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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祭给魔尊

明月御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被献祭给魔尊是作者明月御风的小主角为无赦剑重本书精彩片段:祠堂的门砰地被撞父亲和两个哥哥冲进他们脸上没有表像抬牲口一样抓住我的胳“爹?”我挣扎着大哥蓝景诚扭住我的手“为了蓝家百年气委屈你”二哥蓝景明别开不看我懂他们说我是灾说蓝家这些年走背都怪说只要把我献祭给后山邪蓝家就能翻烛火跳了一我被捆上祭冷硬的石头硌着头顶是墨黑的夜没有月父亲举起匕刀尖映着他冰冷的眼“别怪...

主角:无赦剑,重渊   更新:2025-09-06 00:5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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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门砰地被撞开。父亲和两个哥哥冲进来。他们脸上没有表情。

像抬牲口一样抓住我的胳膊。“爹?”我挣扎着喊。大哥蓝景诚扭住我的手腕。

“为了蓝家百年气运,委屈你了。”二哥蓝景明别开脸。不看我。我懂了。他们说我是灾星。

说蓝家这些年走背运,都怪我。说只要把我献祭给后山邪神。蓝家就能翻身。烛火跳了一下。

我被捆上祭坛。冷硬的石头硌着背。头顶是墨黑的夜空。没有月亮。父亲举起匕首。

刀尖映着他冰冷的眼睛。“别怪我,渺渺。”蓝渺。这是我的名字。水边渺茫的烟。

随时会散。现在真要散了。我闭上眼。等死。“吵死了。”一个声音响起来。懒洋洋的。

像刚睡醒。所有人都僵住了。祭坛边多了一个人。黑衣,黑发。眼瞳是诡异的暗金色。

他靠着石柱。打了个哈欠。“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活人祭祀?”父亲的手在抖。

“尊…尊驾是?”黑衣人没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根骨勉强能看。

”他走过来。手指一点。我身上的绳索寸寸断裂。“这小东西,我要了。”父亲急了。

“不行!这是献给山神大人的祭品!”黑衣人嗤笑。“山神?那窝在山洞里啃骨头的丑八怪?

”他弹了下手指。远处后山方向。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地面都晃了晃。“现在没了。

”死寂。黑衣人俯身看我。“跟我走,当我的徒弟。”“或者,留下当他们的祭品。

”“选一个。”他眼里没有温度。我撑起身。浑身疼得厉害。目光扫过父亲。扫过两个哥哥。

他们眼神躲闪。没人说话。“我跟你走。”黑衣人笑了。“聪明。”他抬手。

一点黑芒没入我眉心。冰冷刺骨。又迅速融化。一股微弱的气流在身体里窜动。暖的。

“留个印记,省得跑了。”他转身。“跟上。”我跳下祭坛。脚步踉跄。没人拦我。

黑衣人走得很快。我跌跌撞撞跟着。头也不回。走出很远。身后传来父亲气急败坏的喊声。

“蓝渺!你敢走!蓝家生你养你——”声音戛然而止。黑衣人没回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

像赶苍蝇。身后再无声息。我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了。也不想知道。我们走进一片浓雾。

雾气散去。眼前是陌生的荒野。寸草不生。黑石嶙峋。“这是哪?”我问。“魔域边缘。

”他答得随意,“以后你住这儿。”“你叫什么?”我又问。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暗金的眸子眯了眯。“叫师尊。”“……师尊。”他满意了。“名字不重要。

”“记住我的身份就行。”“魔界之尊,重渊。”我跟着重渊,走在这片死寂之地。

他的黑袍扫过地面。不染尘埃。“为什么救我?”我问。重渊脚步没停。“看你顺眼。

”“他们拿你献祭的样子,太蠢。”“蠢得碍眼。”“你根骨也还凑合。”他语气平淡。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就这些?”“还要什么?”他反问。“比如,可怜我?”重渊停下。

