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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因八字不合被退婚,转头却成了前未婚夫的嫂嫂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香槟塔折射的光斑在沈煜脸上跳动时,我就该察觉不对劲的。他第三次划开手机锁屏,

指甲在钢化膜上刮出细碎的响。

"下面请准新郎为新娘戴上订婚戒指——"司仪拖长的尾音突然被掐断。

沈母攥着话筒的手指涂着朱红色甲油,像抓住猎物的鹰爪。"各位亲友见谅,

刚拿到周大师的批命。"她抖开一张黄纸,"林微命带孤鸾,会克断沈家三代单传的香火。

"我数着地毯上被踩扁的玫瑰花瓣,十二朵。沈煜的皮鞋尖转向他母亲那边,

鞋面上还沾着我今早亲手别的满天星。"阿煜?"我碰了碰他袖扣。他躲开了,

手机屏幕亮着星座运势界面。水晶杯突然开始摇晃。我摘下戒指往香槟塔顶一搁,

塔尖那颗青柠顺着杯壁滚下来,在沈母定制的旗袍上拖出长长水痕。"姐!

"林晓从甜品区冲过来,奶油刀还握在手里。她踮脚凑近我耳朵:"沈墨在露台抽烟,

他刚才笑了。"碎冰还粘在我无名指上。经过沈煜时,

他西裤口袋露出半截红绳——上周我陪他去求的桃花符。宾客席传来相机连拍的机械音。

有人开了香槟,泡沫喷到我们婚纱照的背景板上,"百年好合"的烫金字开始剥落。

"林小姐留步。"沈墨不知什么时候挡在出口,烟味里混着苦艾香水。他拇指抹过我眼角,

亮给我看干燥的指尖:"演技不错。"林晓突然拽着我转向媒体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

她把我左手按在沈墨胸口,钻戒在他西装前襟刮出丝线。"各位,这位才是今天的新郎。

"她声音甜得像抹茶慕斯,"刚才是司仪念错名字了。"沈墨喉结动了动。

我摸到他心跳又稳又沉,像暴雨前闷住的雷。闪光灯在视网膜上炸开的白斑还没消散,

沈墨已经扣住我手腕。他西装前襟的丝线勾着钻戒,在镁光灯下晃出细碎的星芒。"沈总!

请问这是临时换新郎吗?"记者的话筒差点戳到我下巴。林晓突然踮脚挡住镜头,

奶油刀上的草莓酱蹭在对方领带上。沈墨的拇指在我脉搏上压了压。

他转头对媒体区笑了笑:"项目发布会改期了?"声音不高,前排记者齐刷刷放下相机。

我挣了一下。他松手的瞬间,无名指上的碎冰化成了水,顺着掌纹流进袖口。

三天后人事部通知我调岗时,打印机正卡着我的辞职信。A4纸皱巴巴缩在进纸口,

像被揉烂的判决书。"跨国项目组?"我盯着调令上沈墨的签名。

笔锋在"墨"字最后一点突然上扬,像把钩子。总裁办在33层。

电梯镜面照出我手里的企划书——封面还沾着订婚宴现场的香槟渍。门开时涌进来苦艾香,

沈墨的钢笔正悬在我三年前的策划案复印件上。"林小姐。"他推过来一沓文件。

页边批注密密麻麻,有几个段落被红笔圈起来,

旁边写着"执行可行性92%"——那是我当年被沈煜否决的方案。落地窗外暴雨将至。

沈墨的袖扣擦过企划书,金属冷光里我看清他无名指根部——没有戒痕,只有一道浅疤。

"周三飞巴黎。"他忽然抬眼,"你护照有效期够吗?"我捏皱了文件角。

三年前同样的雨季,沈煜把我熬夜做的策划案扔进碎纸机:"这种小学生方案也敢递上来?

