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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冷宫,我成了废后的KPI监督员

浪迹诸天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卧底冷我成了废后的KPI监督员》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浪迹诸天”的创作能可以将赵珩温雁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卧底冷我成了废后的KPI监督员》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雁君,赵珩,王志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卧底冷我成了废后的KPI监督员由新晋小说家“浪迹诸天”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56: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卧底冷我成了废后的KPI监督员

主角:赵珩,温雁君   更新:2025-11-07 22: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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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彻,一个假的太监。我的任务是潜伏进冷宫,监视那个据说已经疯了的废后,温雁君。

所有人都说她完了,是个只配在冷宫里腐烂的可怜虫。新帝三天两头派人来羞辱她,

新来的宠妃把她当成彰显自己地位的垫脚石。我本来也这么以为。

直到我看见她用新帝御赐的毒酒来擦棋子,用宠妃栽赃的巫蛊娃娃当针线包。直到我发现,

整个朝堂的动向,边疆的战报,还没送到御书房,就已经先一步出现在了她的棋盘上。

后来我才明白。这哪是什么冷宫,这是风暴的中心。这也不是什么废后,

这是掌控一切的棋手。而我,还有外面那帮自作聪明的蠢货,都只是她棋盘上的子。

她甚至懒得吃掉我们,只是觉得我们乱动,有点碍眼。1.新工作,监督一个疯子我叫江彻,

领侍卫内大臣之子。哦,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叫小彻子,一个刚净身入宫两个月,

因为手脚还算利索,被分到冷宫当差的倒霉蛋。我的顶头上司,敬事房的黄公公,

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小彻子,你这差事,清闲是清闲,但眼睛得放亮点。

”“里头那位,是废后温氏,脑子已经不清白了。”“新帝念旧情,留她一条命,

但你得给咱家盯紧了,她要是寻死觅活,或者搞什么幺蛾子,你第一时间上报。

”他塞给我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碎银子。“办好了,以后有你的好处。”我捏着银子,

低头哈腰地谢恩。心里却在冷笑。念旧情?要不是温家手握北境三十万兵权,

她温雁君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新帝赵珩,我的好妹夫,踩着我江家的尸骨,

又过河拆桥废了发妻,这笔账,我江彻一笔一笔都记着。我来这冷宫,名为监视,实为蛰伏。

废后温雁君,是我接近权力中心的第一步棋。一个被丈夫抛弃,被权力游戏踢出局的女人,

想必充满了怨恨和不甘。这种人,最好掌控,也最容易成为我的棋子。

我推开冷宫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

角落里堆着几口空水缸,上面爬满了青苔。正殿的门开着一道缝。我走过去,

从门缝里往里看。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宫装,正坐在窗边。她侧对着我,

头发松松地挽着,没戴任何首饰。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能看见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她面前摆着一盘棋。一个人,一盘棋,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好像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和她没关系。这就是废后温雁君?我想象过她一百种样子,

哭天抢地的,歇斯底里的,或者麻木呆滞的。唯独没想过,她会是这么平静。

平静得有点诡异。我清了清嗓子,推门进去。“奴才江彻,奉命前来伺候娘娘。”她没回头,

只是拈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嗯。”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打量着殿内。

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积了灰的梳妆台。

这就是一国之后被打入冷宫后的全部家当。真够寒酸的。我心里那点利用她的计划,

又坚定了几分。“娘娘,这是内务府送来的月例。

”我把一个装着几样粗糙吃食和两匹粗布的包裹放在桌上。她还是没动,眼睛盯着棋盘。

“放那吧。”我有点不耐烦了。这女人是真傻了还是装的?我决定试探一下。“娘娘,

您就没什么想对奴才说的?”“比如……外面的事?”我特意加重了“外面”两个字。

她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很平静的眼睛,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外面?”她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说不上是嘲笑还是什么。“外面不就是那点事么。”“赵珩睡了他的新美人,

