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轩书院!手机版

文轩书院 > 言情小说 > 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逃

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逃

陶熹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逃》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陶熹微陈景讲述了​我曾是陈景安的妻也是他身后见不得光的三年他每一篇惊才绝艳的文都出自我可是后来他为了攀上公主之竟将我这个发妻弃如敝他拿走了我为他准备的最后一篇策以为从此便能平步青可他忘我能给他的就能亲手拿回后我女扮男高中状将他挤到了榜金銮殿陛下指着我问他:“爱你的见为何总比朕的帝师慢上半拍?”1窗外雨水敲打着芭蕉我坐在窗就着一盏昏黄的油...

主角:陶熹微,陈景安   更新:2025-11-07 01:38:2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曾是陈景安的妻子,也是他身后见不得光的人。三年来,他每一篇惊才绝艳的文章,

都出自我手。可是后来他为了攀上公主之势,竟将我这个发妻弃如敝履。

他拿走了我为他准备的最后一篇策论,以为从此便能平步青云。可他忘了,

我能给他的就能亲手拿回来。后来,我女扮男装,高中状元,将他挤到了榜眼。金銮殿上,

陛下指着我问他:“爱卿,你的见解,为何总比朕的帝师慢上半拍?

”1窗外雨水敲打着芭蕉叶。我坐在窗边,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仔细誊写最后一段策论。

“故漕运之弊,在官不在民,在腐不在制。当设漕运司,直属中枢,择干吏能臣掌之,

厘清旧账,严惩蠹虫,则运河清,天下足……”字字珠玑,切中时弊。

这是我为陈景安准备的应试文章。脚步声在廊下响起。门被推开,

陈景安带着一身潮湿水汽走了进来。他今日穿了件半新的青布长衫,难掩眉宇间的意气风发。

“写好了?”我点点头,将刚刚写就的策论推到他面前。“你看看,可还妥当?

”他快步走近,就着灯光,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好,太好了,青鸾,有此文在手,

我必能独占鳌头!”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贪婪。“你真是我的女诸葛!

”他开心,我便也开心。三年来,从落魄书生到举人老爷,他每一篇扬名的文章,

都出自我的手笔。“你能高中,便不负我一番心血。”我起身想去给他倒杯热茶,驱驱寒气。

“青鸾。”他却忽然叫住我,声音有些异样。我回头看他。他脸上的兴奋褪去,

似有些挣扎犹豫。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压在了墨迹未干的策论之上。

那信封很普通,但上面两个大字,却刺伤了我的眼睛——休书。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窗外的雨声。我愣在原地,有些茫然。我看着那封信,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没有。“为什么?”我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昭阳公主……看中了我。”昭阳公主,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幼妹。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却还是不死心地开口道:“夫君,

我嫁与你三年……”“今日公主府的人来找过我。”他截断我的话,“公主说,若我尚主,

便是驸马都尉,前程似锦。”前程似锦,好一个前程似锦!

我看着这个让我倾尽所有辅佐了三年的男人,只觉陌生。他曾在我父亲墓前发誓,

此生绝不负我。他曾握着我的手,说等他高中,便凤冠霞帔,许我一世荣华。原来,

所有的誓言,在真正的权势和前程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所以,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哽咽,“你便要休了我?”“青鸾,你我夫妻三载,我感念你的恩情。

”他终于看向我,眼神怜悯,“但公主垂青,我不敢不从。你……你我终究是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为好。”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多么轻巧的话。他用我三年的心血铺就了他的青云路,

如今路要通了,他便嫌我这块垫脚石碍事了。“这封休书,你签了吧。”他指了指桌上的信,

“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的目光落在那篇刚刚写好的策论上。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被强硬取代。“这篇策论,

于我至关重要。”2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伴随着马蹄和车轱辘碾压青石板路的声响。陈景安脸色一变,赶紧站起身。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是公主的车驾!”他低呼一声,看也没看我一眼,

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连伞都忘了拿。我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雨幕中,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巷口,前后簇拥着护卫和宫人。

车帘被一只戴着玉镯的纤手微微掀起一角。陈景安冒着雨,快步跑到马车前,

竟直接跪在了泥水里,朝着马车的方向,深深地叩下头去。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

让他看起来狼狈又卑微。与刚刚那个决绝休妻的男人,判若两人。

马车里似乎传来一声淡淡的轻笑,车帘放下。队伍重新启动,缓缓驶离,

留下陈景安依旧跪在雨中。直到车驾消失在巷口,他才敢慢慢抬起头。他站起身,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走了回来。看到我站在窗边,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你都看到了?

