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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牙签VS鞋带先婚后爱,我和女王联手搞垮霸总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欢迎来到“竞都”!在这里,全球马桶刷教父比世界首富更受尊敬 ! 我,顾夜白,

顶级牙签帝国“一寸心”的废柴继承人 。她,苏倾城,

奢侈品鞋带女王“步步生莲”的完美总裁 。我们两家是世仇,

却因一场全球“断舍离”危机,被迫商业联姻 !婚礼上,我送她刻着“战”字的牙签,

她回我打了死结的金丝鞋带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斗到你死我活,

但我这“废柴”却用牙签知识解决了她的鞋带危机 。那个行为艺术家前男友想搞浪漫?

我反手用牙签秘技,把他送上社死头条 !第一章 竞都之巅竞都,

一座将内卷二字刻进城市DNA里的魔幻都市。在这里,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

早不是福布斯排行榜上那串冰冷数字,也不是你在***拥有几栋写字楼。真正的荣耀,

源自于你在某个细分到令人发指的领域里,是不是建起了绝对的全球性统治地位。比如,

此刻正站在竞都年度商业人物颁奖典礼聚光灯下的女人——苏倾城。宴会厅金碧辉煌,

穹顶的水晶灯把整个空间照的跟白天一样。台下坐着的,是竞都真正的名流。

他们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首富,但每一个拎出来,都是一个传奇。坐在第一排左手边,

那位地中海发型笑起来像弥勒佛的胖子,是全球马桶刷毛最佳弯曲度与美学形态的定义者,

人称洁厕美学之父的钱德勒。据说他家里的马桶刷,

每一根刷毛的韧性角度长度都由他亲自设计,能用最完美的力道跟覆盖面,

清洁马桶内壁的每个角落,同时还能在清洁过程里,通过刷毛与陶瓷内壁摩擦,

奏出一曲和谐的欢乐颂。他旁边那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老者,

则是全球订书钉穿透力与防锈蚀标准的制定者,孙老先生。他发明的破甲系列订书钉,

据说能轻松钉穿三十本牛津高阶词典而不弯折,

其表面涂层技术更是直接借鉴了航母甲板的防腐蚀工艺,确保档案能保存五百年不生锈。

这些人,才是竞都鄙视链的顶端。他们看着台上那个年轻过分的女人,

眼神里满是欣赏跟认可。苏倾城,25岁,步步生莲集团的掌门人,

全球奢侈品鞋带行业的绝对女王。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高定礼服,长发挽起,

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的妆容精致到无可挑剔,气场强到自带结界。她站在那里,

就是一尊会呼吸的完美艺术品。当然,对于竞都的精英们来说,

他们更关注的是她脚上那双看似简约的黑色皮鞋。那双鞋的鞋带,才是今晚真正的焦点。

它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妙质感,像是有流动的银河被禁锢其中,随着她细微的动作,

变幻出深邃迷人的光泽。这正是步步生莲尚未发布的最新款——星河系列。

仅仅是这惊鸿一瞥,已经让台下几位时尚界的大佬呼吸急促,

掏出手机开始疯狂给助理发信息,标题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搞到星河的全部资料!

!!”“......在新消费时代,我们所贩卖的,早已不是产品本身,

而是产品所承载的美学理念与生活态度。”苏倾城的声音清冷悦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步步生莲的使命,就是让每一位消费者,在系上鞋带的那一刻,

都能感受到独一无二的仪式感。我们相信,行走的灵魂,始于足下。谢谢大家。

”演讲简短精准有力,字字珠玑,逻辑清晰。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苏倾城微微颔首,

嘴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完美微笑。她从颁奖嘉宾手里接过沉甸甸的水晶奖杯,转身,

面向台下无数闪烁的镁光灯,风光无两。镜头看不到的角度,她握着奖杯的手,

用力到指节都白了。第二章 废柴的角落与此同时,竞都另一端的某栋半山豪宅里。我,

顾夜白,正盘腿坐地板上,嘴里叼根牙签,聚精会神的看着面前一百寸的巨幕电视。电视里,

正高清**的直播着苏倾城那女人装模作样的颁奖典礼。我的房间,如果被外人看到,

大概会以为是某个拾荒艺术家的工作室。东边墙角堆着一米多高的***版手办盒子,

从机动战士高达跟新世纪福音战士,应有尽有。

西边墙角则是一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精密仪器,

包括但不限于一台工业级3D打印机一台扫描电子显微镜,

还有一套我从德国淘来的微雕专用工具。房间的正中央,也就是我***底下这块地方,

散落着各种图纸零件,还有一碗......刚泡好的热气腾腾的红烧牛肉味方便面。“呵。

”看着电视里那个光芒万丈的女人,我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然后用嘴里那根我自己用越南沉香木削的牙签,精准的从碗里挑起一根面条,嗦进了嘴里。