封了她的蠢货哥哥当将军,国库又空了三成,北边的蛮子快打到家门口了。”“还有呢?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些事,都是朝中机密。别说她一个身处冷宫的废后,

就算是我爹在世时,有些事也得通过特殊渠道才能知道。她怎么会……她看着我震惊的脸,

好像觉得很有趣。“怎么,我说的不对?”她收回目光,又落下一枚白子。“行了,

别杵着了,看你这身板,去把院子里的水缸劈了当柴烧吧。”“天冷了。”我脑子一片空白,

机械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站在荒芜的院子里,冷风一吹,我才回过神来。这个女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黄公公交代的任务,好像没那么简单。我的计划,

似乎也得重新评估一下了。2.她用绝子汤浇花了我在冷宫待了三天。这三天,

温雁君就干了两件事。下棋,还有指挥我干活。劈柴,扫地,擦桌子,

甚至还让我去屋顶上掏鸟窝,说鸟叫太吵,影响她思考棋局。我忍了。

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第一天,我劈柴的时候,她坐在廊下,

一边看棋谱一边说。“今天午时,刑部侍郎张大人会在自家书房‘失足’摔死,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地板太滑。”当天晚上,黄公公过来给我送饭,悄悄告诉我,张侍郎死了,

据说是擦书架的时候摔下来,磕到了头。第二天,我扫院子的时候,她说。

“户部那帮饭桶又做了假账,想把南边赈灾的银子吞了。可惜啊,账本做得太丑,

今晚就会被御史台的人堵在烟花巷里。”第二天一早,宫里就传遍了,户部尚书和几个主事,

昨晚在京城最有名的妓院里,人赃并账获。第三天,我给她端茶的时候,她盯着棋盘,

头也不抬。“赵珩今天会很高兴,因为他的淑妃,怀上了。”我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淑妃,就是新帝的宠妃,李淑。她要是怀上龙种,那温家在朝中的地位就更危险了。

我心急如焚。她却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可惜,是个假的。”她落下一子,

发出清脆的声响。“太医被买通了,脉象是假的,孕吐是演的。不过赵珩那脑子,看不出来。

”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到天灵盖。我感觉自己不是在监视一个废后。

我是在凝视一个深渊。一个能看透一切的怪物。这天下午,宫里来了个熟人。

淑妃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王瑾。他捏着兰花指,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食盒。

人还没到跟前,那股阴阳怪气的调子就先飘了过来。“哎哟,这不是废后娘娘嘛。您瞧瞧,

这冷宫就是养人,娘娘气色看着可真不错。”温雁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屁快放。

”王瑾的脸抽搐了一下。“娘娘还是这么……快人快语。”他示意小太监打开食盒,

里面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陛下和淑妃娘娘,体恤娘娘您身子孤寒。

特意赏了您一碗‘暖宫汤’,您趁热喝了吧。”暖宫汤?我闻着那股刺鼻的药味,心里一沉。

这分明是虎狼之药,女子喝了,轻则终身不孕,重则血崩而亡。这就是所谓的“体恤”?

王瑾脸上挂着得意的假笑,等着看温雁君的反应。他以为会看到恐惧,看到哀求。

但他失望了。温雁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她站起身,走到那碗汤药面前。端起来,

闻了闻。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极其嫌恶的表情。“这药方谁开的?简直是侮辱药材。

”“当归配红花,这是想活血还是想死血?还有这剂量,喂猪猪都得摇摇头。

”王瑾的笑容僵在脸上。“娘娘……您说什么呢?”温雁君没理他。她端着那碗汤,

径直走到窗边。窗台上,摆着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那是前皇后留下的,温雁君进冷宫后,

一直没怎么管,眼看就要枯死了。然后,

在我和王瑾以及他身后两个小太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温雁君倾斜手腕。那碗皇帝御赐的,

淑妃娘娘亲手熬的“暖宫汤”……被她一滴不剩地,全浇进了花盆里。“娘娘!你!

