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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我重生回到了被爱情狐狸杀死的前一天》是大神“翠映城的晔授真”的代表林晚陈默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重生回到了被爱情狐狸杀死的前一天》主要是描写陈默,林晚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翠映城的晔授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重生回到了被爱情狐狸杀死的前一天
主角:林晚,陈默 更新:2025-11-10 07: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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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太阳穴狠狠扎进去,在脑浆里搅动。
鼻腔里还残留着那股铁锈混合着腐烂水果的甜腻气味,那是他自己血液干涸后的味道。
陈默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半秒才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廉价吸顶灯,
边缘泛着淡淡的黄渍。身下是略显僵硬的床垫,
空气中漂浮着大学男生宿舍特有的、混杂着汗味和泡面调料包的气味。
不是那个冰冷、潮湿、弥漫着死亡气息的废弃工厂角落。他动了动手指,
触碰到身侧冰凉的手机。屏幕亮起,刺目的白光显示着日期和时间。X年X月X日,
上午8:13。……重生?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的脑海。他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明天晚上。那个自称“爱情狐狸”的偏执狂,那个追求所谓“100%纯净”的疯子,
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折磨了他和林晚整整三个小时,
最后将他们像扔垃圾一样丢弃在那个工厂里。原因?可笑至极。只因他怀疑林晚对他的爱,
并非百分之百。而陈默,不过是林晚关系稍近一点的“男性朋友”,
便成了那必须被清除的“杂质”。记忆的碎片带着血肉,疯狂翻涌上来。
铁棍砸碎骨头的闷响。林晚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爱情狐狸那双在黑暗中亮得吓人、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还有最后,意识模糊间,
听到的那句冰冷如同宣判的话:“看,连死亡都无法让你们变得纯粹。你们的血,
混在一起了。”恨意如同岩浆,瞬间烧穿了他的四肢百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重生……这是机会。一个向那个疯子复仇,拯救自己,也拯救林晚的机会。前一世,
他和林晚只是普通朋友,家境普通,能力普通,
在爱情狐狸那精心策划的跟踪、试探和暴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
他需要力量。一种爱情狐狸无法理解、无法掌控的力量。那个疯子追求纯粹,厌恶混杂,
那么,就用最混乱、最不“纯粹”的力量,碾碎他!就在这时,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海外号码。陈默盯着那串数字,心脏莫名一跳。他划开接听,放到耳边。
“您好,是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沉稳、带着英伦口音的中年男性。“我是。
你哪位?”“很荣幸与您通话,陈先生。我是诺曼底律师事务所的亚太区主管,理查德·张。
根据陈景和先生的遗嘱,您是他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安然离世……”陈景和……那个只在母亲偶尔的念叨中听说过的、远房得不能再远房的叔公?
据说年轻时出去闯荡,再无音讯。“……经过我们的初步核算,陈景和先生留下的遗产,
包括但不限于全球多处不动产、上市公司股权、基金、艺术品收藏以及流动资产,
总价值预估超过一万亿……人民币。相关法律文件我们已经通过加密渠道发送到您的邮箱,
并已派专人前往您所在的城市,预计今天下午就能与您会面,协助您处理继承事宜。
”一万亿。饶是有了重生的心理准备,这个数字砸下来,陈默依旧感到一阵眩晕。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什么信托基金、资产托管之类的专业术语,但他已经听不太清了。
挂断电话,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宿舍里,室友的鼾声,窗外依稀传来的鸟鸣,
远处操场的口号声,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一万亿。这不再是普通人的剧本。
这是……神豪的剧本。一个模糊而疯狂的计划,开始在他脑海中迅速勾勒出狰狞的轮廓。
用钱,砸碎那个疯子的“纯粹”世界。他点开邮箱,
果然看到了那封来自诺曼底律师事务所的邮件,附件里是厚厚的遗嘱副本和部分资产清单。
粗略扫过那些公司名称和数字,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真的。他成了万亿遗产的继承人。
下午,自称理查德·张助理的王律师带着两名精干的随从,
准时出现在学校附近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包厢里。文件,签字,公证,
一切都在高效、专业且保密的状态下完成。
王律师留下了一张黑色的、没有任何银行标识的卡片。“陈先生,
这张卡的额度是您流动资产的一个零头,
但足够您应对目前的日常开销和一些……临时起意的消费。”王律师语气平和,
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更具体的资产整合和规划,我们后续会为您详细说明。
”陈默捏着那张触感冰凉的黑卡,点了点头。送走王律师,他独自坐在包厢里,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夕阳的余晖给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色,繁华,喧嚣,
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可能性。他拿出手机,找到了那个几乎要被遗忘的号码,林晚。前世,
他们是在明天下午,一次偶然的社团活动后才被爱情狐狸盯上。这一世,他要主动出击。
“喂,林晚吗?我陈默。”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异常,“明天下午有空吗?
