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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那场车祸后他守在我床边,哭着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幸运的疯子。一场车祸,我忘了过去的一切,

却得到了百亿总裁顾呈砚全部的爱。他喂我吃饭,为我洗手作羹汤,

甚至愿意跪下来为我穿鞋。他说,我是他的命。可我总在深夜里,

看见镜子里站着另一个女人。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穿着染血的白裙子,

一遍遍地问我:“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一切?”家里的东西会无故移位,

音响会自己播放她最爱的歌。顾呈砚抱着我,说这都是我的幻觉。直到我发现了一本日记。

上面记录着他和他真正爱的人——温语的故事。而我,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卑微的替身。

车祸里,死去的也是她。他们都以为我疯了,崩溃了。只有我自己知道。

当顾呈砚的精神被所谓的“鬼魂”折磨到崩溃边缘,

当他公司的机密一份份泄露……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01.我醒来,

他趴在我床边哭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我睁开眼,白色,到处都是白色。头疼得厉害,

像有几千根针在里面扎。床边趴着一个男人。他穿着昂贵的西装,手腕上那块表,

我看不懂牌子,但知道肯定不便宜。他抓着我的手,睡着了。眉头皱得很紧,

眼角下面有青黑的痕迹。他是谁?我又是谁?我动了动手指,他立刻就醒了。那双眼睛,

带着血丝,一下子就亮了。“瑶瑶?”他叫我。声音很沙哑,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惊喜。

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是谁?”我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干得要命。

他脸上的光,瞬间就灭了。他愣住了,几秒钟后,眼眶红了。大颗的眼泪砸下来,

掉在他的西装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瑶瑶,别吓我。”他抓紧我的手,

力气大得捏疼了我。“我是呈砚,顾呈砚,你的未婚夫。”顾呈砚。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脑子里还是空的。他看我的表情,大概是绝望了。他按了床头的铃,

医生和护士很快冲了进来。各种检查。光线照我的眼睛,小锤子敲我的膝盖。最后,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对着顾呈砚摇了摇头。“顾先生,病人颅内有血块,

压迫了记忆神经中枢。”“这是创伤后应激性失忆,很常见,也……很难说什么时候能恢复。

”顾呈砚站在那里,像一尊石雕。等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慢慢走过来,坐在床边。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那只手在发抖。

“没关系。”他开口,声音比刚才还要哑。“忘了就忘了,我们重新开始。”“瑶瑶,

我会对你好,比以前更好。”他说着,又哭了起来。一个那么高大,看起来那么有钱的男人,

哭得像个孩子。他把头埋在我的手心,肩膀一抽一抽的。温热的眼泪,弄得我手心又湿又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躺着,任由他哭。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平静下来。他抬起头,

眼睛肿得像核桃。“对不起,瑶瑶。”他说。“对不起。”他不停地重复这三个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的过去,是一张白纸。

而他,是第一个在上面写下名字的人。顾呈砚。我的,未婚夫。02.你的眼睛,

很像她顾呈砚把我照顾得很好。好到……让人有点喘不过气。他亲自给我喂饭,一勺一勺,

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他给我削苹果,果皮连成一长条都不会断。他给我读新闻,讲财经,

他说这些是我以前最喜欢听的。可我听着,就像在听天书。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出院那天,

他把我从轮椅上抱起来,稳稳地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很宽,身上有淡淡的雪松味。很好闻。

但我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我们住进了一栋大别墅。大得有点吓人。

装修是冷色调的,黑白灰,没什么人气。顾呈砚说,这是我们的家。

他把我安置在主卧的床上。房间也很大,落地窗外是一个巨大的花园。“你喜欢向日葵,

我让人都种上了。”他指着窗外说。我看着那片金灿灿的花海,心里没有任何感觉。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茫然。“没关系,”他又说那句话,“以后会想起来的。

”他把我照顾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可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发慌。那天晚上,

他帮我洗完澡,用毛巾擦干我的头发。我坐在梳妆台前。他站在我身后,手指穿过我的发丝,

动作轻柔。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他很高,我只到他胸口。看起来,是很般配的一对。

可他的眼神,不对劲。他不是在看我。他的目光,穿过了我,像是在看镜子里的另一个人。

一个不存在的人。“你的眼睛,”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真好看。”我抬眼,

看着镜子里的他。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眼角。指尖冰凉。“很像她。”他说。几乎是呢喃。

她?她是谁?我心里咯了一下。想问,又不敢问。我怕看到他脸上,出现我不认识的表情。

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立刻收回了手。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他咳了一声,

说:“早点休息,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然后就转身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陌生的脸。长发,皮肤很白,眼睛很大。这张脸,好看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像另一个人。一个顾呈砚心里的人。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

我站在一片浓雾里。一个女人从雾里走出来。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沾着血。

她走到我面前。我看见了她的脸。那张脸,和镜子里的我,一模一样。她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怨毒。然后,她抬起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拼命挣扎。

猛地一下,就醒了。我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湿透了睡衣。房间里很安静。

顾呈砚不在。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还残留着被掐住的幻觉。我是谁?那个女人,

又是谁?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问题,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要把我淹没了。

