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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在线阅读

暗里之着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四合院从北平围城开始在线阅读》是作者“暗里之着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默王铁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冰冷的刺痛感从腹部蔓延开陈默低头看鲜血正顺着歹徒拔出的刀刃汩汩涌在浅色T恤上晕开一朵狰狞的红“妈的...”他踉跄一视线开始模耳边还回荡着孩童惊恐的哭声和远处渐近的警就在几分钟他还在路边摊撸看见一个抢包的混混撞倒了个小想都没想就追了上现在想真是多管闲事——他一个在灰色地带混饭吃的底层打什么时候也配当英雄了?意识渐渐抽最后的念头竟是自嘲:这辈子活...

主角:陈默,王铁牛   更新:2025-11-05 16: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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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刺痛感从腹部蔓延开来,陈默低头看去,鲜血正顺着歹徒拔出的刀刃汩汩涌出,在浅色T恤上晕开一朵狰狞的红花。

“妈的...”他踉跄一步,视线开始模糊。

耳边还回荡着孩童惊恐的哭声和远处渐近的警笛。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路边摊撸串,看见一个抢包的混混撞倒了个小孩,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现在想想,真是多管闲事——他一个在灰色地带混饭吃的底层打手,什么时候也配当英雄了?

意识渐渐抽离,最后的念头竟是自嘲:这辈子活得真他妈憋屈。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与陈旧木材混合的气味钻入鼻腔。

陈默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而是一顶泛黄发黑的蚊帐,帐顶积着薄灰,几处破洞漏进昏暗的光线。

他艰难地转动脖颈,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雕花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沉甸甸的棉被,被面是早己褪色的大红牡丹图案,边角磨得发白。

这是哪儿?

他试图撑起身子,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下意识伸手一摸,触到的不是预想中厚厚的纱布,而是光滑的皮肤和结实的腹肌。

伤口呢?

陈默惊愕地低头,发现自己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胸口和手臂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疤痕,最显眼的是一道从左肩斜贯至肋下的狰狞刀疤,看样子己经有些年头。

这不是他的身体。

“阎爷!

您醒了?!”

一个粗犷而带着惊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陈默猛地抬头,看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身材壮硕如铁塔的汉子端着一个搪瓷缸子站在那儿,脸上混杂着敬畏与担忧。

汉子约莫三十出头,寸头,浓眉大眼,左眉骨上一道浅疤让他看起来格外凶悍。

但此刻,他看向陈默的眼神却像是看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大...牛?”

一个陌生的名字脱口而出,伴随着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王铁牛,外号大牛,跟他五年,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之一。

“哎!

是俺!”

大牛几乎是扑到床前,将搪瓷缸子放在床头的矮柜上,那缸子上印着鲜艳的红色大字“为人民服务”,“您都昏睡一天一夜了!

可把弟兄们急坏了!

谢天谢地,菩萨保佑...”陈默靠在硬邦邦的床头上,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房间不小,青砖铺地,墙面斑驳,露出底下的黄泥。

窗户是木格棂的,糊着泛黄的窗户纸,几处破损用旧报纸勉强糊着。

靠墙立着一个深色的木质大衣柜,柜门上的铜环己经锈迹斑斑。

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样式古旧,漆面剥落。

桌上放着一个暖水瓶,竹编的壳子,还有一盏煤油灯。

这一切,都透着一股浓重的、属于过去的年代感。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模仿着记忆中“陈阎”的语气,声音沙哑而低沉:“...没事了。”

大牛明显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搪瓷缸子递过来:“阎爷,您喝点水。

刚沏的高末,还烫着。”

陈默接过缸子,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稍微清醒。

他抿了一口,苦涩的茶味混杂着一股说不清的陈旧水汽味。

高末?

就是茶叶末子吧?

他现代的记忆里,己经很少人喝这个了。

“外面...怎么样了?”

