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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四宝是什么

明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四合院的四宝是什么》男女主角明匠李光是小说写手明匠所精彩内容:一九六零年的北京春寒料天刚蒙蒙薄雾像一层洗不掉的灰笼罩着南锣鼓巷这一片的四合院前院东厢房靠北的那间屋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拥李光明是被一阵尖锐的饥饿感刺醒胃里火烧火燎的抽将他从混沌的梦境中硬生生拽了出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糊满发黄旧报纸的顶水渍在纸上晕开深浅不一的痕像一张张扭曲的人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潮湿的霉味、劣质烟草的余味、人体经夜的汗酸还有...

主角:明匠,李光明   更新:2025-10-25 20:3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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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零年的北京城,春寒料峭。

天刚蒙蒙亮,薄雾像一层洗不掉的灰纱,笼罩着南锣鼓巷这一片的四合院群。前院东厢房靠北的那间屋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拥挤。

李光明是被一阵尖锐的饥饿感刺醒的。

胃里火烧火燎的抽搐,将他从混沌的梦境中硬生生拽了出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糊满发黄旧报纸的顶棚,水渍在纸上晕开深浅不一的痕迹,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潮湿的霉味、劣质烟草的余味、人体经夜的汗酸味,还有角落里便桶隐约传来的氨水味。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

不是梦。

脑海里,属于现代小医生李光明的记忆,与十六岁农村少年李小明的记忆碎片猛烈交织。无影灯下的专注、手术刀的冰凉、都市夜晚的霓虹,与黄土地里的劳作、被父亲接到北京城里的茫然,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在脑海中碰撞、撕裂。

“呃......”他压抑地痛哼一声,太阳穴突突直跳。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才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嘶吼压了回去。

穿越。这个只在网络小说里见过的词,成了他血淋淋的现实。

三天了。

他现在是木匠李美石的儿子,那个刚从河北农村接来、夹在继母和五个同父异母妹妹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的长子。

他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身下薄薄的稻草垫子发出窸窣的响声。他睡在靠近门边的地上,这是家里最差的位置,既漏风又潮湿。里间唯一的土炕上,继母王小花带着两个最小的女儿睡着,鼾声粗重而有节奏。墙角用木板临时搭的床上,挤着另外三个年纪稍大的女孩,不时传来细微的梦呓和翻身声。

孤独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浸透他的骨髓。对这个时代的茫然,对这个家庭的陌生,对未来命运的不可知,汇成一股巨大的恐慌,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在这个连多喘一口气都可能招来白眼的家庭里,他这个“多出来”的长子,没有任何脆弱的资格。

必须抓住点什么!

他猛地闭上眼,拼命在脑海中观想那篇伴随穿越而来的残缺《御宝法诀》。这是他此刻唯一熟悉、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当他集中精神观想时,周围的嘈杂、身体的饥饿、内心的恐慌仿佛被隔开了一层。他能清晰地“看见”,灵魂穿越时带来的某种莫名能量,正随着法诀的运转,被一丝丝地抽离,转化为一种微弱的、清凉中带着温润的气流,在他的四肢百骸中缓慢游走。

这就是......宝气?

虽然身体依旧疲惫不堪,胃部的灼烧感依然存在,但精神上的这种奇异专注,暂时压制了内心翻腾的负面情绪。

“修炼!必须修炼!”一个无比坚定的声音在他心底呐喊,“这可能是我在这里活下去,唯一能依靠的东西!”

他维持着盘坐的姿势,摒弃所有杂念,将全部心神都沉入到那篇玄奥的法诀之中,如同一个濒死的溺水者,贪婪地汲取、转化着灵魂深处所剩不多的“莫名能量”。

......

天光终于挣扎着穿透了糊窗的薄纸,给昏暗的室内带来一片朦胧的灰白。

“吱呀——”

里间的门被猛地推开,继母王小花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她年纪不过三十五六,却因常年操劳和接连生育,脸上已有了与年龄不符的皱纹,身材也有些臃肿。她动作很大,故意踢到了放在门边的瓦盆,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声响。

她第一时间就扫向了角落里盘坐着的李光明,里面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厌恶与嫌弃。

“哟!小明!你这是干嘛呢?”她撇了撇嘴,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和刻意拔高的尖利,“一大清早的,跟个庙里泥塑的菩萨似的杵在那儿,装神弄鬼给谁看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拿起灶台上的搪瓷盆开始和面,玉米面的粉末在空气中飞扬。“农村来的就是不上台面!干吃饭不长力气,尽整这些没用的歪门邪道!白费了家里宝贵的粮食!”