转身。居高临下看我。“魔域没有可怜这个词。”“只有有用,或者没用。

”“你能有什么用?”我答不上来。他继续走。“跟上。废话真多。”重渊的居所,

是一座悬浮的黑色宫殿。玄煞殿。空旷。冰冷。除了几个魔傀侍从,再无活物。魔傀没有脸。

只有一团模糊的黑气。“以后你住偏殿。”重渊指了个方向。“魔傀会教你规矩。

”“别乱跑。”“死了我不负责。”他丢给我一个黑色玉简。“引气入体,自己看。

”“不懂问魔傀。”“别烦我。”他说完就走。眨眼消失在大殿深处。我握着冰冷的玉简。

独自站在空旷的殿中。魔傀无声飘过来。引我去偏殿。房间很大。只有一张石床。一桌一椅。

窗户开着。外面是翻滚的暗红魔云。我坐到床上。打开玉简。艰涩的符文涌入脑海。

头痛欲裂。但我没停。天亮时如果魔域有白天的话,我勉强引动了一丝魔气。很弱。

在指尖缠绕。灰黑色。重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抱着手臂。“还行。”“比我想的快点。

”“以后每天引气三个时辰。”“去殿后黑石林练体。”“魔傀监督。”“偷懒,挨打。

”言简意赅。说完又消失了。日子开始重复。枯燥。痛苦。引气像用钝刀子割肉。

魔气在经脉里横冲直撞。痛得我蜷缩在地。魔傀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监督。

黑石林里怪石嶙峋。坚硬无比。重渊要我徒手击碎石柱。从最小的开始。双手很快血肉模糊。

痛到麻木。晚上泡在药浴里。药水漆黑。像滚烫的油。灼烧每一寸皮肤。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重渊偶尔出现。看我一眼。丢下一句。“太慢。”或者。“力气像蚊子咬。

”我埋头继续。心里憋着一股火。蓝家的脸。父亲的匕首。两个哥哥的沉默。

还有那句“灾星”。在眼前晃。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回去。亲口问问他们。凭什么?

