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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在我被继母卖给村里瘸子抵债的那天,我重生了。上一世,妹妹顶替我上了大学,

成了飞出穷山沟的金凤凰,我则在无尽的家暴和劳累中,死在了二十岁的冬天。可这一次,

当瘸子的家人上门时,妹妹陈夏却一反常态,哭着抢着要嫁过去。

她以为抢走了我悲惨的命运,就能逆天改命。我笑了。她不知道,瘸子家那三间破土房,

明年就会被划入开发区,光拆迁款就够普通人奋斗一辈子。而她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在八十年代的浪潮里,不过是一张废纸。真正的泼天富贵,不在穷山沟里,

而在千里之外的申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了那份录取通知书,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头也不回地登上了南下的火车。这一次,换我来“闯关东”,只是我的关东,

是遍地黄金的申城。01“二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刘家婶子倒茶!

”继母李桂芬用力推了我一把,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我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褶子、眼珠浑浊的女人,心脏猛地一缩。是刘媒婆。

她身边坐着一个跛着脚的中年男人,正用一双贪婪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就像在看一件明码标价的货物。我重生了,回到了1988年,我十八岁的这一年。上一世,

就是今天,继母以三百块钱的彩礼,把我卖给了刘媒婆的瘸子侄子刘大壮,

用来给妹妹陈夏凑上大学的学费。他们说,女孩子家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嫁人,

还能给家里换一笔钱。我哭过,闹过,甚至绝食***,

可换来的只是父亲的一顿毒打和继母的冷嘲热讽。“养你这么大,该你为这个家做贡献了!

”最终,我被强行塞进了刘家的花轿。刘大壮酗酒又好赌,输了钱就拿我出气。我浑身上下,

没有一块好肉。那年冬天,大雪封山,我染了风寒发高烧,连一口热水都喝不上,

就那么孤零零地死在了那间漏风的土坯房里。而我的妹妹陈夏,拿着沾满我血泪的钱,

风风光光地去了申城上大学,成了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人人称羡的金凤凰。我死后,

灵魂飘在空中,看着她毕业后留在申城,嫁给了高官子弟,过上了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她甚至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仿佛我这个姐姐,只是她人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用完就扔了。无边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头,看到了陈夏。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一闪而过的精明和算计,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心中一动,

一个荒唐又合理的念头浮现出来——她也重生了。“刘家婶子,你看我们家二丫,

长得多水灵,***也大,保证能给你们刘家生个大胖小子!

”李桂芬还在喋喋不休地推销着我。刘媒婆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纸包,

拍在桌上:“三百块,一口价。今天就把人领走。”三百块,买断我的一生。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就在我准备像上一世那样,掀翻桌子鱼死网破的时候,

陈夏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爸,妈,别让姐姐嫁!我……我嫁!”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桂芬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陈夏拽起来:“你疯了!你可是要上大学的人!嫁给一个瘸子,

你这辈子就毁了!”“妈!”陈夏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

我不能这么自私!我去申城上大学,姐姐却要跳进火坑,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就让我替姐姐嫁了吧!”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我,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gmin的得意。我瞬间就明白了。她也重生了,但她不知道,

我也重生了。她以为她抢走了我悲惨的命运,是在舍己为人,是在上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

她更不知道,她眼里的“火坑”,在一年后就会变成人人争抢的金窝窝。明年,

村子东头这片地就会被政府征用,修建一条通往县城的柏油路。刘大壮家的三间破土房,

正好在规划图的中心。光是那笔拆迁款,就足够他们家在县城买两套楼房,从此衣食无忧。

而她心心念念的大学,在八十年代末的下海潮冲击下,早已不是唯一的出路。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好,既然你这么想要,那这桩“好姻缘”,

就让给你了。我冷冷地开口:“既然妹妹这么想嫁,那就成全她吧。”02我的话一出口,

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李桂芬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死丫头,

你安的什么心!让你妹妹替你嫁过去,你好安心去城里享福吗?我告诉你,没门!”“妈,

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陈夏立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哭得更凶了,“是我自愿的,

跟姐姐没关系!只要姐姐能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好一出感人至深的姐妹戏。可惜,

我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天真愚蠢的陈念了。我懒得再跟她们演戏,直接看向刘媒婆:“婶子,

我妹妹也成年了,长得比我好看,身体也比我好,嫁过去肯定能给刘家开枝散叶。

既然她自己愿意,你们刘家也不亏,不是吗?”刘媒婆的眼睛在我和陈夏之间转了转,

最终落在了陈夏身上。陈夏虽然年纪小,但发育得很好,

确实比常年干农活、面黄肌瘦的我看起来更健康。她盘算了一下,点了点头:“行,

既然是自愿的,那换个人也一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李桂芬虽然一百个不情愿,

但在刘家给的彩礼面前,最终还是妥协了。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一样。当天下午,

刘家就吹吹打打地把陈夏接走了。临走时,陈夏还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

让我以后一定要去申城看她。我看着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窃喜,只觉得讽刺。

她以为自己走上了一条和上一世不同的康庄大道,却不知道,

那是一条比我上一世还要凄惨的死路。送走了陈夏,家里立刻就炸了锅。

李桂芬指着我破口大骂,说我毁了陈夏的一辈子,是个黑心肝的白眼狼。我爹也阴沉着脸,

抄起手边的扫帚就要打我。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打啊,最好把我打死。

打死了,你们就一个女儿都没有了。”我的冷静和漠然,让他们都愣住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骇人,我爹举起的扫帚,终究没有落下来。我懒得再理会他们,