恶毒的话语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李光明的耳朵里。他能感觉到那几个已经醒来的妹妹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畏惧,或许还有一丝看热闹的意味。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老僧入定,只是隐藏在袖子里、按照法诀运转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指节有些发白。

他知道,王小花的敌意,很大程度上源于对肚子里那个据说找熟人看了,是儿子未出世孩子未来资源的保护,害怕他这个“前妻留下的长子”会抢走本就不多的工作机会和住房空间。

外间的李美石也走了进来。他是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身材不高,却很结实,常年的木工活让他手臂粗壮,腰背却因长期弯腰有些佝偻。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着几块深色补丁的蓝色工装,脸上刻满了被生活重压留下的沟壑,眼神浑浊而缺乏神采。

他系着扣子的手顿了顿,浑浊的目光扫过依旧盘坐的儿子,那张惯常沉默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干巴巴地、带着点不耐烦地吐出几个字:

“醒了就...活动活动,别傻坐着。一会儿...看看有什么零碎活儿。”

这就是他表达关心的极限了。一个被沉重家庭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思想传统、不善言辞的“老实”男人。他对这个长子,感情极其复杂。有基于血脉和宗族观念的责任,或许还有对亡妻的些许模糊追忆,但更多的,是一种长年分离带来的陌生感,以及不知如何相处、甚至觉得有些累赘的隔阂。

几个妹妹也陆续窸窸窣窣地起来了,大的帮着小的穿衣服,目光掠过李光明时,都飞快地躲开,不敢与这个新来的、沉默寡言的大哥有任何视线接触。这个家,拥挤,贫困,关系微妙得像一根绷紧的弦。

李光明依旧沉默。他无暇去理会这些暗流涌动,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修炼之中,疯狂地压榨、转化着灵魂深处最后那点“莫名能量”。他知道,这是自己起步的唯一资本,必须牢牢抓住。

白天,他按照父亲的吩咐,默默地收拾了院子里散落的刨花和木屑。动作因为身体的虚弱和饥饿感而有些迟缓、漂浮。这自然又招来了在厨房窗口盯着的继母几个毫不掩饰的白眼和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父亲李美石则一直埋首在靠墙搭的那个简陋的木工棚里,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拉锯声几乎没停过,仿佛只有通过这种不间断的劳作,才能稍稍缓解那无处不在的生活压力。

时间在一种无形的煎熬中,缓慢地流逝着。四合院里并不安静,隔壁家孩子的哭闹声,中院似乎传来了傻柱粗着嗓子和人打招呼的声音,还有哪家夫妻为了琐事的低声争吵……种种声音构成了一幅鲜活却压抑的市井画卷。

李光明像个幽灵,默默地观察着,适应着,同时内心对那股“宝气”的渴望越发强烈。

......

第二个深夜,万籁俱寂。

当灵魂深处最后一丝“莫名能量”被彻底转化为宝气,在体内丹田处形成一股虽然微弱、却已然能够自行缓慢循环的气流时,李光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精神上却有一种异样的、近乎亢奋的清醒。

根据法诀中浮现的残缺信息,这点初始的宝气,远不足以让他立刻脱胎换骨,但却足够尝试进行一次最基础的“点化”,将一件合适的“器胚”,炼成一件功能单一、却拥有超凡能力的“异宝”。而且,短期内无法炼制第二件。

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屋子里缓缓扫视。土炕、破柜、歪斜的桌子、堆放的杂物……最终,定格在门边那根用来顶门的、毫不起眼的旧木棍上。棍子大约一米高,不知是什么木质,表面早已被磨得有些光滑,甚至泛着一种深沉的暗色。它伴随李家的日子恐怕不短,上面沾染了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岁月之气”。

就是它了!

他悄无声息地挪过去,动作轻缓得像一只猫。冰凉的木棍入手,沉甸甸的。

他集中起体内所有刚刚炼化的宝气,按照法诀中记载的路径,小心翼翼地引导着,缓缓注入手中的木棍。

一开始,木棍毫无反应。就在他心神微颤,几乎要放弃之时——

木棍表面,突然极其隐晦地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温润光华!紧接着,那股冰凉的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血脉相连般的温热感。原本略显粗糙的木棍表面,似乎也变得细腻了一些。

成功了!

一股强烈的虚弱感猛地袭来,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连忙用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才稳住身形。但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

他与这根棍子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心神联系。关于它的信息,也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幻影棍:以微薄宝气点化凡木而成。消耗宝气,可令持有者身体局部或全部在极短时间内进入虚化状态,无视绝大多数物理攻击与障碍。

虚化?无视物理攻击?

李光明心脏砰砰直跳。他意念一动,握着棍子的右手微微发力。

只见他的右手手臂,瞬间变得模糊、透明!他试探着朝面前的土坯墙壁伸去——手臂毫无阻碍地、直接穿过了坚硬的墙体!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一种终于将自身命运稍稍握在自己手中的安全感,如同暖流般涌遍全身!

有了它,至少……没人能轻易伤害我了。我有了躲开危险、暗中观察的资本!

他紧紧握着这根已然蜕变的“幻影棍”,小心地塞进地铺的稻草底下,藏好。

强烈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这一次,他没有再被恐慌缠绕,而是带着一丝久违的、微弱的心安,沉沉睡去。

窗外,四合院的天光渐渐亮起,传来了中院傻柱哼着曲子出门上工的动静。

李光明在睡梦中,手指无意识地触碰着稻草下的那根棍子。

他知道,属于自己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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