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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三年,我成了妻子的眼中钉

乱星海的小贝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乱星海的小贝壳”的倾心著陈放江绯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入赘三我成了妻子的眼中钉》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赘婿,替身,逆袭,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乱星海的小贝主角是江绯,陈放,贺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入赘三我成了妻子的眼中钉

主角:陈放,江绯   更新:2025-11-09 18: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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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贺松,是个跑腿小哥,也是个入赘江家的废物女婿。一场车祸让我没了记忆,醒来后,

我的总裁妻子江绯对我冷若冰霜,大舅哥江涛更是视我如猪狗。他们说我一无是处,

是江家的耻辱。我信了。每天穿着黄色的外卖服出门,在城市的风雨里穿梭,回到家,

面对的永远是冰冷的饭菜和厌恶的眼神。直到有一天,我送一份加急文件到妻子的公司。

隔着会议室的玻璃,我看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笑。那种笑,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开始怀疑。我的身体里,似乎住着另一个人的记忆。那些零碎的格斗技巧,

那些下意识的警觉,还有脑海深处一闪而过的血腥画面……都不属于一个跑腿小哥。

直到我撬开了江绯书房的保险柜。里面没有钱,没有珠宝。只有一份死亡证明,

和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死亡证明上的名字,也是贺松。1.那个家,

没有我的碗筷“贺松,滚出去吃,别在这儿碍眼。”大舅哥江涛把一沓文件摔在桌上,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蟑螂。我刚脱下湿透的黄色跑腿服,水顺着裤腿往下滴,

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妻子江绯坐在沙发上,没抬头。她手里拿着平板,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看不出表情。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阿姨,把地拖一下。

”我没说话,默默转身。这个家,我住了三年。自从三年前那场车祸醒来,我就住在这里。

他们说,我是江绯的丈夫,是入赘的。但我知道,我的位置,连保姆王阿姨都不如。

餐桌上永远没有我的碗筷。我的晚饭,是王阿姨在厨房里给我留的剩菜。

有时候送外卖回来晚了,剩菜都没了。我就饿着。走出这栋别墅,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

今天跑了一天,就挣了两百块。还不够江绯那瓶香水的零头。我找了个路边的面馆,

要了碗最便宜的牛肉面。热气腾...热气扑上来,眼镜片一下就花了。我摘下眼镜,

慢慢擦。镜片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他们说这是我的脸。但我总觉得,我在看另一个人。

记忆是一片空白。医生说,车祸撞到了头,选择性失忆。能活下来就是奇迹。

江绯把我接回家的时候,全程没有碰我一下。她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安分点,

别给我惹事。”从那天起,我成了这个家的透明人。江绯是本地有名集团的女总裁,漂亮,

能干。而我,是个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的跑腿小哥。我们像两条平行线。

除了法律上那本证,再没任何交集。面吃完了,汤也喝光了。身体暖和了点。手机震了一下,

是江绯发来的消息。两个字。“回来。”我赶紧付了钱,往别墅走。回到家,

客厅里只有江绯一个人。她换了身丝绸睡衣,抱着手臂,站在落地窗前。“过来。

”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鼻子,但她的眼神比外面的风还冷。

“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我愣住了。三年来,她从没带我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

她嫌我丢人。“需要我做什么?”我问。“什么都不用做,也别说话。”她上下打量我,

眉头皱起来。“明天下午,会有人送西装过来。你把自己洗干净点。”说完,

她就转身上了楼。自始至终,没再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楼梯拐角。

客厅里那盏巨大的水晶灯,光芒璀璨。可我只觉得冷。心里有个地方,空荡荡的,

一直在漏风。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储物间改造的卧室。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总会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飙车,枪声,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遗症,是我的幻觉。可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我每次惊醒,

后背都是一身冷汗。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肩膀,还有腹部。上面有几道浅浅的疤。江绯说,

是车祸留下的。可我总觉得,那更像是被刀划出来的。我究竟是谁?

