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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宫跑龙套

游戏和多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在深宫跑龙套》中的人物杨珞瑶锦书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游戏和多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在深宫跑龙套》内容概括:杨珞瑶是被活活冻醒那股子不是普通的是带着霉味和绝望的阴顺着骨头缝往里她费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蛛网密布的房梁和灰败的帐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盖着的薄被几乎感觉不到暖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浆又像是被针扎似的两股截然不同的记忆疯狂交织、对差点让她又晕过一股记忆属于一个叫杨珞瑶的十七岁少当朝工部侍郎杨明远的庶因父亲在朝中站错了受了牵刚入宫就被...

主角:杨珞瑶,锦书   更新:2025-10-29 19: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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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珞瑶是被活活冻醒的。

那股子冷,不是普通的冷,是带着霉味和绝望的阴冷,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她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蛛网密布的房梁和灰败的帐子,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盖着的薄被几乎感觉不到暖意。

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浆糊,又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两股截然不同的记忆疯狂交织、对撞,差点让她又晕过去。

一股记忆属于一个叫杨珞瑶的十七岁少女,当朝工部侍郎杨明远的庶女。

因父亲在朝中站错了队,受了牵连,刚入宫就被打发到了这处比冷宫好不了多少的僻静宫殿,封了个最低等的采女。

小姑娘性子怯懦,一场风寒下来,没熬过去,就这么香消玉殒。

另一股记忆,则属于一个二十八岁的现代灵魂。

她是法学院的高材生,刚在法庭上为一件大案做完精彩辩护,却因连续熬夜,猝死在了休息室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脑中的风暴才渐渐平息。

“我……穿越了?”

现代杨珞瑶,不,现在应该就是这个时空的杨珞瑶了,她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看着自己细嫩却布满冻疮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堂堂法学院精英,竟成了深宫底层的小可怜?

“采女,您醒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宫装的小宫女端着个破碗进来,见她坐起,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连忙上前,“您都昏睡一天了,快喝点热水吧。”

记忆告诉她,这是原身的贴身宫女,叫锦书,性子跟原主一样软,主仆俩在这地方没少受欺负。

杨珞瑶接过碗,入手冰凉,哪里是热水,顶多算是不扎嘴的凉水。

她没说什么,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更加清醒。

“锦书,今日的份例,领了吗?”

她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里带着一种锦书从未听过的平静。

锦书眼神一黯,支支吾吾:“去、去领了……只是……只是又被克扣了,是吗?”

杨珞瑶接过她的话。

记忆里,这几乎是常态。

负责发放她们这些低位嫔妃用度的太监李德全,就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东西。

锦书红着眼圈点头:“炭只有说好的一半,还是些呛人的烟炭。

茶叶碎得跟渣子似的,米也是陈米……”正说着,门外就响起一个尖细又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

“杨采女,在屋里头吗?

杂家来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藏青色太监服,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李德全。

他连基本的通报和行礼都省了,三角眼在屋里扫了一圈,满是嫌弃,最后落在杨珞瑶身上。

“哟,采女您可算醒了。

身子骨弱,就好好将养着。”

他假惺惺地说着,把手里的一个小布包随意往桌上一扔,“喏,这是您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可收好了。”

那布包瘪瘪的,一看就知道分量不足。

杨珞瑶没动,只是抬眼看着他,目光平静无波,却让李德全莫名地心里一毛。

这杨采女,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那眼神,不像是个怯懦小姑娘,倒像是……像是能看透人心。

“有劳李公公了。”

杨珞瑶开口,声音依旧不高,却字字清晰,“只是,按照《内务府则例》第七章第五款,采女位份,每月月例银子应为足银五两。

我入宫尚不足月,按例也应发放整月。

请问公公,这包里,是五两吗?”

李德全一愣,他欺负人惯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跟他掰扯则例!

他脸色一沉:“杨采女,您这是什么意思?

怀疑杂家贪了你的银子不成?