”“这便是权势,青鸾,我们都无法拒绝。”他走到桌边,小心翼翼地将那篇策论吹干墨迹,

仔细折好,放入怀中。“签字吧。我会给你留些银钱,足够你度日。

”我的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提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青鸾。他迫不及待地将休书收起,松了口气。“你好自为之。”说完,

转身毫不留恋地走进了雨幕里。一次也没有回头。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那盏摇曳的孤灯。我看着桌边厚厚的一沓草稿。这些我呕心沥血的字句,

到头来成了他借此上位的资本。可是那些明明都是我的思想,都出自我的笔端。我抬起头,

目光穿透雨幕,望向巍峨的皇城。陈景安,倘若我想为自己争一争,你还能那般高枕无忧吗?

你想要的荣光,你窃取的地位,还会完好无缺吗?皇城方向,隐隐有钟声传来,沉重悠远。

我化名“沈青”,在外面租下了一间临河小屋。取出藏匿的私房钱,买了最普通的文士衫。

铜镜里,我替自己束起长发,压低声线说话。俨然一个清秀少年。三月后,春闱将至。

科举报名处排着长队,轮到我时。“姓名?”“沈青。”“籍贯?”“江南临安。

”官吏盖下官印,我接过考牌,掌心有些湿润。书肆里,我翻阅着最新邸报。

士子们都在议论即将到来的会试,提到最多的名字就是陈景安。

“听说陈举人那篇漕运论深得考官赏识!”“又是尚公主,又是才子,真是春风得意。

”我放下邸报,走出书肆。却在巷口撞见了我最不想见的人。陈景安骑着高头大马,

身边围着奉承的学子。他瞥见我,目光陌生地掠过。也是,如今他是准驸马,

怎会留意一个穷酸书生。3会试那日,考场肃穆。我找到自己的号舍,刚好在陈景安斜对面。

他看见我,眉头微皱,似乎有嫌弃之意。考题是《治河策》。真是讽刺,

这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闭目凝神,再睁眼时,我的笔下早已有了千秋。不仅论疏堵,

更论民生,论漕运与治河的关联,论长治久安之策。抬头时正好对上陈景安惊疑的目光。

他面前的纸上,墨迹斑斑,涂改甚多。交卷时,他盯着我厚厚的答卷,脸色难看。放榜那日,

人潮涌动。我从后往前看,一直看到最前面。会元:沈青。第二名后面,跟着陈景安的名字。

周围一片哗然。“沈青竟压过了陈景安!”“连中两元!莫非真要三元及第?”我转身欲走,

却对上陈景安阴沉的视线。他快步走来,压低声音:“沈兄好学问?”我看着他嫉妒的面孔,

真是虚伪:“陈举人,殿试见。”殿试在紫宸殿举行。这是我第一次踏入皇宫,金碧辉煌,

守卫森严。陈景安穿着崭新的举人服,站在队伍前列。感受到我的目光,他回头冷冷一瞥。

钟声响起,我们鱼贯而入。年轻的帝王端坐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我垂首站立,心跳加速。

考题发下:《论盛世之基》。陈景安立刻提笔,显然早有准备,我品读题目,思绪万千。

这几个月的见闻在我脑中翻涌,民生多艰,吏治腐败,边关不宁。所谓的盛世,

不过是空中楼阁。我提笔蘸墨,开始书写。不歌功颂德,不堆砌辞藻,而是直指积弊,

提出革新之策。整顿吏治、轻徭薄赋、广开言路、重视农商。每一策都有具体的举措,

深思熟虑。写到关键处,我感觉到一道视线,抬头正对上皇帝探究的目光。我心中一惊,

垂首继续。余光瞥见陈景安,他额角见汗,不时涂改。交卷时,皇帝特意看了眼我的答卷。

“沈青?”他念出我的名字,声音沉稳。“学生在。”“你的见解,很有意思。

”陈景安的脸色瞬间惨白。三日后,传胪大典。我们跪在殿前,听候宣唱。“一甲第一名,

沈青。”我早已预料到,叩首谢恩。“一甲第二名,陈景安。”我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当我们站起身时,皇帝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沈爱卿。”他忽然开口,

“陈榜眼曾说他的漕运策是毕生心血,朕观你的治河策,似乎更胜一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躬身行礼,“回陛下,文章之道,在乎真知灼见。