转身回了自己那间又小又暗的房间。夜里,我听着李桂芬在隔壁房间里翻来覆去地咒骂我,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悄悄地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布包,里面是我这几年偷偷攒下的所有钱,

一共五十三块六毛。然后,我撬开了李桂芬的衣柜锁,

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是三百块钱的彩礼,

还有一张崭新的火车票。那是他们给陈夏准备的,去申城的火车票。上一世,

我就是为了这张火车票,和他们闹得天翻地覆,最终被他们打断了一条腿,锁在家里,

眼睁睁地看着陈夏坐上了南下的火车。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傻了。我将钱和车票揣进怀里,

又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打成一个小小的包袱。天还没亮,我就背着包袱,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站在村口,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没有丝毫留恋。再见了,我苦难的过去。申城,我来了。这一次,我要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都加倍地夺回来!031988年的绿皮火车,拥挤、缓慢,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我蜷缩在硬座的一角,

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包袱,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心中一片茫然。

两天一夜的颠簸后,火车终于抵达了申城。走出火车站,

看着眼前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景象,我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冲击感淹没。这里的一切,

都和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山村,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惶恐和不安。陈念,别怕。你死过一次,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按照上一世零星听来的记忆,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个床位,

一晚两块钱。安顿好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那个人。上一世,

陈夏在申城站稳脚跟后,曾在一次醉酒后,得意洋洋地向她的丈夫炫耀。她说,

她之所以能那么快在申城立足,全靠一个贵人相助。那个贵人,

是申城一个没落世家的孙少爷,叫陆岐然。据说,这位陆少爷体弱多病,常年与药物为伴,

性格也十分孤僻古怪。陈夏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取得了他的信任,

从他那里拿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做起了服装生意,从此一飞冲天。后来,

这位陆少爷没过几年就病逝了。他家里的老爷子,为了感谢陈夏的“陪伴”,

又给了她一大笔钱。可以说,陈夏的成功,完全是建立在陆岐然的尸骨之上。这一世,

这个“贵人”,该轮到我了。我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几乎跑遍了半个申城,

才终于打听到陆岐然的住处。那是一条很深的巷子,叫“静安里”。

巷子两边都是青砖黛瓦的老式洋房,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我找到了陆家的门牌号,那是一栋带着小花园的两层小楼。黑色的雕花铁门紧闭着,

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我没有贸然上前。上一世的经验告诉我,像陆岐然这样的人,

必定心高气傲,戒备心极强。直接上门,只会被当成骗子赶出来。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对我放下戒备,甚至对我产生感激的机会。我在陆家附近租下了一个小小的阁楼。

阁楼的窗户,正对着陆家的小花园。从那天起,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观察。我看着每天清晨,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管家推着轮椅,带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在花园里散步。那个青年,

想必就是陆岐然。他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安静地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阳光照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他的身体,

比传闻中看起来还要糟糕。我每天算着时间,假装在巷子口卖茶叶蛋,一边做生意,

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陆家的一切。我必须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切入点。

04机会很快就来了。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一样。

我看到老管家急匆匆地从陆家跑出来,脸上满是焦急。我的心猛地一跳,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根据上一世的记忆,陆岐然患有严重的哮喘,尤其受不了这种湿热沉闷的天气。

我立刻收了摊,快步跟了上去。老管家一路小跑,进了一家药店。没过多久,

他又满头大汗地跑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就没了呢?这可怎么办?

”我快步走上前,拦住了他:“老伯,您别急,是给家里的病人买药吗?

”老管家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是啊,我家少爷的救命药,偏偏这个时候断货了。

”“是什么药?或许我知道哪里有。”老管家将信将疑地报出了一个药名。

那是一种进口的喷雾剂,在1988年的申城,确实很难买到。我心中暗喜,

脸上却不动声色:“老伯,我知道一个地方有这种药,但是路有点远,您年纪大了,

跑一趟也不方便。不如这样,您在这里等我,我帮您去买。”老管家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了我:“那……那就麻烦你了,姑娘。”我接过钱,

转身就跑。我当然知道哪里有药。上一世,陈夏为了讨好陆岐然,

几乎跑遍了申城所有的药店,把这种药的购买渠道摸得一清二楚。而我,恰好全都记住了。

我跑到另一条街,在一家不起眼的私人诊所里,顺利地买到了药。

当我气喘吁吁地把药交到老管家手上时,他激动得几乎要哭了,拉着我的手不停地说着谢谢。

“姑娘,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快,跟我回去,我们家老爷子要当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