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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和男友他爸是死对头

梨谱栗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梨谱栗子的《我爸和男友他爸是死对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祁舟野的纯爱,豪门总裁,甜宠小说《我爸和男友他爸是死对头由网络作家“梨谱栗子”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7:56: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爸和男友他爸是死对头

主角:祁舟野   更新:2025-11-06 12: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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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在网上认识了游戏搭子“野王”,我们面基后一见钟情,

但是我们只能偷偷谈恋爱,因为我爸爸和他爸爸是死对头。

1我的游戏搭子“野王”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正瘫在老爸钓鱼椅旁边的草地上,

太阳晒得我昏昏欲睡。野王:在干嘛?我发送一张我爸背影的偷拍照,背景是鱼塘。

我:陪我爸进行一些中年男人的神秘仪式,他死对头比他多钓了六条鱼,

现在气压比台风天还低野王:六条鱼而已……我: 而已?

在我爸看来这是尊严之战,懂?野王:懂,我在高尔夫练习场,

我爸因为死对头一杆进洞,已经连续挥杆三小时,誓要把草地铲平一块。

我: [握手.jpg] 同是天涯沦落人。野王:说起来,

之前你说你家是养鱼的,到底是养什么鱼的?以后能内部价吗?我:好说,

主要是观赏鱼,以后你开店搞风水,找我,给你镇宅之宝。野王:巧了,我家开饭馆的,

以后你来,给你炒盘土豆丝,我亲自颠勺。我忍不住笑出声,立刻收到我爸一记眼刀。

我赶紧憋住,低头打字。我:对了,我爸那死对头,他儿子好像也考A大了。

野王:世界真小。我爸也是,念叨一路,让我务必在各方面碾压他死对头的儿子。

我: [抱拳] 兄弟,保重。希望我们别成了他们攀比的牺牲品。放下手机,

我看着我爸的侧影,心里默默吐槽:老江啊老江,辛亏你儿子和你死对头的儿子从来没见过,

不然我们天天就是攀比的工具人。2很快开学了,我站在A大的宿舍门口,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另外两个室友已经到了,简单寒暄后,我开始收拾行李。心里有点莫名的期待,

最后一个室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门再次被推开。我下意识抬头,呼吸一滞。

走进来的男生,个子极高,目测超过一米八五。黑色冲锋衣敞着,露出里面简单的白T,

破洞牛仔裤包裹着长腿,脚上一双限量版球鞋。他单手提着行李箱,

动作随意却带着一股劲儿。额前碎发下,眉眼深邃,嘴角似乎天然带着点上翘的弧度,

又痞又帅。他抬眼扫过来,眼神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我靠!漫画男主走进现实?

这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血液冲上耳朵,嗡嗡作响。我,江寻,

性别男,爱好男,在此刻被精准命中红心。这是我的菜!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低下头,

给野王发信息,手指都在发抖。我:!!!红色警报!我没了,我Crush出现了,

新室友!帅得我腿软!几乎是下一秒,野王的消息就弹了出来,速度前所未有地快。

野王:我也!我一进宿舍,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儿,我感觉他在发光!

野王:他背对着门口,午后的阳光刚好落在他身上,头发丝都在发亮。

野王:他转过头来看我,眼睛是那种很亮的琥珀色,笑起来嘴角还有个小括号!

我心跳差点骤停,笑容杀我。我: [狗头] 懂了,你喜欢甜的。这也太巧了,

难道今天是什么脱单吉日?我深吸一口气,挂上我最灿烂的笑容,主动走向那位潮男帅哥。

“嗨,新室友?我叫江寻,寻开心的寻。”他看着我,眼睛弯起来,笑容有点痞痞的,

特别勾人。“祁舟野。”他声音也好听,“舟车的舟,野王的野。”野王?

我游戏搭子也叫野王。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这名字好,一听就是游戏高手。

”我顺势接话。“还行吧。”他笑得有点小得意,“主要打野。”“巧了,我玩中路,

绝世好搭档啊!”我内心狂喜,帅哥还是同好,这什么神仙开局。

祁舟野看起来也很开心:“那必须约起。以后宿舍双排,乱杀。”今天开学,真是太开心了!

