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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再嫁,死遁的夫君掀我喜轿

静陌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生生活《寡妇再死遁的夫君掀我喜轿讲述主角傅砚辞傅砚辞的甜蜜故作者“静陌人”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的女生生活小说《寡妇再死遁的夫君掀我喜轿由新晋小说家“静陌人”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1: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寡妇再死遁的夫君掀我喜轿

主角:傅砚辞   更新:2025-11-08 23: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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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嫁这天,全青州城都来看热闹。他们说,我,徐青玉,

一个克死了丈夫、名声烂大街的寡妇,居然还能骗到沈家那个温润如玉的读书人。

真是苍天无眼。喜轿摇摇晃晃,我隔着帘子都能听见外面窃窃私语。

“听说这寡妇原来是周府的下人,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何止啊!她那死鬼丈夫,

傅家小公爷,就是被她活活克死的!”“啧啧,

沈公子真是可惜了……”我捏着红彤彤的喜帕,嗤笑一声。克死?傅砚辞那个疯子,

阎王爷都不敢收。他要是死了,我明天就去给他坟头上一万响的鞭炮,庆祝人间太平。

可就在送亲队伍走到长街正中时,一声凄厉的马鸣划破长空。一人一骑,

卷着边关的黄沙与血气,疯了一样冲进喜庆的队伍。来人一身玄甲,猩红的披风烈烈作响,

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从眉骨划到下颌,让他那张本就俊美无俦的脸,平添了几分阴鸷鬼气。

他勒住缰绳,长刀出鞘,遥遥指向我的喜轿,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徐青玉,

谁准你嫁别人的?”全城死寂。我掀开帘子,看着那张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脸,

气得浑身发抖。傅砚辞,你他妈的果然没死!01我的新夫君,沈植,是个标准的软甜小狗。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看见我都会脸红。我选中他,就是图他乖巧听话,身娇体软易推倒。

跟傅砚辞那种疯子比起来,简直是人间小天使。可我没想到,这个小天使的命这么苦,

成亲第一天,就要直面人间修罗场。傅砚辞单枪匹马,像一尊煞神,堵死了整条长街。

他身后的亲兵迅速包围了送亲队,刀剑出鞘,寒光闪闪。喜庆的唢呐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百姓们惊恐的抽泣声。沈植攥着我的手,手心冰凉,声音都在抖:“阿玉,

那……那是谁?”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傅砚辞已经翻身下马,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铁甲就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上。他停在喜轿前,

目光越过沈植,死死地盯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的占有欲和疯狂,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下来。”他命令道。沈植鼓起勇气,将我护在身后,颤声说:“阁下是谁?

为何要拦我沈家的喜轿?今日是我与阿玉大喜的日子,还请阁下行个方便。”“你的?

”傅砚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扯了扯染血的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她身上每一寸,都刻着我傅砚辞的名字,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认领?

”这话说得极其露骨,周围的百姓顿时一片哗然。我脸上一热,不是羞的,是气的。

这个狗男人,死了三年,一回来就给我泼脏水。我推开沈植,从喜轿上跳了下来,

一身火红的嫁衣在风中扬起。“傅砚辞,”我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

“你不是在边关‘为国捐躯’了吗?怎么,地府的油锅不好玩,又爬回来了?”他看着我,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情绪,半晌,才哑声说:“阿玉,我回来了。

”“回来给我的新婚道贺吗?”我冷笑,“那可不必,你人不到,礼金到了就行。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的抚恤金我就不跟你抢了,赶紧滚。”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跟我走。”他向我伸出手,掌心有一层薄薄的刀茧,

那是他从前没有的。我一把拍开他的手,“傅砚辞,你搞清楚,三年前你死的时候,

我就已经是寡妇了。我现在是自由身,我想嫁谁就嫁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自由身?

”他低低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眼里的血色越来越浓。下一秒,他突然出手,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傅砚辞的字典里,

就没有‘丧偶’这两个字!”他猛地将我拽向他,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完全不顾我的挣扎,

将我整个人扛上了马背。“傅砚辞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我捶打着他坚硬的后背,

破口大骂,“你敢抢亲,我让你断子绝孙!”他根本不理我,一夹马腹,

黑色的骏马长嘶一声,载着我们绝尘而去,只留下一街的混乱和沈植那张煞白的脸。

周围的百姓终于反应过来,惊呼声、议论声炸开了锅。“天哪!

