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暗恋了整个大学时期的女神许瑶失恋了。她主动约我，我们借酒消愁。可没想到，
许瑶是借我消愁。那晚之后，她远赴M国，再未回头。我以为故事就此结束，直到五年后，
她带着一个眉眼与我极其相似的小女孩，出现在我面前。1“季总，北美区的视频会议，
五分钟后开始。”秘书的声音将我的思绪从窗外的城市天际线拉了回来。我点点头，转过身，
视线扫过面前巨大的落地窗，窗上倒映出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这是我，季枫，三十岁，一家市值百亿的科技公司“Nexus”的创始人兼CEO。
在外人眼里，我是科技圈的奇迹，是行走的印钞机，
是无数媒体想要采访却永远约不到的神秘大佬。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身光鲜亮丽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多么狼狈的灵魂。手机在会议桌上震动了一下。
我本不想理会，但那串数字，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进我的眼睛。
一个我以为永远不会再亮的号码。我删了联系人，却删不掉刻在脑子里的记忆。是她，许瑶。
信息很短：“季枫，我回来了，能见一面吗？”轰的一声，我费了五年时间，
用水泥和钢筋浇筑起来的心墙，裂开了一道缝。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宿舍楼下，
许瑶哭得梨花带雨。她被那个开宝马的学长林凯甩了。我是她最忠实的“朋友”，随叫随到，
任劳任怨。那天，她第一次主动约我喝酒。酒精上头，灯光暧昧，她靠在我肩膀上，
眼泪打湿了我的T恤。“季枫，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不够好？”我笨拙地安慰她，
心里却在狂喜。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后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又失控离谱。
我们去了校外的小旅馆，纠缠了一夜。我以为那是苦恋多年的终点，是新生活的起点。
第二天醒来，身边是空的。只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和五百块钱。“对不起，
我要去M国了，忘了我吧。钱你拿着，别嫌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廉价的笑话。她不是爱我，她只是在报复那个男人，在发泄她的痛苦。
而我，是她随手抓来的工具。“季总？季总？”秘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我回过神，发现自己捏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发白。“会议推迟。”我吐出三个字，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站起身，走向办公室的休息间，关上门，将自己扔进沙发里。
我从没想过她还会回来。这五年，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创办公司，没日没夜地写代码，
拉投资，搞研发。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就是为了让“季枫”这个名字，
不再与“卑微”、“可怜”、“备胎”这些词联系在一起。我成功了。可她一条信息，
就轻易地将我打回原形。我拿起手机，想回一个“滚”字，或者干脆拉黑。
但手指悬在屏幕上，却迟迟按不下去。我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炫耀她在国外过得有多好？还是想看看我这个当年的“工具人”，如今过得有多惨？好。
我倒要让她看看。我回了两个字：“地址。”2夜晚，我把车停在和许瑶约定的西餐厅对面。
这是一家我常来谈生意的地方，人均消费四位数，曾经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我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点了一根烟，看着餐厅门口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许瑶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风衣，牛仔裤，脚上一双普通的运动鞋。她看起来很憔悴，
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风霜和不安。这和我记忆中那个永远光彩照人，
被众星捧月的校园女神，判若两人。我的心底，没有泛起一丝涟…算了，还是有一丝的。
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复杂的，带着报复***的扭曲情绪。手机响了，是我的合伙人，
也是我大学唯一的死党，王浩。“枫子，你人呢？不是说好今晚去会所嫩模，哦不，
是商务会谈吗？”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点事。”我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
“有事？你能有什么事比挣钱还重要？我跟你说，今晚这个局很重要，
对方可是‘星海资本’的人，要是能搭上线，我们公司上市就……”“我见到许瑶了。
”我打断他。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足足有十几秒，王浩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腔调：“谁？许瑶？那个把你当抹布用完就扔的女人？她还有脸回来？
”“嗯。”“***！她在哪？你等着，我马上带兄弟们过去，不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我就不姓王！”王浩的声音充满了义愤填膺。“不用。”我掐了烟，“我一个人能处理。
”“你能处理个屁！你一见到她就变回那个傻乎乎的舔狗了！”王浩恨铁不成钢，
“五年前是谁在小旅馆楼下淋了一夜的雨，结果人家飞机都落地了？是谁喝得烂醉如泥，
拉着我哭着说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那些不堪的往事被他血淋淋地揭开，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王浩，”我加重了语气，“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江山易改，你那舔狗本性难移！”“我现在有钱了。
”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这次，王浩的语气变了，
带着一丝猥琐的揣测：“哦……我懂了！枫子，你这是准备上演一出霸道总裁的复仇戏码？
先用钱羞辱她，让她后悔莫及，然后……”“你想多了。”我推开车门，
“我只是想做个了断。”挂了电话，我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迈步走向餐厅。
当我推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站在许瑶面前时，她明显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五年不见，
当年那个穿着几十块T恤的穷学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一丝局促，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季枫……你……”“好久不见。”我率先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在她对面坐下，侍应生立刻走了过来，恭敬地递上菜单。
“季先生，还是老样子吗？”“嗯。”我点点头，然后看向许瑶，“想吃什么，随便点。
”许瑶局促地接过菜单，当她看到上面的价格时，手指明显抖了一下。她合上菜单，
低声说：“一杯柠檬水就好。”我没说话，直接对侍应生说：“一份惠灵顿牛排，
一份香煎鹅肝，再开一瓶82年的拉菲。”侍应生点头离去。许瑶的脸涨红了，