三个月后。我能一拳击碎半人高的黑石。指尖的魔气从灰黑变成暗黑。凝实了些。

重渊站在石林外。“马马虎虎。”“今天教你点有用的。”他伸出手。

指尖一点暗金光芒流转。“看好了。”他对着远处一座十丈高的黑石山。屈指一弹。

金光一闪而逝。悄无声息。石山中间。出现一个拳头大的洞。对穿。光滑如镜。我瞳孔一缩。

重渊收回手。“魔气是根本。”“但怎么用,看脑子。”“不是蛮力。

”他丢给我一枚新的玉简。“里面有些小技巧。”“自己琢磨。”“三个月后,

我要看到你打穿那座石山。”他指着远处另一座山。比刚才那个还大。“否则,滚出玄煞殿。

”他走了。我看着那座山。沉默地拿起玉简。这次更痛。那些“小技巧”,

像在脑子里钉钉子。魔气运转的路线刁钻诡异。经脉被撕裂。又强行修复。我一次次倒下。

又一次次爬起来。魔傀依旧沉默。像个影子。三个月。最后一天。我站在那座黑石山下。

凝神。调动全身魔气。按照玉简里最复杂的那条路线。指尖金光一闪。很微弱。

但确实是金色。嗤!一声轻响。拳头大的洞口。出现在山体中央。对穿。我力竭倒地。

重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金色?”“有意思。”他第一次主动靠近。蹲下来。

暗金的眸子盯着我。像看什么稀奇物件。“魔气至阴至暗。”“能凝出至阳至锐的金芒。

”“万中无一。”他伸手。按在我额头。一股更冰冷的魔气探入。在我体内粗暴地转了一圈。

我闷哼一声。“先天金煞之体。”他收回手。“埋在凡俗血脉里,糟蹋了。

”“难怪蓝家走背运。”“金煞克亲族。”“他们把你当灾星,倒也没错。”他语气平淡。

我躺在地上。看着魔域暗红的天空。突然笑了。“所以,他们活该?”重渊站起身。

“蠢人办蠢事,当然活该。”他踢了踢我。“起来。”“别装死。”“既然有这个天赋,

从今天起,练剑。”“魔煞金罡剑。”他丢给我一把剑。通体漆黑。剑身有暗金纹路。

沉重无比。“剑名‘无赦’。”“给你了。”我握紧冰冷的剑柄。很沉。但不想松手。

“为什么是‘无赦’?”重渊转身走向宫殿。声音飘过来。“对敌人。”“对背叛者。

”“对挡路的一切。”“皆杀无赦。”练剑的日子更苦。无赦剑沉重无比。挥动一次,

手臂都要断裂。重渊的要求苛刻到极致。角度。力度。速度。差一丝都不行。

魔傀的“监督”,变成了实打实的挨打。每次练完。身上没一块好肉。泡药浴的时间也更长。

那灼烧感深入骨髓。我咬着布巾。不让自己喊出来。只有一次。练一个复杂的绞杀剑式。

失败了几百次。魔傀的乌木棍抽在背上。剧痛。我失控了。回身一剑劈向魔傀。剑势凶狠。

带着三个月的憋闷和戾气。金光一闪。魔傀被劈成两半。黑气逸散。重渊出现在旁边。

没看我。看着地上消散的黑气。“这一剑,有点样子了。”他挥手。

又一个魔傀从阴影里走出来。“继续。”我握着剑。手臂发抖。但心里某个地方,松动了。

时间在挥剑中流逝。魔域没有季节。只有永恒不变的暗红天色。我能感觉自己在变强。

无赦剑越来越轻。剑尖吞吐的金芒,从一丝变成一寸。坚硬的黑色石柱,在剑下如同豆腐。

重渊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魔傀告诉我。他在闭关。冲击更高的境界。

偏殿里只剩下我和魔傀。我练剑。它看着。像块石头。偶尔。我会停下。望着翻滚的魔云。

想起蓝家。想起被捆上祭坛的那晚。想起父亲冰冷的匕首。心口像压着那块黑石。

不回去问清楚。这块石头永远搬不开。一年后。重渊出关。气息更沉。像无底的深渊。

他看了一眼我的剑。“金芒三寸。”“凑合。”他丢给我一个黑色面具。“戴上。

”“跟我出去一趟。”“见见血。”我戴上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去哪?

”“黑风峡。”重渊撕裂空间,“那边有人打架。”“抢地盘。”“带你看看,

真正的魔是什么样子。”黑风峡。名副其实。黑色的罡风像刀子。刮得脸生疼。

两方人马在对峙。一边是青面獠牙的魔兽。一边是裹在黑袍里的魔修。杀气冲天。

重渊带着我。落在最高的山崖上。下方立刻有人察觉。“谁?!

”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扫上来。重渊没动。只释放了一丝气息。山崩海啸般的威压。

瞬间笼罩整个峡谷。所有魔兽哀鸣着趴伏在地。魔修们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魔…魔尊大人!”一个为首的魔修跪下。“不知尊驾降临……”重渊打断他。“打你们的。

”“我看看。”他拉着我坐下。真的只是看。下面的厮杀开始。魔气纵横。血肉横飞。

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握着无赦剑。指节发白。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胃里翻腾。

重渊的声音在耳边。“怕了?”我摇头。面具下,声音发闷。“只是不习惯。”“习惯就好。

”他语气淡漠,“魔域法则,弱肉强食。”“你看那个。”他指着一个身材瘦小的魔修。

在混战中像泥鳅一样滑溜。专门补刀重伤的敌人。“阴险。”“但有效。”“还有那个。

”一个高大的魔兽。顶着攻击冲锋。撕碎了好几个魔修。“愚蠢。”“但力量够强。

”“你呢?”他忽然问我。“如果下去,想当哪一种?”我看着下方。血液渗进黑色的土地。

厮杀声刺耳。“我想活着。”“用我的剑活着。”重渊笑了。很轻。“记住这句话。

”“别死了。”离开黑风峡。重渊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白骨荒原。遍地的骸骨。有人形。

有巨大的兽形。风吹过。发出呜咽的声音。“这里死过很多人。”重渊说。

“也有不少好东西。”“自己去找。”“天黑之前,回这里。”“找不到,今晚没饭吃。

”他说完就消失了。我握着无赦剑。走进荒原。骸骨如山。每一步都踩在骨头上。咔嚓作响。

我寻找着。魔气运转到双眼。能看清骸骨缝隙里微弱的光。一块暗金色的指骨。

嵌在一具巨大兽骨的头颅里。我劈开兽骨。取出指骨。冰凉。蕴含着精纯的能量。突然。

旁边一堆散落的骸骨猛地聚合!变成一个三丈高的白骨巨人。空洞的眼窝里。

跳跃着惨绿的魂火。它举起巨大的骨臂。砸下!速度快得惊人。我狼狈翻滚躲开。

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白骨巨人转身。手臂横扫。带起腥风。我催动金芒。

无赦剑斩在骨臂上。金铁交鸣!只留下一道白痕。好硬!它另一只骨爪抓来。我急退。

剑尖点地。借力跃起。金光刺向它眼窝的魂火。白骨巨人偏头。剑尖擦过它的头骨。

只削掉一小块。魂火跳动。它似乎被激怒了。攻击更狂暴。我躲得很吃力。魔气消耗很快。

不能硬拼。想起黑风峡那个瘦小魔修。我改变策略。不再攻击坚固的躯干。

专门挑关节连接处下手。脚踝。膝盖。手肘。金芒虽弱。但足够锋利。咔嚓!脚踝骨断裂。

白骨巨人一个踉跄。我趁机跃上它的后背。剑尖狠狠刺入颈椎骨缝!全力一绞!头颅滚落!

