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开局一车房产证

＞都市霓虹深处，我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外卖员。＞直到那夜暴雨，我送餐至废弃武馆，

意外接住了“八极拳最后传人”递来的一支香。＞老人家含笑而逝：“此后，

你就是八极的门面。”＞本以为只是继承一门濒危非遗，

谁料那支香竟是道家法术“请神”的引信。＞第一次使用，我请来了吕布附体，

单挑整条街的黑帮。雨砸在头盔面罩上，噼里啪啦，像是无数冰冷的指节在敲打，

急切而又不耐烦。每一下都仿佛敲在我的神经上，提醒我这个夜晚有多么反常。凌晨两点半，

城东这片老区早就睡死了，只剩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雨幕里挣扎，光影在水汽中晕开，

像淹死的鱼翻着肚皮。我的电驴子前灯勉强切开雨线，昏黄的光柱里，

无数雨丝如银针般坠落。轮胎碾过积水，发出黏腻的声响，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我缩了缩脖子，风从雨衣领口灌进去，

带走最后一点暖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手机导航的终点，

是一座趴在黑暗里的庞然大物——废弃多年的“振威镖局”，后来好像改成过武馆，

现在只是个被开发计划遗忘的破落户。订单是半小时前下的，一份加价三倍的烧烤，

备注只有冷冰冰两个字：“门口。”真他妈见鬼的时间，见鬼的地点。我嘟囔着，

抹了一把面罩上的水，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前路。这种单子放在平时我肯定不接，

但月底租金压得人喘不过气，三倍的配送费让我犹豫片刻还是点了接单。捏紧刹车，

电驴子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雨水顺着门楣上那块歪斜的牌匾淌下来，

像泪痕划过老人脸上的皱纹。牌匾上依稀能辨出“振威”二字，筋骨还在，魂儿早没了。

整栋建筑在雨夜中显得阴森破败，墙皮大块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像结了痂的伤口。

我拎起保温箱里那份还温热的烧烤，走到屋檐下，掀开面罩，深吸一口气。

雨水的湿气混杂着老建筑特有的霉味钻入鼻腔，让人不太舒服。门没锁，虚掩着一条缝，

里面黑黢黢的，透出一股混合着陈腐木头和尘土的味儿，像是多年未曾有人踏足。“喂！

外卖到了！”我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寂的雨夜里显得单薄，很快就被哗啦啦的雨声吞没。

没人应。只有雨声，固执而又单调，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我犹豫了一下，

伸手推开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瘆人。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忍不住咳嗽两声。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光，能看见这是个极大的厅堂，空荡荡的，

只有几根柱子孤零零立着，像是守墓的卫兵。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踩上去留下清晰的脚印。

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褪色的画像，画中人身着古式短打，目光如电，即便色彩斑驳，

那股精气神依然穿透黑暗压过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厅堂中央，背对着我，

盘腿坐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像尊石雕。雨水从屋顶的破洞滴落，

在他身边形成一小滩水渍，滴答，滴答，像是倒计时的秒针。“您的外卖。”我提高音量，

踩着地上的积灰走过去，脚步声在空旷里带回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模仿着我的每一步。

走得近了，才看清那是个瘦得脱了形的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式褂子，头发胡子全白了，

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他闭着眼，脸上皱纹沟壑纵横，但腰板却挺得笔直，

像棵立在崖壁上的老松，与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面前的地上，插着三支细长的香。

香已经快燃尽了，只剩下三点微弱的红光，在几乎凝滞的空气里明明灭灭，

升起三缕笔直得诡异的青烟，直上屋顶，在黑暗中勾勒出几乎看不见的轨迹。这香火味很怪，

不呛人，反而有种清冽，吸进去，脑子都清醒了几分，连日送外卖的疲惫似乎都缓解了些。

老头缓缓睁开眼。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有两道实质的白光从他眼里射出来。但仔细看，

又什么都没有，只是极其清澈，极其深邃，像两口古井，映不出半点周遭的黑暗，

却仿佛能看穿人心。“来了。”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异常平稳，带着某种奇特的共振，

在这空屋里嗡嗡作响，震得我耳膜发痒。我点点头，把烧烤袋子递过去，

塑料袋发出的窸窣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您的烧烤，一共六十八块，

您看是扫码还是...”他没接，只是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像是审视，

又像是...确认。他那双眼睛太过锐利，让我不自觉地避开了视线。“等了六十年，

”他慢慢说着，嘴角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像是欣慰，又像是解脱，

“总算等到一个‘干净’的。”什么玩意儿？我有点懵。这老头神神叨叨的，不像正常人。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握紧了手机，随时准备拨号求助。他颤巍巍地抬起右手，

