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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第一章

弟弟尿毒症晚期,找到肾源了,手术费还差八十万。

母亲哭着给我打来电话。

“儿子,你弟快不行了!就当妈求你了,先拿八十万救救他吧!”

八十万,不过是我手里一个杯子的价钱。

可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自己的命,自己想办法。”

转手我就给市流浪动物救助基金会捐了二百万。

1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刚接起来,我妈就鬼哭狼嚎的。

“儿啊,你弟不行了,肾源等到了,医院说今天不交钱手术台就给别人了!”

我嗯了一声,手摸着一对瓷杯,标价八十八万。

“还差多少?”我问。

“八十万!就八十万!你指头缝里漏点就够救你亲弟弟一命了啊!”

我听见我弟媳在旁边帮腔,哭得跟她妈死了似的:“大哥,求你......”

话没说完就被我掐了。

“没钱。”我声音稳得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自己擦。”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紧接着我妈的骂声就劈头盖脸砸过来,什么冷血畜生白眼狼,词儿都不带重样。

***脆开了免提,把手机撂桌上,任她骂。

然后直接摁了内线呼叫助理。

助理小跑进来时,我妈的哭骂响遍了整个顶层办公室里。

“先生?”

“上回看的那个流浪猫狗救助中心,”

“不是说缺钱要关门了?”

助理愣了一下:“是…是的。他们希望我们能赞助…”

“批两百万。”我打断他,拿起桌上那只万宝龙的钢笔,龙飞凤舞签了张条子扔过去,“现在就让财务打钱。要快。”

电话那头的哭骂声,戛然而止。

我只听见我妈粗重、难以置信的喘气声。

过了好几秒:“你…你宁可拿两百万去喂那些畜生…都不肯…”

我笑了。

“是啊。”我说,“起码它们知道摇尾巴。”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什么东西打翻了的碎裂声,还有我弟媳的惊叫。

我直接挂了电话。

世界清静了。我端起桌上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味道苦得恰到好处。

我很满意。

2

办公室门被撞开时,我正在看南非钻石矿的季度报表。

我妈和我那个弟媳,后面跟着想拦又不敢真拦的秘书。

"畜生!你还是不是人!"

"那是你亲弟弟啊!"我妈进门就开始骂。

弟媳更绝,扑通一声就跪那儿了,抱着我的腿开始嚎:"大哥!求求你发发善心吧!医生说再不做手术就真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报表,看了眼秘书:"叫保安。"

"叫啊!你叫啊!"我妈彻底疯了,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就往地上砸,"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冷血东西!"

碎裂声引来了外面办公区的人,一个个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瞅。

"看什么看!都滚蛋!"我吼了一嗓子,那些脑袋唰地缩回去了。

弟媳还抱着我的腿哭,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裤腿:"大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那可是条人命啊..."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头:"要死要活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当年就该..."

"就该什么?"我猛地抬头盯住她,"说啊,怎么不说了?"

她突然噎住了。

这时物业的人来了,陪着笑脸劝:"老太太,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影响别人办公..."

"影响他办公?"我妈突然笑了,"他都要看着他亲弟弟去死了,还办什么公!"

她转身对着走廊喊起来:"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老板有钱给猫狗花两百万,都不肯救自己亲弟弟一命啊!"

弟媳也跟着哭喊:"没天理啊!见死不救啊!"

整个楼层的人都听见了。

物业的人尴尬地看着我:"您看这..."

我拿起内线电话:"财务部,把我昨天拍的那对乾隆花瓶送过来。"

五分钟後,两个员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对窑变釉花瓶进来。

"放这儿。"我指指办公桌。

然后我当着我妈的面,拿起其中一个,掂了掂。

"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我问她。

她瞪着我,不说话。

"八十八万。"我说完,手一松。

花瓶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碎得那叫一个彻底。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

我弯腰,从碎片里捡起一块最大的,塞进我妈手里。

"拿去吧,"我说,"够你小儿子做两次手术了。"

她的脸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手里的瓷片啪嗒掉在地上。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弟媳吓得都不敢哭了,缩在角落里发抖。

物业的人彻底傻眼了。

我整了整西装,坐下来继续看报表。

"要闹继续闹,"我说,"我这儿别的不多,就值钱玩意儿多。砸够八十万了告诉我一声。"

她手指哆嗦着指着我,嘴唇动了半天,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我桌上的内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按下免提。

“先生,”助理的声音平静地传来,“您捐给流浪动物救助基金的两百万,已经到账了。对方感谢您以‘孟婉清’的名义捐赠并发来感谢信,需要念给您听吗?”