”王瑾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温雁君把空碗往我手里一塞。“送客。”她转过身,

又坐回了棋盘前,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倒了一杯隔夜茶。“对了,回去告诉李淑。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子一样扎人。“演戏演全套,下次想装孕吐,

记得提前半个时辰别喝水。不然吐出来的东西太清澈,看着假。”王瑾的脸,

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色。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跑了。我拿着手里的空碗,

看着那盆被“绝子汤”浇灌过的兰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

那几片枯黄的叶子,好像绿了一点。3.宠妃的巫蛊娃娃王瑾屁滚尿流地跑了之后,

冷宫又恢复了平静。温雁君好像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研究她那盘永远下不完的棋。

我却心乱如麻。她到底是谁?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她那句“演戏演全套”,

分明是在告诉淑妃,我知道你在假怀孕。这已经不是试探了,这是赤裸裸的宣战。

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哪来的底气跟如日中天的宠妃宣战?我百思不得其解,

干活都心不在焉。晚上,我躺在自己那间破柴房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温雁君的形象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她不是棋子。她绝对不是。那她是什么?下棋的人?

第二天,报应来了。一大早,淑妃就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冷宫。

这次她亲自来了。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扶着肚子,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

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她身后跟着皇帝赵珩。赵珩一脸怒气,看样子是来给她撑腰的。

“温雁君!你这个毒妇!给本宫滚出来!”淑妃站在院子里,指着正殿的门尖叫。

温雁君慢悠悠地从殿里走出来,还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嚷嚷什么,扰人清梦。

”“扰你清梦?”淑妃气得发抖,指着温雁君对赵珩哭诉。“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个毒妇,她见不得臣妾怀有龙嗣,竟然用巫蛊之术诅咒臣妾和皇儿!”赵珩的脸色更黑了。

“温氏!你可知罪!”温雁君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我有什么罪?”“还敢狡辩!

”淑妃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个嬷嬷立刻带着几个宫女冲进殿里,

乒乒乓乓地翻找起来。很快,她们就从温雁君的床底下,搜出了一个布娃娃。

那布娃娃身上写着淑妃的生辰八字,头上还插着几根明晃晃的钢针。人赃并获。

淑妃一看到那娃娃,立刻“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好像随时要晕过去。

“陛下……臣妾的肚子……好痛……”赵珩赶紧扶住她,满眼心疼。他转过头,

用能杀人的目光瞪着温雁君。“温雁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朕真是瞎了眼,

才会以为你被打入冷宫后会真心悔过!没想到你蛇蝎心肠,变本加厉!”我站在一边,

手心全是汗。这局,是死局。巫蛊之术是宫中大忌,一旦坐实,别说废后,

就是亲王都得掉脑袋。温家就算手握兵权,也保不住她。完了。我心里一沉。我的复仇计划,

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然而,温雁君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看着那个所谓的“证物”,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个……好奇的表情。

她走过去,从那个嬷嬷手里拿起布娃娃,翻来覆去地看。“啧啧,这针线活,也太糙了。

”她拔下一根针,在指尖试了试锋利度。“针倒是好针,可惜了。”然后,她抬头看向淑妃,

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背后发凉。“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你什么意思!

”淑妃有点心虚。“我的意思是,演戏演全套。”温雁君重复了昨天的那句话。

她掂了掂手里的娃娃。“用巫蛊栽赃,是宫斗剧里的老套路了,没点新意。”“而且,

你找的这个执行人,手艺太差,留下的破绽也太多。”她说着,走到我面前。

当时我正在劈柴,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筐。那是我用来缝补自己衣服的,里面有些杂色的线头。

温雁君从筐里,捻起一根不起眼的靛蓝色线头。然后,她举起那个布娃娃。

在娃娃粗糙的缝线收尾处,我清楚地看到,也有一小截一模一样的靛蓝色线头。

因为藏得很隐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温雁君把线头展示给赵珩看。“陛下请看,

这种靛蓝色的丝线,是宫中专供二品以上官员家眷做常服用的,寻常宫人根本拿不到。

”“而我这冷宫里,更是连根毛都找不到。”“巧的是,我这位新来的小太监,

他昨天刚补过裤脚,我恰好看见他用了这种线。”她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小彻子,你说,这线,你是从哪来的?”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淑妃买通了我身边的人,或者说,直接买通了派我进来的人,让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把这个娃娃藏进了温雁君的床下。而娃娃上留下的线头,

