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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丈夫挡了一刀后续

逆境中盛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替丈夫挡了一刀后续》是逆境中盛开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许蔓月傅珩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所有人都说我是攀上高枝的拜金为了钱嫁给伪豪门老公傅忍受他和朋友们的肆意羞我以为只要演好这场就能换来他的真可在我为他挡下失控的卡车一个自称灵魂摆渡人的男人出现在我面“你的阳寿已跟我走”我呆滞地看着病房傅珩正与他的白月光抱头痛庆祝我这个“障碍”终于消我笑麻木的心脏重新燃起火“再等我的戏还没演”摆渡人面无表“你还想要什么?”“我需要一个...

主角:许蔓月,傅珩   更新:2025-10-28 13: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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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我是攀上高枝的拜金女,为了钱嫁给伪豪门老公傅珩,

忍受他和朋友们的肆意羞辱。我以为只要演好这场戏,就能换来他的真心,

可在我为他挡下失控的卡车后,一个自称灵魂摆渡人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你的阳寿已尽,

跟我走吧。”我呆滞地看着病房外,傅珩正与他的白月光抱头痛哭,

庆祝我这个“障碍”终于消失。我笑了,麻木的心脏重新燃起火焰。“再等等,

我的戏还没演完。”摆渡人面无表情,“你还想要什么?”“我需要一个‘真相扩音器’,

让所有人都听听,这场闹剧的真相。”1“太好了,岑矜终于死了!”“傅珩,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障碍了。”病房外的走廊尽头,许蔓月紧紧抱着我的丈夫傅珩,喜极而泣。

傅珩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雀跃。“是啊蔓月,总算解脱了。”“委屈你了,

为了我们的将来,还要看我跟那种拜金女演戏。”我飘在半空中,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为他挡车时被撞碎的骨头,似乎还在叫嚣着剧痛。可我的心,却在一瞬间被彻底碾碎,

然后麻木。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出现在我身边,“岑矜,你的阳寿已尽,跟我走吧。

”我笑了,笑声空洞又悲凉。“再等等。”摆渡人看着我,“你还想要什么?

”我指向那对相拥的男女,眼底燃起火焰。“我的戏还没演完,我需要一个‘真相扩音器’。

”“我要让所有人都听听,这场闹剧的真相。”摆渡人看了看手里的册子,眉头微皱。

“你的死因涉及外力干预,并非定数。”“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但这‘真相扩音器’需要巨大的怨气才能启动。”“我会让你暂时回到身体里,

但你只有一次机会。”“当你的怨气达到顶点时,它会自动开启。”“好。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一阵天旋地转,我的意识被强行拉回身体。我能感觉到冰冷的病床,

能听到仪器的滴答声。我醒着,却动弹不得,像一个活着的囚徒。病房门被推开,

傅珩走了进来。他看着静静躺着的我,脸上没有半分悲伤,只有不耐。“岑矜,

你怎么就这么没用?”“挡个车都挡不好,差点连累我的生意。”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不过也好,你那个当警察的死鬼老爸留下的‘抚恤金’,

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归我了。”“你放心,我会用这笔钱,给蔓月一个风光的未来。

”我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原来,他不仅觊觎我伪造的“贫寒家世”里那点微薄的遗产。

连我为自己编造的、早已牺牲的父母,都要被他拿来羞辱。没过多久,

他那群狐朋狗友也来了。“珩哥,听说嫂子成植物人了?恭喜你啊,总算摆脱这个累赘了。

”“就是,整天一副穷酸样,还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要不是珩哥你心善,

早把她踹了。”傅珩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朋友们的吹捧,脸上满是得意。“没办法,

谁让我心软呢。当初看她一孤孤女怪可怜的。”他嘴上说着可怜,语气里却全是炫耀和鄙夷。

这时,许蔓月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温柔地劝说。“你们别这么说,岑矜也挺可怜的。

”她走到我床边,看着我,眼神里却满是胜利者的姿态。“岑矜,你安心地‘睡’吧,

傅珩以后,有我照顾。”话音刚落,她手一歪,

整杯水“不小心”全泼在了我的心电监护仪上。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起。2护士冲了进来,

看着短路的仪器,气得脸色发白。“你们在干什么!这是病人的救命设备!