3晚上,我躺在新宿舍的床上,还有点小激动。我爸的视频电话弹了过来。我接了,

屏幕里出现他那张严肃的脸。“到学校了?宿舍环境怎么样?室友都好相处吗?”“挺好,

爸,都挺好。”“嗯。”我爸顿了顿,状似无意地问,“那个……祁家那小子,

是不是跟你一个专业?他考的怎么样?”又来了又来了。我无奈:“爸,

我不知道他哪个专业,更不知道他考几分。人家的事我哪清楚。

”我爸眉头一皱:“你怎么能不清楚?知己知彼!我告诉你,

祁远峥那老小子今天还在朋友圈炫耀他儿子自己办的入学手续,一点不依赖家里!你看看你,

还要你妈妈送你到车站!”“……”我妈妈送到车站也能比?救命,

祁总您能不能消停点不要随便发朋友圈?您随手一发,我这边就是一场风暴啊!“行了,

我知道了爸,我会向那位神秘的祁同学学习的。”我敷衍道。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对床的祁舟野正好也挂了电话,扭过头,一脸生无可恋:“烦死了,我家老爷子,

非得让我打探他死对头儿子的高考分数。”我眼皮一跳。不会吧?这么狗血?“然后呢?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祁舟野耸耸肩:“谁理他。攀比之心不可有啊,同学。

”我深表赞同:“谁说不是呢!”这一刻,我对这位新室友,

产生了一种革命战友般的亲切感。4和老爸打过电话后我和“野王”汇报进展。

我:跟我Crush聊上了!他居然也玩我们那游戏,还是打野!野王:……所以?

我: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我宣布,我要追他!

野王:你连人家底细都不知道就追?我:感觉对了就行!而且我跟你讲,

他对我好像也有点意思,看我的眼神带电!野王: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眼睛漏电?

我:滚滚滚!你这是嫉妒,对了,你那个“发光体”呢?野王:嗯,还在发光。

我:有进展没?野王:不急。我和祁舟野迅速熟络起来。一起上课,一起食堂,

晚上在宿舍双排。他打野风格激进又细腻,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这默契度,简直了!

跟游戏搭子野王打游戏时有得一拼。偶尔,他的一些小习惯会让我恍惚。比如,

他思考时习惯用食指敲桌面,和野王在语音里无意识敲麦克风的声音节奏很像。这天,

我刚挂掉我爸查岗兼攀比的电话,一脸生无可恋。对床的祁舟野也刚放下手机,

揉着眉心:“烦,我家老爷子,非要我打听一个姓江的高考考多少。”我心里咯噔一下,

强笑:“这么巧?我爸也让我打听一个姓祁的。”我们看着对方,同时叹了口气。

姓祁……不会吧?不可能这么巧,应该是同姓而已。晚上,我跟野王吐槽。

我:今天我爸又让我打听他死对头儿子了,好像姓祁。烦死了。野王:巧了,

我爸也让我打听一个姓江的。

我: [震惊.jpg] 不会咱俩的爸爸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这攀比模式一模一样!野王:可能天下爸爸都一样。我:不过我跟你说,

我Crush也姓祁!野王:……哦。我: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野王:姓祁的人很多。他的反应太平淡了,我心里那点微小的疑虑又开始冒头。

5和祁舟野当室友越久,我越觉得不对劲。他打游戏时,习惯在团战胜利后轻轻吹一声口哨,

和耳机里野王的小动作一模一样。他吃辣条时,会先小心翼翼地把每一根捋直,

这个奇葩的习惯,野王在语音里跟我描述过。最要命的是,有一次我手机没电,

借他手机给我爸打个电话,瞥见他的微信聊天界面,

置顶联系人的备注是一个简单的符号:。我的微信小号,就是射手座符号。实锤了!

祁舟野就是野王!我的Crush和我的灵魂游戏搭子,是同一个人!

一股巨大的、近乎眩晕的狂喜淹没了我。但下一秒,一个念头像冷水浇下:他知不知道是我?