“......在新消费时代,我们所贩卖的,

早已不是产品本身......”我一边嚼着面,一边在心里同步吐槽:“是智商税。

”“......而是产品所承载的美学理念与生活态度。”“翻译一下:一个愿打,

一个愿挨。”“......步步生莲的使命,就是让每一位消费者,在系上鞋带的那一刻,

都能感受到独一无二的仪式感。”“拉倒吧,我只感受到了贫穷和麻烦。有那功夫系鞋带,

我一脚蹬的拖鞋不香吗?”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牙签从嘴里拿出来,

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屏幕上苏倾城的特写。这女人的脸确实是360度无死角,

皮肤好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但作为一个从小跟她斗到大的宿敌,

我总能从她那张完美的假面下,看出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比如,她刚刚那段排比句里,

有三个细微的语法错误,俩逻辑漏洞。再比如,她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左边的眉毛,

比右边高了大概0.1毫米。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内心很紧张,而且是极度紧张。

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我摇摇头,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我,

顾夜白,26岁,一寸心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在全球顶级奢侈品牙签这个领域,

我们顾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而在竞都上流社会的认知里,我,

是一寸心集团的废柴太子爷,一个典型的无可救药的败家子。他们都说,

顾家这门辉煌了半个世纪的生意,

代炼金术中的金属配比”和“不同昆虫翅膀的振动频率”这种狗屁不通的冷知识的阿斗手上。

他们说的......倒也没错。我对继承家业确实没什么兴趣。我们家现在的产品,

就知道堆砌些什么万年猛犸象牙太空回收白桦木之类的噱头,简直俗不可耐。他们根本不懂,

一根牙签真正的灵魂,在于其尖端那纳米级别的弧度,在于它进入齿缝时,

与牙釉质产生的那恰到好处的摩擦系数。这帮凡人,根本不懂微观世界的美学。

就像他们不懂,苏倾城那女人,也远没表面上那么完美。我俩的梁子,

从十六岁那年就结下了。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决赛,我,以0.5分的微弱差距,

输给了她,屈居第二。从那天起,我就单方面宣布,她是我顾夜白一生的宿敌。

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用一种平等的,不,是超越她的姿态,站她面前,

然后告诉她:“你,不过如此。”想到这里,我得意的用牙签尖,在泡面碗光滑的内壁上,

随手刻出个极其复杂的富勒烯分子结构图。嗯,完美。就在这时,电视画面突然一转,

插播了一条国际快讯。“......著名极简主义生活大师空空和尚,

于加州时间上午十点,在其终极断舍离全球巡回演讲的最后一站,

发表了重要演说......”画面里,一个穿着麻布僧袍的光头男人,

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如同体育场般的场馆中央。他面对着镜头,

也面对着全球数以亿计的在线观众,缓缓举起了一只......鞋。一只带着鞋带的,

看着平平无奇的运动鞋。“鞋带,”空空和尚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奇特的蛊惑人心的磁性,

“是人类自由行走的最后束缚,是繁复主义的无用遗产。真正的自由,始于足下的一蹬即走。

”说完,他面带悲悯的微笑,将那只鞋,连同那根被他定义为“束缚”的鞋带,

一起扔进了旁边一个熊熊燃烧的象征着“欲望”的火盆里。我“噗”的一声,

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这和尚,有点东西啊。这是要直接刨苏倾城家的祖坟啊!

我幸灾乐祸的咧开了嘴,准备欣赏一下苏家股票跳水的壮观景象。然而,下一秒,

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那个该死的空-空-和-尚,

又让工作人员端上来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镜头给了一个特写,那盒子上烫金的Logo,

我化成灰都认识。那是我们顾家的一寸心。而且,看那盒子的规格,

还是价值上百万的、四季雅集钻石镶嵌***款。空空和尚打开盒子,

拈起一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牙签,对着镜头,庄严宣告:“牙签,

是人类牙缝对懒惰的妥协,是口腔健康的惰性依赖。真正的口腔健康,

源于强大的牙龈和自律的饭后漱口习惯。任何非绝对必需品,都是禁锢你精神的枷锁!

”话音刚落,他手一扬,那整盒价值百万的钻石牙签,就这么呈一道华丽的抛物线,

被他扔进了火盆里。我:“......”我愣了三秒钟,然后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冲到电视机前,指着屏幕里那个笑的一脸慈悲的光头,破口大骂:“我靠!你个死秃驴!

暴殄天物!你知道那是什么木头吗?那是马达加斯加沉睡了三百年的紫心苏木!

你知道上面镶的是什么钻吗?那是比利时皇家工匠切出来的八心八箭!

