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房租和学费还差五千，陈默，你先借我好吗？”林清雪站在我面前，
眼神清澈又无辜，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永远是这个样子，用最纯的脸，做最狠的事。
上一秒，我正被她的富二代男友王浩从三十层的高楼推下，风声灌满我的耳朵，
身体飞速坠落。下一秒，我却回到了三年前的大学教室。看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
我笑了。我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打开直播软件，找到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主播。然后，
我把卡里仅剩的五千块，我妈给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全部充值，
一个“嘉年华”特效瞬间刷屏。林清雪的脸，白了。1“陈默！你疯了？
你宁愿把钱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都不愿意借给我交学费？”林清雪的声音尖利起来，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我懒洋洋地收起手机，瞥了她一眼。“我的钱，
我想给谁就给谁，你算老几？”“我们……”她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了。“我们什么？
我们只是同学关系，林清雪，别搞错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林清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可是我们系的清贫校花，品学兼优，善良美好，
是无数男生心中的白月光。而我，是她最忠实的舔狗。整整两年，我省吃俭用，
把自己的生活费、奖学金，甚至假期打工挣的血汗钱，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说她家里穷，
弟弟要上学，父母身体不好，我信了。她说她要参加比赛，需要买昂贵的画具和颜料，
我给了。她说她想考研，需要报价格不菲的辅导班，我掏了。
我以为我在帮助一个有梦想的女孩，以为我们是双向奔赴。直到后来，我才发现，
我只是她鱼塘里最大的一条鱼。她用我的钱，把自己包装成岁月静好的文艺女神，
然后心安理得地吊着富二代王浩。我辛苦攒钱给她买的画板，她转手就送给了王浩，
说是自己亲手打磨的。我熬夜帮她写的论文，让她拿到了国家奖学金，她拿着那笔钱，
去给王浩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最可笑的是，我创业成功，赚到了人生第一个一百万，
想向她求婚。她却带着王浩出现在我面前，轻描淡写地说：“陈默，我们不合适，
王浩能给我想要的，你给不了。”然后，她伙同王浩，
用卑劣的手段窃取了我的项目核心代码，让我的公司一夜破产，负债累累。我去找她理论，
却被王浩从他家的顶层公寓推了下去。临死前，我看到林清雪冷漠地站在窗边，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快意的微笑。“陈默，你就是个蠢货。”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啊，
我就是个蠢货。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蠢货。幸好，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林清雪，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地讨回来。“陈默，
你怎么能这么说清雪？她只是想借钱交学ger费而已，你至于这么羞辱她吗？
”一个男生站了出来，义愤填膺地指责我。是林清雪的另一个备胎，张伟。前世，
他也是我的“情敌”之一，只不过段位太低，早早就被淘汰了。我看着他，
像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羞辱她？我只是陈述事实。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凭什么要借给她？”“再说了，学校有助学贷款，有奖学金，有勤工俭学岗位，她四肢健全，
为什么非要找男生借钱？”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戳破了林清雪那层虚伪的面纱。
她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的“清贫”人设，来博取男生的同情和怜悯，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看林清雪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异样。林清雪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咬着嘴唇，死死地瞪着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好，陈默，算你狠！
这钱我不要了！”她说完，转身跑出了教室，背影看起来委屈极了。张伟立刻追了出去，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骂我一句：“陈默，你这个冷血的***！”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冷血？
比起那个把我推下三十楼的女人，我这点冷血，又算得了什么？
我不再理会教室里的纷纷扰扰，拿出笔记本，开始写代码。
距离那款名为“闪聊”的现象级社交软件上线，还有一个月。前世，
它的创始人靠着这个软件，在短短一年内身价过亿。而我，恰好知道它最核心的算法逻辑。
林清雪，王浩，你们不是喜欢钱吗？这一次，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而你们，只配在我脚下仰望。我不再需要去辛苦创业，拉投资，看人脸色。
我只需要复制粘贴，然后等着收钱就行了。重生的感觉，***的爽。我写代码写到一半，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辅导员发来的消息。“陈默，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挑了挑眉，
