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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3

我叫黎鸣,被困在黑帮火焚过的旧楼里三天了,手机早成了块砖。刚才搬开垮塌的横梁,

指缝蹭到些黏腻的东西——是块嵌在墙里的人耳,耳洞还挂着半片发黑的银耳环,

和我妈当年戴的一模一样。日记本里写着“火里埋着三个‘零件’”,我刚数到第二个,

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不是救援,是有人在踢开我沿途做的标记。1我攥着刚买的冰美式,

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进袖口,带来一阵清凉。作为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策划,

连续加班一周的疲惫感还挂在眼底,但写字楼后那条爬满常春藤的小巷,

瞬间勾住了他的脚步。城市里这样被遗忘的角落总藏着故事,而巷尾那座灰扑扑的废弃旧楼,

像个蒙着尘的铁盒,里面似乎装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

楼体斑驳得像张饱经风霜的脸,米黄色的墙皮大块脱落,露出里面深褐色的砖石,

部分墙面还留着被烟火熏黑的焦痕,像凝固的烟灰。门口歪斜的铁牌锈迹斑斑,

用指甲刮去浮锈,勉强能辨认出“针织厂仓库”的字样。但前几天午休时,

我在楼下便利店听老街坊闲聊,这楼根本不是什么仓库,

而是二十年前黑帮“青龙会”的核心据点。传闻当年一场冲天大火把这里烧得面目全非,

黑帮老大的亲弟弟也没能逃出来,从此这楼就成了附近居民避之不及的禁地,

连白天都鲜有人靠近。我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心底的忌惮被翻涌的好奇心压了下去。

我试探着推了推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像老人的咳嗽,

灰尘顺着门缝簌簌落下,呛得我下意识捂了捂鼻子。楼内阴暗潮湿,

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损的窗玻璃挤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那味道钻进鼻腔,仿佛能让人窥见当年火光冲天的惨剧。

我踮着脚往里走,脚下的木地板被岁月侵蚀得脆弱不堪,

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在寂静的楼里格外清晰。走廊两侧的房间空空荡荡,

只剩下散落的破旧木箱、断裂的桌腿,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交错的电线。

走到三楼转角时,墙角一处深褐色的刻痕突然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个扭曲的蛇形符号,

鳞片纹路都刻得清清楚楚,边缘还留着利器反复雕琢的毛边,显然不是随意刻画的。

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指尖刚碰到刻痕冰冷的砖石,脚下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地板瞬间下陷,我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像被无形的手拽住,重重摔进一个狭窄的暗格。

“哐当”一声,暗格的盖板从上方合上,四周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只有头顶盖板缝隙漏下一丝微弱的光。“喂!有人吗?有没有人!”我用力拍打盖板,

手掌拍得发红发痛,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来***荡,却只换来沉闷的回响,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慌忙掏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就迅速暗了下去——这里是信号盲区,

连紧急电话都拨不出去。恐慌感像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我挣扎着站起来,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手摸索着暗格的四壁,指尖触到的全是粗糙的砖石,

根本找不到出口。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左手突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赶紧重新点亮手机,借着屏幕微弱的余光低头看去,那是一本巴掌大的牛皮日记本,

封皮被烟火熏得发黑,边角已经磨损卷边,中间还裂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我小心翼翼地翻开,

纸页泛黄发脆,稍一用力就可能撕破,上面的蓝黑墨水字迹有些模糊,

但仔细辨认仍能看清轮廓。日记的主人是当年青龙会的一个小喽啰,

字里行间满是藏不住的惶恐。他断断续续记录了黑帮内部的权力斗争,

提到老大张束为了吞并城南的地盘,早就看不听话的亲弟弟不顺眼,

于是策划了一场“意外”大祸,想一劳永逸地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日记中间还夹着一张折叠的草图,画着一个奇怪的地图,

上面用红笔标注着“密室”“钥匙”“符号”等字样,最后一页的字迹格外潦草,

只有一句话:“蛇形现世,真相藏于地下,唯有解谜者可逃。”我的心猛地一沉,

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原来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而我刚才触发的机关,显然和日记里的“蛇形符号”息息相关。我捏着冰凉的日记本,

突然反应过来:想要从这个暗格里逃出去,必须解开日记里的谜团,

找到那个隐藏在地下的密室,这或许是我唯一的生路。黑暗中,我紧紧攥着日记本,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连指甲都嵌进了掌心。恐惧仍在心底盘旋,