***......***竟然拿来烧火!!!”屏幕下方,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巨大屏幕上,

代表着我们顾家一寸心集团和苏家步步生莲集团的两支股票K线图,像是约好了一样,

手拉着手,开始呈现出断崖式的触目惊心的垂直下跌。一场席卷全球的风暴,

就这么用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来了。第三章 危机全面爆发竞都的天,说变就变。

前一天还歌舞升平,第二天就愁云惨淡。空空和尚那把火,烧掉的不仅仅是几根牙签和鞋带,

而是两个庞大商业帝国的根基。市场的恐慌情绪跟病毒一样蔓延开来。一寸心集团总部,

气氛压抑的能拧出水来。“顾董,我们的股价已经连续三个交易日开盘即跌停,

市值蒸发了将近百分之四十五!”财务总监的头发,肉眼可见的在减少。“顾董,

银行方面冻结了我们所有的信贷额度,要求我们必须在一周之内,

补足高达二十亿的巨额保证金,否则就要强制平仓!”“顾董,

下游的供应商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全是来催款的!我们......我们的现金流,

最多还能撑十天!”我爸,顾氏集团董事长顾长明,坐办公桌后头,一张脸黑的像锅底。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拿起桌上一根一寸心的旗舰款——沧海龙吟,

那是由一整块鲸鱼的耳骨化石打磨而成的牙签,据说能让人在剔牙时,

隐约听到远古海洋的呼唤。但此刻,他显然没心情听什么狗屁呼唤,

只想把这根价值十万的牙签给掰了。“网上的舆论呢?公关部是干什么吃的!”他咆哮道。

公关部经理战战兢兢的回答:“顾董......没用啊。现在全球都疯了,

断舍离成了政治正确。我们的产品,

已经被贴上了智商税非必要奢侈品的黄昏消费主义毒瘤的标签。我们请的那些大V,

刚发声就被网友们喷到删博道歉......”“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就在整个会议室一片死寂的时候,我爸的特助神色慌张的推门而入,

声音都在发颤:“顾董,不好了!Simplex......Simplex集团,

正式向我们发出了收购要约!”Simplex,意为“简单”,

一家近年来异军突起的国际巨头,也是极简主义消费理念最疯狂的拥护者跟推广者。

他们的CEO简·沃克,是个视我们这种繁复主义为眼中钉的硅谷女疯子。我爸深吸一口气,

沉声问:“他们出价多少?”特助的脸色变得比哭还难看,他艰难的吐出一个数字。那报价,

低得跟***裸的侮辱一样。更过分的是,他们在要约里明确表示,收购完成后,

将只保留一寸心的全球销售渠道跟工厂,至于一寸心这个品牌......将被直接雪藏,

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砰!”我爸一拳砸在桌子上,那根沧海龙吟应声而断。同样的场景,

也在步步生莲集团上演。苏倾城面若冰霜的坐会议室首位。在她面前的投影幕布上,

是触目惊心的销售数据滑坡曲线。她的助理,一个戴着厚厚黑框眼镜,永远面无表情,

像是没有感情的数据分析师小A,正在用一种比AI语音还冰冷的语调汇报。“苏总,

根据我们的模型预测,如果舆论风向在未来七十二小时内没有逆转,

我们的全球订单取消率将达到87.3%。其中,欧洲市场将全线崩溃,

北美市场......”“够了。”苏倾城打断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所有的商业才华,所有的营销手段,

在断舍离这股势不可挡的全球思潮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加密信息,来自Simplex集团。内容,和我们顾家收到的那份,如出一辙。

侮辱性的报价跟雪藏品牌的条款。苏倾城看着那条信息,完美无瑕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就在两大家族都陷入绝境,

一片愁云惨雾之际,一个谁也想不到的电话,跨越了半个世纪的恩怨,接通了。

第四章 世纪通话电话是在两栋相隔不过十公里,却老死不相往来的豪宅之间接通的。一端,

是我爷爷,顾盼生。另一端,是苏倾城的爷爷,苏长风。

这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六十岁的老头,是竞都无人不知的一对传奇冤家。视频电话刚一接通,

画面里出现了苏长风那张布满皱纹但依旧精神矍铄的脸。我爷爷顾盼生,连个招呼都没打,

直接中气十足的开喷:“苏老狗!你还有脸给老子打电话?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孙女,

搞的什么花里胡哨的破鞋带,现在好了吧?让人家一个和尚给一锅端了!真是丢人现眼!

”视频那头的苏长风也不甘示弱,吹胡子瞪眼的回敬:“顾老鳖!你放你娘的屁!

要不是你家那什么破牙签非要镶钻石,搞得天怒人怨,能把那死秃驴给招来吗?

你们才是罪魁祸首!我们步步生莲是被你家给连累的!”“我呸!

牙签是餐后仪式的最终句点,是品味!你们那鞋带算个什么东西?鞋的附庸!