猜到肯定是林清雪去告状了。果然，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林清雪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
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辅导员李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平时就最吃林清雪这一套。她看到我，立刻板起脸。“陈默，怎么回事？
我听说你今天在班上公然羞辱林清雪同学，还不肯借钱给她交学费？”我平静地看着她。
“李老师，第一，我没有羞辱她，我只是拒绝了她的借钱请求。第二，借钱是情分，
不借是本分，我没有义务必须借钱给她吧？”李老师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林清雪同学家里困难，你是知道的。同学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
你把几千块钱随手打赏给主播，都不愿意帮同学一把，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同情心？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李老师，我的钱是我父母辛辛苦苦挣来的，
不是用来满足某些人虚荣心的。”“你什么意思？”李老师皱起眉头。“没什么意思。
”我转向林清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林清雪，你敢不敢当着李老师的面，
把你这学期所有的开销都列出来？你用的最新款手机，你背的名牌包包，你穿的***版球鞋，
都是哪里来的？你所谓的‘交不起学费’，是真的山穷水尽，还是想拿着我的钱，
去买下一件奢侈品？”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清she雪的心上。
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老师也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清雪。“清雪，他……他说的是真的吗？”林清雪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陈默，你***！你为了不借钱给我，竟然这么污蔑我！
”她哭着跑出了办公室。这一次，没有一个人追上去。李老师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我知道，从今天起，林清雪的“清贫校花”人设，
已经开始崩塌了。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2林清雪在辅导员那里吃了瘪，
很快就换了新的策略。她开始在校园论坛上卖惨。一篇名为《当善良成为被攻击的利刃，
我做错了什么？》的帖子悄然置顶。帖子里，她用一种极其委婉又悲伤的笔调，
讲述了一个“家境贫寒但自强不息的女孩”，
如何被一个“曾经关系要好、如今性情大变的男生”无情羞辱和中伤的故事。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的描述都指向了我。什么“他曾经是我唯一的光”，
什么“他现在却用最恶毒的语言揣测我”，什么“我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完成学业，
为什么这么难”。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帖子下面，
一堆不明真相的圣母和她的拥趸们开始对我口诛笔伐。“这个男的也太恶心了吧？
典型的舔狗追不到就反踩。”“心疼清雪女神，抱抱。”“我知道是谁，
不就是计算机系的陈默吗？以前天天跟在清雪***后面，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人肉他！
曝光他！让他社死！”林清雪的闺蜜，周倩，更是在评论区上蹿下跳，添油加醋。
“清雪太善良了，才会被这种***欺负。他就是嫉妒我们清雪现在有了更好的追求者，
因爱生恨！”“更好的追求者”，指的自然是王浩。看来，即使我这一世提前抽身，
林清she雪还是和王浩勾搭上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心。我看着论坛上的腥风血雨，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前世，她也是用这一招，让我在全校面前抬不起头。那时的我，
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污名化，被所有人孤立。而这一次，
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我没有急着去回帖对线，那只会显得我很low，
而且容易陷入无休止的口水战。我要做的，是用事实，给她最响亮的一记耳光。我打开电脑，
继续完善我的“闪聊”软件。代码一行行敲下，一个全新的社交王国在我手中逐渐成型。
三天后，我完成了初版App的开发。我用手头仅剩的一点钱，租了一个最便宜的服务器，
将“闪聊”悄悄上架到了各大应用商店。然后，我用一个新注册的账号，
在校园论坛那篇帖子的最下方，留了一句言。“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有本事晒账单啊。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对啊，别光卖惨，
敢不敢把消费记录放出来看看？”“笑死，清贫校花用着最新款iPhone，背着LV，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了，整天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结果用的东西比谁都好。”风向，在悄然转变。林清雪显然也看到了这些评论，她慌了。
她开始疯狂地删帖，控评，但已经来不及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她。她的“清贫”人设，
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裂缝。就在这时，另一件事引爆了整个校园。“闪聊”App，火了。
没有任何宣传，没有任何推广，它就像病毒一样，在学生之间疯狂传播开来。简洁的界面，
