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以一百万的价格,把我卖给了我生理学上的父亲。
那男人不看性别,只崇尚自然教养和唯武独尊。
他好像在挑选皇位继承人,又好像是在培养野兽。
我和一个男孩被他豢养在森林,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他称此为“斗崽”。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配当我的孩子。”
他为了测试我的自愈能力,给我喂了各种毒草。
我活活痛死在树下,到死都没吃上一顿饱饭。
温暖的羊水再次将我包围,这熟悉的地方正是妈妈的肚中。
这一次我面无表情,想也不想,直接拿起脐带缠向自己的脖子。
白梦安恼怒的声音响起:“好了!
骗子也要讲究一下话术吧?!
什么真千金假千金?!
你演电视剧呢?!”
......我停滞了手上的动作。
这熟悉的一幕我记得。
我的妈妈白梦安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说她是贝家失散多年的真千金,想要接她回家。
但白梦安不信。
因为她经历太多不幸了。
自小家庭贫困,唯一的幸运竟然是家中只有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