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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你尝尝这个,我让厨房新做的杏仁酥,润肺。”陆延的声音带着病中特有的沙哑,

却温柔得能掐出水。苏晴端着药膳的手,在门外顿住了。那碗汤是她守着小火,

熬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里面每一味药材,都是她亲自去后山药圃里挑的。而他口中的杏仁酥,

也是她亲手做的,只因他昨天随口提了一句想吃。可现在,他把那份独属于他的温柔和点心,

分给了另一个女人。1苏晴站在静养院房间的雕花木门外,连呼吸都忘了。门没有关严,

留着一道缝。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陆延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

但眉眼间却带着久违的笑意。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同款病号服的女孩,叫林薇薇,

是上个月刚住进来的。林薇薇接过杏仁酥,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眼睛弯成了月牙。

“真好吃,陆哥哥,你的未婚妻手艺真好。”陆延轻笑一声,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chiffres的炫耀和……一丝不耐烦。“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苏晴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指尖发麻。也就这点用处了?三年来,

她放弃了蒸蒸日上的事业,陪着他住进这与世隔绝的深山静养院。学药膳,学***,

学一切能让他舒服点儿的法子。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合格的保姆,

甚至是护工。到头来,只换来一句“也就这点用处了”。林薇薇又说:“陆哥哥,

你上次给我讲的那个笑话,我讲给别人听,他们都笑得不行。”“是吗?

”陆延的兴致更高了,“那我再给你讲一个……”苏晴听着那个熟悉的笑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是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为了逗她开心,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他说,

这个笑话,只讲给她一个人听。原来,所有的“唯一”,都是有保质期的。她再也听不下去。

“吱呀——”苏晴推开了门。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陆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转而被一种被打扰的恼怒取代。“你怎么现在才来?不知道我该喝药了吗?

”林薇薇则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连忙从床边站起来,怯生生地看着她,小声说:“苏晴姐,

你别误会,我只是来陪陆哥哥说说话。”那模样,仿佛苏晴才是那个打扰别人好事的恶人。

误会?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能有什么误会?苏晴没有看她,甚至没有看陆延。

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在陆延床头柜上。那里,她早上送来的鲜花,被挤到了一边,

取而代之的是一捧新鲜的、还带着露水的白玫瑰。那是林薇薇最喜欢的花。苏晴什么都没说。

她一步步走过去,将手中那碗还温热的药膳,稳稳地放在床头柜上。汤药浓郁的苦涩气味,

瞬间压过了杏仁酥的甜香和白玫瑰的芬芳。她做完这个动作,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走。

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陆延被她这副沉默的样子弄得心头发慌,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苏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药还没喝,点心也凉了,

你去给我热……”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苏晴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她走得决绝,

好像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去哪儿?”陆延的声音带上了急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我让你站住!你听见没有!”苏晴的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终于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

只是用一种近乎飘忽的,冷淡到极点的声音说。“陆延,我不伺候了。”说完,她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廊里的光线有些刺眼,她抬手挡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愤怒。是解脱。一种终于挣脱了沉重枷锁的、快要飞起来的解脱。

身后,传来瓷碗被狠狠砸碎的刺耳声响。以及陆延气急败坏的怒吼。“苏晴!你敢走!

你走了就别回来!”苏晴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回?那个地方,她早就待够了。

2回到他们共同居住的套房,苏晴没有丝毫犹豫,拖出了行李箱。她的东西不多。

大部分都是这三年来添置的,关于药理、关于食疗的书,还有一些方便照顾人的宽松衣物。

她曾经那些漂亮夺目的裙子和高跟鞋,早就被压在了箱底,落了灰。

她一件件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动作冷静得不像话。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