“念。”

最后他们是怎麼走的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我妈临走前看我的那个眼神。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也好。

她早该认识了。

3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头晕。

我赶到时,走廊上已经挤满了闻讯而来的亲戚,个个红着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在开家族追悼会。

我妈被两个姨搀扶着,整个人瘫在长椅上,哭得只剩出气没有进气。弟媳看见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你还知道来!"

"阿亮走了!你满意了吧!"

走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看了眼手表:"路上堵车。"

"堵车?"一个堂叔猛地站起来,"你亲弟弟都没了,你跟我说堵车?"

几个年轻点的后生也跟着围过来,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大哥,你这次真的太过了!"

"八十万对你算个啥?至于眼睁睁看着阿亮走吗?"

"简直不是人!"

我还没说话,角落里站起个人,是我那个在街道办工作的表姑。她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走到我面前。

"大家静一静,"她转身对着众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让阿亮体体面面地走。"

她把信封递向我:"这是我们几家凑的五万块钱,你先拿着办后事。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

人群里响起几声附和:"对对,先让阿亮入土为安..."

我没接那信封。

表姑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点挂不住:"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用。"我把手插回西装裤兜,"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你还是不是人!"

"畜生都不如!"

"阿亮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

表姑气得手直抖,信封啪一声掉在地上:"好!好!孟总真是让我们开眼了!亲弟弟的死活不管,连后事都不让亲戚帮忙?"

"不是不让,"我扫了眼众人,"是谁帮这个忙,以后就别想跟我孟氏有任何往来。"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几个年轻点的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表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弯腰捡起信封,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只有我妈突然挣脱搀扶,踉跄着扑过来。

"他是你亲弟弟啊...你恨我...你冲我来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抓住我胳膊的手瞬间脱力。

"姨!"

"快叫医生!"

走廊再次乱成一团。

我瞥见掉在地上的手机是她和阿亮的聊天记录:‘哥要是不拿钱,就闹到他公司去,反正爸的钱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弟媳撕心裂肺的哭喊:"你就这么走了?"

我脚步没停。

"简单。"

"谁的儿子,谁自己埋。"

4

葬礼后的答谢宴摆在老家祠堂前的空地上,十几桌人低头默默吃着流水席。

我坐在主桌首位,对面是眼睛红肿的母亲和弟媳。

族里最年长的三叔公颤巍巍站起来,举着酒杯:"阿亮走了,大家心里都难受...今天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有些话我得说。"

他看向我,语气沉痛:"建军啊,你是我们孟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但这次...你确实寒了大家的心。"

席间响起一片附和声,几个长辈纷纷点头。

"阿亮可是你亲弟弟!"

"八十万对你算什么?至于吗?"

"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我放下筷子,刚要开口,祠堂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三辆警车闪着蓝红警灯堵住路口,七八个警察快步走进来。为首的警官目光锐利,径直走向主桌。

流水席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筷子都停在了半空。

三叔公愣了一下,赶紧迎上去:"警官,这是...?我们这儿正办白事呢..."

中年警官亮出证件:"请问哪位是张翠兰女士?"

我妈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我、我是...怎么了?"

警官又看向我弟媳:"还有李秀娟女士?"

弟媳吓得直接躲到我妈身后,声音发颤:"找***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请二位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警官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们接到实名举报,二位涉嫌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和金融诈骗。"

"什么?!"我妈尖叫起来,"谁举报的?胡说八道!"

席间一片哗然,亲戚们全都站了起来,面面相觑。

"诈骗?怎么可能!"

"翠兰姐多老实的人啊!"

"是不是搞错了?"

三叔公急忙打圆场:"警官,这肯定是误会!她们家刚出了白事,能不能..."

"不能。"警官直接打断,"案子涉及金额巨大,必须立即调查。"

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举报人提供了详细证据,包括银行流水和录音材料。"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我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指向我:"是你!是你这个畜生诬告我!"

弟媳也跟着哭喊起来:"警察同志你们别信他!他有钱有势,故意陷害我们!就因为我不肯让他独吞家产!"

警官面无表情:"是不是诬告,回去调查就知道了。"说完一挥手,"带走。"

两个女警上前就要带人。

"等等!"我突然开口。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警官也看向我:"孟先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我慢慢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警官,今天毕竟是我弟弟的头七。"

我看向面如死灰的母亲和弟媳:"让她们把这场席吃完吧。"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我补了一句:"吃完再去局里,也不迟。"

警官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可以。我们在外面等。"

警察退到祠堂外,席间的气氛却彻底变了。

没人再动筷子,没人再说话。

只有我妈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着,用只有我们这桌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够狠..."

我端起酒杯,对她微微一笑。

"妈,"我轻声说,"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