下九流的玩意儿!”“你懂个屁!鞋带是行走的灵魂,是态度的表达!你们那牙签,

就是根剔牙的木棍,上不得台面!”......整整十分钟,

俩老头从产品哲学骂到对方祖宗十八代,引经据典花样百出,词汇量之丰富逻辑之诡辩,

让旁边的管家跟助理们叹为观止。我当时正好被我爸叫到书房,旁听了这历史性的一幕,

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这俩老头,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终于,

在把积压了五十年的怨气跟脏话都倾泻的差不多之后,电话两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足足一分钟后,还是我爷爷率先打破了僵局。他重重的哼了一声,

语气却软了下来:“......Simplex那个小娘皮,欺人太甚。

”苏长风也叹了口气,满脸的落寞:“是啊......想我苏长风纵横商场一辈子,

没想到老了老了,要被个黄毛丫头给抄了家。”又是一阵沉默。最后,

像是经过了极其艰难的内心挣扎,俩老头眼里同时闪过决绝,几乎异口同声的,

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唯一的也是最让他们屈辱的解决方案:“联姻!”说完,

两人又同时愣住了,随即脸上都露出了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

我爷爷咬牙切齿的说:“我顾家的孙子,夜白,虽然不成器,但配你家孙女,

也算是绰绰有余了。”苏长风冷笑一声:“哼,我倾城是天之骄女,

能看上你家那个玩物丧志的败家子,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么说,你同意了?

”“......废话!”“那就这么定了!”“一言为定!”“谁反悔谁是王八蛋!

”“谁反悔谁是缩头乌龟!”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书房里,我爸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而我,则是一脸懵逼。不是......这什么情况?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骂着骂着,

就把我给卖了?我还没来得及***,我爷爷已经把龙头拐杖往地上一顿,

不容置疑的宣布:“夜白,去准备一下,明天,跟苏家那丫头见个面,把婚事定了。

这是命令!”我:“......”我感觉,我的人生,比那两支股票K线图,

还要跌的更快,更彻底。第五章 灾难性谈判第二天,我被强行套上一身昂贵的西装,

打扮的人模狗样,然后被扔进了一家安保严密到堪比五角大楼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包厢里,

苏倾城已经到了。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

脸上依旧是那副“莫挨老子”的冰山表情。看到我进来,她只是抬了抬眼皮,

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欠奉。呵,女人,还在装。我懒洋洋的在她对面坐下,

随手扯了扯勒得我喘不过气的领带。“说吧,什么事,速战速决,我下午约了人开黑。

”我率先打破沉默。苏倾城秀眉微蹙,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她没有说话,

只是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厚得像新华字典一样的文件,推到了我面前。

“这是婚前协议,”她的声音像淬了冰,“一共五十页,十七个章节,三百二十八条细则。

我希望你在签字前,仔细阅读每一条。”我拿起那份协议翻了翻,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第四章第十三条:婚后男方在公共区域内遗留的毛发数量,不得超过3根/天。

”“第七章第二十二条:为保证睡眠质量,双方的呼吸声分贝,

在夜间十点至次日早晨七点期间,不得超过20分贝。

”“第十一章第六条:未经女方书面同意,

男方不得擅自更改家中任何一件艺术品的摆放位置,

包括但不限于花瓶的角度沙发的朝向以及墙上挂画的倾斜度。

”......我看得叹为观止。这他妈是婚前协议?

这他妈是豪门赘婿行为规范与量化考核标准吧?我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我就是规矩”的女人,

内心那点仅存的同情瞬间烟消云散。我放下协议,拿起桌上餐刀,在手里掂了掂。

苏倾城眼神一凛,警惕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我没理她,只是慢条斯理的,

用餐刀尖端,对准那份厚厚的协议,然后轻轻往下一戳。“噗嗤。”锋利的刀尖,

轻而易举的穿透了整整五十页的A4纸,在协议的正中央,

留下一个不大不小却无比醒目的窟窿。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写满震惊跟愤怒的眸子,

轻描淡写的吐出三个字:“漏洞百出。”苏倾城的脸色,一下从冰山白变成火山红。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然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提出了我唯一的,

也是在我看来更苛刻的要求:“听着,苏倾城。想结婚,可以。但我有我的规矩。”“第一,

婚后互不干涉。你的公司你的事,我的手办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第二,

财产各自独立。别指望从我这儿拿走一根牙签,我也不会要你一根鞋带。”“第三,

人格绝对独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在家里,

咱俩最好保持十米以上的物理安全距离。”“总而言之一句话:咱俩,

就是搭伙应付一下家里那俩老头,演一场戏给外面那帮看热闹的瞧瞧。等风头过去,

公司危机解除,立刻,马上,离婚。”“听明白了吗?”我说完,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

欣赏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但依旧很漂亮的脸。我看到她放在桌下的双手,

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良久,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谈判,

圆满......破裂。我们俩,不欢而散。

第六章 世纪婚礼上尽管我和苏倾城都恨不得当场掐死对方,

但在家族利益这台巨大的机器面前,我们俩的个人意愿,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婚礼,

还是如期举行了。地点定在竞都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整整包下了一层,宴开百席。

来的宾客,非富即贵,随便一个跺跺脚,都能让某个细分行业抖三抖。

媒体更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长枪短炮,几乎把酒店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毕竟,这可是顾苏两家半个世纪以来的首次“破冰”,是竞都本年度最重磅的商业联姻,

