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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我是简爱。曾经,

这个名字和“陆风寒的妻子“以及“风寒集团法务总监”这两个身份紧密相连。

它们共同构成了一段被许多人称为“琴瑟和鸣”的生活。我和陆风寒,从校园到职场,

再到婚姻,我们并肩作战,将一个小小的初创公司打造成如今的上市公司。

他在前方开疆拓土,我在后方为他扫清一切法律障碍,

确保这艘商业巨轮航行在合规的航道上。那种默契与相互成就,曾让我以为,

这就是幸福的终极形态。然而,所有的“曾经”和“以为”,

都在一个名叫白薇薇的女人从国外回来后,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01那是一个寻常的工作日上午,

我喷了陆风寒上周送我的新香水——一款名为“冬夜暖阳”的限定款。

前调是清冽的雪松与柏木,仿佛他偶尔在外人面前展现的冷峻,

后调却渐渐氤氲开琥珀与零陵香豆的暖甜,如同他只在我面前流露的温柔。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它让我觉得我们之间依然保有恋爱时的小小情趣。在茶水间,

我正低头搅拌着咖啡,一股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香水味道靠近。是白薇薇。

她今天穿着一身紧身的白色套装,曲线毕露,与我这身干练的黑色职业装形成鲜明对比。

“简爱姐,”她声音甜腻,带着刻意的熟稔,“今天这香水……味道很特别啊。

”她凑得极近,几乎贴着我的脖颈嗅了嗅,然后恍然大悟般睁大眼睛,“呀!

这是‘冬夜暖阳’吧?风寒送你的?”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端起咖啡杯,

借着抿咖啡的动作稍稍拉开距离,点了点头:“嗯。

”她脸上绽开一个怀念又带着几分怅惘的笑容,手指卷着发梢:“果然是它。这味道,

我可太熟悉了。三年前我出国前夕,风寒也送了我一瓶同款。他说……”她顿了顿,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脸,“这香味就像我们之间的友谊,清冷的外表下藏着永恒的温暖。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味道,也送给了你。”“永恒的友谊”,她将这几个字咬得格外缠绵,

不像陈述友情,倒像宣示某种***。我的心像是被细小的针尖刺了一下,不剧烈,

却泛起绵密的不适。原来,我视若珍宝的“专属气息”,

不过是他定义“兄弟情谊”的标准化产物。那抹原本让我安心的暖甜,此刻盘桓在鼻尖,

竟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粘腻。陆风寒对此毫无所觉。晚上回到家,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白薇薇好像对你送我的香水很熟悉。”他正解着领带,

闻言动作都没停,随口道:“哦,是吗?可能以前也闻过类似的吧。这香水我觉得不错,

就买了。”他走过来,习惯性地想揽我的腰,被我轻轻避开。他有些莫名地看着我,

最终归于一句,“她就是那样,大大咧咧的,说话有时候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坦荡的神情,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质疑,反倒显得我小气、多心。真正的风波,

始于一个深夜。那晚十一点,我们已经睡下。陆风寒的手机在床上震动起来,

打破了卧室的宁静。他迷迷糊糊接起,

语气是那种我越来越熟悉的、对“兄弟”的随意和包容:“喂,薇薇?什么?水龙头坏了?

啧,你怎么搞的……家里水漫金山了?行行行,你别慌,我马上过来。

”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我拉住他的胳膊,

睡眠被打扰的不快混合着强烈的不安:“这么晚了,修水龙头不能找物业吗?

或者打个24小时维修电话。你一个公司总裁,大半夜跑去女秘书家修水龙头,像什么话?

”他皱眉,用力抽回手臂,语气带上了不耐烦:“爱爱,她就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性子,

一个人在家怕得要死。我们是兄弟,帮个忙怎么了?你别总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兄弟?

”我坐起身,在昏暗的夜灯下盯着他,“什么样的兄弟需要半夜十一点,

把一个已婚男人从床上叫起来,去修她家的水龙头?陆风寒,你醒醒吧!”“简爱!

”他音量提高,显然动了怒,“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她就是把我当哥们儿!

我去去就回,你赶紧睡!”他套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我心头一颤。那晚,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墙上的挂钟指针一点点挪动。从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再到三点。我拨打他的电话,

从一开始的无人接听,到后来的关机。窗外从漆黑的夜空渐渐泛出鱼肚白,晨曦微露,

照进冰冷空旷的客厅。我的心,也如同这失去了温度的晨光,一点点沉下去,

沉进不见底的寒潭。他去哪里了?真的只是在修水龙头吗?为什么关机?