社团那边有点事,想提前跟你碰一下,关于……嗯,关于那个环保主题的宣传活动。
”电话那头的林晚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便爽快地答应了:“好啊,正好我明天下午没课。
几点?在哪里?”“两点,学校南门那家‘时光咖啡馆’吧,环境安静点。”陈默定了地点。
那里临街,落地窗,足够显眼。他需要爱情狐狸“看见”。“好的,没问题。”挂掉电话,
陈默眼神沉静。第一步,已经走出。第二天下午一点五十分,陈默提前到了时光咖啡馆。
他没有选择隐蔽的卡座,而是直接坐在了靠窗最显眼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
暖洋洋的,但他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杀意。他点了一杯最贵的蓝山咖啡,
然后看似随意地将那张黑卡放在桌面上。几分钟后,林晚准时出现。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扎着马尾,素面朝天,却洋溢着青春干净的气息。
看到陈默,她笑着挥了挥手走过来。“等很久了吗?”她在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果汁。
“刚到。”陈默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他谈论着社团活动,
谈论着学业,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窗外。来了。
就在林晚被他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逗得掩嘴轻笑时,陈默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马路对面,
一个穿着灰色连帽衫、身影模糊的人。虽然距离很远,虽然对方刻意低着头,混在行人之中,
但那种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的阴冷感觉,陈默至死难忘。爱情狐狸。他果然在跟踪。
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了一下,不是恐惧,而是确认猎物踏入陷阱的冰冷快意。
他不动声色,继续和林晚交谈,但话题开始有意无意地偏离。“说起来,林晚,
你暑假有什么打算?”陈默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还没想好呢,
可能找个实习吧。”林晚吸着果汁。“实习多没意思。”陈默放下杯子,
手指看似无意地敲了敲桌面上的黑卡,“我最近……嗯,算是走了点狗屎运,
家里一个远房亲戚留了笔遗产。正打算出去走走,放松一下。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冰岛看极光?
或者去摩洛哥?费用我全包。”“啊?”林晚明显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陈默,你……你没开玩笑吧?
我们……这不太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的?”陈默笑得轻松,
眼神却锐利地捕捉着窗外那个灰色身影的细微动作。对方似乎停顿了一下,
帽檐下的阴影更深了。“就当是……庆祝我突如其来的‘暴富’?放心,没别的意思,
就是觉得一个人玩没劲。”他刻意让语气带着点暴发户的轻浮,
与平时温和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不,不了不了。”林晚连连摆手,脸微微泛红,
显然是觉得这邀请太过突兀和逾越,“这太破费了,而且我们……真的不合适。
社团的事我们还没说完呢,那个宣传方案……”陈默没有强求,适可而止地转移了话题,
重新回到社团事务上,仿佛刚才那个荒唐的邀请只是他“有钱烧的”一时兴起。但他知道,
种子已经埋下。在爱情狐狸那追求“纯粹”的眼里,他刚才的行为,
无异于一种明确的、带着铜臭味的“玷污”企图。而他与林晚之间原本简单的关系,
也因此被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阴影。这,正是他想要的。又聊了十几分钟,
社团的事情基本敲定。林晚显然还对刚才的邀请心有余悸,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
陈默没有挽留,起身结账。他拿起那张黑卡,递给侍者,动作自然,
却确保窗外的视线能够清晰地捕捉到这张与众不同的卡片。送走林晚,陈默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坐在原位,又点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地喝着,目光偶尔掠过窗外。
那个灰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但他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一定还在某个暗处,死死地盯着他。
他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附近有心人听见。“喂?王律师吗?是我,
陈默。”他对着电话说道,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新晋富豪的急躁,“对,
钱的事情落实了就好。我最近看中了几辆车,对,就我之前发给你那几款,
阿斯顿马丁、兰博基尼什么的,对,尽快帮我搞定一辆,今天能提车最好……手续?
