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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我叫许安,是个赘婿。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个吃软饭的。我老婆季禾,是全城有名的乖乖女,

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就是有点太软了,谁都能踩一脚。尤其是她那个尖酸刻薄的大姑,

和偏心眼的丈母娘。她们总觉得我配不上季禾,觉得季禾就该任她们拿捏。

我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直到老爷子七十大寿那天。大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指着季禾的鼻子,说她偷了传家宝玉佩去给我还赌债。那一刻,

所有人都等着看季禾崩溃大哭,等着我们夫妻俩被扫地出门。我也捏了把汗,

准备冲上去跟她们拼了。可季禾没有哭。她只是歪了歪头,轻轻问了三个问题。然后,

整个季家就乱了套。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老婆不是软,她只是懒得跟傻子计较。

一旦有人碰了她的底线,她那看似温柔的脑子里,藏着的是一本能把人送进地狱的刑法大典。

一、我老婆好像哪里不对劲我叫许安,是个赘婿。是的,就是那种小说里出门被狗嫌,

在家被丈母娘念叨,地位约等于门垫的男人。我倒无所谓,反正我脸皮厚。我老婆叫季禾,

长得很好看,性子很软,像块温吞吞的米糕。别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

娶了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只有我知道,我老婆她……好像哪里不对劲。比如现在,

我丈母娘王氏,正在堂屋里指桑骂槐。“哎哟,这米都快见底了,某些人还整天游手好闲,

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养出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王氏的声音很尖,

能穿透三层墙壁。季禾正低头绣着一方手帕,闻言,手里的针顿了一下。她抬起头,

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很干净。她说:“娘,安哥昨日才把米缸填满,您是不是记错了?

”声音不大,柔柔弱弱的。王氏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身进了里屋。我松了口气,凑到季禾身边,

小声说:“你干嘛跟她顶嘴,让她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季禾没看我,

只是盯着手里的绣绷,淡淡地说:“她说你就该骂回去,我说你就不行。”我心里一暖。

但下一秒,我就觉得更不对劲了。她绣的不是鸳鸯,不是并蒂莲。那绣绷上,密密麻麻的,

是一排排奇怪的符号,像鬼画符。我问她:“这是什么新花样?”她头也不抬:“账本。

”“账本?”我傻了,“谁家账本绣在手帕上?”“我的。”她说完,就收了针线,

把手帕折好,塞进了袖子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那真的只是一方普通的手帕。

我总觉得,她塞进去的不是一块布,而是一整个钱庄的机密。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

上个月,她那个不成器的表哥季明宇,喝醉了酒来家里耍酒疯,说我不学无术,是个废物,

玷污了他冰清玉洁的表妹。我撸起袖子准备跟他干一架。结果季禾从厨房端了碗醒酒汤出来,

轻飘飘地对季明宇说:“表哥,城南‘醉仙楼’的张老板,上个月丢了一批上好的官窑瓷器,

报了官,至今还没找到。你说,这事奇不奇怪?”季明宇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酒意全无。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季禾,像是见了鬼。季禾却像什么都没发生,

把醒酒汤递给他:“表哥,喝吧,解解酒。”季明宇没敢接,屁滚尿流地跑了。从那天起,

他见了我都绕着走。我问季禾怎么回事。她说:“哦,我瞎猜的。”我信她个鬼。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能知道城南酒楼丢了什么东西?还能精确到“官窑瓷器”?

