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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求我别死

加勒比海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绑匪求我别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加勒比海怪”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刀疤江卫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绑匪求我别死》的男女主角是江卫东,刀疤,陈这是一本现代,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由新锐作家“加勒比海怪”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05: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绑匪求我别死

主角:刀疤,江卫东   更新:2025-11-12 01:2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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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了。绑匪挺业余的,手都在抖。他们要五个亿。我那个好叔叔,

在电话里演得情真意切,劝绑匪千万别撕票,实际上一分钱都不打算给。他巴不得我死。

绑匪们也快绝望了。我觉得我再不开口,他们就要因为分赃不均或者害怕暴露而先干掉我了。

所以我给了他们第二个选择。一个能拿到钱,能全身而退,还能顺便帮我清理门户的选择。

毕竟,专业的继承人,擅长的就是风险评估和项目管理。这次的项目,叫“自救”。

1.我的尸体,只值半小时我醒过来的时候,后脑勺还在疼。麻绳勒得手腕发烫。

眼前一片黑,一块不知道擦过什么的破布蒙着我的眼睛。嘴里也塞着东西,一股子机油味。

环境音很嘈杂。一个男人在压着嗓子吼:“妈的,说了让你轻点!打死了我们找谁要钱?

”另一个声音很年轻,带着哭腔:“我……我怕她喊啊,刀疤哥。”“怕个屁!

这破地方鬼都没有!”我没动。我在听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很稳。

一分钟七十二下,正常水平。很好,江岑,你还活着,脑子也还能用。我被绑架了。

从地下车库出来,一辆没有牌照的五菱宏光。乙醚。动作很粗糙,一点都不专业。

那个叫刀疤哥的男人,应该是头儿。他走到我跟前,蹲下。

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味钻进我鼻子。“醒了?”他伸手,扯掉了我嘴里的布。我没咳嗽,

也没尖叫,只是平静地呼吸了一下仓库里发霉的空气。“嗯。”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的平静好像让他有点意外。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走流程。“江小姐,我们只求财,

不想害命。”“懂规矩的,就让你家里人配合。”“要是敢耍花样,这郊区的野狗,

很久没吃肉了。”我点点头。“要多少?”“五个亿。”他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他自己都没什么底气。我没说话了。五个亿。江家拿得出来。但他们会不会拿,

是另一回事。尤其是我那位好二叔,江卫东。我父亲去世后,他盯着继承人的位置,

眼睛都快绿了。现在,机会送到他手上了。“手机呢?”刀疤哥问旁边的小弟。“这儿,哥。

”他拿过一个手机,拨号,开了免提。嘟……嘟……电话接通了,是二叔江卫동的声音,

装得火急火燎。“喂?!哪位!”刀疤哥清了清嗓子。“江卫东,你侄女江岑在我们手上。

”“五个亿,不连号的旧钞,天亮前准备好。”“别报警,不然我们就撕票。”电话那头,

江卫东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我几乎能想象出他脸上狂喜又故作震惊的表情。

“你……你们是谁!你们别乱来!”“岑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了!”演得真像。

“少废话!”刀疤哥吼道,“准备钱!”“好好好!”江卫东立刻服软,

“你们千万别伤害她!钱不是问题,但……但是五个亿现金,不是小数目,我需要时间筹备!

”“天亮之前!”“太短了!银行那边……”刀疤哥直接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给小弟,

烦躁地踱步。“妈的,听他这意思,是不想给钱?

”那个年轻的小弟哆哆嗦嗦地说:“五……五个亿,确实太多了,哥。

”另一个比较壮的男人也说:“要不,我们降点价?”我靠在冰冷的柱子上,

听着他们的争论。降价?没用的。江卫东想要的不是省钱,是我死。他会一直拖。

拖到这几个业余的绑匪失去耐心。拖到他们害怕暴露,选择杀人灭口。我的尸体,对他来说,

比五个亿的赎金有价值多了。他大概算了算,我这条命,最多也就值半小时的谈判时间。

2.你的死期,减去两小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仓库里唯一的娱乐,

就是听那三个绑匪吵架。刀疤哥烦躁地抽着烟。年轻的那个,叫小五,已经快哭了。

另一个壮汉,叫阿勇,一直在念叨“我们这么做对不对”。一个小时后,

刀疤哥的耐心耗尽了。他又拨通了江卫东的电话。“钱准备得怎么样了?

”江卫东的声音听起来更“焦急”了。“在想办法了!各位大哥,你们再宽限一点时间!

岑岑她……”“我宽限你妈!”刀疤哥彻底爆了,“你他妈是不是在耍我们?!”“没有!

