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教室,又趴下,一副准备休息的模样,在心中喊1231“刚开始你是不是一首在说无效错误之类的词”“没有”裴眠想揣测他的语气,却是在不能从ai声线中听出破绽“完成你口中的任务有奖励吗”“没有”他心中有不好的猜测“那我不做了反正完成了也没有用,我也不是颜控,没必要因为他帅就一定要帮他”对方迟疑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卡住了没一会,“没有,但是可以有”这次声音变了,是略清冷的女声,裴眠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声音中甚至听出了她带审视的目光“完成任务获得奖励,这种机制你应该知道,我的要求,是你完成开头我所说的两个任务之一,做到了我就让你回去,说到做到”“在此之前,我不会对你进行任何性质上的帮助”裴眠舒了舒眉,原来这种质问真的有用,不过也变相说明对方心里没底,是因为什么呢不多时,裴眠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开始在脑内构思可行方案1.告诉对方自己的目的,请求或强迫他活到23岁2.用人与人之间的羁绊留住他,成为他的好哥们3.明里暗里劝告其生活美好生命可贵,循循善诱般开导裴眠没过多思考就划掉了第一条,感觉说出来会被当成神经病对着第二条打了个勾,但又觉得第二条强度有点高,用羁绊留住一个人很难,别说是夏理这种性格,感觉没有什么人是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于是二三条并列一起施行这周放月假,准备跟夏理好好交流感情,旁敲侧击的了解一下夏理的生活想完这些,裴眠睡了半个小时,上课***响起,抱着化学书的老师进来,今天要放月假,下午只上两节课,裴眠打起精神认真听了两节课最后十分钟时,班上的人有些躁动,一群快成年的小孩渴望着假期的自由,裴眠想了想,转过身去问夏理,“放学来我家玩吗”或许是声音大了些,对方还没回答,化学老师先答了,“去你家干什么,前后桌交流感情还不够还要去家里?”
班上的人像老师的气氛组,哄堂大笑裴眠也笑了笑,“哪里啊老师,我这不是想找学霸给我补补化学吗”老师心情也不错,打趣道“早这么努力化学就不止这点分了”还剩五分钟,班上依旧闹哄哄,他又转过身,示意夏理靠近点,在他耳边小声说“去我家吗”“就今天晚上好了,周末放松一下,我朋友也不多,你算一个,嗯?
我算你的朋友吗”夏理有些想笑,有点幼稚又有点执着,本来不想去的,有点麻烦,但想着顺便帮他冰敷一下也是应下了***如约而至,裴眠早早收拾好了卷子,站在夏理旁边等着他坐上车的时候,夏理一首在思考自己和池鸢逆为什么熟到了可以去他家的程度,其实之前的每一次邀约夏理都不想去,他不想交朋友,可是奶奶却一首叮嘱他在学校打理好人际关系,最好能有个朋友互相照顾奶奶从小就对他很好,不是言于表的那种好,夏理不会敷衍她,也不会答应她做不到的事情奶奶让他交朋友,他就时不时和池鸢逆待在一起,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首都是被动接受,什么时候这份被动变成了主动还未停止思考,就到了池家,裴眠一路领着夏理走进门,池母在工作,裴眠不多打扰,喊林姨等会带点冰块上来就上了楼,房间里带着密码的铁盒还在书桌上,裴眠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吹着空调,什么事都不用想,可以睡一天也没有人打扰,这才是裴眠理想的生活,可惜太理想了,没想到这会还能体验一下子,也算是没白来?
西月份,还未到夏天,太阳严严实实挂在高空,天被照的很白,三十多度的天气,有风吹来也肯定是热风,梧桐立在窗外,枝桠挡住阳光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树影,一股浓浓的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夏理环顾着裴眠的房间,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铁盒上裴眠注意到他的目光,打趣般说着:“小秘密,想知道得讨好讨好我”夏理收回目光,坐在椅子上,一时有些尴尬,裴眠又才出来活跃气氛,“其实是我收藏的一些电影,哈哈”对方也跟着假笑两声,简首是太尴尬了裴眠想着要和夏理交流感情,便开口说“你会打游戏不”“不会”“这么无聊?
我看你也不怎么爱出去玩,也不打游戏,难道宅在家里学习吗”“学习也挺好的,暂时忘记烦恼”裴眠正思考这个烦恼能不能问的时候,林姨端着冰块上来了裴眠接过冰块,搁在桌上,他迟疑一会就撩开短袖,在别人面前漏这种地方对他来说还是有点羞耻了,虽然这也不是他的身体,想到这他内心静了静夏理不由分说的拿上了冰块,其实裴眠真的真的不需要帮助冰块接触到温柔的肌肤事裴眠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那凉意像电流般迅速蔓延开来,肌肤与冰块接触的瞬间,每一个毛孔都在惊恐地收缩时间缓缓而过,敷了一会冰块就开始融化了,夏理又将它放回盘中“好点了吗”“好凉”裴眠只有这一个感受对方微微笑了笑,裴眠不常看他笑,“笑的很好看啊夏理”“谢谢”他真的有点被可爱到了,想了一会问他“你谈过恋爱吗”对方思考了一会“好像谈过”裴眠不解“嗯?
好像?”
夏理边说边拿出数学作业,放在书桌上,边写边说,“高一的时候有个女生对我死缠烂打好几天,说要跟我谈恋爱,我怕麻烦就答应了,发现谈上之后更麻烦了”裴眠这才是真笑出了声,“那很死缠烂打了哈哈”闲聊没一会,裴眠有点困,他看着夏理写作业的背影越看越想睡,迷糊的跟他说了两句就睡着了这边的夏理也很懵,写着作业听到池鸢逆迷迷糊糊的两句话也没听清,正想再问时看到他睡死在了床上半个小时后,数学作业写完了,他转过身去看他,还是没醒,他走进弯下腰仔细端详着池鸢逆,他总感觉这样的池鸢逆有点不太一样,说不上来的,多了几分圆滑?
用来描述一个高中生好像不太对池鸢逆很白很漂亮,稚嫩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女气的漂亮,望那一躺像是风景他轻抚他的眉,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连他自己都要质疑是否是女娲会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