所以你看,我老婆真的不对劲。她就像一个藏在米糕里的铁核桃,外表软糯,

内里谁也硌不开。我这个赘婿,当得是越来越心惊胆战,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马上就是老爷子七十大寿了,我预感,我这个不对劲的老婆,可能要搞出点大事情。

因为她那个最难缠的大姑,要回来了。二、暴风雨前的“家常便饭”季禾的大姑,季大姑,

是季家的一个传奇人物。不是什么好传奇。是那种东家长西家短,

搅得方圆十里鸡犬不宁的传奇。她今天下午到的,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传了进来。“哎哟,

我的好嫂子!我可想死你了!”我丈母娘王氏立刻迎了出去,两人抱在一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我跟季禾站在后面,我能感觉到,季禾原本放松的肩膀,

瞬间绷紧了。季大姑一进门,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就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像是评估猪肉的斤两。“哟,这就是安哥儿吧?长得倒是周正,就是看着……单薄了些。

”她那语气,就差直接说“小白脸”了。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丈母娘立刻接茬:“可不是嘛!整天在家待着,也不出去找点事做,全靠我们家禾儿养着。

”季大姑一拍大腿:“这怎么行!男人家家的,怎么能让女人养!安哥儿啊,不是大姑说你,

你得有点担当!”我心想,您可千万别说我,我怕脏了您的嘴。季禾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

走上前,给季大姑倒了杯茶。“大姑一路辛苦,喝口茶润润嗓子。”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

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季大姑接过茶,呷了一口,眼睛却还盯着我。“禾儿啊,

你就是性子太好了。这夫妻之间,得互相扶持。你看看你,整天操持家务,还得养个闲人,

都憔悴了。”我看着季禾那白里透红的小脸,哪里憔悴了?季禾笑了笑:“大姑说的是。

不过安哥不是闲人,家里里里外外,都亏了他。我才能安安心心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喜欢的事?”季大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能有什么喜欢的事?不就是绣绣花,

看看书?这些能当饭吃?”丈母娘也跟着帮腔:“就是!女孩子家,最重要的还是相夫教子!

你看你这肚子,成亲快一年了,还没个动静,可得抓紧了!”话题成功地从我身上,

转移到了季禾的肚子上。我气得想骂人。季禾却依旧平静,她放下茶壶,

慢条斯理地说:“孩子的事,要讲缘分,急不来。倒是明宇表哥,年纪也不小了,

前阵子听闻他跟‘锦绣布庄’的千金走得很近,不知这好事定下了没有?

”一提到她儿子季明宇,季大姑的脸色顿时有点不自然。“这个……八字还没一撇呢。

”季禾状似无意地继续说:“那真是可惜了。我前几日去‘锦绣布庄’扯布,

听老板娘夸那位千金,说是聪明能干,一手算盘打得噼啪响,谁娶了她,

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季大姑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干笑了两声:“我们家明宇,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她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拉着我丈母娘,聊起了别家的八卦。我站在季禾身边,

看着她恬静的侧脸。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道寒光从她眼睛里闪过。

她不是在转移话题。她是在警告。‘锦绣布庄’的千金,是出了名的精明。

季明宇那种绣花枕头,要是真娶了人家,家底都得被掏空。季大姑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才不敢接话。季禾这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精准地踩在了季大姑的痛脚上。

一场家庭批斗会,就这么被她不动声色地化解了。我看着我老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高手,

这是真正的高手。晚饭的时候,季大姑又开始作妖。她夹了一筷子青菜,

嚼了两口就吐了出来。“哎哟,这菜怎么一股子土腥味!禾儿啊,你这菜是怎么洗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季禾身上。季禾放下碗筷,走到季大姑身边,

拿起那盘青菜闻了闻。然后她抬起头,一脸无辜地说:“大姑,

这菜是今早安哥从后院新开的菜畦里摘的,带着泥土的芬芳,是最新鲜的。您常年住在城里,

吃惯了水发的菜,可能……不太习惯这种天然的味道。”一句话,把“土腥味”,

说成了“泥土的芬芳”。把季大姑的挑剔,归结为她“没见识”。

季大姑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我老婆这张嘴,

杀人不见血啊。三、绣花针里的秘密寿宴越来越近,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

季大姑和我丈母娘,像两只苍蝇,整天嗡嗡嗡地围着季禾转,话里话外都在敲打她,贬低我。

季禾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笑笑不说话。但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不安。以我对她的了解,