最终会把罪名引到我这个“执行者”身上。到时候我一个“畏罪自杀”,死无对证。

温雁君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好一招一石二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赵珩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淑妃的眼神带着杀意。我只要说错一句话,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该怎么说?是招出黄公公,还是……就在这时,温雁君又开口了。

“不过呢,这也不能怪他。”她把娃娃扔在地上,像扔什么垃圾一样。“一个小太监,

哪有胆子做这种事。背后没人指使,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她走到淑妃面前,

距离近得几乎能碰到对方的鼻尖。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我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但我清楚地看到,淑妃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连扶着赵珩的手都松开了。“你……你……你怎么知道……”淑妃的声音都在颤抖。

赵珩皱起了眉。“淑儿,你们在说什么?”淑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

“没什么!陛下!臣妾……臣妾突然觉得肚子又不舒服了!我们快回去吧!快传太医!

”她甚至不敢再看温雁君一眼,拉着赵珩,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冷宫。

那帮气势汹汹来的人,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只留下院子里那个孤零零的布娃娃。

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温雁君到底对淑妃说了什么,

能把她吓成那样?这个谜团,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我知道,这个女人的秘密,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4.她的棋盘,是整个天下淑妃落荒而逃后,冷宫又清净了。

但我心里那根弦,却绷得越来越紧。我看着温雁君,她又坐回了窗边,继续摆弄她那盘棋。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走过去,

跪在她面前。“娘娘,救命之恩,奴才没齿难忘。”“但奴才不明白,您刚才,

到底对淑妃娘娘说了什么?”她拈着一枚棋子,在指尖轻轻摩挲。“我只是提醒了她一件事。

”她淡淡地说。“我告诉她,她哥哥,新任的羽林卫中郎将李虎,上个月在城西的赌坊里,

欠了三万两白银。为了还债,他把京畿防卫图的一角,卖给了一个西域商人。

”“而那个商人,是北边蛮子的探子。”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通敌卖国。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这……这是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呢?”她反问我。

“你说,如果我现在把证据交给陛下,李家,会是什么下场?”她落下一子。

“李淑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该怎么选。”我瘫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我的内衫。

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在宫斗。她是在玩弄人心。她手里握着所有人的把柄,所有人的秘密。

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冷眼看着我们这些凡人在她设计的棋盘里挣扎,厮杀。

“你……您到底是谁?”我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她终于转过头,正眼看我。

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不是怜悯,不是嘲弄,

而是一种……看同类的审视。“你呢?江彻。”她轻轻吐出我的名字。“你又是谁?

”我浑身一震,如遭雷击。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你不用紧张。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恐惧。“你爹江远,是个忠臣,也是个不错的棋手。可惜,他心太软,

棋路也太正,斗不过赵珩身边那群不讲规矩的疯狗。”“你潜入宫中,是想为你父亲报仇?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像个没穿衣服的小丑,

所有秘密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你的想法不错,可惜,太天真了。”她摇了摇头。

“赵珩是个傀儡,杀了他,还会有下一个傀儡。真正的问题,在棋盘之外。”她伸出手,

指了指窗外。“你看这天下,像不像一个更大的棋盘?”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窗外,

是冷宫破败的院墙。院墙之外,是高耸的宫墙。宫墙之外,是整个大邺王朝的万里江山。

“有人想把这盘棋下死。”她说。“而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得逞而已。”“江彻,

你是个有脑子的人,比外面那群废物强多了。”“你想报仇吗?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但不是杀人,是……”她停顿了一下,拿起棋盘上的一枚黑子,