我强压下当场戳穿的冲动,决定按兵不动。这种“我知道你知道,

但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的游戏,好像……更刺激了?晚上,我和野王聊天。我:野王,

我好像……喜欢上我室友了。祁舟野的手机几乎是同时亮了一下。他拿起手机,背对着我,

手指开始打字。野王:哦?之前不是还说只是Crush?我:相处下来,

感觉更强烈了。他好像什么都懂我,连打游戏都默契得像一个人。祁舟野,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野王: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先暗示吧。

直接告白万一被拒绝,室友都没得做,多尴尬。野王:有道理。放下手机,

我故意叹了口气,对着祁舟野的背影说:“唉,舟野,你说喜欢一个人,该怎么暗示啊?

”祁舟野的肩膀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他没回头,声音有点不自然:“投其所好?”还在演?

行,我陪你。6确认了他就是野王后,我的追求行动正式开启。我给他带了早餐,

是他随口提过喜欢的灌汤包。我:“路过,顺便买的。”他接过,眼睛亮了一下,

又故作镇定:“谢了。”我凑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不客气,

野王哥哥。”他明显被噎了一下,耳根瞬间红了,强装镇定地瞪了我一眼。宿舍双排,

他玩打野来中路帮我Gank,大杀四方。我开着游戏麦,

用平时和野王聊天的语气说:“野王哥哥好厉害,这把我躺好了。

”耳机里传来他明显紊乱的呼吸声,然后他闷闷地“嗯”了一声。那一局,

他操作猛得不像话,简直在拿对面泄愤。我给野王发微信。我:兄弟,求助!

我想追我室友,今天暗示了一波,他好像有点反应,又好像没有。

你们打野的心思都这么难猜吗?野王:可能他也在试探。我:你说,

我直接叫他‘哥哥’怎么样?对面正在输入了半天。野王:随你。第二天,

我就看到祁舟野的手机屏保,莫名换成了一张“禁止鸣笛”的交通标志图片。

7这种互相套路的暧昧游戏,在持续了快一个月后,终于走到了临界点。那天晚上,

宿舍就我们两个人。灯光昏暗,气氛莫名变得粘稠。我们并肩坐在他床上看游戏比赛回放,

靠得很近,手臂贴着手臂,体温穿透薄薄的衣料。比赛很精彩,但我们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体温好高……心跳声快盖过解说的声音了。要不要……现在戳破?就在这时,

他忽然按了暂停键。整个宿舍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他转过头看我,

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我看不太分明的情绪,声音有点哑:“江寻。”“嗯?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沉默了几秒,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才缓缓开口:“我们别……”他话没说完,我脑子一热,求生欲或许是胜负欲瞬间爆棚,

脱口而出:“别装了!野王哥哥!”空气凝固了。祁舟野愣住了,随即,

一种“果然如此”又带着点如释重负的表情在他脸上绽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肩膀微微抖动。“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声音里带着笑。“很早。”我得意地挑眉,

“你吹口哨、捋辣条的样子,太有辨识度了。”“那你呢?”他凑近了一点,

气息拂过我脸颊,“故意叫我哥哥,线上线下来回撩,好玩吗?”“好玩啊。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看你明明心动得要死还要硬装,特别好玩。”我们看着对方,

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所有的试探、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只剩下赤裸裸的、相互吸引的真相。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变得专注而认真,

声音低沉下来:“江寻,那我现在不想装了,也不想只当游戏搭子了。”他深吸一口气,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喜欢你。不是网友对网友,是祁舟野对江寻的喜欢。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8就在祁舟野那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尾音落下的瞬间。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交错的呼吸声。他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点痞笑的眼睛此刻无比认真,

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同样认真的我。我甚至能看清他微微颤动的长睫毛。废话,当然好!

我等这句话都快等成望夫石了!所有的试探、拉扯、心照不宣,

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最原始的冲动。我没用语言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我猛地向前倾身,

准确无误地吻住了他的唇。很软,比想象中还要软,带着点刚刚喝过的冰可乐的甜。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几乎是本能地,用力回应了我。一只手环上我的腰,

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在细微的摩挲间透出珍视。完了,

这下彻底栽了。祁舟野的吻技怎么也这么好……我们闭着眼,

沉浸在刚刚确认关系后第一个吻的悸动与甜蜜里,攻城略地,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

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刚才看游戏回放的平板早就不知被谁碰得滑落到了床脚,

无人理会。就在我几乎要缺氧,本能地揪紧他衣领的瞬间。“咔哒。

”宿舍门锁被钥匙转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紧接着,门被“嘭”地一下推开。“兄弟们!