这宫里上下打点,哪处不要花钱?

能到你手里这些,就不错了!”

若是原主,怕是早就被吓住了。

但现在的杨珞瑶,前世在法庭上什么场面没见过,岂会怕一个太监的虚张声势?

她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不是欢喜,而是带着一种掌握局势的冷静。

“公公言重了。

我并非怀疑,只是按规矩办事。”

她不紧不慢地说,“则例白纸黑字写着,五两就是五两。

若是宫中用度紧张,内务府下了明文规定要削减用度,我自然无话可说。

若是没有……”她顿了顿,目光如锥子般钉在李德全脸上:“那就是公公您,坏了规矩。”

李德全被她看得心里发虚,强撑着道:“你、你少拿则例吓唬人!

在这地方,杂家说的话就是规矩!”

“哦?”

杨珞瑶微微挑眉,“原来李公公的地位,己经高到可以无视内务府定下的宫规了?

这话,若是传到内务府总管高公公耳朵里,不知他会作何想?

或者,我们去皇后娘娘面前评评理,看看这后宫,到底是按祖宗定下的规矩办,还是按您李公公的心意来?”

她一句狠话没有,甚至语气都很平和,但每一句都砸在李德全最害怕的地方。

内务府总管高公公最重规矩,皇后娘娘执掌凤印,更是强调宫规森严。

他一个底层管事太监,克扣点油水大家心照不宣,但若真被捅到明面上,他就是那个被推出去顶罪的倒霉蛋!

李德全的脸色瞬间变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少女,她怎么能把宫规背得这么熟?

怎么能这么冷静?

“你……你……”他指着杨珞瑶,手指都有些发抖。

杨珞瑶却不再看他,对旁边的锦书吩咐道:“锦书,去,把则例找出来,翻到第七章第五款,请李公公好好看看。

若是李公公不识字,你就念给他听。”

锦书早就惊呆了,闻言下意识就要去找那本几乎被翻烂的则例。

“不、不用了!”

李德全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杂家记错了!

记错了!

采女您的月例,是足额五两,一分不少!”

他慌忙从自己袖袋里掏出另一块银子,哆哆嗦嗦地补上,连同桌上那小布包一起,恭恭敬敬地放到杨珞瑶面前。

“您点点,您点点……绝对是五两!”

杨珞瑶瞥了一眼,淡淡道:“有劳公公了。

以后我这儿的份例,无论是银钱、吃食还是用度,都按规矩来便是。

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记性还不错,尤其爱较真这白纸黑字的规矩。”

“是是是,一定按规矩,一定按规矩!”

李德全点头哈腰,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李德全狼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锦书激动得差点哭出来:“采女!

您、您太厉害了!

他以后肯定不敢再欺负我们了!”

杨珞瑶却没什么喜色,只是默默将那块银子收好。

厉害吗?

不过是利用规则打了一场小小的自卫战而己。

在这吃人的深宫,今日能靠规则逼退一个小太监,明日呢?

后日呢?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方被宫墙切割得西西方方的、灰蒙蒙的天空。

这具身体还很虚弱,处境依旧艰难,但她的大脑己经彻底冷静下来。

前世学的法律条文,辩论技巧,证据规则,逻辑思维,就是她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

恩宠会消失,权力会更迭,唯有规则,是相对恒定的东西。

既然到了这里,她就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活下去。

锦书还在为刚刚的胜利欢欣鼓舞,却听见自家采女用一种近乎冷静的语气低声说道:“去打听打听,这宫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尤其是……跟人命有关的。”

锦书一愣,不解地看着她。

杨珞瑶没有解释。

就在刚才李德全离开时,那个一首照顾她们、沉默寡言的老太监福顺,在门外扫洒,与她目光交汇的瞬间,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那口型,分明是——小心,有人要对你下手。

是谁?

为什么?

她这个无宠无势的冷宫采女,碍了谁的眼?

看来,这潭死水,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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