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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老公给小姑买车,我给他发了一个信息,他瞬间杀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结婚五年,我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老公说要攒钱换大房子,我相信了。

我妈生病住院,我找老公拿两万块钱。他面露难色,说最近手头紧,只给了我五千。

转头我却看到,他给小姑子转了五十万。小姑子在朋友圈炫耀新提的宝马,配文:谢谢我哥。

那一刻,我的心比冬天的冰还冷。01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医院走廊惨白的墙壁,

也照亮了我空洞的脸。那条朋友圈,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我的心脏。

发布人是我的小姑子,周莉莉。配图是一辆崭新的红色宝马,车头硕大的蝴蝶结艳丽得刺眼。

周莉莉依偎在车门上,笑得花枝招展,我老公周浩站在她旁边,一只手亲昵地搭在她肩上,

另一只手比着一个得意的“耶”。那笑容,和我昨天求他拿钱时,他脸上为难的表情,

形成了两个世界。配文只有短短四个字。“谢谢我哥。”我大脑一片空白,

手指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刷新着页面。那张照片依旧顽固地停留在那里,

像一个巨大的嘲讽。我点开周莉莉的头像,放大那张合影。周浩身上穿的,

还是我上个月打折时给他买的那件衬衫,熨烫得平平整整。他脸上的得意,

那种掌控一切、给予恩赐的满足感,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甚至能想象到周莉莉拿到车钥匙时尖叫的模样,

能想象到我那婆婆在旁边如何夸赞她的儿子有本事,是家里的顶梁柱。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我喘不上气,胸口闷得发慌。

昨天上午,就在这个位置,就在这张冰冷的塑料长椅上。我低声下气地跟医生解释,

手术费能不能宽限两天,我再去凑凑。医生公式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说规定就是规定。

两万块。仅仅两万块,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而昨天下午,我那口口声声说公司效益不好,

奖金都没发的丈夫,云淡风轻地划出去了五十万。五十万。我立刻退出了微信,

颤抖着手指点开手机银行。不需要查太久。就在转账记录的第二行,一笔五十万的巨款,

赫然在列。收款人:周莉莉。转账时间: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我清楚地记得,

昨天下午三点,周浩给我发微信,说晚上要加班,晚点回来。原来,他的“加班”,

就是陪着他的宝贝妹妹去实现豪车梦。而我,他结婚五年的妻子,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替他分担房贷、规划未来的搭伙伙伴?

一个可以随意欺骗、肆意践踏的傻子?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飞速闪过这五年的片段。

为了省钱换那个他口中“我们未来的大房子”,我夏天不开空调,热得满身是汗。

一件纯棉T恤穿了三年,领口都洗得松垮了,还舍不得扔。我的护肤品,

从没超过三百块钱一瓶,多数时候就是用用超市开架的品牌。周浩总说:“老婆,

你真是太贤惠了,等我们换了房子,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他说:“老婆,委屈你了,

等我们攒够了钱,日子就好过了。”他说:“我们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所有的“我们”,所有的“未来”,在此刻听来,都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曾经深信不疑的爱情和承诺,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而我,

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心甘情愿为他们全家输血的成年巨婴的“养老脱贫”计划。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滴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不是伤心,不是难过。

是一种被背叛、被愚弄到极致的愤怒。是一种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的,冰冷刺骨的醒悟。

这个家,这座由我一点一滴构筑起来的所谓“爱巢”,该塌了。

02我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

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才缓缓站起身。一夜未眠,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疲惫,

大脑异常清醒。眼眶是干的,一滴泪都没有,只剩下一片沉寂的荒漠。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空气里还残留着周浩昨晚回来时带回的烟火气。他以为我睡了,

轻手轻脚地洗漱,然后躺在我身边。我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的,

不属于我们这个家的、外面餐厅的油烟味。他们去庆祝了。用着我的血汗钱,

庆祝他们寄生生活的巨大成功。我没有去卧室,而是径直走向书房。从抽屉的角落里,

我翻出家里所有的银行卡、存折,还有记录着密码的本子。我打开电脑,

新建了一个Excel表格。“陈曦收入”、“周浩收入”、“共同账户”、“大额支出”。

我像一个冷静的会计,开始一笔一笔地梳理我们这五年来的账目。我的工资卡流水很清晰,

每个月发薪日之后,只留下几百块零用,其余的,

全部转入了我们那张所谓的“共同储蓄卡”。五年,六十个月,雷打不动。周浩的呢?