不是有加急服务吗?钱不是问题!”挂掉这个,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是打给本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瑰丽酒店总统套房的预订部。“您好,
我想预订今晚的总统套房……对,姓陈……要视野最好的那间……没问题,
定金我现在就可以支付。”他故意报出了自己的全名和部分银行卡号当然是经过处理的,
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咖啡馆角落。做完这一切,他放下手机,端起咖啡,
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挥霍,炫耀,制造噪音。
用最粗俗、最不“纯粹”的金钱力量,去污染爱情狐狸那个要求“100%”的洁净世界。
他要让那个疯子看到,他陈默,就是一个浑身沾满了铜臭和欲望的“杂质”,
一个活生生的、对他信仰的嘲讽。他起身离开咖啡馆,没有直接回学校,
而是拐进了旁边一家大型购物中心。他走进一家以前连橱窗都不敢多看的顶级奢侈品店,
随手点了几件看起来顺眼的衣服、鞋子和配饰,看都不看价格,直接刷卡打包。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消费金额超过六位数。提着几个印着巨大Logo的购物袋,
陈默招摇过市。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阴冷的目光,如影随形。傍晚,王律师的电话来了,
语气带着一丝为难,但效率极高:“陈先生,您要求的车辆,
阿斯顿马丁DB11有一辆现车,已经办好临时牌照和相关手续,您现在需要的话,
我们可以立刻送到您指定的地点。”“送到瑰丽酒店门口。”陈默报出地址。一小时后,
当陈默打车到达瑰丽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时,那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的阿斯顿马丁跑车,
已经静静地停在了酒店门口的专属停车区,吸引了不少过往行人惊艳的目光。
一名穿着笔挺西装的工作人员将钥匙交到陈默手中。陈默接过钥匙,
指尖感受着金属冰凉的触感,目光却似不经意地扫过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轿车,
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他心中冷笑,很好。他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先到前台办理了入住。
总统套房位于顶层,拥有俯瞰半个城市夜景的绝佳视野。他进入房间,
甚至没有去看那奢华的内部装饰,径直走到落地窗前。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
璀璨如星河。他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像,等待着。他知道,
鱼儿已经嗅到了饵料的腥味,正在焦躁地绕着圈子。而他需要做的,就是继续加料,
让这饵料变得更加诱人,也更加……致命。他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名字——苏晓,
艺术系的系花,以性格开放、热衷社交闻名。前世,他和苏晓几乎没有交集。这一世,
她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工具。“喂,苏晓学姐吗?我陈默,经管院的。”他拨通了电话,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和一丝不容拒绝的底气,“听说你对当代艺术很有研究?
我最近刚入手了一幅小画,不太懂行,想请你这位专家帮忙掌掌眼……对,
就在瑰丽酒店顶楼的Sky Bar,环境不错……现在?方便吗?
”电话那头的苏晓似乎有些意外,但听到“瑰丽酒店”、“Sky Bar”这些关键词,
以及陈默语气中那种自然而然的自信,她只是略作矜持,便答应了下来。半小时后,
Sky Bar 柔和的灯光和慵懒的爵士乐中,苏晓如约而至。她显然精心打扮过,
妆容明艳,穿着一条凸显身材的黑色连衣裙。陈默起身相迎,为她拉开椅子。
他没有拿出什么莫须有的画,只是点了最贵的香槟,然后开始天南海北地闲聊。
他刻意将话题引向财富、奢侈品、环球旅行,偶尔流露出一种对金钱满不在乎的态度。
他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目光专注地看着苏晓,
营造出一种近乎暧昧的亲昵氛围。他知道,在某个角落,或者通过某种方式,
爱情狐狸正在“欣赏”这一幕。“说起来有点突然,”陈默晃动着杯中的金色酒液,
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我明天有个私人酒会,在郊外的一处别墅,
来的都是些……有意思的朋友。有没有兴趣一起来玩玩?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苏晓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但更多的是探究:“私人酒会?陈默,没看出来啊,你藏得挺深。
”“一点家底,以前低调而已。”陈默笑得高深莫测。他没有强求苏晓立刻答应,
只是留下了这个钩子。他需要的是制造一个事件,一个能将爱情狐狸引入最终陷阱的诱饵。
送走带着好奇和一丝心动的苏晓,陈默独自坐在酒吧的高脚凳上,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
手机震动,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没头没尾:“杂质。
”陈默盯着那两个字,瞳孔微微收缩。来了。爱情狐狸的警告,或者说,宣战。他没有回复,
直接删除了短信。杂质?没错,他就是要把自己变成爱情狐狸世界里最无法容忍的那颗毒瘤,
一颗由金钱、谎言、暧昧和悬疑构成的,巨大而不规则的杂质。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语气冷静得可怕:“王律师,帮我找一个地方。郊区,废弃工厂,
要足够大,足够偏僻,内部结构复杂一点。对,尽快把地址发给我。”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似乎对这位新雇主古怪的要求感到诧异,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好的,陈先生,