那不是三年前就战死沙场的傅小公爷吗?”“活……活的?”“这寡妇也太彪悍了,

连小公爷都敢骂!”我趴在马背上,听着那些议论,气得肝疼。傅砚辞,我们俩的账,

今天必须算个清楚!02傅砚辞把我带到了他在城郊的一处别院。这里很偏僻,

显然是他为了躲避仇家临时找的地方。一进门,他就把我从马背上扔了下来,

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砰”的一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我摔在地上,

手肘在石子路上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我爬起来,一言不发,抓起旁边用来垫桌脚的木棍,

就朝他冲了过去。“我杀了你这个王八蛋!”傅砚辞不闪不避,任由我一棍子抽在他肩膀上。

沉闷的响声过后,他只是闷哼了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我,手被震得发麻。

“打够了吗?”他抓住我手里的木棍,轻易地夺了过去,扔到一边,然后欺身而上,

将我死死地压在院墙上。“阿玉,三年不见,你的力气还是这么大。

”他用那张带着狰狞伤疤的脸蹭我的脖颈,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我偏过头,躲开他的亲近,“别碰我!傅砚辞,

你这个骗子!”“我没骗你。”他低声说,“三年前,我的确是‘死’了。要是不死,

现在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听出了一丝后怕。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他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有人要我死。在京城,在朝堂。”我的心猛地一沉。傅家是开国元勋,

手握重兵,功高震主。当今圣上多疑,早就对傅家心存忌惮。傅砚辞作为傅家唯一的嫡子,

自然是某些人的眼中钉。“所以你假死脱身,去了边关?”我问。“嗯。”他应了一声,

手指抚上我鬓边的珠花,“我在边关领了军功,换了身份,本想站稳脚跟就接你过去。

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嫁给别人。”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上了浓浓的委屈和控诉,

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气笑了,“傅砚辞,你假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了吗?

你把我一个人扔在京城,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克夫的扫把星,被你傅家赶出家门,

你现在还有脸来质问我?”“我……”他语塞了。“我什么我?

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我越说越气,眼眶都红了,“我一个‘寡妇’,

无依无靠,被周家那帮混蛋欺负,被你傅家的亲戚看笑话!我好不容易在青州站稳了脚跟,

想找个老实人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又跑出来搅局!”我一口气说完,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傅砚辞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愧疚。他伸出手,

想擦掉我眼角的泪,却被我狠狠拍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他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伤疤抽动了一下,看起来更加吓人。“阿玉,对不起。”他喃喃道,“是我不好。

”我冷哼一声,别过脸去。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干什么?院子里一时陷入了沉寂。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忏悔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你干什么!”我惊呼一声,

手脚并用地挣扎。“你不是说要跟我算账吗?”他抱着我大步往屋里走,

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正好,我也攒了三年的账,要跟你好好算算。”我心里警铃大作。

这疯子的眼神,我太熟悉了。这是他每次要“发病”的前兆。03我跟傅砚辞的孽缘,

始于周家。那时候,我还是周府一个烧火丫头,因为天生力气大,脾气又不好,

整个府里的下人都怕我。他们背地里叫我“夜叉”。那天,

周家那个草包大少爷周文彦又在调戏新来的小丫鬟。我正好路过,看不下去,

上去就把周文彦给揍了。我把他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打,打得他哭爹喊娘。

府里的管家和家丁都围着,没一个敢上来拉架。就在我打得兴起的时候,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这位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回头,就看到了傅砚辞。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翩翩少年郎,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手持折扇,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他跟在周老爷身边,显然是府上的贵客。我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心里有点不爽。

小白脸。我没理他,又给了周文彦两拳,才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今天就先饶你一条狗命。”我对地上的周文彦说。周文彦连滚带爬地跑了。

周老爷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我骂:“你这个刁奴!反了你了!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打死!