她抬头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季枫，你不用这样……”“哪样？”我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露出了手腕上那块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请老同学吃顿饭，
有问题吗？”“老同学”三个字，我咬得特别重。许瑶的脸色白了几分。她放在桌下的手，
紧紧地攥着衣角。“季枫，”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我这次回来找你，
是……是想请你帮个忙。”我笑了。这笑容一定很难看。“帮忙？”我身体前倾，
盯着她的眼睛，“许瑶，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帮你？”五年前那五百块钱，
还静静地躺在我书房的抽屉里。像一个永不愈合的伤疤，时刻提醒着我，我曾是多么的可笑。
许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但我知道，这只是她的保护色。当年的我，就是被这副模样骗得团团转。
“我……”她嗫嚅着，似乎难以启齿。我不想再跟她玩这种猜谜游戏，我的时间很宝贵。
“没话说？那我走了。”我作势要起身。“别！”她急忙抬起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微微颤抖。我皱起眉，抽回自己的手，用餐巾擦了擦刚刚被她碰过的地方。
这个动作很小，但侮辱性极强。许瑶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但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季枫，我知道我当年对不起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
帮帮我。”“帮你什么？”我冷冷地问。“我……我需要一笔钱。”我差点笑出声。果然，
还是为了钱。“多少？”我问，像是在谈一笔生意。“五……五十万。”她说完这个数字，
头埋得更低了。五十万。对我现在来说，不过是一块手表的钱。但对五年前的我来说，
是一个天文数字。“五十万？”我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嘲讽，“许瑶，
你觉得你的面子，值五十万吗？”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惨白如纸。“我……我会还你的！
我给你打欠条，我可以去你的公司上班，我什么都可以做！”她急切地保证。“我的公司，
不收来历不明的人。”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而且，我不缺人使唤。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一句扎在她心上。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本该觉得痛快。
但奇怪的是，我的心里却一片空洞，没有丝毫复仇的***。也许是因为，
眼前这个落魄的女人，和我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差距太大了。欺负一个弱者，
并不能让我感到快乐。正当我准备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公司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季总，您之前吩V的，
向市儿童医院捐赠一批医疗设备的合同已经走完流程了，明天上午有个小型的捐赠仪式，
您看您要亲自出席吗？”“去。”我回答。挂了电话，我准备离开。
许瑶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站起来，绕过桌子，挡在我面前。“季枫，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为我自己要钱！是……”“让开。”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不，
你听我说完！”她固执地拦着我。我们的拉扯，引来了周围食客的侧目。
我不想在这里上演一出闹剧。“好，你说。”我停下脚步。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有个女儿，她病了，需要做手术，急需这笔钱。”女儿？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不可能。她去M国，
是为了投奔那个叫林凯的富二代。她的女儿，也该是那个男人的。“所以呢？
”我压下心头的异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有关！”她突然激动起来，
“她……她也是你的女儿！”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愣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我的……女儿？
我看着许瑶，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她的眼神里，只有绝望和恳求。
这太荒谬了。这简直是年度最狗血的剧本。“你疯了？”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却发现它在颤抖。“我没有疯！”许瑶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她叫小柚子，
今年四岁了。”照片上，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坐在草地上，笑得灿烂，
露出一对可爱的小梨涡。而那张脸……那眉眼，那鼻子，简直就是我的翻版。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一把夺过照片，死死地盯着。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4第二天上午，市儿童医院。
我站在VIP病房的走廊尽头，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情景。许瑶正坐在病床边，
给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喂水。那个小女孩，就是照片上的小柚子。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脸色有些苍白，但一双大眼睛却很亮，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和我对上时，她愣了一下，然后歪了歪头，小声问许瑶：“妈妈，
那个叔叔是谁呀？他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许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身体一僵。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孩子。这就是我的女儿？
一个我从未谋面，却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她那么小，那么脆弱，躺在这冰冷的病房里。
而我，她的父亲，却对此一无所知。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胸中翻涌，有愤怒，有心痛，
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柔软。“你来了。”许瑶站起身，声音干涩。我没有理她，
径直走到病床边，蹲下身，平视着那个小女孩。“你叫小柚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小柚子有些怕生，往许瑶身后缩了缩，
但还是勇敢地点了点头。“叔叔，你认识我吗？”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又酸又软。我该怎么回答？我是你爸爸？不，太突然了，
会吓到她。“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最终选择了一个最蹩脚的借口。
小柚子“哦”了一声，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叔叔，你长得好像我画里的王子。