他试探着问,借着低头喝水的动作掩饰眼中的迷茫。

“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了。”

大牛压低了声音,“西城疤脸那边暂时没动静,估计是听说您受了点小恙,不敢轻举妄动。

码头那批货,二狗子带人看着,出不了岔子。

就是...”他犹豫了一下,“就是这几天有几个生面孔在咱们胡同口转悠,瞧着不像善茬,弟兄们己经盯紧了。”

陈默“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慢慢喝着那缸子苦涩的茶水。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整合着那些零碎的记忆。

他现在是陈阎,绰号“活阎罗”,西九城南城一带的地下霸主。

今年是...1962年。

昨天,原主在与对头争夺一个“码头”的控制权时,被人下了黑手,后脑挨了一记闷棍,虽然凭借狠辣身手强行突围回来,但终究没能撑住。

而他,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因为追个抢包贼就把自己作死了的底层混混陈默,莫名其妙地占据了这个身体。

荒谬,离奇,却又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腹部的致命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后脑勺隐隐的胀痛和这具充满力量却又无比陌生的躯壳。

“我睡了多久?”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

“整整一天一夜了!”

大牛回道,“昨儿晌午您回来时还好好的,后半晌就说头晕,接着就睡过去了,怎么叫都不醒...可吓死俺了!

要不是您吩咐过不许轻易请大夫,俺早就把回春堂的刘一手绑来了!”

陈默摆摆手,示意无妨。

记忆里,原主陈阎性格多疑狠厉,树敌众多,受伤时尤其警惕,生怕对头买通大夫下黑手。

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走走。

双脚触地,是冰冷的青砖。

他站起身,这具身体比他原来要高上几分,也壮硕不少,动作间能感受到肌肉下蕴含的爆发力。

他走到八仙桌旁,手指拂过桌面,粗糙的木质感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梦境。

桌上散落着几样东西:一盒“大前门”香烟,半盒火柴,一个黄铜的烟嘴,还有...一把沉甸甸、泛着冷硬幽光的驳壳枪。

他的目光凝在那把枪上。

德国造毛瑟C96,俗称盒子炮,枪身的烤蓝己经部分磨损,露出底下的金属原色,木制枪托上也布满划痕。

这是一把真正杀过人的枪,带着硝烟与血腥的气息。

属于陈阎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七岁流浪街头,十二岁拜师学艺,十八岁凭一把砍刀在码头杀出血路,二十五岁成为南城一霸...枪林弹雨,刀头舔血。

那些记忆冰冷而残酷,带着旧时代特有的混乱与野蛮。

而他陈默呢?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虽然没多大出息,只能在夜场看场子、替人收收债,偶尔也干些游走法律边缘的勾当,但何曾经历过这种真刀真枪、动辄取人性命的江湖?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记忆在脑海中碰撞、交织,让他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

“阎爷!”

大牛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眼中满是关切,“您脸色不好,还是再躺会儿吧!

俺去给您弄点吃的?

灶上温着小米粥,还有昨儿特意买的稻香村点心...”陈默借着大牛的力道,慢慢坐回床沿。

他看着大牛那张混合着凶悍与忠厚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汉子是真真切切地关心着“陈阎”,可他关心的对象,内核己经换成了另一个人。

“不用忙了。”

他声音有些干涩,“我静静。”

“哎,好,好。”

大牛连忙点头,退后两步,却又不放心地站在门口,“那您有事就叫俺,俺就在外头守着。”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零星声响——自行车的铃铛声,小贩拖长了调子的叫卖声,还有谁家妇人呵斥孩子的声音...一切都透着一种缓慢而真切的、属于六十年代初老北京的生活气息。

陈默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弥漫着煤炉子特有的硫磺味、老旧房屋的霉味,还有院里飘来的、不知名花草的淡淡苦涩气息。

他抬起手,看着这双骨节分明、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

这不是他那双虽然不算细腻但也绝无这么多沧桑痕迹的手。

这双手,握过砍刀,开过枪,沾染过鲜血,也掌控着南城地下世界的权柄。

“活阎罗...”他低声咀嚼着这个绰号,感觉无比讽刺。

他一个现代社会的底层混混,何德何能,居然成了这个时代威震一方的地下霸主?

混乱的思绪如同纠缠的丝线,理不清,扯不断。

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原来的陈阎去了哪里?

他还能回去吗?

如果不能,他该如何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以这个危险的身份活下去?

未来如同一片浓雾,弥漫在前方,看不清方向。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床头那把冰冷的驳壳枪。

坚硬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一丝死亡的寒意。

这把枪,是权力,也是诅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握紧了枪柄,冰凉的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心中无声地呐喊。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波动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叮……检测到宿主意识苏醒,寰宇签到系统正在激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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