有趣的“阅后即焚”功能，以及精准的校园社交圈匹配算法，
让它迅速击败了市面上所有同类产品。短短一个星期，注册用户突破十万。而我，
作为唯一的开发者，账户里开始有源源不断的广告费和虚拟礼物收入进账。第一天，一千。
第二天，五千。第三天，两万。到第七天，我一天的收入，已经超过了十万。
我看着银行卡里不断跳动的数字，内心平静无波。这点钱，只是开胃小菜。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学校附近最高档的楼盘，全款买下了一套大平层。然后，我去4S店，
提了一辆最新款的保时捷911。当我开着骚红色的跑车回到学校时，整个校园都轰动了。
无数人围着我的车拍照，议论纷纷。“我靠！这不是陈默吗？他中彩票了？
”“听说他开发了个App，叫什么闪聊，现在巨火！”“真的假的？那个App是他做的？
我天，那他现在得赚了多少钱？”“难怪他看不上林清雪了，
换我我 exhilarating也看不上啊！”我从车上下来，无视周围的目光，
径直走向宿舍。路上，我遇到了林清雪和她的闺蜜周倩。她们俩看到我，
以及我身后的那辆保时捷，眼睛都直了。尤其是林清雪，她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震惊、嫉妒、不甘、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精彩极了。周倩最先反应过来，
她酸溜溜地开口。“哟，这不是陈默吗？发财了啊？怎么，这是被哪个富婆包养了？
”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我走到林清she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我指了指我的车，又指了指我自己。“你当初选择王浩，
不就是因为他有钱吗？”“现在，我比他有钱多了。”“林清雪，你后悔吗？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脸色惨白如纸。后悔？她当然后悔。她以为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穷小子，却没想到，
我能在短短几天内，一飞冲天。她以为王浩是她的最优选，却没想到，
我能给她比王浩多一百倍，一千倍的东西。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足以让她发疯。
我欣赏着她扭曲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直起身，
慢悠悠地说道，“我听说王浩他爸的公司，最近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
去收购了他们的公司，会怎么样？”林清雪的瞳孔骤然紧缩。“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留给她一个冰冷的笑容，转身离去。我知道，我的这句话，
已经在她和王浩之间，埋下了一颗最致命的炸弹。一个多疑的富二代，一个精于算计的捞女。
他们的联盟，本就脆弱不堪。而我，只需要轻轻一推。3王浩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第二天，他就开着他那辆招摇的法拉利，堵在了我宿舍楼下。“陈默，你给我下来！
”他站在车边，指着楼上大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学生。我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找我有事？”“***少给我装蒜！”王浩冲上来，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是不是跟清雪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想收购我家的公司？
”我轻轻一挣，就甩开了他的手。“是又怎么样？”我掸了掸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
淡淡地说道，“商场如战场，你爸技不如人，被我收购，不是很正常吗？”“你！
”王浩气得脸都绿了，“你一个穷逼，哪来的钱收购我的公司？
你别以为开发了个破App就了不起了！”“破App？”我笑了，“我这个破App，
现在每天的流水，可能比你爸公司一个月的利润都高。王浩，时代变了。”前世，
王浩就是这样，用他那套富二代的逻辑，对我进行降维打击。他认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认为我这种没背景的穷小子，就该被他踩在脚下。而这一世，我要让他明白，钱，
并不能代表一切。认知，才能。“你放屁！”王浩显然不信，“我告诉你陈默，
你别得意得太早！还有，离清雪远一点，她是我的人，你再敢骚扰她，我弄死你！
”“你的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王浩，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以为林清雪是真的喜欢你吗？”“她不过是看中了你家的钱。现在，我有比你更多的钱，
你猜，她会选谁？”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了王浩的心脏。他最在意的，
就是别人说林清雪是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找死！
”他怒吼一声，一拳朝我脸上挥来。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轻松避开。然后，
我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王浩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周围的学生发出一阵惊呼。谁也没想到，
我这个看起来文弱的程序员，打架竟然这么狠。我走上前，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王浩，
我警告你，别再来惹我。否则，下一次，断的就不是你的膝盖了。”我的眼神冰冷，
不带一丝感情。王浩被我的气势吓住了，他捂着膝盖，疼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我站起身，不再理他，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