其背后蕴含的商业价值和八卦潜力,足以让任何一家媒体的KPI超额完成。

婚礼现场极尽奢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两大家族的财力......跟格格不入。比如,

宴会厅的左半边,完全是顾家的风格。主色调是沉稳的暗金色,

装饰用的是各种名贵木材跟古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由上百种珍稀香木混合而成的熏香,闻起来就让人觉得钱包在燃烧。

而右半边,则是苏家的地盘。主色调是前卫的亮银色,

到处都是充满设计感的金属跟玻璃制品,墙上挂着后现代主义的画作,连桌上的餐巾,

都被叠成了某种看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几何形状。两种风格猛烈碰撞,

让整个婚礼现场与其说是一场庆典,不如说是要开战的楚河汉界。

我穿着一身借来的高定礼服,头发被发型师喷了半罐发胶,梳理的一丝不苟,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自在。我爸跟在我身边,第N次压低声音警告我:“臭小子,

今天给我打起精神来!别给我丢人!尤其是在苏家人面前!”我打了个哈欠,敷衍的点点头。

另一边,苏倾城穿着一袭价值千万的婚纱,挽着她父亲的手臂,在一片惊叹声中,

缓缓走上了红毯。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认真打扮起来,确实是祸国殃民级别的。

洁白的婚纱衬得她肌肤胜雪,头纱下那张绝美的脸庞,

冷艳中又带着一丝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她就像一个冰雪女王,高高在上,

接受着所有人的膜拜。只有我知道,此刻在她那完美的表象下,

隐藏着多么大的不情愿和......紧张。因为我看到,她握着捧花的手,

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呵,又在死撑。婚礼的流程,繁琐无聊。

证婚人是竞都市的市长,他在台上讲了半个小时,

内容总结起来就是“希望你们为竞都的GDP和内卷事业添砖加瓦”。

台下的宾客们听得昏昏欲睡,只有媒体记者们还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按着快门。终于,

到了最关键的环节——交换戒指。我和苏倾城在神父面前站定,彼此对视。

我从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和我如出一辙的厌恶跟不耐烦。很好,

我们达成了唯一的共识。神父用他那咏叹调般的嗓音问道:“顾夜白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苏倾城女士为妻,无论......”“我愿意。”我面带职业假笑,

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我的生命。神父噎了一下,

只好转向苏倾城:“那么,苏倾城女士,你是否愿意......”“我愿意。

”她的声音比我还干脆。神父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便秘,但他还是坚强的走完了流程:“那么,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你们的信物。”来了。全场的焦点,瞬间集中在我们身上。

我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有好奇有羡慕有嫉妒。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顾夜白,

表演时间到了。是时候,为这场荒唐的战争,拉开一个华丽的序幕了。

第七章 世纪婚礼下在神父和全球直播镜头前,我迎着苏倾城那冰冷的目光,

脸上堆起一个自认为最温柔最深情的笑容。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

我缓缓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牙签。一根通体呈现出深邃紫色的牙签。

那是我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用一块千年紫檀木的芯材,亲手打磨而成的。它的表面光滑如镜,

在灯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更重要的是,在它那细如发丝的尖端,

我动用了我那台宝贝扫描电子显微镜,用微雕技术,刻上了一个极其微小但笔锋凌厉的字。

一个战字。全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懵了。宾客们面面相觑,

记者们的下巴掉了一地,连神父都忘记了自己下一句台词是什么。交换戒指环节,

新郎掏出一根牙签?!这是什么操作?竞都最新的行为艺术吗?我能清晰的看到,

站在对面的苏倾城,瞳孔猛的一缩。她那张完美的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很好,

就是要这个效果。我无视了周围所有的混乱,只是专注的看着她,

用一种能让所有言情剧男主角都自愧不如的温柔语气说道:“倾城,我知道,

寻常的钻石戒指,配不上独一无二的你。这根牙签,是我亲手为你做的。

它代表着一寸心的极致工艺,也代表着我的心意——愿我们未来的每一餐,

都能有一个最完美的句点。”这番话说得我自己都快吐了。但效果是显著的。

台下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尤其是女性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眼神里流露出“天啊好特别好浪漫”的向往。我爸跟我爷爷的脸,已经黑成了木炭。

而苏家的长辈们,则是一脸“***在逗我”的表情。苏倾城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牙签,

足足三秒钟。然后,她笑了。那是一种冰雪消融百花盛开的笑,美得惊心动魄。

但只有我看得懂,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的是何等汹涌的战意。

她没有立刻接过我的信物,而是优雅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所有人的目光,

又瞬间转移到了她的手上。只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的,

从自己那价值不菲的婚纱手套上,

解下了一条作为装饰的由24K金丝编织而成的......鞋带。我眼角一跳,

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苏倾城就用她那双弹钢琴般灵巧的手指,

将那根金光闪闪的鞋带,在我面前,打起了结。一个,两个,

三个......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优雅的像在表演一场指尖芭蕾。那根柔软的金丝鞋带,