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直到早上六点多,他才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身上似乎还沾染着一丝不属于我们家的、淡淡的香薰气味。“你怎么坐在这里?”他看到我,

有些诧异,随即解释道,“别提了,她家那个水龙头阀门老化,折腾了半天才关上,

家里弄得一团糟,又帮她收拾了一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太晚了,

就在她家沙发上将就了一下。”他说得流畅自然,仿佛事实本就如此。

我看着他那张带着倦意却依旧坦荡的脸,所有的质问都堵在喉咙口。没有证据,

我的怀疑在他眼里就是无理取闹,就是“思想龌龊”。我沉默地起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一次,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无声的界限。

02那次的“修水龙头”事件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而陆风寒似乎并未察觉,

或者选择了忽略。他与白薇薇的“兄弟情”在公司里愈发无所顾忌。那天下午,

我需要他紧急签署一份涉及重大收购的法律意见书。走到他办公室门口,

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白薇薇娇滴滴、拖着长音的声音:“陆总~这份文件您再不批,

人家今晚可要加班了哦~您忍心吗?”然后是陆风寒带着明显笑意的回应:“白秘书,

你这可是在跟老板讨价还价啊。看来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你的绩效考核了。

”这对话已经超越了正常的工作范畴。我心头火起,猛地推开了门。

办公室内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白薇薇并没有坐在客用椅上,

而是侧身坐在陆风寒宽大的办公桌边缘,身体前倾,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拿着文件,

几乎将上半身贴在了陆风寒的脸侧。陆风寒则舒适地靠在昂贵的老板椅里,

脸上带着一种我许久未见的、放松而纵容的笑容。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

构成一幅看似和谐却无比刺眼的画面。“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难以置信而微微颤抖。陆风寒像是被惊扰了好梦,

猛地坐直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了几乎趴在他身上的白薇薇,

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结:“简爱?你怎么不敲门?”白薇薇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

迅速从桌上滑下来,整理着微微褶皱的短裙,脸上飞起红晕,

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语气无辜又委屈:“简爱姐,你别误会!

我们就是在对流程,开个玩笑,扮演一下老板和秘书,放松一下紧张气氛嘛。

你和风寒都知道的,我们就是纯哥们儿,你怎么又多想啦?”又是哥们儿!又是别多想!

这两个词像魔咒一样,每次都能将我的合理质疑打成善妒和多疑。我紧紧盯着陆风寒,

期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哪怕只是一句“我们只是在讨论工作”。但他没有!

他只是不耐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你看你又来了”的责备,

仿佛所有的问题都出在我身上。“就是薇薇说的那样,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里是公司,注意影响。”注意影响?真正该注意影响的人,

难道不是他们吗?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信任?期待?

或许都有。如果说办公室游戏只是让我心寒,那么接下来的合同事件,

则是一次针对我职场的精准打击。白薇薇开始越来越多地介入核心业务。

她拿着一份与“星辉科技”的合作意向书来到我的办公室,

笑容一如既往的甜美无害:“简爱姐,这份合同风寒催得急,你帮我把把关,

没问题的话就盖个章吧,我今天就要送过去。”作为法务总监,我保持着职业操守,

压下个人情绪,仔细审阅了每一个条款。意向书内容清晰,权责明确,合作模式公平,

没有任何法律陷阱或明显漏洞。确认无误后,我在审核意见上签了字,

并让助理盖上了法务部的核准章。然而,平静在下午被彻底打破。陆风寒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踹开了我办公室的门,将几页纸狠狠摔在我的办公桌上,巨大的声响让外面的同事纷纷侧目。

“简爱!你到底在干什么?!”他怒吼道,额角青筋暴起,“你是怎么审核合同的?!

这他妈根本就是一份空白合同!除了抬头和末尾的签名栏,核心条款全是空的!

”“要不是薇薇细心,在送去星辉之前多看了一眼,

我们他妈直接把这份空白的玩意儿递给合作方,风寒集团会成为整个行业的笑柄!

你知道这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吗?!”我被他吼得懵了一瞬,

下意识地拿起那份合同快速翻看。越看,心越冷。这确实是一份几乎空白的标准格式合同,

只有最后一页,盖着我们法务部那枚鲜红醒目的印章。这绝对不可能!

我上午明明仔细审核了那份条款完备的正式意向书!“风寒,你别这样,吓到简爱姐了。

”白薇薇跟在他身后,适时地出现,柔声劝慰着,一只手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简爱姐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一时疏忽。还好我发现得早,没造成实际损失,你就别生气了。

”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理解,然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却泄露了一丝隐藏很深的快意。陆风寒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他指着我的鼻子,

当着所有探头探脑的员工的面,对我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痛斥。

中心思想无外乎我***、不负责任、连最基本的专业素养都丢了,

甚至比不上一个细心的秘书。他完全不听我任何辩白,仿佛已经认定了我的罪状。

在他带着白薇薇,像胜利者一样离开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几乎要将我淹没,但多年的职业训练让我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立刻叫来我最信任的助理,让她去调取今天上午法务部走廊及附近的监控录像。

结果残酷而清晰。监控显示,白薇薇在上午十点十五分拿着我已盖章的意向书离开法务部。

她没有直接回总裁办或去往停车场,而是拐进了同楼层一个无人使用的楼梯间。五分钟后,

她从楼梯间出来,手里依旧拿着一份文件,但监控镜头捕捉到一个细微的动作,

她手中文件的厚度和折叠方式,与进去时有了微妙的差异。她径直走向了电梯,

显然是准备外出。我将这段监控视频复制保存了下来,却没有立刻去找陆风寒对质。

经历了之前几次的失败沟通,我太了解他了。在他心里,

白薇薇是那个“没心没肺”、“单纯仗义”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