庞大的骨架轰然倒塌。魂火飘出。想逃。我一剑劈散。魂火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熄灭。

我喘着粗气。拄着剑。后背全是冷汗。手里还攥着那截暗金指骨。

夕阳魔域的夕阳是暗紫色染红荒原时。我回到原地。重渊已经在了。

手里抛玩着一颗漆黑的珠子。看到我。目光扫过我手上的指骨。还有一身狼狈。“还活着。

”“不错。”他瞥了眼远处倒塌的巨骨。“骨魔将的残骸。”“你能拆了它。

”“剑有点长进。”他把黑色珠子丢给我。“噬魂珠。”“能吸残魂怨念。”“拿着玩吧。

”珠子入手冰凉。隐约能听到凄厉的哀嚎。“那截指骨,是上古魔龙爪尖。”重渊又说。

“炼化了,能淬体。”“自己处理。”他转身撕裂空间。“走了。”回到玄煞殿。

我开始炼化魔龙指骨。过程痛苦无比。龙煞之气霸道。像无数烧红的钢针扎进骨头里。

我浑身发抖。咬破了下唇。血滴在石床上。不能停。重渊说得对。我需要力量。

淬炼持续了七天七夜。结束时。我像从水里捞出来。但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一拳挥出。

带起细微的破空声。皮肤下隐隐流动着暗金光泽。重渊靠在门框上。“龙煞淬体。

”“皮肉勉强能看了。”他丢来一套黑色的软甲。“玄煞甲。”“能挡真魔境全力一击。

”“省着点用。”我接住软甲。触手冰凉柔韧。“谢谢师尊。”重渊转身。“少死在外面。

”“丢我的人。”日子在修炼中飞逝。我的剑越来越快。金芒从三寸到一尺。

魔傀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是被我失控的剑气劈散的。重渊又闭了一次关。出来时。

气息更恐怖了。他看着我练剑。突然说。“想回去看看吗?”我一剑劈歪。差点砍倒石柱。

“回……哪里?”“蓝家。 ”重渊语气平淡。“你的心不静。”“杂念太多。

”“去解决了。”他丢给我一块黑色令牌。“玄煞令。”“捏碎它,我能感应到。

”“生死关头再用。”“别浪费。”我握紧令牌。边缘硌着手心。“为什么?”重渊看着我。

暗金的眸子深不见底。“魔煞金罡剑,至锐至杀。”“持剑者,心念也要纯粹。

”“恨也是纯粹的一种。”“去杀。”“或者去问。”“别让它变成心魔。

”他挥手撕裂空间。“走吧。”“别死在外面。”踏出空间裂缝。是熟悉又陌生的凡间。

空气里有泥土的味道。还有炊烟的气息。我站在高处。看着远处的蓝家宅院。依旧气派。

张灯结彩。似乎有大喜事。我戴着重渊给的面具。换了身普通的灰色布衣。走进城。茶楼里。

消息最灵通。“听说了吗?蓝家攀上高枝了!”“可不是!大小姐蓝如月,

下个月要嫁入州牧府做侧夫人了!”“啧啧,真是飞上枝头!”“蓝家这几年生意做得大啊,

绸缎庄开遍了邻州。”“自从那个灾星被送走,蓝家真是时来运转!”“嘘!小声点!

别让蓝家人听见!”“怕什么?谁不知道蓝家那个小女儿,克死亲娘,克垮家业,

就是个祸害!送走了才好!”我坐在角落。面具下的脸没什么表情。手里的粗瓷茶杯。

无声地出现一道裂纹。离开茶楼。我走向蓝家。大门很气派。新刷的朱漆。两个家丁守着。

趾高气扬。“干什么的?”家丁拦住我。“找人。”“找谁?”“蓝正德。”家丁瞪眼。

“放肆!老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另一个家丁推搡我。“滚滚滚!臭要饭的!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没动。那家丁像推到了铁柱。自己一个趔趄。他愣住了。

我抬眼看他。眼神很淡。家丁莫名打了个寒颤。“你…你等着!”他跑进去通报。很快。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打量着我。一身布衣,戴着面具。“阁下找我家老爷何事?