03.日记本里的“温语”顾呈砚对我越来越好。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

每天准时回家。他带我去看心理医生,陪着我做各种康复训练。他给我买很多漂亮衣服,

名牌包包。把我宠成了一个公主。可我心里的那个洞,越来越大。我开始偷偷地观察他。

我发现,他会在书房里待到很晚。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看到书房门缝里透出光。

我悄悄走过去,听到里面有声音。是他在打电话。“……我知道。”“我会处理好。

”“她现在很稳定,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声音很疲惫。我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但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我。

什么叫“不会让我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以前,受过什么伤害?我开始在别墅里到处翻找。

我想找到一点,关于我过去的线索。顾呈砚把一切都藏得很好。我的证件,我的手机,

他都收了起来。他说,等我好一点再给我。我像个幽灵一样,在自己的“家”里游荡。终于,

在书房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我找到了一个盒子。锁很简单,我用一根发夹就捅开了。

盒子里,是一本日记。粉色的外壳,看起来很少女。我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赠吾爱,呈砚。”落款是,温语。温语。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里某个尘封的角落。我继续往下翻。日记里,记录了一个女孩的爱情。

她和顾呈砚的爱情。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他叫她“小语”。

她为他学做饭,烫伤了手。他背着她,走过一条很长的路。日记里的每一页,都充满了甜蜜。

我一页一页地看下去。心脏,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原来,顾呈தேர்ந்த的爱,

从来就不属于我。他有一个叫温语的白月光。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开始变得潦草。

“呈砚好像变了,他身边出现了一个叫季瑶的女人。”“那个女人,为什么和我长得那么像?

”“他说,那只是个秘书,让我不要多想。”“可我看到他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

和我看他一样。”“呈砚,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季瑶。原来,我的名字叫季瑶。

我就是那个,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字迹写得歪歪扭扭,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今天,我要和季瑶摊牌。”日期,就是车祸发生的那一天。

我合上日记本,手在抖。所以,是这样吗?车祸那天,温语要和我摊牌。结果,她死了,

我活了下来,还失去了记忆。而顾呈砚,因为愧疚,因为我这张和温语一模一样的脸,

才会对我这么好。我不是他的爱人。我只是一个,顶着他爱人脸的,替身。一个活着的,

会呼吸的,温语的替代品。我把日记本放回原处,锁好抽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晃得我眼睛疼。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他眼神里的疏离。

明白了他不停的道歉。明白了他那句“很像她”。原来,我的人生,从头到尾,

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悲哀的笑话。不对。我忽然坐了起来。不对劲。

如果这本日记是真的。如果顾呈砚那么爱温语。他为什么要把日记锁起来?

他不应该把它当成圣经一样供着吗?还是说……他在害怕什么?害怕我想起过去?

害怕我想起,车祸的真相?我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那张脸,苍白,惊恐。我对着镜子,

扯出了一个笑。比哭还难看。“季瑶。”我对自己说。“游戏,开始了。”是的,

游戏开始了。这是我藏在心底的声音。一个冰冷的,清醒的声音。这个声音告诉我,

日记本是真的,但也不全是。顾呈砚在害怕。温语的死,没那么简单。而我,季瑶,

根本没有失忆。车祸、失忆、替身……这一切,都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地狱的开场。日记本,

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我要让他亲手,把刀递给我。然后,看着我,一刀一刀,

剐掉他心口的肉。04.镜子里的血裙子我开始“犯病”了。我会有意无意地,

做出一些温语习惯性的小动作。比如,喝水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翘起小拇指。比如,

看书的时候,会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这些,都是我在那本日记里看到的。

顾呈砚很快就发现了。他看着我,眼神越来越复杂。有惊喜,有怀念,还有……恐惧。

他开始叫我“小语”。一开始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后来,就变成了习惯。“小语,

吃饭了。”“小语,今天天气好,我推你出去走走。”我从不纠正他。

我只是用一双茫然又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扮演一个,记忆正在混乱的失忆症患者。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被一种巨大的情绪拉扯。一边是失去温语的痛苦和愧疚。

一边是看到我越来越像温语的窃喜和罪恶感。他快要被逼疯了。而我,就是要他疯。

“闹鬼”事件,是我计划的第二步。我需要一个帮手。别墅里有一个叫李婶的佣人,

五十多岁,在这里工作了很久。她很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无意间”在她面前提起,

我总感觉这个房子里,有别人。“李婶,我昨晚,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我抓着她的手,

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李婶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太太,您别瞎说……”“是真的。

”我压低声音,“就在温……就在客房里。”我故意说错那个名字。李婶的眼神闪了闪。

别墅里所有人都知道温语。也知道我这个“替身”的存在。事情开始发酵了。

我买通了一个懂电子设备的人,在别墅里装了一些小机关。半夜,

温语生前最喜欢的那首钢琴曲,会幽幽地在客厅响起。家里的灯,会突然闪烁。这些,

都加深了别墅里诡异的气氛。***发生在一个星期后。那天,

顾呈砚在公司开一个很重要的会。我算好时间,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

我就开始尖叫。“啊——!”我把恐惧演得淋漓尽致。“呈砚!救我!镜子里!镜子里有鬼!