在她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不断的交错缠绕收紧。最终,当她停下来的时候,那根鞋带,

已经变成了一个由九十九道死结组成的结构极其复杂的看着坚不可摧的......疙瘩。

她捏着那个金色的疙瘩,像递给我全世界最珍贵的珠宝一样,递到了我面前,

笑靥如花:“夜白,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这是我的回礼。它代表着步步生莲的无限创意,

也代表着我的祝福——愿我们未来的每一段旅程,都能有一个最牢固的开端。

永远......都分不开。”永远都分不开这六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好家伙,我他妈直接好家伙。这女人,够狠!

我俩就这么举着一根牙签和一个金疙瘩,在台上深情对视,

脸上挂着足以以假乱真的幸福微笑。台下,先是长达半分钟的诡异沉默,然后,

不知是谁先带的头,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但充满了困惑和茫然的掌声。记者们疯了,

快门声响成一片,闪光灯差点把我的眼睛闪瞎。他们知道,明天的头条,有了。

《史上最强并购案:从新郎新娘到生死对手,顾苏联姻首日即宣战!

》《牙签VS鞋带:一场价值千亿的战争,从婚礼交换信物开始!

》《论竞都内卷的天花板:顾少与苏女王的顶级拉扯!》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金疙瘩,

入手冰凉。苏倾城也接过了我那根刻着战字的牙签,指尖轻轻划过。我俩的婚礼誓词,

也被我们心照不宣的,即兴改成火药味十足的商业挑战书。我说:“我顾夜白,在此立誓,

婚后,必将带领一寸心,在微观世界的极致领域,超越一切对手。”她说:“我苏倾城,

在此承诺,婚后,必将引领步步生莲,在宏观表达的艺术维度,定义所有标准。

”神父在一旁,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我们自由发挥,他的表情像是在说:我是谁?

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承受这一切?就这样,在一片诡异荒诞而又莫名和谐的气氛中,

我,顾夜白,和我的宿敌,苏倾城,结婚了。我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婚礼。

这是一场战争的开始。而我和她,就是被家族推上战场的,两个最高指挥官。我们的婚姻,

就是我们的战场。第八章 三八线与猪我和苏倾城的新家,

是一栋位于竞都富人区核心地段的顶级豪宅。上下三层,带私人泳池家庭影院和超大花园,

装修风格是那种让人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后现代极简风。然而,从我们搬进去的第一天起,

这栋豪宅就变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军事缓冲区。客厅正中央那块百万波斯地毯,中轴线,

被苏倾城用一根她们公司出品的带夜光功能的鞋带,精准的划分开来。“线左边,归你。

线右边,归我。”她抱着双臂,用女王般的口吻宣布,“未经允许,

任何一方的任何身体部位或私人物品,不得越过这条三八线,否则,视为入侵。

”我懒得跟她计较,直接占据了拥有更大沙发的左半边,然后把我的游戏机手办和零食,

堆的像个狗窝。苏倾城嫌恶的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把她的右半边收拾的一尘不染,

连抱枕的摆放角度都精确到了毫米。我们的战争,就从这条三八线开始了。

战火首先在电视遥控器的归属权上点燃。她要看财经频道,我要看动漫新番。

经过一番激烈的外交级谈判,我们最后达成协议:单数小时归她,双数小时归我。

为了防止对方作弊,我们甚至在墙上挂了一个巨大的电子钟,时间精确到毫秒。接着,

战火蔓延到了冰箱。苏倾城用标签纸,把冰箱里的每一个隔层,都划分了明确的象限。

她的区域里,放着依云矿泉水有机蔬菜沙拉和各种看不懂名字的进口食材,

摆放的跟艺术品陈列柜似的。而我的区域,则塞满了可乐薯片自热火锅和方便面。有一天,

我不小心把我的一罐可乐,滚到了她的象限里。半小时后,

我发现那罐可乐出现在了我的床头柜上,瓶身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上面是苏倾城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警告:你的碳酸饮料非法入侵我方领空,念在初犯,

予以口头警告。再有下次,直接物理销毁。”我气笑了。行,你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我,顾夜白,显然是后者。

我盯上了她最宝贝的东西——她那个比我卧室还大的衣帽间。那个衣帽间里,光是鞋,

就占了整整三面墙。其中,有一双她最爱的全球***款的红色高跟鞋,

据说是某著名设计师的收山之作,她只在最重要的场合才穿。我趁她去公司开会的时候,

潜入了她的衣帽间。我从我的工具箱里,

拿出了我的作案工具——一根我用特种合金打造的尖端只有几微米粗细的微雕针。然后,

我趴在那双价值连城的红高跟底下,屏住呼吸,把我毕生的微雕技艺发挥到了极致。

五分钟后,我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吹了吹鞋底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将鞋子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做完这一切,