我立刻去办。”陈默挂断电话,将杯中剩余的香槟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点燃了胸腔里那团复仇的火焰。舞台已经搭好,演员陆续就位。接下来,该请君入瓮了。
1 重生好的,我们继续。---陈默回到总统套房,巨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没有开主灯,只有角落里的落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晕,
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光洁的地板上。那条写着“杂质”的短信,像一根冰冷的针,
刺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平静表象。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近乎疯狂的兴奋,交织在一起,
在他体内奔流。他知道,那个疯子已经彻底盯上他了。这很好,这正是他想要的。
但被一条毒蛇在暗处窥视的感觉,依旧让人脊背发凉。他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不夜城。万家灯火,车流如织,构成一幅繁华而充满生机的图景。
可在这片光明之下,阴影同样无处不在。爱情狐狸,就是其中最扭曲、最危险的那一道。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王律师发来的信息,附带了几个郊区废弃工厂的地址和简要说明,
甚至还贴心地附上了卫星地图和基本的产权信息。陈默的目光迅速扫过,
最终锁定在第三个选项——城东老工业区,原红星机械厂。八十年代建成,
千禧年后逐渐废弃,占地面积大,内部有多栋厂房和仓库,结构复杂,周边人口稀少,
几乎处于半荒废状态。完美。他回复王律师:“就这个,红星机械厂。
帮我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异常人员活动记录,另外,以投资考察的名义,确保明天下午到晚上,
厂区附近不会有保安或无关人员打扰。”“明白,陈先生。”王律师的回复简洁高效。
安排好陷阱的地点,陈默开始构思下一步。他需要让爱情狐狸相信,他和林晚之间,
存在着某种“不纯粹”的联系,而且这种联系,即将在那个废弃工厂里,
以一种他无法容忍的方式“固化”。他再次拿起手机,这一次,他点开了林晚的微信头像。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开始敲打。“林晚,睡了吗?”他发送了过去。过了一会儿,
林晚回复了:“还没呢,刚洗完澡。怎么了,陈默?社团的事还有问题?
”后面跟了一个疑惑的表情。陈默深吸一口气,开始编织谎言。他知道这很残忍,
会将林晚无辜地卷入更大的危险,
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能在短时间内将爱情狐狸的偏执引爆到极点的办法。
他必须在明天晚上之前,解决这个疯子。“不是社团的事。”他打字,速度不快,
仿佛在斟酌词句,“是关于昨天下午……我那个唐突的邀请。我想正式向你道歉。”“哦,
那个啊,没事啦,我知道你没恶意的。”林晚很快回复,后面跟了个笑脸。“不,
不只是道歉。”陈默继续输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算计,“其实,我有些话,
一直想对你说。但面对面,总觉得说不出口。”微信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什么话?
”林晚的回复带着一丝谨慎。“关于……我对你的感觉。”陈默打下这句话,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他在利用一个女孩的信任和可能的好感,
这让他感到一阵自我厌恶,但复仇的火焰很快将这点不适烧灼殆尽。“我知道这很突然,
也很冒昧。但有些事,再不说可能就晚了。”他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效果发酵,
然后继续:“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约你出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
就我们两个人。”他报出了红星机械厂的地址,并补充道:“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
我……我会在那里等你到九点。如果你不来,我就明白了。”这是一招险棋。
他赌林晚出于好奇、同情,或者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感,会过来看一眼。
他也赌爱情狐狸有手段监控林晚的通讯——以他那病态的掌控欲,这几乎是必然的。果然,
林晚的回复充满了错愕和为难:“陈默,你……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个地方……太偏僻了吧?而且晚上……”“没有误会。”陈默斩钉截铁地回复,
“只是我单方面的……一些想法。如果你觉得困扰,可以不用来。地址我发给你了,
选择权在你。”发送完最后一条信息,他直接关闭了微信,并将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
他不能给林晚拒绝或者追问的机会。他要让这个“约定”成为一个悬而未决的钩子,
牢牢挂住爱情狐狸的注意力。做完这一切,他感到一阵虚脱,后背沁出冷汗。他走到酒柜前,
倒了一杯烈性的威士忌,没有加冰,直接仰头灌了下去。灼热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稍微驱散了一些内心的寒意。他知道,网已经撒下。现在,需要给这条焦躁的鱼,
再看到一些更诱人的“饵料”。他再次拿起手机,打给了苏晓。“苏晓学姐,
没打扰你休息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磁性。“还没呢,刚回宿舍。
怎么了,陈大少爷?”苏晓的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对下午的接触印象不错。
“关于明天晚上的私人酒会,我想再确认一下。”陈默说道,语气变得稍微严肃了些,
“地点定下来了,在城东红星机械厂那边。”“啊?废弃工厂?”苏晓的声音明显带着诧异,
“陈默,你这酒会……玩得挺野啊?”“换个环境,找点刺激嘛。”陈默轻笑一声,
刻意让声音显得暧昧不清,“而且,不只是玩。我还想请你帮个小忙,演一场戏。”“演戏?