"沈墨忽然用钢笔轻敲我手背。

笔帽镶着的黑曜石映出我放大的瞳孔:"集团需要真正的人才。"他说最后两个字时,

窗外的雷刚好劈下来。林晓的微信在此时弹出。照片里沈母正把红绳系在周大师手腕上,

配文:"老神棍收钱翻车了"。打印机突然吐出半张纸。我低头看离职申请,

卡住的那行正好是"因个人原因"。沈墨抽走纸片对半撕开,裂口整齐得像裁纸刀。

"你该换个理由。"他把碎纸扔进垃圾桶,"比如......"尾音被电话***切断。

我听见沈煜在听筒那边吼叫。沈墨按下免提,

沈母尖利的嗓音穿刺而来:"那个孤鸾命的......""在签三亿合同。"沈墨打断她,

眼睛却看着我,"或者您想亲自向埃克森集团解释风水问题?"雨点砸在玻璃上。

我摸到企划书里夹着的机票,登机时间比沈墨说的早六小时。打印机又响了。

这次吐出来的是巴黎丽兹酒店的预订确认函,房号被钢笔划掉,改成"毗邻套房"。

沈墨解开西装扣子时,我瞥见他衬衫第三颗纽扣——和袖扣同款的铂金材质,

刻着极小的"LW"。那是我三年前策划案的保密编号。咖啡杯里的方糖沉到杯底,

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我盯着第三包砂糖的包装纸,

指尖黏腻的触感让我想起订婚宴上融化的碎冰。"沈家长子命格特殊,需配命中带金的女子。

"周大师的声音从林晓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带着点电流杂音。我抬头,

看见沈墨的西装外套还搭在我椅背上,袖口那抹黑色眼线液已经干了,像一道小小的裂痕。

"姐,这老骗子收钱的时候手都在抖。"林晓把手机往桌上一扣,叉子戳进提拉米苏,

"沈夫人给他转了六位数。"我搅了搅咖啡。糖粒在杯底打着旋,像沈煜那天躲闪的眼神。

办公室玻璃门突然被推开。沈墨带着一阵冷风走进来,手里捏着份文件。

他扫了眼我面前的三包糖,嘴角动了动。"血糖没问题?"我还没回答,

林晓已经举起手机:"大师说您命里缺金。"沈墨抽走西装外套,袖口擦过我的咖啡杯。

他低头系袖扣时,我闻到他领口残留的苦艾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周大师?"他抬眼,

"昨天他刚给沈煜批了段良缘。"林晓突然呛到。奶油沾在她嘴角,像颗滑稽的媒婆痣。

沈墨把文件推到我面前。我翻开第一页,看见自己的策划案被重新排版,

页眉印着"埃克森合作项目最终版"。"巴黎那边加了新条款。"他指节敲在某个段落上,

"你的方案正好解决他们的痛点。"我盯着那行被标红的字。

三年前沈煜用红笔在同一位置画过叉,墨水晕开像团干涸的血迹。打印机突然嗡嗡作响。

人事部的同事探出头:"林微,你的调岗手续——"沈墨截住飞出来的纸张,

对折后塞进我西装口袋。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擦过我肋骨,温度比咖啡杯还烫。"明天机场见。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浅疤,藏在衬衫领口下。林晓突然拽我袖子。

她手机屏幕亮着,是沈煜刚发的朋友圈:戴着桃花符的手腕挨着某个女孩,

背景是周大师的算命馆。"这女的,"林晓放大照片,"是周大师侄女。

"咖啡杯底还剩层没化开的糖。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甜得发苦。沈墨的钢笔落在桌上。

笔帽刻着极小的"LW",墨水瓶压着张便签——"07:00航班,别带策划书,

埃克森CEO讨厌纸张。"林晓突然抢过便签,在背面刷刷写字。

她塞回来的纸条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八卦图,旁边标注:"周大师工作室地址"。

窗外开始下雨。我摸到西装内袋里的机票,硬质卡片边缘割着指尖。

沈墨的批注从文件里滑出来,红色墨水写着:"命格是自己改的。"打印机又吐出一张纸。

是酒店确认函的补充条款,手写添加:"如需换房,请联系沈先生直拨分机。

"林晓把奶油刀当话筒举到我嘴边:"采访下,即将和上司同居的感觉?

"我扯过沈墨的钢笔,在埃克森合同最后一页签了名。墨水晕开的形状,

像巴黎地图上的塞纳河弯道。巴黎的雨比国内更冷。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凌晨两点十七分。埃克森项目的最终方案还差三个数据没核对,沈墨的咖啡杯已经空了。

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外,铁塔的灯光在雨雾里晕成一片模糊的金色。"林微。

"他突然叫我名字,声音比窗外的雨还沉。我抬头,

看见他电脑屏幕上的照片——沈煜搂着个穿旗袍的女孩,背景是周大师算命馆的八卦镜。

照片右下角的日期刺得我眼睛发疼。那是我试婚纱的日子。"想不想报复?

"沈墨的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笔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伸手去拿咖啡杯,

陶瓷杯沿磕在桌角,碎片溅到地毯上。血珠从食指渗出来的时候,沈墨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抽出手帕按在我伤口上,丝绢上绣着墨竹,针脚细密得像某种符咒。"疼吗?