闪过这三年的点点滴滴。陆延的病是家族遗传的,耗钱,更耗心力。医生说,需要静养,

更需要一个有耐心的人在身边时时刻刻地照顾。她爱他,所以她自愿成了那个人。

她记得他第一次发病时,痛得在床上打滚,死死抓着她的手,指甲陷进她的肉里。

他哭着说:“晴晴,你别离开我。”她也哭着说:“我不走,我永远陪着你。

”可誓言这种东西,说的人忘了,听的人却记得那么清楚。他的病况在她的精心照料下,

渐渐稳定下来。人也开始有了精神,不再是那个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脆弱模样。

他开始抱怨药太苦,饭菜太淡。开始嫌她穿得老气,身上总是一股药味。直到林薇薇的出现。

一个和他“同病相怜”,柔弱又会撒娇的女孩。她成了他平淡生活里的调剂品。而苏晴,

则从“不可或缺”,变成了“也就这点用处”。“你在干什么?”门口传来陆延冰冷的声音。

苏晴回头,看到他扶着墙,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他身后没有跟着护士,

也没有跟着他的“薇薇妹妹”。“收拾东西。”苏晴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陆延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摊开的行李箱。“你来真的?

就因为我跟薇薇说了几句话?”他一步步走过来,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苏晴,

你别闹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烦?我每天被关在这里,跟坐牢一样!

好不容易有个人能说说话,你也要斤斤计较?”苏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起头,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面容依旧俊朗,但眉宇间的戾气和被宠坏的理所当然,

让她觉得无比陌生。“我斤斤斤计较?”她忽然笑了。“陆延,

我每天凌晨五点起床给你准备药膳,你睡到自然醒。我为了让你多吃一口饭,

研究上百种菜谱,你却把特意为你做的点心给了别人。”“我放弃了我的画廊,我的朋友,

我的生活,在这里陪了你一千多个日夜。”“你说我斤斤计较?”她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敲在陆延的心上,让他莫名地慌乱。他强撑着怒火:“那是我让你做的吗?

你现在是拿这个来跟我邀功?苏晴,你变得太可怕了!”苏晴看着他,

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原来,她三年的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邀功。

她不想再跟他废话。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咔哒”一声脆响。这声音,像是一道惊雷,

劈在了陆延的头上。他彻底慌了。他冲上来,想去抢她的行李箱,脚下却一个踉跄,

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苏晴!”他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仰头看着她,

眼里的愤怒变成了哀求和恐慌。“你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他试图用过去的情分捆绑她。可苏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陆延,承诺是相互的。”“在你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的时候,你的承诺,也一文不值了。

”她拉起行李箱,绕过他,走向门口。没有回头。没有留恋。身后,

陆延的哀求变成了恶毒的咒骂。“苏-晴!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走了就一无所有!

你会被人笑话一辈子!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苏晴拉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她身上,

暖洋洋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全是自由的味道。这三年来,她最后悔的,

就是没能早点离开。3在静养院前台办理手续时,经理一脸惊讶。“陆太太,

您这是……要出院?”他小心翼翼地措辞,毕竟陆延可是他们这里最重要的客人之一。

苏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我不住了。另外,我姓苏,叫苏晴。

从今天起,这个账户只支付我个人的费用,陆先生的账单,请直接找他本人。

”她的话干脆利落,不留一丝余地。经理愣住了,看着她决绝的侧脸,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苏-晴……她有多久没听过别人这么称呼她了?

自从和陆延在一起,她就成了“陆延的女朋友”,“陆太太”,仿佛她自己的名字,

已经被抹去。办完手续,她拉着行李箱站在静养院门口,等她叫的车。山里的空气清新,

带着草木的香气。她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不经意间一抬头,她看到二楼的某个窗口,

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是林薇薇。苏晴眯了眯眼,看得分明。林薇薇正躲在窗帘后面看着她,

嘴角挂着一抹极淡的、却充满胜利意味的微笑。那不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孩该有的表情。

那是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一个寒冷的念头,猛地窜进苏晴的脑海。从林薇薇出现,

到她和陆延的关系日益亲密,再到今天,她被精准地“撞见”那一幕……这一切,

真的是巧合吗?还是说,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把她从陆延身边赶走?