学生不过是据实以对。”皇帝笑了,“好一个据实以对,朕很期待,

你这个状元郎日后在朝堂上的表现。”陈景安站在我身侧,拳头紧握。4状元及第,

跨马游街那日,京城万人空巷。我端坐在马背上,感受着两侧百姓投来的目光。

鲜花与香囊不时抛来,落在我的官袍上。陈景安骑着马跟在我身后一步之遥,

他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在我的背上烧出两个洞来。经过醉仙楼时,我抬眼望去,

恰好看见临窗的雅座里,昭阳公主正凭栏下望。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随即转向我身后的陈景安。陈景安立刻挺直了背脊,试图挽回些许颜面。游街结束,

我正式入职翰林院,授从六品修撰。陈景安则为正七品编修。官职虽只差一级,

地位却是云泥之别。翰林院的老学士们对我这个“连中三元”的后生颇为客气。

昔日围着陈景安的那些人如今更多是聚在我身边,讨论经义,请教策论。陈景安备受冷落后,

看我的目光越发阴沉,里面是赤裸裸的嫉恨。倒是我从前眼瞎了,不晓得他心胸竟如此狭隘。

没过几日,在一次例行的朝会上,陛下问及北方边患对策。陈景安生怕我夺了他风头,

着急出列。他手持玉笏,声音洪亮,

一条条陈述着他所谓的“安边三策”:增兵、筑城、严查互市。引经据典,

听起来颇有几分架势。周围几位老臣微微颔首,连御座上的萧煜也露出些许认真的神色。

陈景安眼角余光扫过我,带着一丝得意。可惜。他这套策略空泛耗资巨大,

而且没有指出边患的根源其实是民生凋敝、吏治腐败导致边军虚弱,

还有周边部族因为生存所迫屡屡犯边。陈景安言毕,殿内短暂安静。萧煜未置可否,

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沈卿,朕想听听你的见解。”我缓步出列,躬身一礼。“陛下,

陈编修所言乃是常规之法,然治标更需治本。”“臣以为,边患之根,一在民,二在吏,

三在利。”随后我根据这三点,一点点拆解到具体落实的方略,每一条都直指要害。

殿内鸦雀无声。陈景安原本得意的脸慢慢变得难看,倒是难为他听懂了。

萧煜眼中闪过赞赏:“沈卿所言,深谋远虑,切中要害。”他转而看向陈景安,

隐隐露出威慑:“陈爱卿,你的见解,为何总比沈爱卿慢上半拍?”这句话,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陈景安脸上。他的身形晃了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臣……臣……”他最终只能深深低下头,退回队列之中。

我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扫视。退朝时,陈景安快速逃离了金銮殿。

我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听着身后几位官员的低语。“沈侍郎讲真乃是国之栋梁!

”“陈榜眼这次……唉,怕是难了。

“听闻他依仗的永昌侯府近日也颇不太平……”我看见陈景安僵硬的背影消失在宫门拐角处。

5朝堂上的难堪,深深地扎进了陈景安的骨子里。偶尔在廊下相遇,

他看着我的目光添了几分孤注一掷的狠厉。我就知道,他绝不会坐以待毙。果然,没过几日,

便隐约有风声传来,说陈景安近日频繁出入永昌侯府,似乎在极力争取外放。

他想离开翰林院,去地方上积累政绩,另辟蹊径。永昌侯,昭阳公主的外家,

是他如今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这日,我奉诏入紫宸殿讲解《资治通鉴》。讲罢,

萧彻状似无意地提起:“沈卿,近日朝中有人建言,称陈编修才干卓著,

困守翰林院未免可惜,有意举荐他外放历练,你以为如何?”我心中了然,

这是永昌侯府开始发力了。我神色平静:“陛下,外放历练确是良途。只是,

择官当以德才为先,尤重其品性与亲友之风。臣近日偶闻市井流言,关乎永昌侯府名下产业,

似乎……与民争利过甚,恐非空穴来风。”萧彻沉吟片刻,并未追问,

只淡淡道:“朕知道了。”皇帝的动作,远比我想象的更快。雷厉风行。不过三五日,

都察院奏疏直呈御前,弹劾永昌侯纵容名下粮铺囤积居奇、哄抬粮价,更兼侵占京郊良田,

致使民怨沸腾。奏疏中证据详实。朝堂之上,风云突变。永昌侯当场被褫夺爵位,

押入大牢候审。侯府一系党羽,或被罢黜,或被申饬,树倒猢狲散。消息传到翰林院时,

陈景安正在整理书册。听闻此讯,他手中厚厚的卷宗散落在地,脸色惨白。他忽然抬头,

目光穿过敞开的门,落在旁观的我身上。眼神里,带着滔天的恨意。他知道,是我。

散值时分,我在宫门外被他拦住。“沈青!”他声音嘶哑,“你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