我买了超甜的西……”室友周文浩活力四射的声音像被一把无形的刀切断,戛然而止。

我们像触电一样猛地分开,嘴唇甚至还带着湿润的痕迹和暧昧的酥麻。我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周文浩僵在门口,

手里还提着一袋红得耀眼的西瓜,嘴巴张得能塞进整个拳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里面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的终极哲学三问。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致命的尴尬,刚才的旖旎气氛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卧槽!

社死现场,大型出柜现场!恋爱第一天就要面临这种高难度副本吗?老天爷你玩我呢!

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热度惊人,估计能煎熟鸡蛋。我下意识地想往祁舟野身后缩,

却被他暗中攥住了手腕。他的手心也很烫,但力道很稳。祁舟野显然也吓了一跳,

耳根的红晕尚未褪去,但他迅速镇定了下来,轻咳一声,

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文浩……,回来了?”周文浩仿佛被这句问候激活了,

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手指颤抖地指指我们,又指指自己,

次:“你、你们……我……我刚才……西瓜……”他看着我们依旧紧贴的肩膀和绯红的脸色,

终于组织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都变了调:“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我和祁舟野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窘迫和一丝无奈的笑意。

祁舟野紧了紧握着我的手,然后看向周文浩,用一种破罐子破摔又带着点宣告意味的语气,

点了点头:“嗯,正式介绍一下,”他举起我们交握的手,“我男朋友,江寻。

”周文浩手里的西瓜,“啪唧”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吧,恋爱第一天,出柜成就,

get√。就是这“见证礼”,有点费西瓜。9和祁舟野确定关系后,

日子好像没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又好像什么都变了。我们依旧一起冲向食堂,

抢最后一份糖醋里脊。依旧在专业课上手底下偷偷发微信吐槽老师方言真重。

晚上也依旧和另外两个室友组队四排,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唯一的区别是,

我们学会了在室友不注意的角落快速交换一个吻。在阳台收衣服时,在楼梯拐角,

或者干脆躲在洗手间里锁上门,短暂地唇齿相依,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眼睛亮得惊人。

表面兄弟,实则夫妻档,这感觉……有点刺激。而祁舟野,

对我几乎是百依百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想吃城西那家网红蛋糕,

他翘了选修课打车去买。我随口说一句鼠标不太好用,

第二天桌上就摆上了最新款的电竞鼠标。这就是谈恋爱的待遇吗?好像……还不赖?

很快就到了十一小长假。“爸,妈,我们宿舍团建,去周边城市玩几天,放心,安全得很!

”我面不改色地对着电话那头撒谎。旁边,祁舟野也语气轻松:“爸,

我在学校做调研挺忙的,在学校挺好,顺便看看书。”挂了电话,我们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某种心照不宣的、要做坏事的兴奋光芒。很好,瞒天过海,计划通!

我们没走远,就在邻市订了个情侣主题的民宿。这几天,我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

牵着手压马路,在私人影院里靠在一起看恐怖片。我假装害怕往他怀里钻,

他明明看穿了还配合地搂紧我,去电玩城疯玩,把所有项目玩了个遍,

还幼稚地比赛谁抓的娃娃多。最刺激的是去漂流。皮划艇在湍急的水流里颠簸,

我们浑身湿透,他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在水花四溅和我的尖叫声中,

他大声喊:“江寻——抓紧我——”废话,不抓紧你抓谁!但白天的所有疯狂和欢笑,

到了夜晚,都会转化成另一种更私密、更滚烫的激情。民宿那张柔软的大床,

成了我甜蜜又痛苦的刑具。祁舟野这家伙,白天是人,晚上就彻底不做人了。

他那用不完的精力,好像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变着法地折腾我。救命,

他的体力是蓄电池的吗?白天玩一天,晚上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只剩下暖昧的灯光和交缠的呼吸。他吻得很凶,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手也不老实,

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苗。我腿软得站不住,只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把我抱上床。完了,

今晚又是个不眠夜……过程……很激烈。他热情得让我招架不住,

一遍遍在我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逼着我给出回应。嗓子有点哑了,

腰腿更是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我趴在床上,

感觉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过。嘶,屁股痛,腰也痛,腿根也酸……祁舟野这个禽兽!