林清雪冲了过来。她看到跪在地上的王浩，立刻尖叫起来。“陈默！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跑到王浩身边，满脸心疼地扶起他，然后转过头，对我怒目而视。“你太过分了！
你怎么可以打人？”我看着她那副护着王浩的模样，觉得无比讽刺。前世，我为了她，
和别人打得头破血流，她却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现在，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王浩，
她就心疼成这样。人心，真是偏到了骨子里。“我打他，是因为他先动手。”我冷冷地说道。
“他就算先动手，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林清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陈默，
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你已经有钱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们不放？”她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个死缠烂打的恶人一样。
周围的学生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他现在这么有钱，
跟王浩和林清雪置什么气啊。”“我看他就是报复，心理太阴暗了。”我笑了。“放过你们？
林清雪，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当初你利用我，把我当猴耍的时候，
你怎么没想过要放过我？”“你伙同王浩，窃取我的心血，让我破产负债的时候，
你怎么没想过要放过我？”我每说一句，就向前走一步，气势凌人。
林清雪被我逼得连连后退，脸色越来越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还在嘴硬。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看来，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是我，陈默。我要***天宇集团董事长王天宇，
以及他的儿子王浩，商业欺诈和盗窃商业机密。”“另外，我准备以‘闪聊’公司的名义，
对天宇集团，发起恶意收购。”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惊呆了。恶意收购？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这是真刀真枪的商业战争。
王浩的脸彻底白了。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林清she雪更是浑身发抖，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做得这么绝。“陈默！
你不能这么做！”她尖叫道。“为什么不能？”我反问，“这是你们欠我的。
”“不……不是的……”她语无伦次地说道，“那都是误会……陈默，
我们之间有误会……”“误会？”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好啊，
那你就去跟我的律师解释吧。”说完，我挂断电话，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留下一地鸡毛，和两个面如死灰的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游戏才算真正开始。林清雪，
王浩，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我回到宿舍，打开电脑，开始部署下一步的计划。
收购天宇集团，只是第一步。我要的，是让他们一无所有。我要让林清雪亲眼看着，
她引以为傲的靠山，是如何在我面前，一点点崩塌的。我要让她明白，她当初的选择，
是多么的愚蠢。就在我专心研究天宇集团的资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给我发来了好友申请。是“闪聊”的官方账号。我通过了申请。对方立刻发来一条消息。
“您好，陈默先生，我是‘闪聊’的天使投资人，我叫苏晚晴。我想和您见一面，可以吗？
”苏晚晴？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前世，她也是国内顶尖的投资人之一，眼光毒辣，
手段果决，被誉为“投资女王”。只是，我记得她是在“闪聊”上线半年后，才投资的。
怎么这一世，提前了这么多？我有些好奇，回复道：“可以，时间地点你定。”很快，
对方发来一个地址。是市中心一家顶级的私人会所。看来，这位投资女王，对我这个开发者，
很感兴趣。4.我按照地址，来到了那家名为“云顶”的私人会所。
门口的服务生看到我一身休闲装，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还是恭敬地把我引了进去。
在奢华的包厢里，我见到了苏晚晴。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妆容精致，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但当她看到我时，那双锐利的眸子里，
却闪过一丝惊讶。“你就是陈默？‘闪聊’的开发者？”她的声音很好听，
清冷中带着一丝磁性。“是我。”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很多。
”她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英雄不问出处，投资不问年龄，不是吗？
”我微笑着反问。苏晚晴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有意思。
你跟其他那些只会写代码的程序员，不太一样。”“或许吧。”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说吧，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我想投资你的‘闪聊’。”她开门见山。“哦？
你准备投多少？”我饶有兴趣地问。“五千万，换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她报出了一个数字。这个价格，对于一个刚刚上线一周的App来说，已经是天价了。
