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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第一章:夜半敲门,千金得怪病农历七月十四的夜里,暴雨砸在青石板上,

溅起半尺高的水花。陈砚刚把外婆留下的 “破煞罗盘” 擦完,

巷口的铁门就传来 “砰砰” 的巨响,像是有人用拳头砸门。“陈师傅!求您开开门!

” 门外的声音带着哭腔,混着雨声,听得人心里发紧。陈砚披了件雨衣,

握着罗盘走到门口 —— 罗盘指针在雨水中微微颤抖,指针尖泛着淡淡的黑气,

这是 “近煞” 的征兆。开门的瞬间,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跌了进来,裤脚全是泥,

怀里抱着个小女孩。女孩约莫五岁,脸色惨白,闭着眼睛,嘴唇却红得像涂了血,

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我叫周明远,住在东头的周家巷。” 男人跪在地上,

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我女儿周念念,三天前突然晕倒,医院查不出毛病,

只说她‘阳气弱’。昨天有个老道士说,这不是病,是‘沾了坟煞’,

让我来找您 —— 说整个城里,只有您会‘破阴宅煞’。

”陈砚的目光落在念念的手腕上 —— 那里系着个红绳,红绳上挂着枚铜钱,

铜钱边缘已经发黑,按外婆笔记里的说法,这是 “挡煞钱”,发黑说明 “煞氣已入体,

挡不住了”。他把罗盘放在念念身边,指针立刻疯狂转动,最后停在西北方向,

指针尖的黑气更浓了。“你最近是不是动过家里的坟?” 陈砚蹲下来,

指尖轻轻碰了碰念念的额头,冰凉得像块冰。周明远愣了一下,

脸色更白了:“是…… 上个月,我爷爷的坟被暴雨冲塌了,我找了个风水先生,

把坟迁到了北坡的‘龙脊地’。迁坟后没几天,念念就开始不舒服……”“那不是龙脊地,

是‘青棺煞地’。” 陈砚把罗盘收起来,声音沉了些,“北坡那片地,

十年前埋过一个难产而死的女人,棺材是青漆的,埋在地下三米深。你迁坟时,

肯定挖破了青棺,把煞氣引到家里了。”周明远的嘴唇哆嗦着:“那…… 那怎么办?

陈师傅,您救救念念,多少钱我都愿意出!”陈砚站起身,

箱子里装着外婆传的 “破煞工具”:一把青铜铲、三枚五帝钱、一张泛黄的 “破煞符”,

还有一小瓶 “朱砂水”。“现在雨大,煞氣重,等天亮再去北坡。

” 他把朱砂水倒在念念的眉心,画了个简单的符号,“这个能暂时压着煞氣,

别让她离开你身边,也别碰她的红绳。”夜里,陈砚坐在桌边,翻着外婆的笔记。

笔记里夹着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着蓝布衫的女人,手里拿着和陈砚一样的罗盘,

站在一座青漆棺材前。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青棺煞,最凶煞,破煞需寻‘替身木’,

忌见血,忌犯冲。”陈砚摸了摸照片,指尖传来一阵凉意。他知道,明天去北坡,

不光要救念念,还要面对十年前那个青棺里的 “煞”—— 外婆当年没说完的事,

该由他来收尾了。第二章:北坡寻棺,煞气现形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是灰蒙蒙的,

像蒙了层纱。周明远开车带着陈砚和念念,往北坡走。车刚过北坡山脚,

陈砚手里的罗盘就开始抖,指针尖的黑气顺着指针往上爬,爬到罗盘边缘,

形成一个小小的黑圈。“停车。” 陈砚喊了一声,声音有点急,“从这里往下走,别开车,

车轮压过煞地,会惊动里面的煞。”三人步行往山上走,路边的草都枯黄了,明明是夏天,

却像冬天一样,连只虫子都没有。走了约莫半个钟头,

周明远指着前面一片空地:“那就是我爷爷的新坟,迁过来后,我还没来得及立碑。

”陈砚往空地走,刚走三步,罗盘突然 “嗡” 的一声,指针猛地指向地面,

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他蹲下来,用青铜铲挖了挖地面的土 —— 土是黑色的,

闻着有股铁锈味,按外婆的说法,这是 “煞土”,只有埋过凶煞的地方才会有。

“你迁坟时,挖了多深?” 陈砚问。“大概两米深。” 周明远回忆着,

“当时那个风水先生说,两米深正好‘接地气’,能保子孙富贵。”“他是故意的。

” 陈砚把青铜铲往土里插得更深,“青棺埋在三米深,他让你挖两米,

就是要让你爷爷的坟‘压着青棺的煞气’,把煞氣引到你家 —— 你是不是给了他不少钱?