在成为这个废物的“贺松”之前,我到底是谁?2.晚宴上,递刀子的男人第二天下午,

果然有人送来了西装。料子很好,剪裁也合身。我对着镜子,笨拙地打着领带。镜子里的人,

穿着昂贵的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可眼神,还是那个跑腿小哥的眼神。怯懦,茫然。

江绯下楼时,我差点没认出来。她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露着漂亮的后背。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得人眼晕。她看到我,只是点了点头。“走吧。”车是劳斯莱斯。

司机拉开车门,我跟着江绯坐进去。车里很安静,只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有点紧张,

手都不知道该放哪。江绯忽然开口。“今晚,你会见到一个人,叫陈放。”“你只要记住,

离他远一点。”我“嗯”了一声。陈放?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但想不起来。

晚宴在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里举行。江绯挽着我的胳膊,一进去,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无数道目光射过来,带着审视,好奇,还有不加掩饰的轻蔑。我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

“那就是江绯那个废物老公?”“听说是个送外卖的,真的假的?

”“江家也是倒了血霉……”我的手心开始出汗。江绯的手臂,

在我手腕上轻轻用力捏了一下。像是在警告。我挺直了背。脸上尽量做出平静的表情。很快,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长得很帅,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但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江总,好久不见。

”他朝江绯举了举杯,目光却一直落在我身上。“这位就是贺先生吧?久仰大名。

”江绯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陈总,幸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远。

“我先生身体不适,不善言辞。”那个叫陈放的男人笑了。他朝我走近一步,伸出手。

“贺先生,认识一下,我叫陈放。”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跟他握一下。

就在我们的手即将碰到的瞬间,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个画面闪过。阴暗的地下室,

我被人绑在椅子上。就是眼前这个叫陈放的男人,拿着一把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

他的脸上,带着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笑容。他说:“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啊!”我猛地抽回手,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侍应生。

托盘上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笑话。江绯的脸,瞬间白了。她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大舅哥江涛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你他妈发什么疯!丢人现眼的东西!”他压低声音,但每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我耳朵里。

陈放却一点都不生气。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放在手里把玩。他看着我,

笑得意味深长。“贺先生,看来你的病,还没好全啊。”“没关系,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慢慢‘聊’。”他把那块玻璃碎片,轻轻塞进我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转身走了。江涛还在骂。江绯一言不发,拉着我,几乎是拖着我离开了宴会厅。回到车上,

她终于爆发了。“贺松!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告诉过你离他远一点!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我没说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画面,太真实了。被绑在椅子上的窒息感,刀锋的冰冷,

还有陈放那张笑里藏刀的脸。那不是幻觉。绝对不是。我的手伸进口袋,

摸到了那块玻璃碎片。边缘很锋利。我用力一握,手心传来一阵刺痛。血,

顺着指缝流了出来。疼痛,让我混乱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这个陈放,我一定认识他。

而且,我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江绯,江涛,他们都知道。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蒙在鼓里。3.她睡着后,我撬开了她的手机回到家,江涛还在客厅里等着。

看见我们回来,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姐!你看看你带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

”“陈放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让他靠近陈放,万一被看出点什么怎么办!

”江绯一脸疲惫。“行了,别说了。”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上了楼。江涛走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废物!要不是你这张脸还有点用,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我警告你,

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说完,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撞在鞋柜上,

后背生疼。我没理他,默默回到自己的储物间。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江涛的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脑子里。“要不是你这张脸还有点用……”我的脸?

我的脸有什么用?我打开手机,搜索“陈放”这个名字。很快,信息就跳了出来。陈放,

本地另一家大型集团的继承人。以心狠手辣著称。他和江绯的公司,是多年的死对头。

新闻里说,三年前,陈放的弟弟,在一个地下赛车场里出了意外,死了。

而那场意外的另一个当事人,就是江氏集团的女婿,贺松。也就是我。新闻下面,

还有一张当时的照片。虽然很模糊,但能看清,车祸现场,两辆车撞得稀巴烂。其中一辆,

是我。报道说,事后我因为重伤失忆,加上证据不足,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陈放一直认为,

是我害死了他弟弟。所以,他恨我。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江绯带我去晚宴,

是为了在生意场上做某种姿态。她让我离陈放远点,是怕他刺激到我,或者对我做什么。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可是……那个地下室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只是赛车意外,陈放为什么要用刀抵着我的喉咙,问我“东西”在哪?什么东西?

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江绯一定有事瞒着我。一个巨大的秘密。深夜,

我悄悄溜出房间。整个别墅都静悄悄的。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我这三年来,养成的一种习惯。像老鼠一样,活得小心翼翼。江绯的卧室,门虚掩着。

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她睡着了,呼吸很轻。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房间里,有她身上那种好闻的香味。我拿起她的手机。有密码。

我试了试她的生日,不对。又试了公司的成立日期,还是不对。我有点着急。忽然,

我想起了什么。我把手机拿到面前,用我自己的脸,对着屏幕。“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手机的人脸识别,录的是我的脸。这说明了什么?