她这不是在忍,她这是在憋大招。那天晚上,我起夜,路过书房,发现里面还亮着灯。

我以为是季禾在看书,便悄悄走过去,想从门缝里看一眼。结果我看到的,让我当场愣住了。

书房里,季禾并没有在看书。她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张巨大的舆图,上面用朱砂和墨笔,

标注着各种我看不懂的符号和线路。而她手里拿着的,也不是毛笔。是一根……绣花针。

她正用那根绣花针,蘸着朱砂,小心翼翼地在舆图的某个位置,点上一个红点。

她的表情专注而冷峻,和平日里那个温柔和顺的她,判若两人。烛光下,她的侧脸轮廓分明,

眼神里有一种运筹帷幄的锐利。那一刻,我感觉我不是在看我的老婆。

我是在看一个……正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将军。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悄悄退了回去。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绣花针,舆图,奇怪的符号……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

指向了一个我完全不敢想象的方向。第二天,我旁敲侧击地问她。“禾儿,

你昨晚在书房……画画吗?”她正在给我整理衣领,闻言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是啊,随便画画。”“画的什么?江山社稷图?”我开了个玩笑。她抬起眼,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深,像一口古井。她说:“差不多吧。”我:“……”我笑不出来了。

她给我抚平衣领上最后一丝褶皱,说:“安哥,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就好。

”她的手很稳,声音也很轻。但我听出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点了点头。我当然信她。

我只是有点……怕。我怕我这点微末的道行,跟不上她的节奏,万一哪天她飞升了,

忘了带上我这个凡人赘婿。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季大姑的儿子,季明宇,又来了。

这次他不是来耍酒疯的,是来借钱的。他把我拉到角落里,挤眉弄眼地说:“妹夫,

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花花?”我看着他那一脸的油腻,说:“我没有钱。”这是实话。

我一个赘婿,兜比脸干净。季明宇撇撇嘴:“你没有,我表妹有啊!你去找她要啊!

她可是我姑姑唯一的女儿,姑父留下的家产,不都是她的?”他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在院子里浇花的季禾听见。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季禾的声音就飘了过来。“表哥,

我爹留下的产业,确实不少。但都是些铺子和田地,没有现钱。”季明宇眼睛一亮,

立刻凑过去:“那好办啊!你随便卖个铺子不就行了?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季禾放下水瓢,

擦了擦手,慢悠悠地说:“卖铺子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最近在账本上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她顿了顿,看向季明宇。“咱家在城西有个米铺,过去三年,每年的盈利都在三百两上下,

很稳定。可从今年开春起,账目就变成了亏损。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季明宇的额头上开始冒汗。“我……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年景不好!”季禾笑了,

那笑容有点冷。“是吗?可我听说,城西那一片,今年所有米铺的生意都翻了倍。

只有我们家在亏。而且,账房先生说,每次去米铺盘账,管事都说粮食被老鼠偷吃了。

”她走到季明宇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表哥,你说,是什么样的老鼠,这么能吃,

能把一个米铺吃亏本了?”季明宇的腿开始打哆嗦,脸色惨白如纸。

“我……我不知道……你问***什么……”“哦,我没问你。”季禾转过身,重新拿起水瓢,

“我就是觉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硕鼠,总得抓出来。不然,这日子过得也不安心。

”她说完,就不再理他,自顾自地浇花。季明宇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过了好半天,

才连滚带爬地跑了。我走到季禾身边,看着那盆被她浇得快要淹死的兰花。

我说:“你早就知道了?”季禾“嗯”了一声。“那米铺的管事,是季明宇的人?