”苏晓的兴趣被勾了起来。“对。明天晚上,大概八点半左右,你开车到工厂附近,
等我信号。可能需要你……嗯,制造一点动静,或者接应我一下。”陈默说道,
他需要苏晓成为一个不确定因素,一个爱情狐狸计划之外的“杂质”。“当然,
不会让你白帮忙,报酬你定。”苏晓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最终,
好奇心和对陈默身上那种神秘“富二代”光环的兴趣占据了上风:“听起来有点意思。行,
这个忙我帮了。报酬嘛……等你酒会结束再说咯。”“成交。”陈默挂断电话,
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苏晓这步棋,是他预留的后手,也是一颗扰乱视线的烟雾弹。
他要让爱情狐狸以为,明晚的工厂之约,牵扯到的人与事,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更“不纯粹”。现在,一切准备就绪。第二天,陈默几乎是在一种凝固的紧张感中度过的。
他照常去上了两节课,但老师讲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一个路过的同学无意间投来的目光,都能让他心跳漏掉半拍。
他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无处不在。下午,他去了那家顶级奢侈品店,
换了一身全新的行头——剪裁精良的休闲西装,价格不菲的腕表,整个人焕然一新,
却透着一股与校园格格不入的疏离感。他故意在校园里人多的地方走了几圈,
确保爱情狐狸能看到他的“变化”。傍晚,他开着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离开了学校。
引擎低沉的咆哮声吸引了不少目光,他透过后视镜,清晰地看到那辆黑色的大众轿车,
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他故意没有直接开往城东,而是绕了一段路,
在市中心的商业区兜了一圈,甚至还去了一家高档珠宝店停留了片刻,
才不紧不慢地驶向郊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越靠近老工业区,周围的景象越发荒凉。
路灯昏暗,行人稀少,废弃的厂房在暮色中如同沉默的巨兽,投下大片的阴影。
红星机械厂到了。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上面挂着的锁链早已被人破坏。
陈默将车停在厂区外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上,熄了火。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车里,
静静等待着。车内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车窗外,荒草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轻响,
更远处,似乎有野猫的叫声,凄厉而瘆人。他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二十分。
林晚没有回复他的微信,也没有出现。这在他的预料之中,
或许也是他内心深处所期望的——她最好不要来。那么,爱情狐狸呢?他应该已经到了。
就在这片黑暗的某个角落里,像一只真正的狐狸,潜伏着,观察着,用他那套扭曲的逻辑,
分析和评判着眼前的一切。陈默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夜风带着凉意和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迈步走进了那片巨大的、如同迷宫般的废弃厂区。
厂房内部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空旷和破败。高大的穹顶布满了破洞,
依稀透进些许惨淡的月光和远处城市的霓虹光影。
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废弃的机器零件、生锈的铁桶和碎裂的砖石。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机油和某种若有若无的霉味。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发出清晰的回音。他走到厂房中央,停下脚步,环顾四周。黑暗中,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出来吧。”陈默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我知道你在这里。爱情狐狸。”没有回应。只有风声穿过破窗,
发出呜咽般的低鸣。陈默并不意外。他继续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又像是在对黑暗中的某个存在倾诉:“你很困惑,对吗?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约林晚来这里,
也不明白我到底想做什么。”“你觉得我是个杂质,污染了你追求的那个纯粹的世界。
你觉得我和林晚之间,存在着某种你看不见的、肮脏的联系。”他缓缓踱步,
鞋底踩在碎石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但你知道吗?真正可悲的不是我,而是你。
”“你口口声声追求100%的爱情,可你连‘爱’是什么都搞不清楚。
你以为爱是蒸馏水吗?是百分之百的棉织品吗?”他的声音逐渐提高,
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爱本身就是混沌的,是复杂的!它里面有关心,有欲望,有占有,
有牺牲,有猜疑,甚至……有恨!它从来就不是你想象中那个一尘不染的、冰冷的完美模型!