我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开始翻她的手机。微信,通话记录,都很正常。大部分是工作上的事。

我点开相册。里面有很多她的自拍,还有一些风景照。我快速地往下滑。忽然,

我的手指停住了。那是一张合照。照片里,江绯笑得很甜,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那个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头亲吻她的头发。他们看起来,无比恩爱。那个男人,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他的脸,和镜子里我的脸,一模一样。但他的眼神,和我完全不同。

那是一种……怎么说呢。锐利,自信,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场。那是属于强者的眼神。

绝不是一个跑腿小哥能有的。照片的拍摄日期,是三年前。车祸发生的前一个星期。

照片下面,还有一个隐藏相册。我点了进去,需要密码。我鬼使神差地,

输入了那场车祸的日期。相册,开了。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份文件的截图。

《股权无条件转让协议》。协议上,甲方签名的地方,是那个男人的名字。贺松。乙方,

是江绯。协议内容是,如果贺松发生任何意外,导致死亡或失踪,

他名下所有江氏集团的股份,将无条件转让给江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

好像都凝固了。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了江涛那句话的意思。

“要不是你这张脸还有点用……”我不是贺松。我只是一个,长得像贺松的替代品。

真正的贺松,三年前,已经死在了那场车祸里。4.我是贺松,也不是贺松我把手机,

悄悄放回原位。然后像个幽灵一样,退出了江绯的房间。回到我的储物间,

我把自己扔在床上,全身都在发抖。冷,刺骨的冷。从心脏,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不是贺松。那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三年前的车祸,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所有线索,在脑子里过一遍。陈放和“贺松”有仇,因为赛车意外。

但地下室的画面证明,事情不止赛车那么简单。他们之间,一定还有别的纠葛。“东西”,

陈放要的“东西”是什么?江绯和“贺松”,是夫妻。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又说明了什么?

是“贺松”爱江绯,心甘情愿签的?还是……江绯为了得到股份,设计了什么?那场车祸,

真的是意外吗?如果“贺松”死了,江绯就能得到一切。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宣布他的死讯?

反而要找一个替代品,也就是我,来假扮他?她在怕什么?或者说,她在用我,来骗谁?

骗陈放?让陈放以为,“贺松”还活着,只是失忆了。这样,陈放就不会再追查下去?还是,

骗公司里其他的人?那些觊觎“贺松”股份的人?一个个问题,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漩涡的中心,就是“贺松”这个身份。而我,

是被推出来,顶替他的倒霉蛋。天亮了。我一夜没睡,眼睛里全是血丝。

但我没表现出任何异常。我像往常一样,穿上那身黄色的跑腿服。对着镜子,我看着那张脸。

这张脸,是我的保护色,也是我的枷锁。从今天起,我要利用这张脸,查出真相。

查出我是谁。也查出,那个真正的贺松,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出门,骑上我的小电驴。

第一站,不是去接单。而是去了市档案馆。我想查三年前那场车祸的卷宗。但被告知,

那份卷宗,是加密的。没有特殊许可,谁也看不了。意料之中。

能让江绯和陈放这种级别的人都牵扯进来的事,不可能那么容易查到。我换了个方向。

我去了江绯的公司。不是去找她,而是在楼下送外卖。我接了他们公司一个员工的订单。

一杯咖啡。送到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了那个员工身上。我拼命道歉,

说愿意赔偿他的干洗费。他看我态度好,也没多计较。我趁机跟他聊了起来。“哥们,

你们江总,对她老公可真好啊。”“出了那么大事,还一直不离不弃的。”那个员工撇撇嘴。

“好个屁。”“你是不知道,三年前,贺总还在的时候,江总在他面前,跟个小猫似的。

”“那时候的贺总,那才叫一个牛逼。整个公司,谁不怕他?”“后来出了车祸,人就废了。

江总就变了。”“说白了,就是个傀儡。现在公司,还不是江总和她哥说了算。

”我心里一动。“贺总以前……是做什么的?”“谁知道呢?神秘得很。只知道他三年前,

突然就冒出来了,还带了一大笔资金,直接控股了江氏。”“有人说,

他是海外某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也有人说,他背景不干净,是洗钱的。”“反正,

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原来是这样。真正的贺松,不是赘婿。他才是江氏集团的实际掌控者。