”几个家丁犹豫着要上前。我捏了捏拳头,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们吓得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傅砚辞又开口了。“周老爷,息怒。”他走到我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这丫头虽然鲁莽,但也是为了救人,情有可原。不如,把她卖给我如何?”我愣住了。

周老爷也愣住了。“小公爷,您要这个刁奴做什么?”周老爷不解地问。“我看她很有趣。

”傅砚辞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下人,倒像是在看一件新奇的玩具。

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府里缺一个会打人的丫鬟,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蛊惑。我看着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我被傅砚辞买回了公爵府。我以为是脱离了苦海,

没想到是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傅砚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外表温润如玉,

内里却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偏执狂。他喜欢看我发脾气,喜欢看我揍人,

喜欢看我桀骜不驯的样子。他会故意惹我生气,然后在我动手打他的时候,死死地抱着我,

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阿玉,我好喜欢你。”我一开始觉得他有病,

后来……后来我也疯了。我们就像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他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尊重和放纵,而我,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失控。后来,

他顶着全家上下的压力,执意要娶我。他说:“我傅砚辞的妻子,不需要家世背景,

只需要她是我喜欢的徐青玉。”成亲那天,京城所有人都说我祖坟冒了青烟。可他们不知道,

嫁给一个疯子,要么被他逼疯,要么把他逼疯。我选了后者。我们成亲一年,

他就被我“克”死了。04傅砚辞把我扔在床上,喜服的裙摆散开,像一朵破碎的红莲。

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阴影之下。“阿玉,你刚才说,

你想找个老实人,安安稳稳过日子?”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寒意。我心里一咯噔,

嘴上却不饶人:“是又怎么样?我早就受够了跟你这种疯子在一起的日子!沈植温柔体贴,

知书达理,比你好一万倍!”“温柔体贴?”傅砚辞冷笑一声,手指划过我的脸颊,

“他有我好看吗?”“……”我得承认,单论长相,傅砚辞这张脸确实是顶配。

“他有我身手好吗?”“……”废话,沈植一个书生,

怎么跟你这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将军比。“他有我……爱你吗?”他问出最后一句时,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的心,毫无防备地被刺痛了一下。我别开脸,

不去看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你懂什么是爱吗?你的爱就是占有,是控制!

”我讥讽道。“那又如何?”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我只要你,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的眼神太烫了,烫得我有些心慌。我推了他一把,他却纹丝不动。

“傅砚辞,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开始跟他讲道理。“哦?”他挑了挑眉,

“你去衙门告我啊。就说你那战死三年的亡夫回来了,还抢了他的‘遗孀’。

你看青州府尹是敢抓我,还是会把你这个‘重婚’的女人抓起来。”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狗男人,不仅疯,还很狗。他看我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他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阿玉,别生气了。那个姓沈的,

配不上你。以后,不准再想他。”“我偏要!”我梗着脖子跟他犟。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徐青玉,”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三年在边关,

脾气变好了?”他眼里的危险信号让我瞬间清醒。我知道,我不能再激怒他了。

跟疯子硬碰硬,吃亏的永远是自己。我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傅砚辞,

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可以。”他松开我的下巴,手指却开始不老实地解我嫁衣的盘扣,

“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谈谈’。”他特意加重了“好好谈谈”四个字。

我身上的血瞬间凉了半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快开门!”是沈植的声音。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喊一声:“沈植!我在这里!

快救我!”傅砚辞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05傅砚辞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

那张俊美的脸上覆着一层寒霜。他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栓。门外,站着气喘吁吁的沈植,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沈家的家丁。看到傅砚辞,沈植先是一愣,随即鼓起勇气,

上前一步:“阁下,请你把阿玉还给我!”傅砚辞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他,

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还给你?凭什么?”“阿玉是我的妻子!

我们今天就要拜堂成亲了!”沈植说得理直气壮。“哦,拜堂了吗?”傅砚辞问。

沈植的脸涨得通红,“还……还没。”“那不就得了。”傅砚辞摊了摊手,“没拜堂,

就不算你妻子。现在,她是我的。”他说完,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得意和挑衅,

让我恨得牙痒痒。“你……你强词夺理!”沈植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强抢民女!

”“我抢的是我自己的女人,关你屁事?”傅砚-辞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赶紧滚,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说着,身上那股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杀气就散发了出来。

沈家的家丁们吓得脸色发白,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只有沈植,还固执地站在原地,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和不甘。“阿玉,你跟我走。”他说。我看着他,心里有些感动,

也有些愧疚。我把他牵扯进来,实在是我的不对。我站起身,走到门口,对沈植说:“沈植,

你先回去吧。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可是……”“听话。”我打断他,

语气不容置疑,“你斗不过他。回去等我消息。”沈植看着我,又看了看傅砚辞,

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好,我等你。”他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才带着人转身离开。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心里叹了口气。等沈植走远了,我才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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