我心情舒畅的回我狗窝,打开游戏机,开始了一下午的厮杀。晚上,苏倾城回来了。

她似乎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晚宴要参加,换上了那双我刚“动过手脚”的红色高跟鞋,

搭配一条黑色的晚礼服,整个人美得像个妖精。她踩着“嗒、嗒、嗒”的节奏,

从我面前走过,高傲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我躺在沙发上,一边打着游戏,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她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

回头冷冷的对我说:“今晚我不回来,你最好不要把外卖盒子扔得满地都是。”我没理她,

只是在她转身出门的那一刻,轻轻吹了声口哨。苏倾城走后,我放下游戏手柄,

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因为只有我知道,从今晚开始,这位高高在上的鞋带女王,

将踩着一个我亲手刻上去的微不可见但确实存在的......猪字,

踏遍竞都所有的名利场。想起来就觉得***。然而,我高兴的太早了。

第二天我从宿醉中醒来,走进我的手办陈列室,

准备欣赏一下我新到的强袭自由高达限定版模型时,我整个人都石化了。

我那威武霸气帅到掉渣的强袭自由,

以及它身边那一排零号机能天使独角兽......它们所有机体上,

原本酷炫的充满机械感的动力管跟连接线,全都被人给......换成了粉红色的,

上面还带Hello Kitty头像的,蝴蝶结鞋带!!!那些蝴蝶结,

打的还他妈特别精致,特别少女心。整个陈列室,瞬间从一个热血男儿的梦想基地,

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诡异气息的......儿童乐园。我站原地,足足愣了三分钟,

然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苏!倾!城!!!”这女人的报复心,比针尖还小!

第九章 闻香识女人......啊不,识配方我跟苏倾城的同居战争,

在我俩都付出惨痛代价后,暂时休战了。毕竟,比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内部矛盾,

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更强大的敌人需要对付——Simplex集团,

以及那股该死的断舍离风潮。两家公司的业务整合会议,

就在我们那栋豪宅的超大会议室里召开了。顾家跟苏家的高管们,泾渭分明的坐长桌两边,

表情都跟奔丧似的。会议的气氛,比我跟苏倾城的卧室还冷。“我认为,

我们应该立刻推出联名款!”苏倾城率先发言,气场全开,“将一寸心的牙签,

和步步生莲的鞋带,打包成一个‘从日到夜’的终极精致生活礼盒。

我们可以邀请林天宇......”“停。”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林天宇是谁?

”苏倾城瞪了我一眼:“国际知名的行为艺术家,我前男友。”“哦,”我恍然大悟,

“就是那个前段时间用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只鸽子在天上摆I LOVE U,

结果被罚了五十万环保罚单的那个大聪明?

”苏倾城:“......”她的助理小A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补充道:“准确的说,

是五十二万三千七百元,另外还收到了航空管制部门的严重警告。”苏倾城的脸更黑了。

我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我反对。你那个什么联名礼盒,纯属天马行空,

除了烧钱赚噱头,没任何实际意义。现在的问题是,消费者从根本上否定了我们产品的价值。

我们要做的是技术革新,是从底层逻辑上,赋予产品不可替代的必需属性。”我顿了顿,

抛出了我的想法:“比如,我们可以研发一款智能牙签。在牙签尖端植入微型生物传感器,

当用户使用时,可以通过接触唾液,即时分析出用户的血糖尿酸淀粉酶等多项健康指标,

并通过蓝牙将数据传输到手机App上。这样一来,牙签就不再是单纯的清洁工具,

而是一个便携式的健康监测终端。”我说完,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顾家这边的高管们,

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他们大概从没想过,我这个废柴太子爷的脑子里,

竟然还能想出这么靠谱的东西。而苏倾城,则是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良久,她才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审视:“想法不错,但技术实现难度太高,

研发周期太长,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你这种想法,完全是技术人员的自嗨,

完全忽略了市场的接受度和美学包装。谁会愿意用一根冷冰冰的充满科技感的棍子去剔牙?

”“呵,至少比用一根会自己解开的鞋带靠谱。”我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暗指她们公司那款被骂上热搜的邂逅系列。“你!”苏倾城气得拍案而起。“好了好了,

两位,消消气,消消气......”双方的高管赶紧上来打圆场。第一次整合会议,

就在我们俩的个人辩论赛中,不欢而散。虽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有些东西,

却在悄然改变。至少,苏倾城看我的眼神里,除了厌恶,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转机,

发生在一个星期后。那天深夜,我正在我的实验室里调试一个新的微雕机器人,

苏倾城突然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精致妆容都花了,头发也乱了,

看着是遇上***烦了。“顾夜白,你......你过来一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焦急。我跟着她来到她们公司的产品研发室。

只见里面灯火通明,一群技术人员围着一张桌子,个个愁眉苦脸。桌子上,

摆着几十根不同颜色的鞋带样品。“怎么了?你家鞋带集体叛变,自己打结了?