苏晴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不愿把人想得太坏,可林薇薇那个笑容,

让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如果真是这样,那陆延……他究竟是愚蠢,

还是从一开始就是同谋?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她面前,

平稳,低调,却透着不容忽视的气场。这不是她叫的网约车。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英俊却冷峻的侧脸。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质沉稳,目光锐利如鹰。

他转过头,视线精准地落在苏晴身上。“苏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天生的威严。

苏晴不认识他。她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没有作声。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防备,

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很高,身形挺拔,站在那里,就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我是陆延的哥哥,江辰。”陆延的……哥哥?苏晴愣住了。她和陆延在一起三年,

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还有一个哥哥。陆延只说,他父母早逝,

只有一个叔叔在打理家族的生意。江辰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他当然不会提。在他眼里,我这个哥哥,大概跟仇人差不多。”他没有过多解释,

只是拉开后座的车门,对苏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车吧,我们需要谈谈。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苏晴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

她不清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看着江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忽然有种预感。她的离开,

或许会掀起一场她从未预料到的风暴。而这辆车,就是风暴的入口。犹豫只持续了三秒。

苏晴松开拉杆,没有让他帮忙,自己将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坐进了后座。她倒要看看,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车子平稳地驶离静养院。苏晴从后视镜里,

看到那栋白色的建筑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山路的拐角。也看到了林薇薇那张错愕的脸。

她似乎没想到,苏晴等来的不是一辆破旧的出租车,而是一辆载着江辰的辉腾。

那抹得意的笑容,僵在了她的脸上。4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苏晴坐在宽敞的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却在飞速盘算。这个江辰,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很意外?”江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没有看她,

目光平视着前方。苏晴收回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陆延从不让陆家的任何人接触你,

尤其是我们这一支。”江辰的语气很平,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他怕你被我们‘抢走’。”“抢走?”苏晴觉得有些可笑。“在他眼里,

你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证明他魅力的所有物。

一件能让他躺着也能享受顶级照料的、有价值的资产。”江辰的话,一针见血,

残忍地剖开了陆延那层深情款款的伪装。苏晴的心被刺了一下,但奇异的是,并不怎么疼了。

或许是已经麻木,或许是江辰说出了她一直不敢深思的真相。“陆家的事,很复杂。

”江辰终于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你只需要知道,陆延和他叔叔是一派,

我和爷爷是另一派。这些年,他们仗着陆延的病,从家族信托里拿走了不少钱。

”苏-晴的心一动。她知道陆延的开销很大,但一直以为那是陆家的正常供给。

“他挪用了本该属于你的钱。”江辰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什么?”苏晴愕然。

“你和陆延订婚时,爷爷做主,从家族信托里划拨了一笔资产,作为你们未来的共同财产。

但这笔钱,一直由陆延的叔叔代管。他们以给陆延治病为名,

实际上大部分都花在了别的地方。”江辰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苏晴却听出了一丝冷意。

“我需要你的帮助。”他终于说出了目的。“陆延的叔叔把持着集团的部分业务,

造成了很大的窟窿。爷爷年纪大了,我想把权力收回来,需要一个契机。”“而你,

就是那个契机。”苏晴明白了。江辰需要她,需要她这个“受害者”,

来作为攻击陆延和他叔叔的武器。“你的离开,会让陆延方寸大乱。

他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情。而他的不理智,就是我们的机会。”苏晴沉默了。

她不想再卷入陆家的浑水里。她只想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我为什么要帮你?”她问。

江辰似乎料到她会这么问。他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

“这是你应得的。”苏晴迟疑地接过,打开。里面不是文件,而是一沓厚厚的照片和单据。

第一张照片,是林薇薇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笑得一脸甜蜜。照片的右下角,印着日期。