枯瘦的手指间，拈着一支香。那香通体暗紫，比地上插着的三支更细，也更长，

上面似乎还刻着极其繁复的银色纹路，在微光下若隐若现，像是有生命般在缓缓流动。

“拿着。”他把那支香递向我。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撞上了一根柱子，灰尘簌簌落下。

“老爷子，我就是个送外卖的，您这...钱还没付呢。”“此乃信物，”他打断我，

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八极一脉，最后的门面...托付给你了。

”门面？什么门面？八极拳？我倒是听说过，非遗传统武术嘛，网上还有视频。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一个普通外卖员，每天奔波于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

为生计发愁，与什么武术传承八竿子打不着。他手臂又往前伸了伸，那双眼睛紧紧盯着我，

里面有种我无法理解的火光在燃烧。“接着！莫要让这点念想，断了根！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死的、却又无比强硬的恳求。那双枯瘦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仿佛托着的不是一支香，而是千钧重担。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了手。

指尖触碰到那支紫香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温热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很轻微，

但确实存在。香体异常光滑，那些银色的纹路摸着有种凹凸感，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我刚接过香，老头脸上那点强撑着的精气神仿佛瞬间消散。他身子微微一晃，

挺直的腰背佝偻下去，脸上却带着一种彻底放松的、近乎安详的笑容。

“好...好...”他喃喃着，最后一个字落下，脑袋缓缓垂下，搭在了胸前。

盘坐在那里的，再无生息。只有那三支燃尽的香，红点彻底熄灭，青烟散入黑暗。

我捏着那支冰冷的紫香，站在空旷死寂的武馆里，外面是哗啦啦的雨声。脑子里一团乱麻。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香，又抬头看向已然气绝的老人，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这算怎么回事？愣了几秒，我颤抖着伸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确实没有了。心跳骤然加速，

我慌乱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废弃的镖局。回到出租屋，

已是凌晨三点多。我瘫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那支紫香发呆。它的长度约莫十五厘米，

通体暗紫色，上面刻着的银色纹路在灯光下更显复杂，像是星图，又像是某种符咒。

我尝试着用打火机点燃它，香头却毫无反应。“该死的，我居然从一个死人手里接了这东西。

”我揉着太阳穴，感到一阵头痛。那老人的话在耳边回响——“八极一脉，最后的门面”。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支香与八极拳的传承有关？随后的几天，

我试图查找关于振威镖局和八极拳的资料，但收获甚少。

只知道振威镖局确实曾是这一带颇有名气的镖局，后来改作武馆，但二十年前就关闭了。

至于八极拳，网上能找到的也只是些基础的介绍和表演视频，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那支紫香被我收进一个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木质香盒里，盒子上没有任何花纹，

朴素得就像一块普通的木头。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支香应该被妥善保管。几天后，城南旧巷，

深夜。我刚送完最后一单，电驴子拐进回出租屋的近路。这条巷子没路灯，

两边是斑驳的墙壁和高高的垃圾堆，酸腐的气味在夜风中弥漫。为了省几分钟，

我常走这条路，但每次都会加快速度。刚走到一半，前后巷口突然被几辆面包车堵死。

刺耳的刹车声后，车门哗啦拉开，跳下来十几条黑影。钢管、砍刀，

在远处城市霓虹反射的微光下，闪着冷硬的光。为首的是个刀疤脸，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

吐掉嘴里的烟蒂，狞笑着走过来：“小子，有人出钱，买你一条腿。识相点，少受点罪。

”我心脏一紧，手心瞬间被冷汗浸透。电驴子把手被我攥得死紧。跑？前后路都堵死了。打？

我一个送外卖的，跟十几个持械的混混打？“谁...谁让你们来的？”我声音干涩，

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我自问没得罪过什么人，

除了上周因为赶时间与另一个外卖员发生过口角，

难道...刀疤脸不屑地撇嘴：“等你躺医院了，自己去想吧！

”他身后那群人呈扇形围了上来，脚步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压迫感十足。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想报警，

但知道根本来不及。就在这时，指尖无意中触碰到裤兜里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支紫香。

