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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流年

爱吃鲜带芙蓉蛋的少龙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清风拂流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吃鲜带芙蓉蛋的少龙”的创作能可以将顾连清魏长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清风拂流年》内容介绍:魏长宁收到那封只有“等我”二字的信窗外的桂花正落第二淡黄的花瓣轻敲窗像是时光寄来的明信她坐在画室角指尖抚过信纸上熟悉的字墨香已只剩岁月沉淀的味那是八年前的秋她刚大学毕回到小城做数学老顾连清在信里他即将执行特殊任可能很长时间无法联他说等他回一定要去尝尝学校门口那家新开的奶茶虽然他不喜欢甜她以为最多一高三7班的教室魏长宁捏着粉...

主角:顾连清,魏长宁   更新:2025-10-31 07: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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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宁收到那封只有“等我”二字的信时,窗外的桂花正落第二场。淡黄的花瓣轻敲窗棂,

像是时光寄来的明信片。她坐在画室角落,指尖抚过信纸上熟悉的字迹,墨香已散,

只剩岁月沉淀的味道。那是八年前的秋天,她刚大学毕业,回到小城做数学老师。

顾连清在信里说,他即将执行特殊任务,可能很长时间无法联系。他说等他回来,

一定要去尝尝学校门口那家新开的奶茶店,虽然他不喜欢甜食。她以为最多一年。

高三7班的教室里,魏长宁捏着粉笔,在黑板上画下让人头大的抛物线。

夕阳透过老旧的木格窗,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粉笔灰在光柱中飞舞,

像极了许多年前那个春天,教室里漂浮的粉笔末。“这里是求第一题抛物线的,

沿着这条线……”她顿了顿,发现靠窗第二排的女生正在偷偷翻着一本信笺。

那女生慌慌张张地把信纸塞进课本底下,耳根通红。魏长宁没有点破。她只是突然想起,

自己十七岁的时候,也曾在历史课本的遮掩下,读过类似的东西。

那是顾连清从军校寄来的第一封信,信纸带着淡淡的墨香,字迹工整如列队的士兵。

他说军校的桂花树很少,不如老家中学门口那棵茂盛。下课铃响了。学生们蜂拥而出,

那个女生磨蹭到最后,小声说:“魏老师,对不起。”魏长宁笑了笑:“是他写的?

”女生惊讶地抬头,随即羞涩地点头:“他……他说等我高考结束。”“那就好好收着。

”魏长宁开始收拾教案,“别在课上看了。”她走出教室,

高跟鞋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回响。窗外那棵老桂花树正在落叶,金黄的花瓣铺了一地。

这所学校是她和顾连清的母校,如今她回到这里教数学,而他——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母亲发来的消息,说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让她下班早点回家。魏长宁的家离学校不远,

是一座老式居民楼。楼道里飘着邻居家炖肉的香味,暖黄灯光从门缝漏出。她掏出钥匙,

门从里面打开了。“宁宁回来啦?”母亲接过她的包,压低声音,“你爸又在看那些旧报纸。

”客厅里,父亲靠在躺椅上,戴老花镜的手有些颤抖。见魏长宁进来,

他颤巍巍地举起报纸:“你看这个……像不像顾家那小子?”那是一张旧军报,

刊登着某次国际军事比赛的获奖名单,其中有一个名字被红笔圈了出来:顾连清。

魏长宁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接过报纸,仔细辨认着那张模糊的小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军装,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坚毅的下巴轮廓。“不是他。

”她把报纸折起来,“重名的人很多。”父亲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三年前那场中风夺走了他大部分语言能力,如今他只能用简单的词语和手势表达想法。

但关于顾连清的话题,他总是异常执着。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父亲吃得很少,

很快被母亲推回房间休息。洗碗时,母亲突然说:“今天遇到钟梁了,他问起你。

”水流声哗哗作响,魏长宁没有回应。“宁宁,八年了。”母亲的声音很轻,

“你是不是该......”“妈,我明天早上有公开课,得早点睡。”她逃回自己的房间。

书架上摆着许多相框,最中央是高中毕业照。十八岁的她和顾连清站在桂花树下,

他穿着白衬衫,她扎马尾,笑容比阳光灿烂。那是2009年夏天,

空气里都是栀子花的味道。她从书架最顶层取下一个铁盒。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顾连清所有的信,按时间顺序排列。最早的一封是2007年,

