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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半人鱼后,全员火葬场了

墨千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献祭半人鱼全员火葬场了》是网络作者“墨千荨”创作的其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墨千荨墨千详情概述:主角是墨千荨的其他,爽文小说《献祭半人鱼全员火葬场了这是网络小说家“墨千荨”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8:48: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献祭半人鱼全员火葬场了

主角:墨千荨   更新:2025-11-08 09:2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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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月,是青岚村捡来的灾星。村民视我为邪祟,因我能听见亡魂在河水里的呜咽。

养父待我如珠如宝,却在我十八岁生辰那夜,亲手将我绑上祭坛。“阿月,

为你平息水神之怒,是你生来的荣耀。”冰冷的河水淹没我口鼻时,

我看到了他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解脱。也看到了,深水中那道为我疾驰而来的银色身影。

前世记忆如潮水决堤——我不是灾星,

我是千年前被他们先祖屠戮殆尽的半人鱼皇室最后血脉。我于祭坛重生,银鳞覆体,

号令万水。当初逼我献祭的村民,身体开始一寸寸变得透明,在极致的恐惧中融化为水。

养父跪在泥泞中痛哭求我宽恕。而那位守护了千年的银发人鱼王子,轻轻握住我的手,

在我耳边低语:“小溪,欢迎回来。你才是这场绵延千年诅咒,唯一的主宰。”“现在,

选择宽恕,还是……让他们永恒沉寂?”第一章 雨中的葬礼青岚村的雨,

从来不带泥土的清新,只有一股子仿佛腌入骨髓的海腥气,黏腻又阴冷。

阿月站在送葬队伍最外围,像一株误入陆地的苍白水草,单薄的身子裹在洗得发灰的旧衣里,

雨水顺着她墨黑中隐现深海幽蓝的长发滑落,在地上砸开细小水花。这是半个月里,

村里死的第三个人。渔夫老刘。死状和前两个一模一样——在某个雾气弥漫的清晨,

被发现在河滩边,身体呈现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近乎水晶般的透明质感,

皮肤下的血管骨骼依稀可见,仿佛下一瞬就会彻底融进水里,蒸发无踪。可脸上,

却定格着一丝诡异的、近乎安详的微笑。村民们撑着破旧的油纸伞,挤作一团,

低语声像潮湿墙角滋生的霉菌。他们的目光,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和怀疑,

毒针般一下下扎在边缘的阿月身上。阿月赤着脚,站在冰凉的泥泞里,

足底传来的寒意直冲天灵盖。她不在乎那些目光,十五年,早已习惯。

她天生就能听见风带来的远方哭泣,能感知到河底暗流承载的悲伤。而此刻,

一种更清晰、更执拗的声音,正从不远处那条因暴雨而变得浑浊咆哮的河里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水流声。是歌声。凄美、空灵,用一种古老而晦涩的语言反复吟唱,

旋律里浸满了千年不化的悲凉与……一丝若有若无的牵引。她不自觉地向前挪了一步,

泥水没过脚背。“阿月!”一声低沉而威严的断喝自身后响起。村长林永福——她的养父,

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偂,像被无形的重担压垮,

雨水浸透了他花白的鬓角,那张刻满风霜的脸上,

此刻交织着疲惫与一种更深沉的、名为恐惧的东西。他宽厚的手掌猛地用力,

铁钳般扣住阿月瘦削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人群,

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都散了!老刘是命数到了,别自己吓唬自己!

”人群在他的驱赶下,窃窃私语着,不情愿地挪动脚步。待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雨幕,

林永福按在阿月肩上的手非但没松,反而收得更紧。他粗暴地将阿月扳过来,

迫使她面对自己,那双平日里对她流露慈爱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焦躁和恐慌:“听着,阿月!

”他声音压得极低,像困兽濒死的喘息,“忘了你听到的!忘了你看到的!不准再靠近水边!

