎么现在就……”他叹了一口气,没在说下去。“官府的话哪能信!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是儿子查远从海边回来了。

他肩上扛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是过世的祖父留下的,此刻刀鞘上还沾着泥。

查远比婉蓉大五岁,生得高大,性子却急,一进门就把刀往地上一顿:“我去码头打听了,

知府家的管家昨夜就雇了船,把家眷和细软都偷偷运走了!就连总兵都偷偷先跑了!

”查仲景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走到窗边望着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往日里热闹的集市,

如今只剩几个挑着担子的小贩,慌慌张张的在城里来回跑。

他忧虑地说:“咱们查家在盐官州待了几十年,城里还有十几个经常来换药的患者。

要是咱们走了,他们怎么办?”“爹!”查远急得跺脚,“倭寇是什么人?他们烧杀抢掠,

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婉蓉这模样要是被他们掳走,那还会有好?”他说着转身看着婉蓉,

眼神里满是担忧。婉蓉正蹲在药屉前整理着晒干的甘草,闻言只是抬头笑了笑:“哥,

我跟着爹学了这么多年医,总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吧?”她语气虽平静,

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衣角。她早就想好了,若是倭寇真的破了城,自己袖中藏的那包闹羊花,

就是她最终的灵丹妙药。接下来两天,盐官州的恐慌像潮水般漫了上来。

富户们纷纷关门闭户,把银子埋进后院;渔户们不再出海,家家户户都在门上挂起了桃木枝,

祈求平安。查家的医馆却依旧开着门,

查仲景每天还是天不亮就起来熬药;婉蓉则帮着抓药、包扎,

只是她看《本草纲目》的时间更长了,有时会对着闹羊花那一页发呆,

手指反复摩挲着纸页上的墨迹。五月十二那天,天色刚亮,

就听见城头的钟声“当当”地响了起来。那是倭寇破城的警报!

婉蓉正在给一个腿伤的老阿婆换药,老阿婆吓得手一抖,

竟把婉蓉手中的药碗“哐当”一下给撞在地上,摔成了两瓣。“倭寇来了!快跑啊!

”街上的呼喊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一阵马蹄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

查仲景一把抓过墙上的药箱,塞进查远手里:“阿远!带你妹妹从后门快走!

去乡下你李伯家躲一躲!”“爹!你跟我们一起走!”查远伸手去拉查仲景,却被他甩开了。

“我不能走!还有患者要等着我换药。”查仲景的声音很坚定。

他从药柜里拿出一包金疮药塞进婉蓉怀里,“蓉儿,照顾好自己,爹会去找你们的!

”婉蓉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摇着头哽咽地说:“爹!哥!

你们走吧!我脚小走得慢,跟着只会拖累你们!万一有患者来换药,我会给他们换。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退到内室门口大声喊着:“你们快走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查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查仲景拉着往后门走。查仲景回头看了婉蓉一眼,

眼神里满是不舍,却还是狠下了心,转身和儿子在巷口消失了。婉蓉靠在门框上,

看着他们的背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素白的衣裙上。她迅速关紧前门和后门,

又使劲用柜子顶住门板。然后她从袖中取出那包闹羊花粉末,走到桌边倒了半碗温水,

把粉末撒进去,搅匀后一饮而尽。那药粉很苦,令她皱紧了眉头,

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随后她走进内室,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裙,

把散乱的头发理好,然后平静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就在她失去知觉后不久,

就听见前门“轰隆”一声被踹开了,接着就传来一阵粗野的”叽哩哇啦“喊叫声。

几个手持砍刀,穿着黑色盔甲和留着发髻的倭寇冲了进来。他们翻箱倒柜,

把药柜里的药材扔得满地都是。一个倭寇将内室的门一脚踹开,当他看到躺在榻上的婉蓉,

立刻大叫了起来。外边的倭寇听后赶紧跑进来,见到躺在床上的婉容都兴奋的大声狂笑。

“咦!这女的是死了的还是活的?”一个倭寇抢先抱起婉蓉,

用他那粗糙还沾有血迹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还伸手撕扯着她的衣领。

另一个倭寇见了赶紧伸手探了探婉蓉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

然后摇了摇头:“她已经没气了,连脉搏也没了。唉......可惜了她幅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盔甲的倭寇从屋外走了进来。他腰间挂着一把长刀,

脸上留着一道刀疤,看起来像是个头目。他俯身仔细看了看婉蓉,

伸手往她怀里粗鲁地摸了下,然后大笑道:“哈哈!她身子还是热的!说不定还能救过来。

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献给国王,肯定能赏不少银子!”其他倭寇听了都兴奋起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找来一块木板,小心翼翼地把婉蓉抬起来匆匆往外走。

婉蓉躺在木板上被颠簸的有了一点意识,可她睁不开眼睛,

只能轻微地感觉到海风的咸湿吹在自己的脸上,也能听到倭寇噪杂的脚步声和狂笑声。

她心里一阵忐忑不安,可不一会又昏死了过去。二不知过了多久,

婉蓉又被一阵颠簸摇晃惊醒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先闻到的是一股浓重的海腥味,

然后耳边又是海浪拍打船板的“哗哗”声响,像是无数只手在拍打着船身。她吃了一惊!