”季禾又“嗯”了一声。“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终于抬起头,对我笑了笑,

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等老爷子寿宴过完再说。现在闹出来,不好看。”我明白了。

她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她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能把这些“硕鼠”一网打尽的契机。

而老爷子的寿宴,就是她选定的,最好的舞台。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场寿宴,

可能不会是一场“寿宴”。它会是一场……“鸿门宴”。

四、寿宴上的“惊天大雷”老爷子七十大寿,宾客盈门,好不热闹。季家是个大家族,

沾亲带故的来了几十号人,把整个前厅都挤满了。我和季禾作为小辈,

自然是站在最不显眼的位置。我有点紧张,手心都在冒汗。季禾却很平静,

她甚至还有心情帮我理了理有些歪的衣角。“别怕。”她说。我看着她镇定的眼睛,

心里也安稳了不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戏肉,终于来了。季大姑端着一杯酒,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爹七十大寿的好日子,

我这做女儿的,有几句心里话想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她。

我看到她和季明宇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们要开始了。

季大姑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指着季禾,声泪俱下地哭诉:“我这个侄女,

从小就乖巧懂事!可是,可是她嫁了人之后,就全变了!她不孝啊!”一句话,像平地惊雷。

满堂哗然。丈母娘王氏立刻配合地开始抹眼泪:“是啊,我这女儿,真是……唉!

”季禾的脸色白了一下,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季大姑见状,哭得更来劲了。

“就在前几天!我亲眼看见!她偷了咱家的传家宝,那块老爷子最喜欢的麒麟玉佩!

我问她拿去做什么,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拿去当了!就为了给他!

”她那涂着蔻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我。“就为了给这个不学无术的赌鬼,还赌债!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了。赌债?我连牌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和季禾。鄙夷,嘲笑,幸灾乐祸。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步跨出去,想跟她理论。“你胡说八道!”季禾却拉住了我。她的手很凉,但很有力。

她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她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平静地开了口。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姑,你说我偷了玉佩?”季大姑愣了一下,

她大概没想到季禾会这么镇定,一点都没有慌乱的样子。“没错!就是你偷的!

”她立刻反应过来,提高了音量。“你说,我是拿去给许安还赌债?”“对!人证物证俱在!

”季明宇在一旁帮腔,“城西‘德盛当铺’的朝奉可以作证!我亲眼看见许安进去的!

”我简直要气笑了。这母子俩,一唱一和,把戏做得真足。我看着季禾,我以为她会反驳,

会辩解。但她没有。她只是看着季大姑,轻轻地问了第一个问题:“大姑,

您说的那块麒麟玉佩,是什么样子的?”这个问题,问得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季大姑。

五、三个问题,天翻地覆季大姑显然没料到季禾会问这个。她卡了壳,

支吾了半天:“就……就是那块麒麟玉佩!还能是什么样子!”季禾微微一笑,

声音依旧很轻。“既然大姑记不清了,那我帮您回忆一下。”她顿了顿,

缓缓说道:“那块玉佩,通体温润,色泽是上好的羊脂白。正面雕着一只麒麟,脚踏祥云,

背面刻着一个‘福’字。最特别的是,在麒麟的眼睛处,有一点天然的红沁,

像是点了睛一样,栩栩如生。”她每说一句,老爷子的脸色就凝重一分。而季大姑的脸色,

则白了一分。因为季禾描述的,分毫不差。这反而让众人更加相信,玉佩就是她拿走的。

季禾说完,看着季大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大姑,您既然亲眼看见我偷了玉佩,

那您一定知道,我是把它放在哪儿了?”季大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喊道:“就放在你那个红木的首饰盒里!最下面一层!”“哦?”季禾挑了挑眉,

“那可真不巧。”她转头对我说道:“安哥,劳烦你,回家一趟,把我那个红木首beta,

拿过来。”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大厅里的气氛,

变得无比压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季大姑和季明宇的脸上,

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她们认定,季禾是在虚张声势。一炷香的功夫,我回来了。

手里捧着那个红木首饰盒。我把它放在大厅中央的桌子上。季禾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

缓缓打开了首饰盒的盖子。里面是一些珠钗环佩,都很普通。然后,

她拉开了最下面一层的小抽屉。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抽屉里,空空如也。

季大姑立刻尖叫起来:“看!没有了!被她当掉了!”季禾却笑了。她从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