但强烈的求生欲和对真相的探求,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靠着墙壁慢慢坐下,

把日记本摊在膝盖上,借着手机仅剩的电量,逐字逐句地研读着日记里的内容,

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肯放过,试图从这些泛黄的纸页中,找出逃离这座“牢笼”的线索。

2手机彻底关机后,浓稠的黑暗便成了主宰,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

我摸索着在暗格角落找到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把日记本放在上面,

凭着刚才的记忆在脑海中复原日记里的地图。地图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旧楼的结构,

标注着三楼有三个隐藏通道,其中一个直通地下室的密室,而打开通道的关键,

就是找到与蛇形符号相匹配的另外两个标记,三者缺一不可。我深吸一口气,

站起身沿着暗格的墙壁仔细摸索,指尖划过粗糙的砖石,

终于在左侧墙壁摸到一处松动的砖块。我用尽全力推动砖块,“哗啦”一声,砖块应声而落,

后面果然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通道里伸手不见五指,还夹杂着潮湿的冷风,

我只能伸出双手扶着两侧墙壁,一步一步慢慢向前挪动,不时会撞到凸起的石块,

疼得我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久,

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微弱的微光,像黑暗中的启明星。我精神一振,加快脚步钻了出去,

发现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似乎是当年的办公室,

里面散落着几张破旧的木质桌椅,桌面布满划痕,还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台灯,

灯座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废弃多年。我环顾四周,

目光很快被西墙上的一处涂鸦吸引。那是用红色颜料画的求救信号“SOS”,

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笔画依旧清晰,旁边还有一个模糊的箭头,斜斜地指向房间的西南角。

我立刻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查看,发现角落里的地板颜色比其他地方略浅,

边缘还留着撬动的痕迹。我双手扣住木板边缘,用力向上一掀,木板“吱呀”一声被掀开,

下面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一股夹杂着霉味的阴冷风从里面吹出来,

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犹豫了一下——下去可能更危险,但留在上面也是坐以待毙。

咬了咬牙,我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洞口墙壁上焊着一架铁梯,早已锈迹斑斑,

我双手抓住梯级,每动一下都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下到一楼后,

我彻底傻了眼——这里的结构比想象中复杂得多,走廊纵横交错,像个巨大的迷宫,

墙壁上还挂着当年针织厂的旧标语,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我按照日记里地图的大致方向前进,

却好几次走进死胡同,面前只有封死的墙壁。更危险的是,这里的楼梯大多已经腐朽,

一次我踩空一级台阶,身体瞬间失重向下坠,幸好及时抓住了旁边的铁扶手,

才勉强稳住身体,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在一条狭窄走廊的墙壁上,

我又发现了一个标记——那是个拳头大小的圆形符号,刻在一块松动的砖头上,

边缘和蛇形符号一样光滑,显然是同一时期的刻画。我心里一动,

这会不会就是地图上标注的第二个标记?我试着用手推动砖块,

没想到砖墙竟然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

一股潮湿的空气从洞里涌出来。我弯腰钻过小洞,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足足有半个篮球场大,里面堆满了破旧的木箱,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踩上去能没过脚踝。

我在木箱之间小心翼翼地穿梭,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膝盖磕到木箱棱角,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我揉着膝盖起身,

发现绊倒自己的是一个半埋在灰尘里的生锈铁盒,上面还挂着一把小锁。

我捡起地上的石块砸开铁盒,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表情凶狠,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武器。

其中一张照片的背景里,墙角的刻痕格外清晰——正是我之前看到的蛇形符号和圆形符号,

在它们旁边不远处,还刻着一个三角形符号,三个符号呈等边三角形排列,位置十分显眼。

我心中一喜,攥紧照片的手指都有些颤抖——第三个标记是三角形!

我正想借着手机微光仔细研究照片上的位置,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咔嚓”的声响,

像是有人踩碎了地上的枯枝。我心里一紧,立刻关掉手机屏幕,

迅速躲到一个一人多高的巨大木箱后面,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脚步声越来越近,

还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粗哑的嗓音像砂纸摩擦:“老大说了,那小子闯进了暗格,

肯定摸到线索了,绝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另一个声音带着阴狠的笑意回应:“放心吧,

这楼里到处都是我们设的陷阱,楼梯口的松动木板、走廊里的绊线,他就算不被我们抓到,

也迟早得掉坑里,活不了多久。”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原来黑帮的人一直在盯着这里!我紧紧攥着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带来的痛感让我保持清醒。我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第三个三角形标记,

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否则等黑帮的人反应过来,我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3我失踪的第二天,向莉在公司的工位上坐立不安,手指反复刷新着聊天界面,