”“你排斥一切‘杂质’,可你忘了,构成这个世界,构成我们人类本身的,
就是这些所谓的‘杂质’!”黑暗中,似乎传来了一声极轻微的、压抑的呼吸声。
陈默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朝着那个方向,继续说道:“你跟踪她,试探她,
像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物品一样,检查她是否‘合格’。你以为这是爱?不,
这只是极致的自私和掌控欲!你爱的根本不是她,
而是你脑子里那个关于‘纯粹爱情’的幻想!”“闭嘴!”一个冰冷、带着压抑怒火的声音,
终于从一堆废弃机器的阴影后传了出来。爱情狐狸,走了出来。
他依旧穿着那件灰色的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个线条紧绷的下巴。但在惨淡的光线下,陈默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
紧紧握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懂什么?
”爱情狐狸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种被金钱和欲望腐蚀的垃圾,
也配谈论爱情?”陈默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冷漠。“我不配。
但你呢?”他反问,“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像一个躲在阴影里的刽子手,准备审判一个你‘爱’的人,
只因为她可能无法满足你那变态的标准。”“她没有!”爱情狐狸低吼一声,
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拒绝了你!她甚至没有来这里!
这证明她对我的爱是……”“是99.99%,对吗?”陈默打断了他,
嘴角那丝冷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就像你能够容忍99%的友谊和1%的功利一样。
”爱情狐狸的身体猛地一震,帽檐下的阴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似乎陈默的话精准地刺中了他某个隐秘的角落。“你调查我?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侵犯的暴怒。“不需要调查。”陈默向前走了一步,
目光如刀,试图穿透那层帽檐的遮挡,直视对方的眼睛,“你的逻辑本身就是漏洞百出。
你容忍了友谊里的1%功利,为什么就不能容忍爱情里的0.01%不确定性?
哪怕那0.01%,只是她偶尔走神时没有想你,或者她对我这个普通朋友,
曾有过一丝微不足道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那不是不确定性!
”爱情狐狸的声音变得尖利,“那是污点!是背叛的萌芽!必须被清除!”“所以,
你就要清除她?或者清除我?”陈默的声音也冷了下来,“用死亡来达成你想要的‘纯粹’?
就像你追求100%的酒,得不到,就宁愿一辈子不喝?”“死亡……是最终的净化。
”爱情狐狸喃喃道,他的右手缓缓伸向了身后,那里,
别着一根在月光下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短棍。陈默的心脏骤然收紧。就是它,
前世就是这东西,敲碎了他的骨头。但他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对方的目光,
继续用语言作为武器,发起最后的进攻:“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她的爱,
就真的是100%吗?”爱情狐狸的动作顿住了。“你爱她,
难道就没有掺杂哪怕0.01%的,对她外貌的迷恋?没有0.01%的,
希望她完全属于你的占有欲?没有0.01%的,
需要通过她的‘纯粹’来证明你自己价值的虚荣?”陈默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敲打在爱情狐狸那看似坚固、实则布满裂痕的精神世界上。
“如果连你自己都做不到100%,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你清除掉我们,
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纯粹吗?不,你得到的,
只是一个用鲜血和偏执搭建起来的、更加扭曲和肮脏的废墟!”“你胡说!!
”爱情狐狸猛地抬起头,帽子滑落,终于露出了他的脸。那是一张算得上清秀的脸,
但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某种信念被动摇的恐慌而扭曲着,双眼布满血丝,
里面燃烧着疯狂的光芒。“我没有!我对她的爱是绝对的!是完美的!”他嘶吼着,
举起了手中的短棍,朝着陈默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狠厉!
陈默早有准备,在他启动的瞬间,身体向侧后方急退,同时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口哨!