不准再听那些不该存在的声音!听见没有!”他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阿月怔住了,

一股混杂着剧痛、委屈和巨大困惑的寒流,从肩头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养父从未用如此严厉、如此……惊惧的语气对待她。那河水里的歌声,

在她耳中如此真切震耳,怎会是“不该存在”?她垂下眼睫,

掩盖住左眼如深渊墨蓝、右眼似人间琥珀的异色双瞳,低声应道:“……听见了。

”林永福似乎松了口气,但眼中的阴霾未散。他松开手,

习惯性地从湿透的衣兜里摸出一颗用粗糙油纸包着的糖果,塞进阿月冰凉的手心,

像完成一个维系了十五年的仪式,然后转身,步履蹒跚地离去。

阿月握着那颗带着养主体温和潮气的糖果,没有吃。河里的歌声还在持续,

那悲凉的调子像无数冰冷的蛛丝,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雨水模糊了天地。

村民的排斥,养父反常的警告,还有这萦绕不散的亡者之歌……所有线索,

都诡异地指向同一个终点——那个被列为绝对禁地,

常年废弃、传闻有邪灵作祟的临川水族馆。歌声的源头,似乎就在那里面。

恐惧依旧如影随形。但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对真相的渴望,对自身“异常”根源的追寻,

在她死寂的心湖里投下巨石。她抬起头,望向水族馆所在的那片被铅灰色乌云笼罩的天空,

异色的双瞳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决绝。当晚,暴雨如注。阿月在硬板榻上辗转反侧,

河边的歌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在她脑海里汇成汹涌的浪潮,最终化为一股无法抗拒的召唤。

她悄无声息地起身,没有点灯,赤足摸黑走出了家门。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浇得透湿,

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寒意却让她体内某种沉睡的东西,开始悸动、苏醒。

她绕过死寂的村舍,踏着泥泞不堪的小路,一步步走向那片被村民世代恐惧的废弃之地。

临川水族馆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悬崖边缘,直面着黑暗狂暴的大海。

锈蚀殆尽的铁门歪斜地敞开着,如同巨兽残缺的獠牙。馆内漆黑一片,

浓重的潮湿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一缕奇异的、属于深海的咸腥。

阿月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她紧攥着拳,指甲深陷掌心,借由刺痛维持清醒。

她循着脑海中歌声的指引,穿过倾颓的前厅,绕过污秽的售票处,

最终踏入一个巨大的、曾是主展区的圆形空间。这里原本应是一个宏伟的环形水池,

如今早已干涸见底,池底堆积着枯骨般的朽木和不明垃圾。然而,

就在那破败的池子中央——一道柔和的、流动的银光,如同月华凝聚成的活物,正悠然盘旋。

那光芒映亮了池边一个修长孤寂的身影。阿月呼吸骤停。那是一个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模样。

银白色的短发即使在浓墨般的黑暗里,也流淌着冰蓝的微光,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

肤色是久不见天日的冷冽瓷白。他身着玄色与深海蓝交织的古老服饰,衣袂无风自动,

仿佛有水流环绕。最慑人的是他那双眼睛,如同万古不化的冰川,

此刻正毫无温度地、审视着狼狈闯入、浑身湿透的阿月。“人类,”少年的声音清冷,

带着非人的质感,在空旷的废馆中激起回响,“此地,非你应涉足之处。

”阿月被他眼神中的冰刺与疏离扎得心口一痛,

但池中那游动的银光对她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她甚至能感到自己颈后一片皮肤在隐隐发烫。

“我……我听见了歌声。”她鼓起残存的勇气,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沙哑。少年——临川,

微微挑眉,审视的目光更利。“歌声?”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人类,

只会听见内心欲望的回响。而你,擅闯禁地,惊扰沉眠,意欲何为?”“我不是来打扰的!

”阿月上前一步,急切地辩解,“我只想知道真相!村里的人为什么那样死?那歌声是什么?