我的头像始终是灰色的。作为我的同事兼相处了五年的好友,

她比谁都清楚我有探索废弃建筑的爱好,但我每次都会提前报备行踪,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

一整天电话打不通,消息也石沉大海。“黎策划今天没来上班,手机也一直关机,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向莉实在坐不住,向主管请假后,立刻抓起包冲出公司。

她先去了我常去的几个废弃厂房,又跑了我住的小区,却都一无所获。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想起前几天午休时,

我曾兴奋地跟她提起过写字楼后面的废弃旧楼,说那地方“充满了故事感”,

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一路小跑赶到旧楼附近,

远远就看到楼体阴森森地立在那里,门口拉起了醒目的黄色警戒线,

上面挂着“危房禁止入内”的牌子。她试着向旁边晒太阳的居民打听,

一位白发老人摇着头叹了口气:“姑娘,别靠近那楼,不吉利啊。

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烧死了好多人,尸体抬出来的时候都焦黑了,

后来还有几个年轻人进去探险,再也没出来过,说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向莉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立刻掏出手机报警,语气急切地说明情况。可警察赶到后,

围着旧楼转了一圈,却表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进入了旧楼,而且楼体结构已经严重腐朽,

强行搜救可能会造成二次危险,只能做了失踪登记便离开了。看着警察离去的背影,

向莉急得眼圈都红了。看着紧闭的旧楼大门,向莉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她想起我曾说过,想要了解一个地方的秘密,最好找当地的老街坊,

他们手里藏着最多的故事。她在附近的便民茶馆里守了整整一下午,

终于等到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街坊们说,老王是这一带的“活字典”,

从小就在这儿长大,什么事都知道。老王今年六十六岁,曾经是这一带的邮递员,

每天都要绕着旧楼走好几圈,对这里的历史了如指掌。向莉端上一杯热茶,

红着眼眶说明来意后,老王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那楼确实是青龙会的老巢,

当年的大火根本不是意外,是黑帮内讧。我记得清清楚楚,火灾那天凌晨,我去送早报,

亲眼看到张束——也就是现在的青龙会老大,浑身是灰地从楼后偷偷摸摸地离开,

手里还拎着一个黑箱子,表情凶得很。”“张束?”向莉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名字,

“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还有,旧楼里有没有什么秘密通道?”老王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张束现在洗白了,开了家大房地产公司,成了所谓的‘成功人士’,

没人敢惹他。至于旧楼里的秘密通道,我年轻时听老辈人说过有,但具体在哪里,

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或许能帮到你。”他放下茶杯,

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起身回了趟家,拿来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建筑图纸,边缘已经磨损得卷了边。“这是当年针织厂的原始建筑图纸,

三十年前我送信时,从一个拆迁工人手里捡来的。青龙会改造那栋楼时,只改了内部格局,

主体结构应该没动。”老王指着图纸上几个用红笔圈出的小点,“你看,

这几个地方标注的是‘设备通道’,现在说不定就是秘密出口,其中一个就在旧楼的后院,

被杂草盖着。”向莉接过图纸,手指都有些颤抖,这简直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她千恩万谢地送走老王后,立刻揣着图纸赶到旧楼后院。后院果然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

里面还夹杂着不少碎石子。她顺着图纸的标注,在一棵老槐树下仔细摸索,

终于摸到一块冰凉的石板——石板上刻着一个模糊的蛇形符号,

和我日记里描述的标记一模一样。她蹲下身,双手扣住石板边缘用力推动,石板却纹丝不动,

显然重量远超她的力气。向莉没有气馁,她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肯定不行。

她立刻给老王打了电话,两人约定第二天一早带上工具过来,无论如何都要打开石板,

找到我,揭开旧楼里隐藏的秘密。挂掉电话,向莉望着阴森的旧楼,在心里默默祈祷:黎鸣,

你一定要平安等着我。4张束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

但他却毫无欣赏的心思,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这时,

办公桌上的加密电话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听完手下的汇报后,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闯进了废弃旧楼,还触发了暗格的机关。

这个消息像一根针,刺破了他伪装多年的平静,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是他心中永远的噩梦,

也是他最大的秘密。当年,他还是青龙会的二把手,为了夺取老大的位置,

更要吞并弟弟掌控的城南地盘,狠心设计了一场大火。他以为熊熊烈火会毁掉一切证据,

却没想到弟弟的贴身手下偷偷留下了一本日记,详细记录了他的阴谋。这么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