”“讨债。”管家皱眉。“什么债?可有凭证?”“命债。”管家脸色一变。“来人!

给我轰走!”几个家丁围上来。我动了。没人看清动作。几个家丁同时倒飞出去。

摔在地上呻吟。管家吓得后退。“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蓝府!”“蓝正德。

”我声音不高。穿透门墙。“滚出来。”片刻安静。大门内传来脚步声。蓝正德走了出来。

锦衣华服。红光满面。身后跟着蓝景诚和蓝景明。也穿着体面。蓝正德看到我。先是疑惑。

随即目光落在我腰间的无赦剑上。剑鞘漆黑。暗金纹路。他的脸色陡然变了。

“你……你是……”“是我。”我摘下面具。露出脸。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管家和家丁目瞪口呆。蓝景诚失声:“渺渺?!”蓝景明脸色惨白:“你怎么还活着?!

”蓝正德死死盯着我。像见了鬼。“不可能!山神大人明明……”“它死了。”我说。

“我杀的。”蓝正德嘴唇哆嗦。“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我往前走了一步。

蓝正德和两个儿子吓得齐齐后退。“我没死成。”“很失望?”蓝景诚强自镇定:“渺渺,

你既然活着,就该知道回家!在外面学了点妖法,就回来耀武扬威?”“回家?

”我笑了一下。“回哪个家?”“把我捆上祭坛的家?”蓝景明急道:“那是为了蓝家!

你身为蓝家女儿,不该为家族牺牲吗?”“凭什么?”我问。“就凭你是灾星!

”蓝正德缓过神,厉声道,“你一出生就克死你娘!蓝家生意一落千丈!都是你害的!

”他越说越激动。“把你献祭,是天经地义!”“你居然没死,还敢回来作乱!”“景诚!

景明!拿下这个妖孽!”两个哥哥对视一眼。咬牙冲上来。手里多了短刀。刀锋淬着蓝光。

有毒。我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刀锋临近。才抬手。两道微弱的金芒闪过。嗤嗤!

两把短刀齐柄而断!断口平滑如镜。蓝景诚和蓝景明握着刀柄。僵在原地。难以置信。

我拂了拂衣袖。“还要动手?”蓝正德脸色铁青。“反了!反了!”“快去请李仙师!

”李仙师很快来了。白须飘飘。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看到我腰间的无赦剑。

他眼睛眯了眯。“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与父兄为难?”“父兄?”我看向他,

“李仙师?”“正是老夫。”“当初说我是灾星,建议献祭的,也是你?”李仙师捋须。

“天道昭昭。蓝姑娘命格带煞,克亲克族。献祭是唯一解法。”他拂尘一摆。

“念你年幼无知,速速离去,老夫可既往不咎。”我笑了。“解法?”“我看是买卖吧。

”“蓝家许诺了你多少好处?”李仙师脸色一沉。“冥顽不灵!”他拂尘甩出!

千百根银丝暴涨!如毒蛇噬咬!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真元境修士。凡俗界算高手了。可惜。

我拔剑。无赦出鞘。一道尺长的金芒乍现!快!狠!直劈!没有花哨。咔嚓!

拂尘的银丝被斩断大半!李仙师闷哼后退。拂尘光秃秃的。他惊怒交加。“魔气?!

你是魔修!”“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他双手掐诀。一道黄符燃起。化为火鸟扑来!

温度灼人。我手腕翻转。无赦剑划出一道圆弧。金芒吞吐。一剑刺穿火鸟核心!噗!

火鸟哀鸣溃散。李仙师喷出一口血。踉跄后退。指着我。“你……你……”我收剑。“滚。

”“或者死。”李仙师脸色变幻。最后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捂着胸口。狼狈地跑了。

蓝正德和两个儿子。面无人色。“你……你究竟想怎么样?”蓝正德声音发抖。我看着他。

“为什么是我?”“你娘生下你就死了!还不够吗?”蓝正德嘶喊。“生意失败!祖宅失火!

都是你出生以后的事!”“你就是个祸害!”“就该被献祭!”我沉默片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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