绝对没有!我们正在召开紧急家族会议,几个叔伯……”“嘟嘟嘟。”刀疤哥又挂了电话,

狠狠把手机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碎了,但还能亮。“操!”他一脚踹在旁边的铁桶上,

发出震耳的响声。仓库里的空气凝固了。小五和阿勇吓得不敢出声。

我能感觉到刀疤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杀气。他觉得被耍了。迁怒于人质,是必然的选择。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脚步声很重。“看来,你家里人不是很在乎你啊,江小姐。

”他的声音很冷。我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他从腰间抽出了什么东西。应该是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了我的脸颊。“我再打最后一个电话。”“他们要是还他妈的拖,

我就先卸你一条胳膊,给你二叔送过去。”他拿起手机,重新拨号。这一次,是视频通话。

他把摄像头对着我。电话接通了。屏幕上出现了江卫东那张布满“忧虑”的脸。背景,

是江家的会议室。几个家族长辈都在。他们看见我被刀抵着脸,个个面露惊恐。除了江卫东,

他的惊恐里,藏着一丝兴奋。“江卫东。”刀疤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耐心有限。”“一小时。”“一个小时后,我看不到钱,就先看血。”江卫东对着镜头,

声泪俱下。“别!千万别!我们……我们真的在筹钱了!岑岑,你别怕,二叔一定救你!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没有哭,也没有求救。我只是扯了扯嘴角。那个笑容很轻。

江卫东的瞳孔缩了一下。他看懂了。我这个笑容的意思是:二叔,你的戏,太假了。

刀疤哥掐断了视频。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你他妈还笑得出来?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开口了。这是我被绑到这里一个多小时后,第一次主动说话。

“你动我,你就死定了。”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你现在放了我,

你还有一线生机。”刀疤愣住了。小五和阿勇也愣住了。他们可能没见过这种人质。

“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顿,“你以为你是在跟我二叔谈判吗?他巴不得我死。

”“他不会给你一分钱,他只会拖到你杀了我。”“然后,警察会找到这里,

把你们三个乱枪打死。”“江家会宣布,为了不向恶势力低头,放弃了我这个继承人。

我二叔江卫东,会顺理成章地接管一切。”我顿了顿,继续说。“你们的死期,

本来是天亮之后。”“但你刚才那个视频电话,把它提前了。”“你暴露了我的脸,

暴露了你的刀。警方会把这定义为恶性绑架,威胁升级。一旦他们找到这里,

会直接选择强攻。”“所以,恭喜你。你的死期,成功地减去了至少两个小时。

”3.我给你画一条活路仓库里死一样地寂静。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刀疤抵在我脸上的刀,

没有移开,但力道松了。他握着刀的手,可能在抖。“你……你他妈胡说八道!”他的反驳,

听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我二叔怎么可能……”“你叫刀疤,是吗?”我打断他。

“你破产前,是开砂石厂的。因为江氏集团要开发城南那块地,你的砂石厂被强制拆迁,

补偿款没谈拢,你到处上告,最后不了了之。”“那个叫阿勇的,是你的合伙人。

”“那个叫小五的,是你手下的司机,家里还有个妹妹在上大学,等着他寄钱。

”我每说一句,都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刀疤脸上的刀,彻底离开了我的脸。

“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都变了。“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给你们出主意,

说绑架我能拿到钱的那个人,是我二叔以前的司机。”“那个司机因为堵伯,

被我二叔开除了。”“他恨我二叔,也缺钱。所以他找到了你们,给了你们我的照片,

我的车牌号,我上下班的路线。”“他告诉你们,我二叔最疼我,只要绑了我,钱不是问题。

”“但他没告诉你们,这是个套。一个让我死,也让你们死的套。”我说完,就不再开口。

信息,我已经给够了。接下来,是他们自己的消化时间。信任崩塌,只需要一瞬间。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们都变成了雕像。刀疤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干涩得像是生了锈的铁。

“我凭什么信你?”“就凭你现在除了信我,没有第二条活路。”我直截了当地说。

“你们绑架的是江氏集团的继承人,你们觉得你们能跑得掉吗?”“全城的监控,天罗地网,

你们那辆五菱宏光,现在估计已经被锁定了。”“你们以为的那个安全屋,

那个给你们出主意的人提供的落脚点,可能早就在警方的监控之下了。”“我二叔,

只需要等。”“等你们杀了我,或者,等警察找到你们,杀了你们。”“反正,结果都一样。

”阿勇“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完了……完了……我们被坑了……”小五已经开始哭了,

压抑的,绝望的哭声。刀疤没倒。他站着,但身体在晃。“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问我。一个绑匪,在问人质,接下来该怎么办。很可笑。“很简单。”我说。“现在,

解除我的绑架。不是放了我,是解除。”“从这一秒开始,你们不是绑匪,是我的合作方。

”“我,江岑,正式雇佣你们,办一件事。”“什么事?”“帮我把我二叔送进去。

”“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一笔钱。不多,五百万。但足够你们离开这里,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这笔钱是干净的,从我的私人账户走,谁也查不到。”“最重要的是,你们能活。

”我能感觉到刀疤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他在评估。评估我的话有几分可信,

评估这件事的风险。他在赌。赌输了,横竖是个死。赌赢了,能活。“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他走到我身边,亲手割断了我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

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摘掉了。光线很暗,但我还是看清了他们三个的脸。

刀疤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但眼神里全是恐惧和挣扎。阿勇一脸憨厚,现在只剩下绝望。

小五,还是个孩子,脸上挂着泪,看着我,像是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一群被逼上梁山的普通人。“江小姐,”刀疤的声音很郑重,“我们……该怎么做?