两周前。正是苏晴为了省钱给陆延买一台新的理疗仪,卖掉了自己母亲留下的手镯的那一天。

苏晴的手开始发抖。她一张张往下翻。珠宝店的消费凭证,奢侈品店的购物小票,

五星级酒店的下午茶账单……每一笔,都数额不菲。每一笔的签名,

都是龙飞凤舞的“陆延”。而消费的对象,无一例外,都是林薇薇。原来,

在她为了他的医药费节衣缩食的时候,他正拿着本该属于她的钱,肆意挥霍,

讨好着另一个女人。多么可笑。多么讽刺。纸袋的最底下,是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

标题是刺眼的四个大字——《离婚协议书》。甲方:陆延。乙方:苏晴。协议的内容很简单,

苏晴净身出户,并承诺永不纠缠。落款处,陆延的签名已经签好。只差她苏晴的名字。日期,

是昨天。在她守着药炉,熬了三个小时的汤时;在他和林薇薇调笑时,

他已经准备好了这份协议,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签字滚蛋。苏晴的眼前一阵发黑。

原来,不是她先放弃的。是她,早就被放弃了。“他本来打算,

等你把最后一笔钱拿出来给他买了那台德国进口的理疗仪后,

就让林薇薇上演一出更逼真的戏码,彻底让你心灰意冷,然后顺理成章地让你签了这份协议。

”江辰的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天际,冰冷而清晰。“苏晴,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

”“拿回属于你的一切。”苏晴死死地捏着那份离婚协议,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纸张的边缘,割得她手心生疼。她抬起头,看向江辰,

眼里的迷茫和伤痛被一种冰冷的火焰所取代。“好。”她只说了一个字。车窗外,天色渐晚,

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像一张巨大的网。而她,要做那只挣脱蛛网的蝶。还要,

亲手烧了那张网。5江辰把苏晴安排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里。

“你先在这里休息,不要联系任何人,也不要接任何陌生电话。陆延那边,很快就会有动静。

”江辰留下这句话和一张没有密码的黑卡,便离开了。苏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重新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

一切都那么陌生,又那么亲切。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酒店准备的浴袍,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这是她三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没有噩梦,

没有半夜惊醒去探他的鼻息,没有无休无止的担忧。第二天,她是被阳光叫醒的。

她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

重生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静养院经理的电话。“王经理,早上好。

我是苏晴。”电话那头的王经理显然很意外,语气都有些结巴:“苏……苏小姐,您好您好。

”“我通知你一件事。”苏晴的语气平静而有力,“我和陆延共同开立的那个疗养账户,

我现在申请单方面冻结并注销。从今天起,陆延在静养院产生的所有费用,都与我无关。

”“啊?”王经理彻底懵了,“这……这不合规矩吧?陆先生那边……”“我的律师函,

半小时后会传真到你的办公室。”苏晴直接打断他,“如果你们执意继续从那个账户扣款,

我会立刻***静养院。至于陆先生那边,那是你们需要沟通的事情。”说完,

她干脆地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她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很好,反击的第一步,

已经迈出。……静养院,陆延的豪华套房里。他刚发了一通脾气,

把新送来的早餐扫到了地上。“滚!都给我滚!让苏晴来见我!

”护士们战战兢兢地收拾着残局,不敢出声。王经理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陆先生,

不好了!”“能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苏晴回来了?”陆延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他笃定,

苏晴只是在闹脾气,闹够了,自然会回来。她离了自己,根本活不下去。“不……不是。

”王经理擦着汗,艰难地开口,“苏小姐刚才打电话来,把……把您的账户给冻结了。

”“什么?”陆延没反应过来。“她说……从今天起,您在这里的所有费用,

她一分钱都不会再付了。我们……我们刚刚收到她律师的传真函,是真的。

”王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按照规定,账户冻结后,

您现在住的这间顶级套房和享受的24小时特护服务……都将被暂停。

我们需要为您更换到……标准单人房。”空气,死一般的寂静。陆延的脸,

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晴,那个对他言听计从,

把他当成天一样的女人,竟然敢冻结他的账户?要把他从豪华套房赶到普通病房?

这无异于当众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所有的尊严都踩在脚下!“不可能!”他嘶吼着,

抓起手机,疯狂地拨打苏晴的电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他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

手机四分五裂。“苏晴……你这个***!”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你敢这么对我……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