”顾呈砚在那边慌了。“瑶瑶!你怎么了!别怕!我马上回来!”我能听到电话那头,

椅子被撞倒的声音。我挂了电话,走到浴室。镜子前,放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是我提前准备好的,和温语日记里描述的那条一模一样。上面,

洒满了我在网上买的仿真血浆。看起来,触目惊心。我换上裙子,把头发披散下来。然后,

拿起一小瓶乙醚,倒在毛巾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在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的我,就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鬼。顾呈砚,你心爱的温语回来了。你高兴吗?

你害怕吗?05.他开始吃安眠药了我醒来的时候,在顾呈砚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

身体还在发抖。“瑶瑶,瑶瑶……”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这一次,他没有再叫错。

“呈砚……”我虚弱地开口。“我看到她了,我真的看到她了。”“她穿着带血的裙子,

就在镜子里瞪着我。”“她说,让我把你还给她。”我一边说,一边哭,

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顾呈砚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他看了一眼被佣人收起来的那条裙子,

嘴唇都在哆嗦。“没有,没有鬼。”他抱着我,像是要证明什么。“那都是幻觉,

是你的幻觉。”他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这件事后,别墅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佣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恐惧。她们在背后悄悄议论,说我是被温语的鬼魂缠上了。

说我是个不祥的人。这些话,总会“恰好”被我听到。然后,我就会表现得更加歇斯底里。

我会突然对着空气大喊:“你走开!不要跟着我!”我会在吃饭的时候,多摆一副碗筷,

说:“这是给温语姐姐留的。”我甚至会半夜跑到花园里,对着那片向日葵说话。

“温语姐姐,你别生气,等我病好了,我就把呈砚还给你。”顾呈砚快被我折磨疯了。

他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给我做治疗。医生说,我的精神状况很差,有严重的被害妄想。

他给我开了很多药。那些药,都被我悄悄冲进了马桶。顾呈砚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我假装睡着了,能感觉到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床上坐起来。他走到窗边,抽烟。一根,

接着一根。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暗,像他那颗快要被耗尽的心。后来,

我发现他开始吃安眠药了。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打开看了一眼。剂量很大。

医生绝对不会给他开这么大剂量的药。是他自己,偷偷加大了剂量。他太累了。白天,

要在公司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晚上,要回来面对一个疯疯癫癲的“替身”,

和一个看不见的“鬼魂”。他的精神,已经被我绷成了一根随时会断的弦。我躺在他身边,

闻着他身上浓浓的烟味和药味。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点***。顾呈砚,

这才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欠我季家的,要用你的下半辈子,慢慢来还。那天,

他的一个朋友来看他。叫陆鸣。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他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

然后,对着顾呈砚说:“真像。”顾呈砚的脸沉了下来。“别胡说。”陆鸣笑了笑,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走的时候,我送他到门口。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季小姐,好好保重身体。”他说。“顾呈砚这个人,有时候挺***的,但对温语,

是真心的。”我对他笑了笑。一个无害的,纯良的笑。“我知道。”我说。

“我会替温语姐姐,好好照顾他的。”陆鸣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

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走了。我看着他开着跑车离开。脸上的笑,一点点冷了下来。

陆鸣。这个名字,我记得。在我父亲的死亡名单上,他排第二。第一个,就是顾呈砚。很好。

演员,差不多都到齐了。06.我好像,想起了一点我的“病情”,时好时坏。

天气好的时候,我会很安静。坐在花园里,看着向日葵发呆。天气不好的时候,我就会犯病。

摔东西,尖叫,说一些胡话。顾呈砚被我弄得筋疲力尽。但他从来没对我发过火。

他只是抱着我,一遍遍地说:“瑶瑶,别怕,有我呢。”他的耐心越好,我就越是变本加厉。

我开始“恢复”一些记忆碎片。当然,都是我编造的。我会突然在吃饭的时候,看着他,

说:“我好像想起来了,你以前,是不是带我去过海边?”顾呈砚愣住了。因为,

带他去海边的,是温语。他迟疑地点了点头。“是,去过。

”“那……我是不是还掉进了水里?”我继续问。他的脸色更白了。因为,掉进水里的,

也是温语。“你……你想起来了?”他声音发颤。我摇了摇头,一脸迷茫。“没有,

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画面。”“我好难受,头好疼。”我又开始抱着头,

装作痛苦的样子。顾呈砚立刻慌了,又是给我找药,又是给我倒水。我在他的愧疚和恐惧里,

活得游刃有余。我不断地用温语的记忆,来***他。把他拖进一个,

分不清现实和过去的泥潭。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温语和季瑶的结合体。

一个随时会提醒他,他害死了自己爱人,又把一个无辜女孩逼疯的怪物。那段时间,

公司的事务,他也处理得一团糟。我通过我安插在他公司的眼线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