这是给苏晓的信号!几乎在口哨声响起的同一时间,厂区外,
突然传来了汽车引擎狂暴的轰鸣声和尖锐的喇叭声!两道刺目的远光灯光束,如同两把利剑,
猛地穿透破损的窗户,在昏暗的厂房内部疯狂扫射!突如其来的强光和噪音,
让正处于暴走状态下的爱情狐狸动作一滞,本能地抬手遮挡刺目的光线,
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吼叫。就是现在!陈默没有选择硬拼,
他知道自己在体力上绝非这个疯子的对手。他利用对方这瞬间的失神和混乱,
猛地向旁边一堆高大的废弃铁料后躲去!“谁?!还有谁?!”爱情狐狸挥舞着短棍,
在交错的光影中如同无头苍蝇般咆哮,“杂质!都是杂质!”灯光在外面移动,
喇叭声持续不断,制造着巨大的混乱。陈默躲在阴影里,心脏狂跳,呼吸急促。他知道,
苏晓只能制造一时的干扰,拖延不了多久。他必须利用这个机会,彻底击垮对方!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爱情狐狸的方向,
喊出了他准备了整整两世的、最终的审判:“看吧!这就是你无法掌控的现实!
永远有意料之外!永远有你看不透的‘杂质’!”“你追求100%的爱情?我告诉你,
你永远也找不到!”“因为就连你对她的爱里,
也必然掺杂着那0.01%的、丑陋的占有欲!”强光扫过爱情狐狸扭曲的脸,
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在剧烈收缩,整个人如同被雷击般僵在原地。陈默的声音,
如同最后的丧钟,
在这片充满铁锈和疯狂的废墟上空回荡:“而这0.01%……”“……判你死刑。
”“啊——!!!!!”爱情狐狸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而疯狂的嚎叫。
他手中的短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轰然崩塌。他信仰的纯粹世界,他赖以生存的绝对标准,
在陈默层层递进的言语攻击和眼前这混乱不堪的现实面前,彻底碎裂了。
他不是因为无法清除杂质而失败,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本身,就是那个最大的杂质。
这种认知,对他而言,比死亡更可怕。他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时而痛哭,时而狂笑,彻底陷入了精神崩溃的深渊。厂区外的喇叭声和灯光,
在持续了几分钟后,终于停了下来。世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爱情狐狸那崩溃的呜咽声,
在空旷的厂房里低低回荡。陈默从铁料后慢慢走了出来,看着那个在地上扭曲的身影,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复仇,完成了。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枪,
而是用对方最恐惧的“不纯粹”,摧毁了他赖以生存的“纯粹”信仰。他走到一旁,
捡起地上那根冰冷的短棍,掂量了一下,然后远远地扔进了黑暗的角落。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报警电话。“喂,110吗?我要报案。城东红星机械厂,有人意图行凶,
现在精神似乎不太正常……”挂断电话,他没有再看那个崩溃的疯子一眼,转身,
步履沉稳地走出了这片吞噬了前世他与林晚性命的废墟。厂区外,
苏晓那辆红色的跑车还停在那里,她站在车旁,脸上带着惊魂未定和强烈的好奇。“陈默,
你没事吧?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她看着陈默,眼神复杂。陈默摇了摇头,
脸上挤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没事了。谢谢你,苏晓学姐。报酬我会加倍打给你。
”他拉开车门,坐上自己的阿斯顿马丁,发动了引擎。车子驶离这片荒凉之地,
将身后的黑暗与疯狂远远抛下。城市璀璨的灯火再次出现在前方,温暖,喧嚣,
充满了不完美,但却真实而鲜活。陈默知道,属于“爱情狐狸”的噩梦,已经结束了。
而属于他陈默的,带着万亿资产和重生记忆的、同样充满了未知与“杂质”的人生,
才刚刚开始。他踩下油门,黑色的跑车如同离弦之箭,
汇入了前方那条流光溢彩的、不完美的洪流之中。2 复仇之后好的,
我们继续这个故事的后续。---阿斯顿马丁低沉有力的引擎声浪,
在通往市区的公路上平稳地呼啸。车窗外的世界,灯火通明,车流如织,
与刚才那片充斥着疯狂与崩溃的废弃工厂判若两个世界。陈默双手紧握方向盘,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肾上腺素的余威仍在体内窜动,
让他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后视镜里,
红星机械厂那片庞大的黑暗轮廓正在迅速缩小,最终被城市的楼宇彻底吞没。结束了。
那个如同噩梦般缠绕了他两世的偏执狂“爱情狐狸”,此刻应该正蜷缩在那片废墟里,
被他自己崩塌的信仰彻底吞噬。法律会给他应有的制裁,但陈默知道,对那个疯子而言,
精神世界的彻底崩溃,远比物理上的囚禁更为残酷。这或许就是最彻底的复仇。
他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狂喜,反而是一种深沉的疲惫,以及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胸腔里那块压了两世的巨石,似乎被移开了,但留下的空荡,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填补。
手机震动起来,是苏晓。他戴上蓝牙耳机,接通。“陈默!你怎么样?真的没事吗?