”周明远脸色一变,点头:“是…… 他说要‘请神’,收了我五万块。”陈砚没再说话,

握着青铜铲继续挖。挖了约莫半米,铲尖突然碰到个硬东西,发出 “咚” 的一声。

他放慢动作,一点点把土拨开 —— 露出一块青漆木板,木板上有个裂缝,

裂缝里渗着黑色的液体,像血一样。“就是这口青棺。” 陈砚从木箱里拿出三枚五帝钱,

摆在青棺的三个角,“周明远,你抱着念念,站在五帝钱外面,别进来。我开棺时,

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出声,别乱动。”周明远赶紧抱着念念往后退,后背贴在一棵枯树上,

手心全是汗。陈砚从怀里掏出破煞符,用朱砂水在符上画了个 “镇” 字,

贴在青棺的裂缝上。然后他握着青铜铲,

顺着裂缝慢慢撬 —— 棺盖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音,像有人在磨牙,

听得人头皮发麻。棺盖撬开一条缝时,一股黑气从缝里冒出来,带着股腥臭味。

陈砚赶紧把罗盘放在棺盖上,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后停在裂缝处,

指针尖的黑气和棺里的黑气缠在一起,像两条黑蛇。“出来吧。” 陈砚对着棺里说,

声音很稳,“十年了,你困在这里也够久了,别再缠着孩子。”黑气在棺里转了个圈,

慢慢聚成一个女人的形状 —— 穿着破旧的蓝布衫,头发很长,遮住了脸,

手里抱着个小小的婴儿,婴儿也是黑气做的。女人往念念的方向飘,刚飘到五帝钱旁边,

就被一道金光弹了回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害不了她。

” 陈砚从木箱里拿出一根桃木枝 —— 这是外婆当年用的 “替身木”,

枝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我知道你冤,你难产而死,孩子也没保住,

可你不该找无辜的孩子出气。”女人的身体晃了晃,头发慢慢散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眼睛是黑色的,没有眼白。她指着周明远,嘴里发出 “嗬嗬” 的声音,像是在说话,

又像是在哭。陈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突然注意到周明远的领口 —— 那里露出半块玉佩,

玉佩上刻着个 “李” 字。“你认识他?” 陈砚问女人。女人点了点头,

身体慢慢飘到棺边,指了指棺底。陈砚弯腰往棺底看,看到一块小小的玉佩,

和周明远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暗,上面也刻着个 “李” 字。

第三章:玉佩牵情,十年旧怨“这玉佩…… 是你的?” 陈砚把棺底的玉佩拿出来,

玉佩很凉,摸上去像冰。他递给周明远,“你认识这块玉佩吗?”周明远接过玉佩,

脸色一下子变了,手开始抖:“这…… 这是我奶奶的玉佩!我奶奶姓李,十年前去世的,

去世前说过,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当年因为家里穷,送给了别人家,

后来就没联系了……”陈砚看向女人,女人的身体晃了晃,眼睛里的黑气淡了点,

露出一点点眼白。“你是周明远奶奶的妹妹?” 陈砚问。女人点了点头,

慢慢飘到周明远面前,伸出黑气做的手,想碰他的脸,又不敢碰,只是在他面前停着,

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像在哭。“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周明远突然跪了下来,

眼泪掉在地上,“我奶奶去世前跟我说,她当年知道你在北坡难产,想去救你,可家里穷,

凑不够钱,等她凑够钱来的时候,你已经没了…… 她一直很愧疚,说没照顾好你。

”女人的身体抖了抖,黑气慢慢散开,露出里面的样子 —— 她穿着干净的蓝布衫,

怀里的婴儿也变成了白色的雾气,看起来没那么凶了。她指了指念念,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然后摆了摆手。陈砚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你不是故意害念念,

只是想让周明远知道你的事,想让他帮你把孩子埋了?”女人点了点头,慢慢飘到青棺边,

从棺里拿出一小块骨头 —— 是婴儿的骨头,已经发黑了。她把骨头递给陈砚,

眼里的黑气全散了,露出正常的眼睛,只是很红,像哭过一样。“我外婆说,青棺煞的根,

是‘怨’不是‘恶’。” 陈砚接过骨头,从木箱里拿出个小小的木盒,把骨头放进去,

“你只是想让家人知道你的事,想让孩子有个地方埋,不是想害人。”周明远站起来,

擦了擦眼泪:“陈师傅,您说怎么弄,我都听您的。我要把我姨奶奶和她的孩子,好好埋了,

让他们入土为安。”陈砚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却没什么温度。“现在是午时,

阳气最盛,适合迁骨。” 他从木箱里拿出一张 “安魂符”,贴在木盒上,

“我们找个好地方,把孩子的骨头埋了,再给你立个碑,写上你的名字,

以后周明远会常来看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女人笑了笑,身体慢慢变得透明,

最后变成一道白光,飘进了木盒里。陈砚手里的罗盘一下子安静了,指针恢复了正常,

不再发抖,也没有黑气了。“念念!” 周明远突然喊了一声,声音很激动。陈砚回头看,

念念已经醒了,脸色虽然还有点白,但眼睛亮了,正看着周明远笑。“爸爸。

” 念念伸出手,声音有点软,“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一个阿姨,她抱着个小弟弟,

跟我说对不起,还跟我说,让我好好吃饭,长高高。”陈砚笑了笑,

把木盒递给周明远:“走吧,我们去给阿姨和小弟弟找个好地方。”三人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