我……我到底是谁?!”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带着十五年积压的所有委屈与绝望。

临川沉默了片刻,目光从她激动的脸庞,滑到她因紧张而微颤的、赤足站在冰冷地面的双脚,

最终,定格在她那双在昏暗中流光溢彩的异色瞳仁上。池中的银光“灵漪”似乎被什么触动,

游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光芒大盛,将阿月苍白的面容映照得如同覆上一层圣洁银纱。

临川眼中冰封的戒备,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他看到了,

那“灵漪”与这少女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弱却无法否认的……共鸣。“真相,”他缓缓开口,

声线依旧冰冷,却少了一丝绝对的排斥,“往往伴随着毁灭的重量。知晓,便再无回头之路。

”他向前一步,靠近干涸的池边,目光沉静地看向阿月。“你,可曾备好代价?

”阿月迎着他冰川般的注视,

亡魂的悲歌、养父的恐慌、村民的唾弃、体内的悸动……所有一切在脑中轰然炸开。

她用力地、几乎要折断脖颈般地点了点头,异色的眼眸中,恐惧未褪,

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告诉我。”两个字,轻如耳语,

却仿佛开启了尘封千年的潘多拉魔盒。馆外,暴雨更疾,如同万千怨灵在齐声哀嚎,

又似一场血色史诗的序幕,正被缓缓拉开。

第二章 水族馆禁地冰冷的雨水顺着阿月的发丝滴落,在积满厚灰的地面溅开细小水花。

临川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锥,刺入她混乱的脑海。无法承受的重量?知晓便无回头路?

她望着眼前这位非人的存在,他周身萦绕着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古老与纯净。

那双冰川之眼,仿佛能洞穿她灵魂深处所有的不安与迷惘。“我……不知道什么叫‘备好’。

”阿月的声音带着颤,却异样清晰,“但我还有退路吗?从我能听见亡魂低语开始,

从我被所有人视为不祥开始……我就已经被推上这条绝路了。”她抬起手臂,

指向池底那梦幻般游弋的银光:“那是什么?它……它在呼唤我,我能感觉到!

”临川的视线随之落向“灵漪”,冰封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复杂的情绪,似是追忆,又似痛楚。

“此为‘灵漪’,”他声调低沉,“千载之前,我族倾覆之际,

无数不甘消散的魂灵碎片与至纯水精融合所化。它是往昔的残响,是诅咒的铭文,

亦是……血脉的路标。”他转向阿月,一步步逼近。随着他的靠近,

阿月颈后那片皮肤灼热感加剧,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她几乎软倒。

“它能感应同源之血。”临川在阿月面前站定,居高临下,身高的阴影带来无形的威压,

“而你,躯壳之内,流淌着与我族同源之力。虽稀薄,虽被凡人之躯禁锢,然……确凿无疑。

”阿月猛地仰头,异色双瞳因惊骇而收缩:“同源……血脉?你是说,我……我不是人?

”这念头她曾在无数个被孤立的深夜辗转反侧,却从未像此刻,

被一个看似知晓一切的存在如此直白地揭穿。“人?”临川唇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

“纯粹的人类,岂能听闻亡魂之泣,岂能引动‘灵漪’共颤?”他的目光垂落,

停在她赤足站立之处,“看看你的脚下,纵是污秽之地,水流亦亲附于你。

”阿月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惊觉自己站立之处,不知何时凝聚了一圈清澈的水汽,

如同有生命的活物,温柔缠绕着她的脚踝,带来一丝奇异的暖意。她竟浑然未觉。

“那我……究竟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沙哑。临川未答,只伸出手。

他的手指修长苍白,指尖萦绕着幽幽蓝芒。“触碰它,‘灵漪’。”他望向池中银光,

“答案,自会显现。但需谨记,魂灵相接,或会唤醒你沉眠的记忆。

那些被遗忘的……或许是极致的痛苦。”阿月凝视那诱人而危险的银光,

又看向临川伸出的手。恐惧如毒蛇缠紧她的心脏。痛苦?是怎样的痛苦?