轻轻放在了棋盘的正中央,天元的位置。“……破局。”那一刻,我看着她。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给她素净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不再是一个被废黜的皇后,

一个被遗忘的女人。她是一个执棋者。一个以天下为棋盘,以苍生为棋子的……真正的弈者。

我心中的仇恨,迷茫,恐惧,在这一瞬间,忽然都有了方向。我对着她,深深地叩首。

“江彻,愿为娘娘马前卒。”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去,

把院子里的草拔了。”“看着碍眼。

”5.新来的猪队友我成了温雁君名副其实的“马前卒”。不过我的工作内容没什么变化,

还是劈柴,扫地,拔草。唯一的区别是,她开始跟我“聊天”了。或者说,

是单方面的“信息投喂”。她会一边下棋,一边漫不经心地告诉我。

“吏部尚书昨天收了江南盐商的一座宅子,房契就藏在他家书房的第三块地砖下面。

”“工部侍郎的儿子,昨天当街打死了一个平民,现在人被他爹藏在城外的庄子里。

”“兵部侍“……她每天都会告诉我几件类似的事。每一件,

都足以让一个朝廷大员万劫不复。我一开始还很震惊,后来就麻木了。我把她说的这些,

偷偷记在一个小本子上。那个本子越来越厚,我心里的寒意也越来越重。

我感觉自己掌握了一个可以随时引爆整个朝堂的火药桶。而点火的引信,就在温雁君手里。

但她好像并不急着点火。她依旧每天下棋,喝茶,偶尔看看天上的云。

好像扳倒这些贪官污吏,对她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不值一提,甚至提不起兴趣。

她好像在等。等一个更大的,更有趣的对手出现。很快,这个对手就自己送上门了。这天,

赵珩又来了冷宫。不过这次不是来找茬的。他带来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花白,

但眼神却异常精明的老头。“温氏,这位是朕新请来的大国手,周先生。

”赵珩的语气带着一丝炫耀。“周先生听闻你棋艺尚可,特意来指点你一番。

”我看着那个叫周先生的老头。他也在打量温雁君,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温雁君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老头,又看了一眼赵珩。“哦,终于找到一个能陪你玩的了?

”她的语气,像是在夸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赵珩的脸涨红了。“温雁君!

你别不识抬举!周先生可是前朝的棋圣!朕好不容易才请他出山!你别给脸不要脸!

”“棋圣?”温雁君笑了。“行吧,那就玩玩。”她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

”那个周先生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我赶紧奉上茶水。赵珩站在一边,抱着胳膊,

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废后娘娘,请吧。”周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摆得很高。

温雁君也不客气,执黑先行。啪。第一子,落在天元。开局占天元,这是最霸道,

也是最不讲理的下法。周先生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很快,两个人就杀得难解难分。

我虽然不懂棋,但也能看出现场的气氛很凝重。赵珩一开始还很得意,慢慢地,

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那个周先生,额头上开始冒汗。反观温雁君,

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落子又快又准,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半个时辰后。啪嗒。

周先生手里的白子,掉在了棋盘上。他脸色惨白,看着棋盘,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这不可能……你的棋路……怎么会……”他输了。

输得很惨,被屠了一条大龙,毫无还手之力。赵珩的脸,比猪肝还难看。

他本来是想带人来羞辱温雁君的,结果反被将了一军。“周先生!你怎么回事!?

”他压低声音怒斥。周先生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对着温雁君,深深一揖。

“老夫……甘拜下风。”“娘娘的棋艺,已经不是凡人境界。老夫今日,方知天外有天。

”他说完,转身就走,步履踉跄,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赵珩气得想骂人,但又发作不出来。

他看着温雁君,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温雁君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枚一枚收回棋盒。“跟你说了,这盘棋,你下不赢的。

”她抬头看着赵珩。“因为你连规则都没搞懂。”“赵珩,你不是一个好棋手,

也不是一个好皇帝。”“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总把猪队友当成神对手。”她把棋盒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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