我刚看到有警车往那边去了!”苏晓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呼吸声,
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紧张刺激中完全平复。“我没事,已经在回市区的路上了。
”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今晚谢谢你,苏晓学姐。没有你制造混乱,
事情可能会麻烦很多。”“吓死我了……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那个人……他是不是就是最近传闻里那个,叫什么‘爱情狐狸’的变态跟踪狂?
”苏晓的八卦之魂似乎又开始燃烧,恐惧退去后,是强烈的好奇。
陈默不置可否:“具体的情况,警方会调查清楚的。报酬我明天会让人打到你账户上,双倍。
”他无意与苏晓分享更多内情。她只是一个恰逢其会的工具,一个有效的烟雾弹,仅此而已。
“哎呀,钱不钱的……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回头再聊。”苏晓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疏离,
识趣地没有再多问。挂断电话,陈默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他需要理清思绪,
应对接下来必然到来的警方问询,以及……如何处理与林晚的关系。他点开微信,
林晚的聊天窗口依旧停留在昨晚他发出的那条孤零零的地址信息上,没有回复。
这让他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有一丝愧疚。他利用了她,尽管目的是为了保护她,
但手段终究不够光明。他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林晚,睡了吗?
刚才警方联系我,关于那个‘爱情狐狸’的事情,他今晚可能试图对你不利,
但已经被控制了。你最近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异常,随时联系我。”信息发出去,
如同石沉大海。或许她已经睡了,或许她还在为他昨晚那条突兀而暧昧的信息生气。
陈默不再纠结,将注意力放回前方道路。回到瑰丽酒店,
富丽堂皇的大堂和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营造出一种隔绝外界的宁静假象。但陈默知道,
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他刚进入总统套房,王律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陈先生,
警方已经介入红星机械厂的案件。当事人情绪极不稳定,
已被送往市精神卫生中心进行强制医疗鉴定。警方可能会在明天上午联系您,了解情况。
”王律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专业,“另外,关于您继承事务的初步简报已经准备好,
您看明天下午是否有时间?”“可以。”陈默揉了揉眉心,“警方那边,你来协调,
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律师陪同。继承简报,下午三点送到我房间。”“明白。
一切会安排妥当。”结束通话,陈默走到落地窗前。脚下是璀璨的不夜城,但他眼中看到的,
却是前世工厂角落里,林晚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这一世,他改变了结局。
他活了下来,林晚也避免了悲剧。那个疯子得到了惩罚。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是因为复仇的快感转瞬即逝?还是因为,拥有了这万亿财富和重生先知,
却依然感到一种巨大的、无法掌控的茫然?他继承了泼天富贵,
却也继承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庞大而复杂的商业帝国和与之伴随的无数双眼睛。
他解决了一个眼前的疯子,但未来呢?这笔巨额财富本身,就是最大的悬疑和脑洞,
会吸引来多少明枪暗箭?“无敌?”陈默低声自语,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弧度。
金钱可以买来很多东西,可以制造强大的表象,但真正的“无敌”,或许从来就不存在。
……第二天上午,在酒店安排的私人会客室里,陈默在王律师和一名资深刑辩律师的陪同下,
接受了警方的询问。
半真半假:他偶然发现“爱情狐狸”警方告知其本名为胡理对同学林晚有极端跟踪行为,
出于担心,他假意约林晚试图引出对方对质,并安排了朋友在外围策应。
胡理出现后情绪激动,意图攻击,在被灯光和喇叭干扰后,因自身精神问题突然崩溃。
他的叙述逻辑清晰,
与苏晓的证词、现场勘察情况掉落在地的短棍以及胡理目前的精神状态基本吻合。
加上王律师带来的强大法律后盾,询问进行得很顺利。
警方初步判断这是一起因偏执型精神障碍引发的未遂伤害案件,
陈默的行为带有自卫和制止犯罪的性质,后续主要看精神鉴定结果。送走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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