会比这十五年形影相吊的孤寂更甚吗?她深吸一口混杂着霉味与深海气息的空气,

眼中最后一丝惶惑被决绝取代。她需要真相,需要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她没有去碰临川的手,而是凭借自身意志,向前几步,立于干涸池地的边缘。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向着那流转的银光探去。指尖,

即将触及那如梦似幻的光晕——“阿月!!!”一声暴怒与惊恐交织的咆哮,如同旱地惊雷,

自水族馆入口处炸响。阿月浑身剧震,霍然回首。入口处,

村长林永福率领着数十名手持熊熊火把的村民,将去路堵死。

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们脸上扭曲的恐惧、愤怒与歇斯底里,将这片废墟映得如同白昼,

也妖魔化了他们的五官。林永福立于最前,火光照亮他脸上每一条刻痕,

那双盯着阿月的眼睛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痛心、暴怒,以及一种被逼至绝境的癫狂。

“果不其然……果真是你引来了灾祸!”一个村民指着阿月,声音尖利得刺耳,“妖孽!

你和这馆里的脏东西是一路的!”“滚出来!滚出青岚村!”附和声四起,

火把在愤怒中挥舞。林永福无视躁动的村民,目光死死钉在阿月身上,更准确地说,

是她伸向银光的那只手。他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极度压抑而嘶哑变形,

却蕴含着比村民狂吠更可怕的力量:“阿月!我养了你十五年!你就是这般报答我?

违背我的禁令,闯入禁地,沾染这些……这些不该存于世之物!

你是要拉着整个青岚村为你陪葬吗?!”阿月看着养父那双被指责与痛苦吞噬的眼,

看着那些昔日乡亲此刻狰狞的面目,听着“妖孽”、“灾祸”的辱骂,

一股冰寒彻骨的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她站在干涸池边,

前是可能带来毁灭的真相,后是养育之恩与集体暴力的断崖。临川不动声色地侧移半步,

隐隐将阿月护在身后,他冷冽的目光扫过门口那群被火把照得面目可憎的人类,

眼神如万载不化的极地冰原。池中“灵漪”感应到敌意,银光剧烈波动,发出低频率的嗡鸣。

“村长!你看!她身边果然有怪物!”有村民惊恐万状地指向临川。林永福嘴唇哆嗦,

死死瞪着阿月,仿佛要将她灵魂剥离。最终,他像是耗尽了所有气力,抬手指向阿月和临川,

对身后村民下达了破碎而绝望的命令:“给……给我……拿下!”火光狂舞,

映照着临川冰封的脸庞,也映照着阿月瞬间失血的容颜。她的追寻,她的疑问,在这一刻,

即将被简单粗暴地钉上“灾祸”的烙印,并被无情碾碎。

第三章 半人鱼记忆复苏“拿下他们!”村民们的怒吼与火光混杂着涌来,

打破了水族馆内脆弱的平衡。几个自恃勇武的青壮年,依仗人多,举起鱼叉棍棒,

嘶吼着冲向池边的阿月和临川。阿月脸色惨白如纸,下意识后退,

脚跟却抵住干涸池壁的冰冷边缘,退无可退。养父那双交织着痛心与决绝的眼睛,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就在冲在最前那村民的鱼叉,

几乎要刺破阿月衣袖的瞬间——“嗡——!”一声低沉的、并非经由空气,

而是直接在所有人脑髓深处震响的嗡鸣悍然爆发。以临川为圆心,

一层淡蓝色、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如同水晕般瞬间扩散,轻柔却不可抗拒地拂过冲来的村民。

他们的动作骤然僵滞,如同陷入无形琥珀,脸上愤怒的表情凝固,高举的武器停滞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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