”她突然冒出一句。我愣住了。许瑶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尴尬地解释：“她喜欢画画，
总幻想一些童话故事。”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小柚子的眼睛，轻声问：“是吗？那画在哪？
可以给叔叔看看吗？”小柚子献宝似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画本，翻开其中一页。画上，
是一个穿着盔甲的王子，骑着白马。那王子的脸，画得歪歪扭扭，但眉眼间的轮廓，
确实有几分像我。“这是我爸爸。”小柚子指着画上的王子，一脸骄傲地说，“妈妈说，
爸爸是一个很厉害的英雄，他去很远的地方打怪兽了，等他打完怪兽，就会回来接我和妈妈。
”我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热了。我猛地站起身，转过去，不敢再看她。
我怕我会当着孩子的面失态。我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们，平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许瑶，
你好狠的心。你不仅剥夺了我做父亲的权利，还给孩子编织了这样一个谎言。
“季枫……”许瑶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颤抖。我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
“跟我出来。”我走出病房，许瑶跟了出来。在走廊的尽头，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
“为什么？”我问，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许瑶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我已经到了M国。我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关机了。
我……”“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生下她，让她从小就没有父亲？”我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
“不是的！”她哭着摇头，“我去找过林凯，但他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还把我赶了出来。
我在M国举目无亲，只能靠自己打工……我不敢回来，我怕……我怕你不会要这个孩子，
我怕你家人会看不起我……”“所以你就替我做了决定？”我冷笑，“许瑶，
你永远都是这么自私。”我的话像一把利刃，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她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季枫，你打我吧，骂我吧，
只要你能救救小柚子……她得了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再不做手术，就……”她泣不成声，
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完整。我看着她，心里的怒火，被一阵巨大的无力感所取代。
现在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孩子。“手术费，我出。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助理的电话，你联系他，他会安排好一切，
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许瑶愣愣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但是，”我话锋一转，
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只要你肯救小柚ouzi，
我什么都答应你！”“我要做亲子鉴定。”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鉴定结果出来后，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要她的抚养权。你，必须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5许瑶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那就当我没说。
你继续去想你的办法。”说完，我转身就走。“我答应！”身后传来她嘶哑的喊声。
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小柚ouzi，
我什么都答应……”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妥协。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迈开脚步，
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出医院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坐进车里，却没有发动。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赢了吗？我用最残酷的方式，
报复了这个曾经伤害我的女人。我让她尝到了和我当年一样的滋味，不，
是比那更痛苦的滋味——与亲生骨肉分离。可为什么，我的心里没有一丝***，
反而堵得像塞了一团棉花。手机响了，又是王浩。“怎么样了？战况如何？
你是不是把支票甩在她脸上，让她滚出你的世界了？”他兴奋地问。“我可能……有个女儿。
”我说。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卧……槽……”过了半晌，
王浩才爆出一句粗口，“枫子，你玩真的？那女人说啥你都信？你可别被她给骗了！
现在的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看见孩子了。”我的声音很低，
“长得很像我。”“像有什么用？万一是隔壁老王呢？亲子鉴定！必须做亲子鉴定！
”王浩的声音比我还激动。“我会的。”“那就好。”王浩松了口气，
“那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你可千万别心软！那女人就是个骗子，五年前骗你的感情，
现在骗你的钱！”我没有说话。“枫子，你听见没？”“嗯。”挂了电话，我发动了车子。
亲子鉴定的结果，两天后就出来了。没有任何意外。小柚子，季思瑶，生物学上，
确实是我的女儿。看着鉴定报告上那“99.99%”的字样，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我让助理安排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专家团队。手术定在一周后。这期间，
我几乎每天都去医院。我给小柚子带了最新款的芭比娃娃，最贵的乐高积木，
还有各种各样我能想到的，小女孩会喜欢的东西。但她似乎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
她最喜欢的，还是让我坐在她床边，给她讲故事。我一个理工直男，哪里会讲什么故事。
只能把手机里的商业新闻，用童话的腔调念给她听。“从前，有一个叫‘人工智能’的王子，
他打败了叫‘算法壁垒’的怪兽，拯救了‘大数据’公主……”小柚子听得津津有味，
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而许瑶，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悲伤。
她瘦了很多，眼窝深陷，整个人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她严格遵守着我们的“约定”，
除了照顾小柚子的饮食起居，几乎不和我说一句话。有时候，我甚至觉得，
她像一个被我雇来的，沉默寡言的保姆。手术前一天，我正在给小柚子读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