几天前那诡异的一幕，老头临终前的话，猛地闪过脑海。

“八极一脉...门面...”“信物...”鬼使神差地，我掏出了那支香。没有火？

怎么点？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指尖捏着的紫香香头，噗一声，竟无火自燃！

一点明亮的橙红色火苗窜起，散发出比普通香火浓郁百倍、却又无比纯粹清冽的异香！

那香气仿佛有生命般，直接钻入我的鼻腔，涌入我的大脑。

几乎在香被点燃的同一刹那——轰！一股无法形容的、暴烈到极致的力量感，

如同决堤的洪流，从我的头顶百会穴猛地灌入！四肢百骸瞬间被这股蛮横的力量充满、撑开！

肌肉不受控制地贲张隆起，将身上的外卖服撑得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爆裂。

我感到自己的身高似乎都增加了些许，全身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妖异的血红。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狩猎场，而我，

是猎手。脑子里像是被硬塞进了另一个灵魂，

一个充斥着桀骜、狂暴、视众生如草芥的恐怖意志！那意志如洪水般冲刷着我的意识，

我几乎能听见另一个心跳声在胸腔中回荡，沉重而有力。“呃啊——！

”一声完全不似我平时的、沙哑而充满戾气的低吼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声音中带着一种古老的语调，一种我从未听过却莫名理解的方言。对面，

刀疤脸和他手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脚步顿住。他们显然看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也闻到了那股奇异的香气，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装神弄鬼！砍他！

”刀疤脸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挥刀率先冲来。

但他的动作在我的视野里变得缓慢而破绽百出，就像慢放的电影镜头。身体，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动了！左脚猛地向前趟出半步，落地如巨石砸入烂泥，

发出沉闷的“咚”一声！整个巷子地面似乎都随之震颤。右手五指张开，旋即攥紧成拳，

骨节发出噼啪爆响，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恶风，简单粗暴地直捣而出！八极，顶心肘？不，

不完全像。这一拳里，带着某种更古老、更蛮横的沙场征战之意。

我的身体记忆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动作，但现在却流畅得如同呼吸。“砰！！”拳头后发先至，

结结实实印在刀疤脸的胸膛上。没有骨骼碎裂的脆响，只有一声沉闷如击败革的动静。

刀疤脸超过一百八十斤的壮硕身躯，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双脚离地，

向后倒飞出去，狠狠撞在身后五米外的墙壁上！

“噗——”他口中喷出的鲜血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身体软软滑落，

再无声息。静。死一般的寂静。剩下的混混们全都僵在了原地，

手里的钢管、砍刀仿佛有千钧重，举都举不起来。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像是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有人开始后退，双腿明显在发抖。我或者说，

控制着我身体的某个存在缓缓转过头，那双弥漫着血光的眼睛扫过剩下的人。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露出一抹残忍而轻蔑的冷笑。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沙哑，

带着某种奇特口音的笑声：“哼...土鸡瓦狗。”剩下的混混们发一声喊，四散奔逃。

但控制我身体的那个存在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我的身体如鬼魅般移动，

每一次出手都简单直接，却致命无比。掌劈、拳击、肘撞，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中者无不倒地不起。短短十几秒，

巷子里再无能站立的人。巷子重归死寂。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以及地上横七竖八躺倒的身体。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浑身肌肉像被撕裂般剧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那支紫香已经熄灭，只剩下小半截，

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异香。刚才那短短几十秒的经历，如同一个疯狂而血腥的梦。

力量被彻底抽空，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惊悚。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刚刚夺走了数条人命，却不受我的控制。我，杀了人？不，

是那个“东西”，用我的身体，杀了人。颤抖着手，

从另一个裤兜里摸出那个古朴的、没有任何花纹的木质香盒。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支香。

一支完好，另一支，就是刚才用过、只剩下小半截的残香。所以...老头说的，是真的。

这香，真能“请神”？请来的，是吕布？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冰凉的雨水混合着地上的污秽浸透裤子，却毫无所觉。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刚才那沙哑的、不属于我的声音——“土鸡瓦狗。

”还有那股屠戮众生如草芥的、冰冷彻骨的意志。这不是武术，这是...法术？

是杀戮之术！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不能待在这里。我咬着牙，

用尽最后力气撑起身子，扶起倒在地上的电驴子。车身沾满了泥水和血污。踉跄着跨坐上去，

拧动电门，逃离这片刚刚化作战场的修罗地。接下来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我跳起来。

新闻上简短报道了那起恶劣的街头斗殴事件，提及多人伤亡，警方正在调查。没有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