”傅珩的朋友立刻指着我。“不关我们事啊,可能是机器自己坏了,

就跟床上躺着的这个一样,晦气!”傅珩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皱着眉,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都怪这个女人,活着就给我添麻烦!

”他转头对护士不耐烦地挥手。“她一个孤儿,没家人,所有事我来负责。”“多少钱,

我赔。”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再次将我钉在“无依无靠、只能依附他”的耻辱柱上。

护士被他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只能赶紧去叫医生和维修人员。

许蔓月假惺惺地走到傅珩身边,拉着他的手。“傅珩,你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手滑的。”她嘴上道着歉,眼睛却瞟向我,带着一丝挑衅。

我闭着眼,将这笔账,死死记在心里。这群人离开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以为可以喘口气,可傅珩的母亲,我的婆婆,张岚,又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她连门都懒得敲,一进来就嚷嚷。“傅珩!我儿子呢!”护士拦住她,“阿姨,这里是病房,

请您安静。”张岚一把推开护士,看见床上的我,两眼一瞪。“那个扫把星呢?哦,

躺在这儿呢。”她走到我床边,上下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件垃圾。“我早就说过,

这种穷酸出身的女人不能进我们傅家的门,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克得我们家公司差点周转不开,自己也半死不活地躺在这儿!”她越说越气,

指着我的鼻子骂。“一天要花多少钱?啊?你这个赔钱货!”“我告诉你傅珩,

这女人的医药费,我们家一分钱都不会出!”“就让她躺着,看她能撑多久!一个孤女,

死了也没人追究!”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刀刀扎在我心上。我伪造身份,

陪傅珩从“破产”演到“东山再起”,为他堵上资金缺口,为他斡旋人脉。

他公司的“东山再起”,每一分钱都来自我的家族。而现在,在他们眼里,

我却成了克他的“扫把星”,想榨干他家的“赔钱货”。荒唐,又可笑。张岚骂得口干舌燥,

还不解气。她看着我身上连接的各种卫生管道,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她突然伸手,

就要去拔我的呼吸机管子!“我今天就替天行道,省得你再祸害我儿子!”“住手!

”医生和护士及时赶到,死死拉住了状若疯癫的张岚。“你这是在杀人!”医生厉声喝道。

张岚被几个人架着,还在不停地挣扎叫骂。“我杀她又怎么样?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骗我儿子的钱,现在还想赖在医院里吸我们家的血!”“我这是为民除害!

”她的大嗓门引来了许多围观的病人,整个楼层都充斥着她的污言秽语。傅珩终于赶了过来,

看到这混乱的一幕,脸上满是羞恼。“妈!你闹够了没有!”他不是在担心我,

他是在怕丢自己的人。“你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傅家的笑话吗?!

”张岚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被傅珩连拖带拽地拉走了。临走前,

她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

和我一颗越来越冷的心。这场闹剧,很快就被许蔓月精心包装后,发到了朋友圈。

一张傅珩疲惫地靠在走廊长椅上的照片,配文是许蔓月的手写体文字截图。

“陪他度过最难的时光。一个人扛起所有,还要面对家人的不解和病人的巨额开销。

看着他日渐憔悴的脸,好心疼。坚强。”照片的角落,

还“不经意”地露出了许蔓月握着傅珩的手。

这条朋友圈瞬间引爆了他们所谓的“上流”圈子。底下的评论,

整齐划一地都在心疼傅珩和许蔓月,唾骂我。“蔓月你真是太善良了,

这种时候还陪在珩哥身边。”“珩哥真男人!被这种女人缠上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那个岑矜就是个吸血鬼吧?活着拖累人,死了还要花钱。”“听说她还是个孤儿,

无依无靠,怪不得这么没脸没皮地扒着珩哥。”“珩哥快点跟她离婚吧!