江绯,不过是他推到台前的一个代表。而我这个冒牌货,成了江绯掌控公司的傀儡。

谢过那个员工,我骑着车离开。脑子里,飞速地转着。一个海外大家族的继承人,

带着巨额资金,控股了一家公司。然后,死在了一场“意外”的车祸里。这听起来,

就不像个意外。更像是一场谋杀。一场,为了钱和权的,精心策划的谋杀。主谋,

很可能就是我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江绯。和她那个“脾气暴躁”的哥哥,江涛。

我的心,一点点变冷,变硬。他们毁掉了真正的贺松,又找我来当替身,当挡箭牌。

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个废物,呼来喝去。这笔账,我得跟他们,好好算算。我需要帮手。

或者说,我需要一个,能告诉我真相的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那个号码,

是我昨晚在江绯手机里,一个加密文件夹里找到的。备注是,“老K”。我不知道他是谁。

但我赌,他认识真正的贺SONG。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

非常警惕的声音。“谁?”我的喉咙有点干。我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词。

一个在我脑海深处,盘旋了很久,却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我说:“夜枭。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足足有半分钟。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

带着不敢相信的颤抖。“……老板?”“你还活着?”5.老K出现,

拼图的第一块“我在城西的报废车场,三号仓库。”我报了个地址,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这个“老K”是谁,也不知道“夜枭”是什么意思。但我赌对了。这个代号,

是打开过去大门的钥匙。报废车场里,堆满了生锈的废铁。空气中,

弥漫着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我找到三号仓库,推门进去。里面很空旷,

只有几辆被压扁的汽车残骸。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悄无声声地停在了仓库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平头,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

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看到我,愣住了。然后,他快步走过来,单膝跪在了我面前。“老板,

真的是你!”他的声音,激动得发抖。我让他起来。“你叫我老板,可我不认识你。

”我看着他,“我失忆了。”老K站起来,眼眶有点红。他仔细打量着我。

“你的眼神……变了。”“但这张脸,不会错。”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说。他说,我叫贺松,

但也不叫贺松。贺松,只是我回国后用的一个化名。我的真名叫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我是海外一个神秘组织的核心成员。代号,“夜枭”。组织里的人,都叫我老板。

我们做的,是一些“特殊”的生意。游走在灰色地带。三年前,我带着一大笔钱回国,

说是要金盆洗手,做正当生意。于是,我收购了江氏集团。江绯,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总裁。

也是我的……女人。“是真心相爱,还是互相利用?”我问。老K沉默了一下。“老板,

你以前从不问这种问题。”“你说,女人和生意一样,只有掌控和被掌控。

”“江绯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也很聪明。你很欣赏她,把她推到台前,替你打理一切。

”“但你从没真正相信过她。”果然。那个真正的贺松,是个绝对的强者。冷酷,理智,

不相信任何人。和我现在这个样子,天差地别。“那场车祸,是怎么回事?”我继续问。

老K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是陈放干的。”“他弟弟,不是死于赛车意外。

他是我们内部的一个叛徒,偷了组织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想卖给陈放。

”“我们去交易地点清理门户,被陈放的人马伏击了。”“那场赛车,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实际上,是一场火并。”“你为了掩护我们撤退,独自断后,后来就……失踪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卷宗会被加密。怪不得,陈放会说“把东西交出来”。他要的,

是那个叛徒从组织里偷走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问。“一个硬盘。”老K说。“里面,

是我们组织在全球所有生意的账目,还有核心成员的名单。”“一旦泄露,

整个组织都会覆灭。”“我们都以为,硬盘跟着你一起,在那场爆炸里毁了。”“现在看来,

硬盘应该还在。”“陈放找了你三年,就是为了它。”我的心,沉了下去。

一个足以打败一个庞大组织的硬盘。难怪陈放不死心。“那江绯呢?”我问。

“她为什么要找个替身来冒充我?”“为了股份。”老K的回答,和我的猜测一样。

“你失踪后,组织里的人都以为你死了。按照规矩,你的资产,会被组织收回。

”“江绯不想放弃江氏集团这块肥肉。所以,她找了你这个替代品,对外宣称你只是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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