心想自己是活着还是在……她不敢多想,只想挣扎爬起来,可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无力,

头脑虽有些昏沉但还是有点清醒。她知道这是闹羊花的余效,估计自在七日内必醒。

可现在是第几天了?……难道自己是在船上?婉蓉努力睁开双眼,撑着身子爬起来。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船舱里。舱里挤满了人,都是些年轻姑娘。

她们一个个蜷缩在角落,脸上满是泪痕。船舱里又潮又暗,只有顶上一个小小的透气孔,

透进一点微弱的光。“啊呀!你醒来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传来。婉蓉转过头,

看到旁边一个梳着双鬟的少女,正睁着大大眼睛满脸泪痕地看着自己。

少女穿着蓝色的粗布衣裙,裙摆上沾着泥,看起来不过才十五六岁。婉蓉点了点头,

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这里是倭寇的船,

我们要被带到倭国去。”少女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叫小莲,是城南织布坊的。

那日倭寇冲进织布坊,把我们都抓了过来,已经在海上漂了四五天了。

他们说要把我们献给倭国的国王作妃子。”旁边另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姑娘也凑了过来。

她看起来年纪稍大些,脸上带着惊恐:“我叫春桃,是卖布的。那日我躲在柜子里,

还是被他们找到了……查姑娘,你那日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醒了?”婉蓉微微一笑,

压低声音说:“我没有真死,我服了一种叫‘闹羊花’的药,能让人假死七日。

我早料到倭寇会来,提前做了准备。”其他姑娘一听,都惊讶地睁大眼睛围了过来。

小莲激动地抓住婉蓉的手:“查姑娘,你懂医术?那你有办法救我们吗?我们不想去倭国,

我们想回家!”婉蓉拍了拍小莲的手,示意她冷静:“别慌,我们还有机会。

既然他们要把我们献给国王选妃,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她仰头向船舱出口望了一下,

又看了看周围的姑娘,“到了倭国,若是国王真的选妃,我会尽量争取被选上,

然后找机会下手。你们一定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看我的眼色行事,

不要轻举妄动。”“下手?怎么个下手法?”春桃有些害怕疑惑地问。

婉蓉从自己衣襟夹层里取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递给她们看:“这就是闹羊花粉末。

它的剂量更大,服下后会昏迷不醒,至少能睡上五天。只要能让国王服下,

我们就有机会趁机逃脱。”众姑娘看着那包粉末,脸上都露出犹豫的神色。

小莲这时坚定地咬了咬嘴唇:“查姑娘,我相信你!只要能回家,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也信你!”春桃也点了点头,“我家里还有在爹娘等着我,我不能留在倭国。

”其他姑娘见她俩都表态了,也纷纷点头。婉蓉把粉末重新藏好,轻声说:“接下来的几天,

大家尽量保存体力,不要和倭寇起冲突。若是他们给我们送吃的,就尽量多吃点,

只要有力气,才能逃出去。”接下来的几天,婉蓉和姑娘们都乖乖待在船舱里,

倭寇送来的糙米饭和咸菜,她们都强忍着吃下去。小莲有时会偷偷和婉蓉说话,

询问她的家事,婉蓉便跟她说起查家医馆的日常往事。

她说起父亲熬药的样子;说起哥哥练刀的模样,眼里满是思念。她不知道父兄是否安全,

也不知道盐官州现在怎么样了,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活下去!必须带着这些姑娘回家,

才能对得起家乡父老们的期望。在海上颠簸了六日后,船终于靠岸了。

倭寇把众姑娘从船舱里赶出来。婉蓉眯着眼睛朝岸上看去,码头上到处都是穿着盔甲的倭兵。

他们手里拿着长刀和弓箭,戒备森严。不远处有一片低矮的房屋,屋顶是黑色的瓦片,

和盐官州的房子截然不同。“快走!别磨蹭!”一个倭寇狠狠推了婉蓉一把。

她踉跄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跟着队伍往前走。三一路颠簸,

被倭寇抢掳的姑娘们押往抵达倭国的王城。婉蓉才发现,

同来的还有二十多个从沿海掳来的中华姑娘。他们个个面色惨白、眼神惶恐。

倭寇将她们献给了当地国王德川信长。一个年近四十、身材矮胖,

十分龌龊和眼神里满是贪婪淫恶的男人。德川信长见查婉蓉年轻漂亮,

又不同于其他姑娘的镇定,尤其听说她是一个医家女子,竟破例将她封为了“查妃”,

安置在西宫。其余姑娘则被分到各宫做杂役。小莲因是年纪太小,得以留在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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