换做任何一个大学生开发者，恐怕都会立刻激动地答应下来。但我，只是笑了笑。“苏小姐，
你觉得，‘闪聊’只值两亿五千万吗？”苏晚晴的眉毛挑了一下。“那你觉得，它值多少？
”“至少，十个亿。”我平静地说道。苏晚晴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十个亿？陈默，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闪聊’虽然现在势头很猛，但它毕竟只是一个社交软件。
市面上的竞争对手很多，而且，像腾讯、阿里这样的大厂，随时都可能入局。你的先发优势，
能维持多久？”她不愧是顶级的投资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闪聊”的潜在风险。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手里，还握着一张王牌。“苏小姐，你说的都对。”我放下茶杯，
看着她，“但是，如果‘闪聊’不仅仅是一个社交软件呢？如果，它是一个全新的流量入口，
一个可以连接线上线下所有消费场景的平台呢？”我把我对“闪聊”未来的构想，
简单地描述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接入电商、外卖、打车、本地生活等服务，
打造一个完整的商业闭环。这些构想，在前世，
是几年后才被各大互联网公司验证成功的模式。而现在，我提前把它说了出来。苏晚晴越听，
眼睛越亮。她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审视，变成了震惊，再到最后的欣赏和狂热。
“你……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她有些失态地问道。“商业嗅觉。”我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苏晚晴沉默了。她足足看了我一分钟，才缓缓开口。“我收回刚才的话。十个亿的估值，
低了。”“我愿意出两个亿，换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并且，我承诺，我会动用我所有的资源，
来帮助‘闪聊’发展壮大。”她站起身，朝我伸出手。“陈默，我希望，我们能成为合伙人。
”我看着她眼中燃烧的野心，笑了。我知道，我赌对了。“合作愉快。”我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但很有力。和苏晚晴的合作敲定后，我的资金问题，彻底解决了。
两个亿的现金，足以让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股市上，
开始狙击天宇集团。我利用前世的记忆，精准地抓住了天宇集团几个即将暴雷的项目，
通过做空，狠狠地赚了一笔。同时，我让苏晚晴帮我联系的专业团队，开始在二级市场上，
悄悄吸纳天宇集团的散股。双管齐下，天宇集团的股价应声大跌。短短三天，
市值蒸发了近三十亿。王天宇急得焦头烂额，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却根本找不到是谁在背后搞他。而王浩，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富二代，也彻底慌了。
他家的公司，是他所有优越感的来源。如果公司倒了，他将一无所有。
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求我放过他。我一个都没接，一个都没回。
就在王家父子走投无路的时候，林清雪，又出现了。她竟然找到了我新买的房子楼下。
那天晚上，我开着车回家，刚下车库，就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裙，站在夜风里，瑟瑟发抖。
那副模样，和我记忆中某个场景，何其相似。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在她宿舍楼下，
傻傻地等她，只为见她一面。真是风水轮流转。她看到我，立刻跑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和卑微。“陈默，我终于等到你了。”“有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是来替王浩向你道歉的。”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道，“之前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他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天宇集团吧。”“我为什么要放过他？”我反问。
“因为……因为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光，“陈默，
你忘了我们一起在图书馆看书，一起在操场散步的日子了吗？你忘了你曾经说过，
会永远对我好吗？”她又开始打感情牌了。可惜，这一套，对我已经没用了。“林清雪，
收起你那套廉价的表演吧。”我厌恶地看着她，“你觉得，现在提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当然有！”她急切地说道，“陈默，我知道你还喜欢我，你做这么多，
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想让我后悔吗？”“现在，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她抓住我的手臂，哭着说：“我当初不应该选择王浩，我不应该伤害你。陈默，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恶心。“回到从前？”我甩开她的手，冷笑道，“林清雪，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要你这种被别人穿过的破鞋？
”我的话，恶毒至极。林清雪的脸，瞬间惨白。5“你……你说什么？
”林清雪的声音在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
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陈默，竟然会用“破鞋”这么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她。“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