"他问得太轻,我差点没听清。血渗进丝绢里,墨竹的叶子染成了暗红色。

我想起沈煜那天躲闪的眼神,他袖口露出的红绳,还有他说"我妈说我们八字不合"时,

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不疼。"我抽回手,血珠蹭在键盘上。沈墨的视线落在那滴血上,

突然笑了。"周大师的侄女,"他调出另一张照片,"上个月刚打掉沈煜的孩子。

"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有人一把一把地撒豆子。我摸到键盘上的血,

黏腻的触感让我想起订婚宴上融化的碎冰。沈墨合上电脑,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他抽走染血的手帕,随手塞进西装口袋。"明天埃克森的人九点到。"他站起身,

影子投在我没保存的文档上,"你的方案很好,别浪费。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痕——很浅,像是戴过很久又摘掉的。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

照亮他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疤痕。林晓的短信突然跳出来:"周大师工作室着火了。

"配图是消防车刺眼的红灯,照在算命馆焦黑的招牌上。我放大照片,

角落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沈墨的司机撑着黑伞,伞面上雨水汇成细流。打印机突然启动,

吐出一张纸。是明天的会议流程,沈墨的批注龙飞凤舞:"第17页数据错了,重算。

"我翻开文件夹,第17页的边角有块咖啡渍,像沈煜朋友圈照片里那个女孩旗袍上的花纹。

沈墨的外套还搭在椅背上。我摸到内袋里有盒薄荷糖,底下压着张便签:"火警响后,

走安全通道。"字迹和他批注策划案时一模一样。沈家祖宅的樟木味熏得我太阳穴发胀。

我数着博古架上的紫砂壶——七个,壶嘴都朝着八卦方位。

沈母的翡翠镯子磕在黄花梨桌沿上,脆响像打更的梆子。"周大师说阿墨命里缺木。

"她翻开族谱,洒金纸簌簌响,"得找个名字带'林'的姑娘。"林晓在茶几下踢我脚踝。

她手机屏幕亮着,备忘录写着:"老骗子收双份钱"。族谱突然停在某一页。

沈母的指甲掐进纸里,朱砂写的八字洇开了墨——"壬午"写成了"壬未",

错得整整齐齐二十年。"这......"茶杯在她手里晃了一下。普洱泼在族谱上,

把沈墨的生辰泡成了褐色的河。"妈。"沈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他西装革履得像来参加商务会谈,内袋插着的钢笔反着光——那是我昨天在酒店弄丢的,

笔帽上还留着我的牙印。周大师的罗盘"啪"地掉在地上。铜指针疯转,

最后死死指着沈墨的皮鞋尖。"沈总命格贵重啊!"他胡子抖得像风里的蜘蛛丝,

"必须配木命女子,比如......"眼神往我这边斜。沈墨抽出钢笔。

金属笔身在族谱上投下一道细影,刚好遮住那个写错的八字。"林微。

"他念我名字像在读合同条款,"策划部林微。"沈母的镯子又磕到桌角。这次裂了道缝,

绿得像周大师发青的脸。林晓突然咳嗽。她手机相册亮着,是沈煜搂着周大师侄女的背影,

女孩手腕上戴着同款翡翠镯子。"真巧。"沈墨用钢笔轻敲族谱,"弟弟也缺木?

"族谱上的茶渍漫到沈煜八字那栏。沈母猛地合上册子,洒金纸页夹住周大师一截袖子。

"阿墨啊......"她嗓子突然哑了,"你出生那天下暴雨,

接生婆记错时辰......"钢笔在我眼前晃了晃。沈墨转笔的姿势和批文件时一模一样,

笔尖残留的墨迹蹭在他虎口,像颗小黑痣。林晓突然拍桌:"怪不得周大师说沈总命格特殊!

"她掰着手指,"错八字养错魂,得找同名同姓的......""胡说什么!

"沈母的镯子彻底裂成两半。沈墨弯腰捡起罗盘。铜指针突然转向我,

疯狂震颤像触电的蜻蜓。"林小姐。"他把罗盘塞给周大师,"听说您侄女怀孕了?

"茶壶"砰"地炸开。周大师倒退两步踩到族谱,洒金纸撕拉一声——沈煜那页被扯下来,

飘到我脚边。沈墨的皮鞋尖压住纸角。他低头整理袖口时,我闻到他领带上的苦艾香,

混着钢笔的钢笔墨水味。"下周三。"他突然说,"民政局上班。"林晓的奶茶喷在屏风上。

沈母的翡翠镯子在地上滚了半圈,停在周大师鞋边,绿得刺眼。沈墨抽出钢笔,

在我掌心写了个"7"。墨水渗进掌纹,像道新生的命运线。"早上七点。

"他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带身份证。"周大师的罗盘又掉了。这次指针扎进族谱里,

正好戳穿沈煜的八字。水晶吊灯的光刺得我眼睛发酸。我挽着沈墨的手臂走进年会现场时,

香槟塔正好晃了一下。沈煜的杯子砸在地毯上,泡沫溅到他裤脚,像团融化了的雪。"哥。

"他喉结动了动,"你们......"沈墨的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按。

他西装内袋里露出半截红丝绒盒子——那镯子在我公寓抽屉里躺了两周,

底下压着民政局预约单。闪光灯突然亮成一片。沈墨取出玉镯的动作流畅得像排练过千百遍,

冰凉的翡翠滑过我手腕时,我听见沈母倒抽气的声音。"沈家祖传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