”我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第一步,把那部碎屏手机给我。”“第二步,换个地方。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我看着他们。“从现在开始,演戏。

”“演一出我和你们同归于尽的戏。”4.好侄女,

陪二叔看场烟花刀疤他们找了第二个藏身点。一个更破败的废弃工厂。但这里有一个好处,

它在江卫东名下的一块工业用地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拿着那部碎屏手机,开始操作。我没有报警。也没有联系我的任何亲信。

我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个坐标,

和一个时间。这是我给我自己留的最后一条后路。一个只听命于我,

连江家都不知道存在的安保团队。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他们。现在,

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然后,我让刀疤用他的手机,最后一次,联系江卫东。这一次,

我让他开着录音。电话接通,刀疤按照我教他的话术,开始表演。

他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绝望。“江卫东!你他妈的耍我!”“天快亮了!钱呢?!

”江卫东还在演。“大哥,别激动,钱真的在准备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给你妈!

”刀疤怒吼,“老子不要钱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侄女!然后把你跟我们合谋的事情,

全都捅出去!”这句话,是重磅炸弹。电话那头,江卫东沉默了。足足十几秒。

他的呼吸声很重。他在判断,刀疤是不是在诈他。“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合谋?

”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焦急”,只剩下冰冷的警惕。“胡说?”刀疤冷笑,

“要不是你那个叫老王的司机找上我们,我们吃饱了撑的敢动江家的人?”“江卫东,

你借我们的刀,杀你的侄女。”“现在,这把刀,要回头砍你了。”“我们活不了,

你也别想好过!”江卫东彻底不演了。他的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们在哪?

”“告诉你,让你带警察来抓我们?”“我不会带警察。”江卫东说,

“你们把江岑处理干净。我给你们一千万,再安排你们出国。”“处理干净”四个字,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说处理掉一件垃圾。“一千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们想怎么样?”“我要看到你的诚意。”刀疤说,“把你名下城西那个废弃工厂,

一把火烧了。”江卫东愣住了:“烧工厂干什么?”“那工厂里,

有你以前做的一些‘不干净’生意的账本。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诈他的。

像江卫东这种人,屁股底下不可能干净。果然,他沉默了。“你烧了它,就等于毁了证据。

也等于,给我们纳了投名状。”刀疤继续施压。“这把火,就当是我们合作的烟花。

”“见了烟花,我们再谈下一步。”“不然,我现在就撕票,然后把所有录音,都交给警察。

”江卫东没有犹豫太久。“好。”“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耍我?”“你没资格谈条件。

”刀疤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了。“他会烧吗?

”阿勇紧张地问。“会。”我说。“对他来说,那些旧账本,比我们这几个人的命重要得多。

”“而且,他觉得我们已经是穷途末路,最后的疯狂而已。烧个工厂,能安抚住我们,

让他有时间找到我们,然后灭口。这笔买卖,划算。”我们只需要等。等一场烟花。

大概半个小时后。远处的天空,突然亮了一下。一团橙红色的火光,冲天而起。

黑色的浓烟滚滚。江卫东,真的点火了。刀疤看着那团火,眼神复杂。“他妈的,真够狠的。

”我笑了。“二叔这个人,一向有魄力。”我拿出我的手机,那部一直关机的私人手机。

开机。信号满格。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是江卫东的私人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得意。“喂?”他以为是绑匪用我的手机打来的。“二叔。

”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烟花,好看吗?”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岑……岑岑?”他不敢相信。

“是我。托您的福,还活着。”“二叔,你送了我这么大一场烟花,作为侄女,

总得有点表示。”“半小时后,江氏集团顶楼会议室,我们开个会吧。”“我有些东西,

想让各位董事都看一看。”“关于您,关于城西那场大火,也关于,您那位老王司机。

”“哦对了,”我补充了一句,“别想着跑,我的人,应该已经到你家门口了。”说完,

我挂了电话。游戏,该结束了。5.董事会,还是追悼会?半小时后。

我走进了江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我换了身衣服。刀疤他们找来的,不知道从哪家小店买的,

有点不合身,但很干净。头发也重新梳理过。除了脸色有点苍白,

看不出任何刚从绑架案里脱身的样子。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江家的所有董事,集团的高层。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见了鬼。尤其是江卫东。他坐在主位旁边的位置,脸色灰败,

眼神躲闪。看见我进来,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我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这个位置,

以前是我父亲的。他去世后,一直空着。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环视一圈,

目光最后落在江卫东身上。“二叔,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我语气很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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