罪魁祸首却神清气爽,只围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他凑过来,

在我后颈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宝贝,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愤愤地抓起枕头砸向他笑得可恶的脸。“吃你个头,滚蛋!”他轻松接住枕头,

笑得更加荡漾,俯身又在我唇上偷了个香。“好,那我滚去买粥,你再睡会儿。

”看着他精神抖擞离开的背影,我把自己埋进还残留着他气息的被子里,

一边在心里骂他“牲口”,一边却又忍不住,偷偷弯起了嘴角。好吧,虽然费腰费腿,

但……好像也不亏。10假期最后两天,我和祁舟野正腻歪得难分难舍,

我爸的夺命连环call就来了。“喂,爸?”“赶紧回来!

明天陪我去参加你陈伯伯的寿宴,打扮精神点,别给我丢人!

”电话那头是老爸不容置疑的命令。几乎是同时,我看到祁舟野也皱着眉接起了电话。“嗯,

知道了……明天一定回去……行了,挂了。”我们放下手机,哀怨地看着对方。“我爸,

让我回去陪他参加寿宴。”我瘪着嘴。“我也是,说家里有事,必须回去一趟。

”祁舟野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捞进怀里,下巴蹭着我的发顶,“两天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现在就开始想了。”啧,这黏糊劲儿……不过,我好喜欢。转眼到了寿宴当天。

我穿着得体的衬衫西裤,跟在我爸身后,像个微笑机器人一样,

听他和各种生意场上的叔叔伯伯寒暄。脸都快笑僵了。无聊透了,好想祁舟野。

他现在在干嘛?是不是也对着他家饭店的账本发呆?就在这时,前方人群一阵细微骚动。

我爸原本带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气压骤降。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冤家路窄,

我爸的死对头,祁氏集团的祁总,正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而更让我瞳孔地震的是,

祁总身后半步,跟着一个穿着休闲西装,身姿挺拔的年轻男孩。男孩微微蹙着眉,

一脸被迫营业的不耐烦。那是我的祁舟野。11卧槽!祁舟野?他怎么会在这里?等等,

祁总,祁舟野……姓祁……我爸的死对头是他爸?我感觉一道惊雷直劈天灵盖,

整个人都僵住了。祁舟野显然也看见了我,他眼睛瞬间瞪大,

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全然的震惊和错愕,直勾勾地看着我,

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两位老爸已经针锋相对地“交上火”了。“老江,

好久不见啊,气色不错。”祁总皮笑肉不笑。“比不上祁总你,听说最近高尔夫又精进了?

”我爸也阴阳怪气。我们两个小的,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隔着短短几步的距离,

进行着无声的眼神风暴。我眼神示意:你怎么在这儿?你家不是开饭店的吗?

祁舟野眼神慌乱:我……这……你家不是养鱼的吗?

趁着两个老爸互相夹枪带棒、无暇他顾的间隙,祁舟野迅速对我使了个眼色,

用口型无声地说:“露台。”我心领神会,捂着肚子,低声对我爸说:“爸,我去下洗手间。

”我爸正全身心投入战斗,随意摆了摆手。我几乎是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中心圈,

快步走向宴会厅侧门外的露台。没过多久,祁舟野也跟了出来,并顺手带上了玻璃门,

隔绝了内里的喧嚣。露台上夜风微凉,吹散了我脸上的燥热。我靠在栏杆上,抱着手臂,

看着他,心里那股被欺骗虽然是相互的和刚才极度震惊的情绪混杂在一起,

化为了带着点委屈的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家里有事,必须回去一趟’?”我挑眉。

“这就是你说的,‘陪老爸参加无聊寿宴’?”他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地走过来。

12我伸手指了指宴会厅里他老爸的方向:“祁氏集团的太子爷?”又指了指自己,

“江氏集团的……呃,养鱼专业户?”他一把抓住我指着他的手,紧紧握住,

语气带着急切的讨好:“我错了我错了!寻寻,宝贝,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瞒你,

一开始在网上不是说家里开饭店的嘛,后来……后来不是没找到机会说嘛!”“哦?

”我故意冷着脸,但被他握着的手却没挣脱:“那刚才在里头,是谁看着我跟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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