你跟蔓月才是天生一对!”傅珩不仅没有阻止,甚至还亲自下场回复了其中一条。

“谢谢关心,她很可怜,我会负责到底。”一句“负责到底”,

将他“有情有义”的人设塑造到了极致。而我,成了那个不知好歹、拖累他的恶毒拜金女。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血液一寸寸变冷。原来,我在他们眼里,

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原来,我三年来的隐忍和付出,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我能感觉到,

体内的怨气正在疯狂滋长,像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快了,就快了。夜深人静时,

傅珩和许蔓月再次来到了我的病房。他们以为我睡着了,说话毫无顾忌。“傅珩,

你妈今天也太冲动了,差点就……”许蔓月心有余悸地说。傅珩冷哼一声,“那个老太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怕惹上官司,我巴不得她现在就死了。”“不过,”他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暧昧,“她今天倒是提醒我了。”“蔓月,你看她手腕上那个镯子。

”他指向我手腕上那个通体翠绿的玉镯。“那是我奶奶传下来的,说是要给未来的孙媳妇。

当年为了让她相信我,我才忍痛给了她。”“现在她这个样子,

也不配戴着我们傅家的东西了。”许蔓月眼睛一亮,“那……珩哥你的意思是?

”傅珩的眼神变得贪婪而狠戾。“我要把它拿回来,给你戴上。”“你,

才是我傅珩唯一认定的妻子。”许蔓月脸上露出娇羞又得意的笑。“珩哥,

这不好吧……岑矜她毕竟还……”“她一个植物人,知道什么?”傅珩不耐烦地打断她。

他走到我床边,抓起我的手腕,用力地想把镯子褪下来。但车祸后我的身体有些浮肿,

手腕也肿了,镯子卡得死死的。傅珩试了几次,脸都涨红了,镯子却纹丝不动。

他的耐心耗尽,眼神变得凶狠。“妈的,真是晦气!活着恶心我,要死了还占着我的东西!

”许蔓月在一旁“体贴”地建议。“珩哥,你别急。要不……用点肥皂水试试?

”“哪有那个时间!”傅珩暴躁地低吼,“明天就是我和环球资本签约的日子,

我要你在晚宴上戴着它出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傅太太!”许蔓月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她凑到傅珩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要不……把她手腕打断,

不就好拿了吗?”“反正她现在也没知觉,不会疼的。”傅珩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迸发出赞同的光芒。“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我的蔓月聪明!

”他看着我毫无知觉的脸,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岑矜,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抬起手,

握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蓄力,准备狠狠折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

和他指骨间传来的、准备发力的压迫感。就是现在!我心中的怨气和恨意,

在这一刻冲破了所有的束缚,达到了顶点!傅珩,许蔓月,你们的戏,该落幕了。

我为这场闹剧,划上句号。[付费点]“怨气已达顶点,‘真相扩音器’,启动。

”摆渡人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一直紧闭的双眼,霍然睁开!傅珩和许蔓月正对着我,

准备折断我手腕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残忍和贪婪,

瞬间凝固成了极致的惊恐。“你……你……你醒了?!”傅珩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傅珩,你要找的,

是这个吗?”我的声音沙哑,却清晰无比。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我抬起另一只手,

轻而易举地,将那个他费尽力气也取不下的玉镯,从手腕上缓缓滑落。镯子离开皮肤的瞬间,

我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一道微不可见的金光从我身上散开,迅速笼罩了整个病房。

傅珩和许蔓月吓得连连后退,指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鬼……鬼啊!”许蔓月尖叫出声。

我慢慢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别怕。”我看着他们,笑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你不是植物人吗?!你一直在装睡?!”傅珩指着我,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震惊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步步向他们走去。“托你的福,没死成。”我微笑着说,“不然,

怎么能看完你这场精彩的独角戏?”话音刚落,“真相扩音器”启动了。病房的白墙上,

凭空出现了一幅清晰的画面。画面里,

正是傅珩和许蔓月在走廊尽头相拥庆祝我“死亡”的那一幕。“太好了,岑矜终于死了!

”“是啊蔓月,总算解脱了。”他们当时的对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回响在安静的病房里。

傅珩和许蔓月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惊恐变成了死灰。“这是什么东西?!”傅珩失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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