他们刚上高一。最后那封“等我”,日期停留在八年前。她等了一年,两年,三年。

顾连清的微博停止更新,手机变成空号,连他最好的朋友钟梁也失去了他的消息。

有人说他牺牲了,有人说他调去了保密单位,还有人说他在国外娶妻生子。第四年,

她开始相亲。对方是个银行职员,温和有礼,不介意她淡漠的性子。他们交往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她在电影院门口看见一个背影极像顾连清的男人,追出去三条街,

把对方吓得报警。银行职员说:“魏长宁,你心里住着个死人,我怎么争得过?

”她没有辩解。那晚她喝光了父亲珍藏的老白干,醉倒在卫生间里。

醒来时发现手心攥着一枚生锈的钥匙,那是顾连清离家前交给她的,说是老屋的备用钥匙。

第五年,父亲重病住院。她在手术室门口守了一夜,凌晨三点,护士站电视里播放国际新闻,

某个战乱地区发生爆炸。她死死盯着屏幕,希望能从那些模糊的画面里找到一点线索,

任何能证明他还活着的线索。什么都没有。第六年,老桂花树被台风刮倒了一半。

学校本来要砍掉,她坚持要救,自己掏钱请了园艺专家。那段时间她天天守在树旁,

学生们都说魏老师疯了。第七年,她开始写一封信。信很长,

从他们初相识写到分别后的每一天。写到最后,她只留下两个字:等我。信没有寄出去,

因为她不知道地址。魏长宁把铁盒放回原处。窗外下起了雨,雨点敲打着桂花树叶,

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打开电脑,登录那个几乎荒废的微博账号。顾连清的最后一条微博,

还停留在八年前,是一张日落的照片,配文只有三个字:会好的。下面的评论越来越多,

大多是这些年新增的。有人问:“博主还活着吗?”有人祈祷:“希望英雄平安归来。

”还有人直接断定:“肯定牺牲了。”她关掉网页,开始批改作业。明天还要讲抛物线,

那一条抛物线,有起有落,有高潮也有低谷。就好像时间在坐标系里留下的轨迹,

每一个点都对应着独一无二的坐标。她想起顾连清曾经说过,人生就像抛物线,

无论飞得多高多远,最终都会回到x轴——那是命运的归宿。电话响了,是钟梁。

他的声音有些急促:“长宁,我可能……有顾连清的消息了。”雨下得更大了。

钟梁站在学校门口,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雨水顺着伞骨流淌,

在他脚下汇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他比魏长宁记忆里胖了些,眼角也有了细纹。

只有那副金丝眼镜还和大学时一样。“有人在南非看见过他。”钟梁说,

“一个医疗志愿者拍的照片,虽然很模糊,但我认得出来。”他递过手机。

照片上是一个野战医院的帐篷,背景是荒芜的土地。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正在给伤员包扎,

侧脸有一道明显的伤疤。魏长宁的手指轻轻抚过屏幕。是他。即使隔着八年光阴,

即使面容染了风霜,她依然认得出来。那个在十六岁夏天递给她一瓶冰镇汽水的少年,

那个在十八岁夜晚说“等我回来”的青年,那个在她二十五岁生命中彻底消失的男人。

“他还活着。”她说。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钟梁点头:“我通过关系确认过了,

他现在属于某个国际维和部队,身份保密。这次能流出来这张照片,也是意外。

”“能联系上吗?”“不能。”钟梁苦笑,“但是有消息说,他快回来了。”快回来了。

这三个字像魔咒,瞬间击碎了八年筑起的心墙。雨停了。桂花树经过洗涤,香气更加清冽。

钟梁送她到楼下,欲言又止。“还有事?”魏长宁问。

“如果他真的回来......”钟梁推了推眼镜,“你们还会在一起吗?

”"他走之前找过我。"钟梁突然说,"让我照顾好你。"魏长宁抬头,对上他复杂的目光。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钟梁总在她需要时出现,为什么他至今未婚,

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永远带着未说出口的话。"钟梁,我...""不用说。"他打断她,

扯出一个笑容,"我们还是朋友啊!"她没有办法回答钟梁的问题。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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