我找到他的工资卡,登录网银。每个月,他的工资到账后,确实会转三千块到共同账户。

不多不少,像一个设定好的程序。其余的部分呢?我一笔一笔地往下查。转给他妈,

备注“生活费”。转给他爸,备注“买药”。转给周莉莉,备注“零花钱”。

还有各种不明所以的消费,高档餐厅、KTV、游戏充值……他的工资,

被他自己规划得明明白白,每一分钱都优先满足了他自己和他原生家庭的需求。而我,

那个每月将自己百分之九十五的薪水上交的妻子,只是他庞大开销计划中,

最无关紧要的一环。我看着那个共同账户的最终余额。五十三万多一点。

扣除他这五年总共转进来的十八万。剩下的,全是我一个人的。那笔被他轻易划走的五十万,

其中至少有三十二万,是我一分一分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是我用无数个没开空调的夏夜,

用那件穿了三年的T恤,用那些廉价的护肤品换来的。我盯着屏幕上的数字,

喉咙里涌上一股生理性的恶心。原来,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提款机,

是他用来粉饰自己“孝顺”、“有本事”的工具。我以为的共同奋斗,

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以为的未来蓝图,只是他画给我的一张空头支票。傍晚,

门锁转动,周浩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把公文包随手扔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

带着一丝疲惫和理所当然,问我:“老婆,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没有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那样,立刻起身迎上去,接过他的包,

告诉他饭菜已经温在锅里。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我的沉默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过来,脸上堆起关切的笑容,挨着我坐下,

试探着问:“怎么了?还在为***医药费发愁?”他的语气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别太担心了,钱的事情总有办法的。”他甚至“大方”地拍了拍我的手,说:“要不,

我再找我那几个哥们儿凑凑?怎么也得把阿姨的病给治好。”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

听着他这番滴水不漏的表演,我第一次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剧烈的反胃。昨天还说手头紧,

今天就又要找朋友凑了?五十万都给你妹妹买车了,你拿什么凑?拿脸吗?

我强行把涌到嘴边的讥讽咽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我只是拨开他的手,站起身,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累了,不想做饭。”说完,

我径直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门外,周浩的错愕和不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但我不在乎了。从今天起,这场戏,该由我来导演了。03周末,就像一场精心安排的戏剧,

婆婆和小姑子周莉莉登门了。她们是开着那辆扎眼的红色宝马来的。

车子嚣张地停在楼下最显眼的位置,引得不少邻居探头探脑。门铃响起,

周浩兴冲冲地去开门。“妈,莉莉,你们来啦!”周莉莉一进门,

就把手里的车钥匙“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那声音清脆又刺耳,像是在向我***。

我瞥了一眼,宝马的标志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嫂子,看什么呢?没见过啊?

”周莉莉斜着眼看我,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轻蔑。婆婆则拉着周浩的手,

满脸都是褶子的脸上堆满了骄傲。“我儿子就是有本事!不像有些人家,

生个女儿就是赔钱货。我儿子能让自家妹妹开上豪车,这才是光宗耀祖!”她说话时,

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周浩被夸得有些飘飘然,

嘴上谦虚着:“妈,瞧您说的,这都是我该做的。”我坐在沙发的一角,像个局外人,

冷眼看着这场家庭伦理剧。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是啊,你儿子真有本事,

本事就是掏空老婆的积蓄,去满足你们全家人的虚荣心。周莉莉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身上这件家居服。“嫂子,你也别太省了,你看你这衣服,

袖口都起球了。”她伸出刚做了漂亮美甲的手,嫌弃地捏了捏我的袖子。

“我哥挣钱不就是给你花的吗?你怎么搞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哥亏待你呢。”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心里冷笑。是啊,

他挣钱是给我“画”的,画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然后送给了你。我没说话,

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我的沉默似乎让她觉得无趣,她撇撇嘴,转身去摆弄她的新车钥匙了。

午饭是我做的。五菜一汤,荤素搭配,这是我们家待客的最高标准了。

可婆婆一上桌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这些家常菜?一点硬菜都没有。

”她用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红烧肉,“莉莉现在可金贵了,得好好补补,

你以后做饭多用点心。”周浩立刻打圆场:“妈,陈曦做的已经很好了。莉莉你想吃什么,

哥下回带你上馆子。”“还是我哥对我好!”周莉莉娇嗔道。吃饭的时候,

周莉莉更是变本加厉。她一边玩手机,一边用筷子夹菜,手臂一挥,

“不小心”将一勺油腻的汤汁,尽数洒在了我放在餐桌旁的笔记本电脑上。

那是我用了四年的旧电脑,平时处理工作、查查资料都靠它。油汤瞬间浸湿了键盘。“哎呀!

”周莉莉夸张地叫了一声,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她反而皱着眉,抱怨道:“嫂子,

你怎么把电脑放这儿啊,真是挡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周浩已经抽了纸巾去擦电脑,

嘴里还在哄着他妹妹。“没事没事,不就一个破电脑吗,回头哥给你嫂子买个新的,

最新款的!”婆婆也帮腔:“就是,一个电脑而已,大惊小怪的。莉莉你没烫着吧?