”我忍不住嘴贱。苏倾城没心情跟我斗嘴,她指着那些样品,

快速说道:“这是我们最新研发的光感变色鞋带,采用了一种新型的感光纤维材料,

可以根据紫外线的强度改变颜色。本来明天就要开新品发布会了,

但我们刚刚发现一个致命的缺陷!”她拿起一根样品,用紫外线灯照了一下,

鞋带立刻从白色变成了绚丽的彩虹色。但不到三秒钟,那彩虹色就开始变得斑驳暗淡,

最后变成了一种非常难看的灰褐色。“颜色不稳定,”苏倾城的声音里充满了挫败感,

“尤其是在湿度较高的环境下,衰变速度会快得离谱。我们的技术团队通宵研究,

也找不到原因。”我看着她那副快要急哭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爽。

但我还是走了过去,拿起一根失效的样品,放到鼻子底下,轻轻闻了一下。

一股很淡的混合着植物跟化学试剂的味道。“你们在配方里,

用了一种叫龙涎草的植物提取物作为稳定剂,对吧?”我淡淡的问道。

苏倾城和她的技术总监都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猜的。”我耸耸肩,继续说道,

“龙涎草的分子结构里,含有一种特殊的醛基。这种醛基在干燥环境下很稳定,

但一旦空气湿度超过70%,它就会和水分子发生羟醛缩合反应,

从而破坏感光纤维的显色结构。”我看着一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心里更爽了。

我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张纸和一支笔,刷刷刷的写下了一个新的化学式。“很简单,

把龙涎草换掉,用这个。”我把纸条递给她的技术总监,

“这是从越南沉香木里提取的一种醇类化合物,不仅性质更稳定,而且它的挥发速率,

还能与你们这种高分子材料产生奇妙的交叉影响,让变色效果更持久,颜色也更鲜艳。

”“最重要的是,”我顿了顿,看着苏倾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它会散发出一种非常独特的淡淡的木质香气。你可以把这个,

当成你们新款鞋带的......美学理念。”整个研发室,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苏倾城拿着那张写着化学式的纸条,愣愣的看着我,

那双一向锐利逼人的眼睛里,

第一次流露出......震惊跟......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你怎么会懂这些?”她喃喃的问道。我把手插回口袋,

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转身朝门口走去。“哦,我研究牙签的时候,

顺便看了几本关于材料学的书。”我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这是我,

顾夜白,第一次在她苏倾城面前,展露出我真正的实力。看着她那副被我惊掉下巴的样子,

坦白说,比我在游戏里拿五杀还要爽。第十章 白月光的降维打击苏倾城公司的发布会,

因为我的“友情援助”,取得了空前的成功。那款带着淡淡沉香变色效果惊艳的光感鞋带,

被时尚界吹爆了,订单接到手软。苏倾城为此,还破天荒的,

亲手给我做了一顿......黑暗料理,作为感谢。

看着那盘黑乎乎的散发着诡异气味的可乐鸡翅,我陷入了沉思。这女人,是想谢我,

还是想毒死我,好继承我的手办?就在我俩的关系,

从“不共戴天”缓和到“相看两生厌”的微妙阶段时,一个不速之客,华丽丽的登场了。

林天宇,苏倾城的前男友,那个用鸽子告白的国际知名行为艺术家,高调回国了。

他回国第二天,就对苏倾城展开了惊天动地的浮夸到令人发指的追求攻势。那天早上,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楼下一阵阵的惊呼声吵醒。我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的走到阳台上,

然后,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我们家楼下,步步生莲集团总部的门前广场上,

被人用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娇艳红玫瑰,摆出个巨大的苏倾城头像。那头像,栩栩如生,

就是......有点密集恐惧症。广场上空,还盘旋着十几架无人机,

拉着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倾城,我的永恒缪斯,回到我身边吧!

——爱你的天宇”一个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色麻布长袍留着艺术家标志性长发的男人,

正站在玫瑰花海的中央,手里拿着个大喇叭,深情的朗诵着他自己写的诗。“哦,倾城,

你是我贫瘠艺术世界里,唯一盛开的玫瑰......”我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苏倾城站在我旁边的阳台上,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林天宇!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冲着楼下怒吼。楼下的林天宇看到她,眼睛一亮,把喇叭举得更高了:“倾城!

你看到了吗?这是我为你创作的最新行为艺术作品,名为《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心动》!

我希望用这种方式,来挽回我们逝去的爱!”我实在忍不住,趴在栏杆上,

幸灾乐祸的冲楼下喊:“喂!那个谁!你这艺术,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林天宇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艺术家对凡夫俗子的鄙夷:“你懂什么?艺术,

是高于一切的!”“是吗?”我掏了掏耳朵,“那你知不知道,竞都的春天,

是花粉过敏高发期?”林天宇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