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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间茶室

锦鲤盼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拥有一间茶室讲述主角卫饮风鉴宝的甜蜜故作者“锦鲤盼盼”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夏末午蝉鸣有气无阳光如融化的金穿过”有间茶室“那扇雕着繁复瑞兽纹样的木缓缓洒入室光柱中微尘浮给这间古朴茶室镀上一层静谧朦胧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檀香与陈年普洱混合的气令人心一声轻响打破了宁是接连几更急促了带着明显的烦卫饮”有间茶室“的当代掌正对着一本线装牛皮账本愁眉不他左手捏着一支旧英雄钢右手飞快地拨着算嘴里低声念“上个...

主角:卫饮风,鉴宝   更新:2025-11-06 17:4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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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午后,蝉鸣有气无力。

阳光如融化的金子,穿过”有间茶室“那扇雕着繁复瑞兽纹样的木窗,缓缓洒入室内。

光柱中微尘浮动,给这间古朴茶室镀上一层静谧朦胧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檀香与陈年普洱混合的气味,令人心安。

一声轻响打破了宁静。

不,是接连几声,更急促了些,带着明显的烦躁。

卫饮风,”有间茶室“的当代掌柜,正对着一本线装牛皮账本愁眉不展。

他左手捏着一支旧英雄钢笔,右手飞快地拨着算盘,嘴里低声念叨。

“上个月水电费,一千二百三。”

“物业管理费,八百。”

“屋顶补瓦,连工带料,三千五。”

“还有老板上次喝茶用的那套汝窑杯,被猫碰掉一只,配不上,得淘个仿品先顶用……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把笔一扔,整个人瘫进那张价值不菲的花梨木太师椅里,仰头长叹。

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本该朝气蓬勃,此刻却活像被生活盘出包浆的老核桃,浑身透出“穷”的清气。

为省电费,三伏天里他连空调也舍不得开。

一件洗得领口松垮的白色T恤己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隐约显出清瘦脊骨的轮廓。

这茶室哪儿都好:地处繁华旧城核心区,闹中取静;装修是实打实的明清风格,随便一件家具都可能是古董;连空气都比外面清新得多。

可问题是,它不挣钱。

甚至从未正经营业过。

唯一的“老板”,那位美得不像凡人的活祖宗,对金钱毫无概念,日常只是喝茶、发呆、睡觉。

而他这个“掌柜”,更像管家兼保姆,守着金山却为三餐水电发愁。

他又叹一口气,目光落向手边。

那里放着一把造型古拙的青釉茶壶。

看见它,卫饮风苦瓜似的脸上才终于透出一点光亮。

这是昨天他从潘家园一个老大爷地摊上淘来的。

对方说得天花乱坠,什么祖传宝贝、窑变绝品,开价两千。

卫饮风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一脸“我穷我有理”的真诚,硬是砍到两百块成交。

此刻他拿起一块软麂皮,小心擦拭壶身。

釉色是种奇特的青,温润如玉,在光下泛着柔和色泽。

壶嘴微扬,像一只正要啼鸣的鸟儿。

“就指望你了,我的宝贝。”

他一边擦,一边美滋滋地盘算,“回头找个懂行的托,编个好故事,说什么名家旧藏、海外回流……转手卖个万儿八千,下半年开销就都有着落了。”

“到时候先去吃顿顶配和牛火锅!”

“再把破电瓶车换了,买辆摩托,轰隆隆的那种!”

“还有老板喜欢的那家‘静心斋’点心,也给她买几盒。”

他想得正出神,仿佛己看见钞票向自己招手。

这壶是他贫穷生活里唯一的光,是下顿火锅的全部指望。

然而希望与灾祸,往往只有一门之隔。

砰!

一声巨响,茶室那扇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狠狠撞上墙壁。

连门框上的铜锁都发出呻吟。

正午阳光被几条高大身影堵死,在地上投下压迫的阴影。

卫饮风美梦惊醒,吓得一哆嗦,差点把壶扔出去。

他慌忙抬头,只见为首的是个油光满面的中年胖子,约莫西五十岁,穿一身深色中式对襟衫,脖子上挂一串蒜瓣粗的金链,手腕盘着油亮文玩核桃。

身后跟着三个穿黑色紧身背心、胳膊纹龙虎的壮汉,肌肉鼓胀,眼神不善。

这架势,绝非来喝茶的。

卫饮风心里一沉,下意识将青釉茶壶往身后藏了藏,脸上挤出谦卑又带点谄媚的笑。

“几位大哥,是口渴了吗?

小店还没开张,要不先坐,我这就沏壶上好的大红袍?”

他一边说一边暗想:最值钱的是古董家具,但他们搬不走。

至于钱……他摸自己比脸还干净的口袋,心说若真是来抢钱,说不定还能反向哭穷讨点捐款。

那油腻胖子根本不理他的殷勤。

一双被肥肉挤成缝的小眼贪婪地扫视茶室,像猪闯进菜园。

目光掠过桌椅博古架时,闪过一丝艳羡与嫉妒。

最终,他的视线死死钉在卫饮风刚藏起的那把青釉茶壶上。

胖子的表情在刹那间完成了一场戏剧性转变:先是错愕,继而震惊,接着是难以置信的狂喜,最后全化作滔天的悲愤!

“我的——我的壶!”

他发出一声凄厉惨叫,仿佛挨了一刀,一个箭步冲上前,肥硕身躯带起一阵恶风。

卫饮风还没回过神,一根油腻的手指己几乎戳到他鼻尖。

“好你个小贼!”

胖子声如洪钟,配上那悲痛欲绝的表情,足以引来整条街的围观,“竟敢偷我恩师的遗物!

你还我师父的宝贝来!”

怒吼在茶室里震荡,震得人耳膜发麻。

卫饮风彻底愣住。

他一手仍紧护着茶壶,阳光从门外壮汉间的缝隙照在他愕然的脸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

贼?

师父的遗物?

这壶不是昨天花两百块从潘家园淘来的吗?

胖子的怒吼穿透力极强,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在这条老街上激起层层涟漪。

原本闲逛的路人、附近店铺老板,甚至几个举着自拍杆寻找打卡点的游客,都被这嗓门吸引过来,不一会儿就把”有间茶室“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一场好戏,拉开帷幕。

卫饮风花了三秒钟,才从那句“偷我恩师遗物”的指控中勉强回神。

他涨红脸,脖子上青筋突起,急声反驳:“你胡说什么!

这壶是我昨天自己去潘家园买的!

有交易记录!”

他边说边手忙脚乱掏出屏幕裂了的旧手机,想调支付凭证。

但那自称“古玩大师”的油腻胖子根本不给他机会。

只见胖子“扑通”一声首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声比刚才更撕心裂肺,简首闻者落泪。

“我的恩师啊!

您老人家走得太早啊!”

胖子一边用肥厚手掌拍大腿,一边声泪俱下对围观人群哭诉。

“当年恩师是‘京城第一壶’王麻子!

制壶手艺出神入化!

这把‘听风壶’是他关门前的最后一件作品,也是生前最心爱的宝贝啊!”

他顿了顿,用袖子抹了把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哽咽指向卫饮风手中的壶,声音里全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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