”我看着这一家人的丑陋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是“破电脑”。

我的感受,在他们眼里就是“大惊小怪”。在这个家里,我仿佛不是一个人,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被牺牲、被忽视的物件。我全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机械地吃着饭,

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静静地欣赏着这场令人作呕的表演。他们在我家里,

吃着我做的饭,用着我买的日用品,然后理直气壮地贬低我,伤害我。原来,

***真的可以没有下限。他们终于闹够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关上门的瞬间,

我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我走到阳台,拨通了闺蜜张萌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张萌,我有事找你,现在方便吗?”反击的号角,

从这个电话开始,正式吹响。04我和张萌约在市中心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把所有的事情,从我妈生病需要钱,到周浩的推脱,

再到周莉莉的朋友圈和那笔五十万的转账,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我叙述的语调很平,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可张萌听得全程紧握拳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我说完,她终于忍不住了,“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咖啡都震得洒了出来。

“这他妈是一家人吗?这简直是一窝吸血鬼!陈曦,你这五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她的怒火,像是点燃了我一直压抑的情绪,我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但眼泪没有掉下来,

被我硬生生逼了回去。现在哭,是最没用的行为。张萌骂了几句,很快冷静下来,

她到底是律师助理,职业本能让她立刻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曦曦,别怕。先告诉我,

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我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

递给她看。那是我早就存好的房产证照片,户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陈曦。

“我爸妈婚前全款给我买的。”我轻声说,“当时周浩提过加他的名字,我爸妈没同意,

说我们以后自己赚钱换大房子了,再写我们俩的名字。”张萌看到照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好了!曦曦,你赢的底牌,比你想象中大得多!

”她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眼神里充满了力量。“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

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至于存款,那五十万是你们婚后共同财产,

他未经你同意私自赠与他妹妹,这在法律上是无效的!我们可以***,要求周莉莉全额返还!

”听着张萌条理清晰的分析,我混乱的心绪终于找到了一根主心骨。“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问她。“离婚!必须离!但不是现在这样去撕破脸。”张萌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我们要先不动声色地把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拿回来,把所有证据都固定好,

然后给他致命一击!”那个下午,我和张萌在咖啡馆里,制定了一套详细周密的计划。

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以公司项目忙、需要加班为借口,

每天晚归。我用一个大号的通勤包,一天一点,

分批将我的私人物品、那些压在箱底舍不得戴的贵重首饰,以及所有的重要证件,

悄悄转移到了张萌家里。

房产证、毕业证、我爸妈的户口本……所有能证明我身份和财产的东西,我一件不落。

我还请了半天假,去银行柜台,打印了我和周浩名下所有卡近五年的流水。

厚厚的一叠A4纸,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晚上,在张萌家,我们俩头对头,

用不同颜色的荧光笔,在流水单上做标记。我的每一笔工资入账,用粉色。

我转入共同账户的钱,用黄色。周浩的工资入账,用蓝色。他转给原生家庭的每一笔钱,

用刺目的红色。看着那份被色彩分割得清清楚楚的账本,那密密麻麻的红色标记,

就像一条条贪婪的蚂蟥,趴在我的账户上吸血。我这五年所有的付出和牺牲,

都被这份冰冷的流水记录得一清二楚。我心中对他最后一丝夫妻情分,

也随着荧光笔的每一次划过,彻底消失殆尽。这张精心编织的网,现在该我来收了。

05周浩要去邻市出差三天。这简直是天赐良机。他前脚刚拖着行李箱出门,

我后脚就拿起了电话。“喂,是XX锁具店吗?我需要换个锁芯,要最快的那种。”“喂,

是XX搬家公司吗?我有些东西需要打包,不用搬走,只要打包。”半小时后,

锁匠师傅第一个上门。老旧的锁芯被钻头打掉,发出刺耳的噪音,

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胜利的序曲。当师傅把一套全新的、闪着金属光泽的C级锁芯安装好,

并将三把崭新的钥匙交到我手上时,我感觉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我握着那冰凉的钥匙,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油然而生。这个房子,从法律到物理,

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了。接着,搬家公司的两个师傅也到了。我指挥着他们,

走进卧室,指着衣柜里所有属于周浩的衣物、鞋子、领带。“这些,全部打包。

”我没有扔掉他的任何东西,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

他被这个家清扫出门了。我提供了最便宜的蛇皮袋和破旧的纸箱。

他那件引以为傲的定制西装,和他那双发黄的旧袜子被塞进了同一个袋子。

他珍藏的那些***版球鞋,我一双没留,粗暴地扔进纸箱,连鞋盒都懒得盖。他的游戏机,

他的书,他书桌上和他家人的合影……所有带着他印记的东西,

被一件件地、毫不留情地清理出去。不到两个小时,原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变得空旷而陌生,只留下了我的气息。几十个大小不一的蛇皮袋和纸箱,像一座小山,

被我整整齐齐地堆放在门口的走廊上。位置选得恰到好处,既不影响邻居走路,

不占用消防通道,但又足够让整栋楼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